闷闷的咬住自己嘴巴,少年委屈的望着她,有些不安看着这小家伙这般模样,束游一霎那便忽然之间好笑起来,摸了摸他的脸,看着那上面青紫的颜色,指腹流连———————————————————————————————————————是夜,一如束游所想,文都不曾离去,反倒是守在天地馆内后院,独坐于石桌边“喂,阿阑,殿下是在等人吗?”
虽然说是明日辰时在那处小亭等候,可唐奎莲却总不是那种耐性甚好的女人,这也是她从不喜欢她们国内那个该死的丞相的理由——那女人太能忍!
于是见文都她们进了天地馆,最后竟也找了法子进来“大将军,请您安静,殿下……在等人!”
唐奎莲一怔,她没想到肖阑竟然会应了她的话,等人?等什么人?殿下是男人,还能等什么人?!
心头一急,一把抓住肖阑便拖了出去“你给我说清楚,等什么人?殿下已经——呃——已经嫁人了?”
眉头皱得死紧,唐奎莲不曾想过如果殿下嫁人要要怎么办——不过其实,除掉那些多余的东西也是很容易的!
“你莫要动那多余心思!那个女人你惹不起!莫说她自己,便是殿下,若她有一丝伤痕,你便不要想西岐还有新帝!”
肖阑,或许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文都情感的人——她以为,自己比起殿下本身,和那个女子,或许都还要更懂些唐奎莲一僵“那,那让她跟了殿下回西岐,这总可以了吧?反正殿下迟早要为我西岐诞下凤胎,既然那女子是他所爱——”“你莫要胡说!殿下,殿下……总之,你莫再多言,也莫再多操心,殿下答应的事情,他便一定会做到,所以,唐大人,请您安心辅佐殿下,这便好了!”
文都在夜里坐在石桌边上,望见自己放置了酒杯的位置,忽然便笑起——和那时,还真是像啊……柔和的笑意,银白的月光当唐奎莲回到院落里的时候,忽然之间便睁大了眼睛——望着那月光下,恍若天人一般的男子——这,这样柔和,这样美好的,真的是她们那容貌不过是清秀也早已过了男儿最灿烂年华的皇子殿下吗?
或者还是,因为心头的想念,而那样的美好起来?
唐奎莲想到自己年轻时,见到自家正君的时候——她一世也只得那一人,而那人容貌亦不过寻常,可在她眼里,那便是唯一了想到这里,忽然便觉得那坐在月光下的孩子有些可怜了起来若没有这些国难,他或许还能留在心爱的人身边的吧!
一夜,过!
—————————————————————————————————————三日后,南承国女帝离奇消失在天牢!
第三十一章时有意外
南承帝离奇消失的事情,不过一日,便在街头巷尾散了开来——所有人都在惊奇,这位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女人,到底是如何出了天牢的?
但街头巷尾的猜测,却并没有让北望与东陵坐镇南承的两位主管大人——北相霍其姫、东陵皇女东雅邕有丝毫动静,依旧是按部就班的做着划綦江而治以后双方所需的工作冷静异常——异常的,让人觉得诡异!
在她们眼皮子底下,这南承国的女帝竟然不翼而飞,为何不慌不乱不急?
双方手底下的人马,各自心中忐忑,却无人敢去招惹她们看来心情甚好的主子,于是这本该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却被冷处理得,没了脾气儿!
谭叹在天地馆,自三日前便一直臭着的一张脸基本没有散开过,宽叔大气也不敢出的,几乎把自个儿缩成团儿,小心翼翼的呆在他身子后头——方才他刚给公子说了夫人的去处这几日公子估计真是气在头上,憋着一股怒意就是不问夫人去了哪儿,可偏偏夫人那也是绝,愣是三日都留在尤馆里头,他听尤馆管事儿的哥儿说,夫人那日去的时候还带来个模样漂亮的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这几日也都宿在那少年房里,吃喝都是让他们给送进去的看着谭叹半晌没吭气,却也面色阴沉得…他不晓得该用何词汇来形容,只是…公子,从不曾如此——
立在馆内后院的花丛边上,谭叹本就是心情极不好,入目的玉兰花儿,是他自幼便喜欢的,白得饱满,丽得雅致…可是此刻,他竟是极想——极想干脆放他一把火,烧了这鬼东西才好!
省得碍眼!
“公子…?”
“让她去!她想做什么,我管得着么?”
一回身,谭叹猛的吼出声来,浅灰色的瞳眸里像是燃了两团灼灼的火焰,无一刻若此时生动的表现了他的怒意!
宽叔骇得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查猛然撞上了身后的人“啊!”
“唉哟!”
两声呼疼的声音交错,还来不及将各自撞疼的位置揉上一揉,却忽然发现那看着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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