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巧儿一惊。
她是听过鸡巴的,王婆子闲来厮混,常常伸手抓年轻仆役的下面,说什么“让妈妈看看”、“摸一下又不会少肉”、“你就把我当你娘,羞什么”一类的话,期间夹杂两个鸡巴、鸡儿也是有的。
她隐约知道那是男人才有的东西,可是她又没嫁人,始终不甚明了,兼柳晴儿作为姐姐,之前也叫她吃过,柳巧儿便觉得李总管那肉呼呼的棍子和胡人装奶的皮囊差不多,就是用来搁酸奶的。
“可是我吃过姐姐的,姐姐又不是男人,哪里来的鸡巴!你莫哄我!酸奶头次吃不好吃,过两天又想。你总不在,在也不依我,他有,也肯给我唆,不要钱的吃食不吃白不吃,我捡大便宜呢!”
“死丫头!”
柳晴儿头次见到这种为了吃什么也不管的人,气得踱来踱去,直戳她呆闷的脑门,“你就知道吃,怎不吃死!”
“我、我就是贪吃嘛!”柳巧儿胸脯一挺,“再说就算瘦了,那些公子哥也不瞧我,我本来生得就没有大姐姐和二姐姐好看,就这样了……不过你要是嫌我胖,我少吃两顿,千万别不理我。”
柳巧儿说着死死拉住柳晴儿的腰带,两只小胖手甩来甩去。
柳晴儿闹不过,叫她去漱口、洗手。
待小胖妞回来便扔过一本春闺密本,“看,就在这看。”
“啊——”柳巧儿叫一声,“我看书就困,咦,这好像是画册……嗯……咦……”
她一页页翻过,看到一半便晓得男女之别、你凸我凹了,一张圆脸通红,就连脖子和手都红了,看完扔过画册,来抓柳晴儿,“说,你到底是我姐姐,还是哥哥!”
“……当然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