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求错人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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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电话铃声从手机里响起的时候牧承宇正掐着人的腰死命的做着最后的冲撞,不顾余望的求饶哭喊直把那肥硕白腻的臀肉撞出一阵白花花的肉浪。

显然两人都是没时间接电话的。

电话响了七八声后因为无人接听而挂断。屏幕亮起时,未接的电话号码下紧跟着弹出了一条新消息:

【哥哥:在哪?】

……

紫红充血的肉屌肆意的在甬道里冲撞着,动作间饱满的囊袋不住撞的肉臀啪啪作响,余望被艹的腿脚发软,根本跪不住。没一头栽倒在床褥间全靠身后牧承宇桎梏在他腰间的手。激烈的性事让他浑身上下都如同过了水般湿漉漉的,他的腿发着颤,垂着头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呜咽低泣。

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都像是已经被肏弄的麻木了,或者说失败太多次便不再试图逃开,但这一切都不过是错觉。

等牧承宇掐着人的一截细腰挺胯操到深处将精液尽数射进去时,余望的身体触电般高高拱起脊背,跪撑到麻木的手脚又开始不安分的往前爬。

但甚至不用男人往后拉,失去桎梏后他自己还没爬几步就先无力的坠进了床褥间。男人的鸡巴仍旧在向外射着精液,从湿软的甬道滑出后就尽数射在了余望的臀间和腰背上。

他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倒在床褥间无力的张嘴喘息着,身后的穴眼被肏成了深红色的肉洞,合不拢般的翕张着,大股的浊精从里面涌出。

牧承宇伸手将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起,看了看消息后又看了看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余望,唇角一勾,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

接着打字回复牧季青:

【牧承宇:在老地方。小婊子爽的都晕过去了。】

牧季青赶到时,牧承宇正拿着个珠子形状的按摩棒,往余望里面塞。

余望直愣愣的看着那串珠子,脸上泪痕斑驳,他已经有些昏聩。

待到顶端的那颗顺着股间的肠液和精液挤进去,才后知后觉的推拒起来:

“呃不…不要!满…进不去…嗬啊!…”

嫣红的珠子由男人握住柄手一颗颗的塞进穴内。最顶端的那颗似乎已经进到了某一深处。

以至于余望白嫩的腹部都凸起珠子的轮廓。

“你看,这不是都进去了吗?”

“不…不要按…拿出去求你呜……”

牧承宇闻言压在余望腹间的手更用力了几分,另一只手握住柄头,没给人丝毫缓冲的将那物什狠狠的抽了出去。

“啊啊啊啊…”

余望双眼涣散无神,仰着头被刺激的挺腰,足尖往下踢蹬着绷直,几近透明的精液在半空中滑落出一道弧线。

床上的牧承宇这时才抬头对着在门口看了半响牧季青笑着露出虎牙:

“哥,怎么来的这么晚?”

牧季青表情很淡,视线越过他落到床上不省人事的余望身上。

余望身上旧痕未褪,新痕又增。

胸口的乳粒颤颤巍巍的立着,其中一只现在都还挂着一只乳夹。

白嫩的双腿大张着,腿根处还被快感逼得痉挛发颤,看样子已经合不拢了,嫣红的穴口更是一张一合的往外吐出浓稠的白精。

也不知道肚子里被灌了多少进去。

见着有人来也没反应,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牧季青微微皱眉,声音听不出喜怒:

“你玩的过火了。”

牧承宇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惩罚一下他而已,谁叫他总是不听话。”

说着找出被丢到床上的狗尾肛塞,捞起余望一把将肛塞插进了还往外吐着白精的穴里。然后用力的拍了拍余望屁股。

“夹好了,小母狗。”

余望被打的呜咽出声,却丝毫不敢躲牧承宇的巴掌,甚至连腿都不敢夹起,就这样大敞着腿间的狼藉。

黑色的狗尾肛塞与细腻白嫩的皮肤形成明显的色差,先前从穴道里溢出的白浊沾了些在黑尾的上面。

牧季青的视线落在那黑色的狗尾肛塞上,他在床边坐下,伸出手似乎想摸摸尾巴的质地。

却突兀的被人给扑了上来。

余望瑟缩着,小巧的脸几乎都埋进了牧季青的怀里,像是只被吓坏了的小狗般从喉咙里发出呜咽。

牧季青伸在半空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牧承宇就先一步冷笑着揪起了余望的头发,将人从他的怀里扯了出来。

“我还没走呢,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去勾引我哥?”

牧承宇的表情冷了下来,看着人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人给当场撕碎的恶狼。

余望满眼惊恐,不敢去看牧承宇,唇瓣张合,嚅嗫着不知道是在向谁求饶: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

没人说话,越是安静,余望便越是害怕。他鹌鹑般微微的发起了颤,黑黝黝的眼里又开始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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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雾,不争气的一颗一颗从眼眶溢出往下掉着。

他不敢去想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后脖颈间还火辣辣的疼着,几乎要被掐死般的疼痛让他恐惧,忘了两人是一丘之貉,居然想去寻求牧季青的庇护。

围棋室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熟悉的放学铃声从广播里响起,传到了学校的每一个角落,被学业折磨的学生们得以解放。他们嬉笑着收拾好书包,三两结伴的走出教室,谁也没有在意那个已经空了一天的座位。

围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铃声传到室内时已经变得模糊,而不远处的浴室里还在不断的传出哗啦的水声。

但牧季青还是听见了,他抬手视线落在了腕表上:

“时间不早了,不是要早些回去么。”

他穿着得体的衣物,正姿势散漫的靠坐在沙发上,垂眸对着那跪坐在他腿间的人说到。

围棋室里的暖色灯亮着,余望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地毯上,他听懂了牧季青的言外之意,抖着身子将头凑近,颤颤巍巍的用嘴解开了面前人裤子的裤链。

没有插入对于如今的余望来说已经是恩典了,所以当那根炽热狰狞的东西拍打在脸上时,他甚至都不敢偏头躲开。只能任由着硕大的肉冠带着黏稠的腺液抵在脸颊上,将那透明的晶亮液体都给蹭了上去。

余望僵硬的闭着眼睛,讨好的用手握住了那根性器的低端,用自己泪痕斑驳的脸去蹭它,期望着磨蹭间所带来的快感能让男人抵达高潮。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余望也知道,所以没一会儿便停下了这自欺欺人的动作。

眼角发涩,他献祭般张开了湿软的唇瓣,将那阴茎给含入了口腔,努力的往里吞进,粗壮的柱身将他的两腮都顶的凸起。

少年单薄的身子上满是爱欲的痕迹,像条小狗般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腿间,明明满脸的委屈和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大张着嘴努力侍奉那根鸡巴,期望着能早一些榨出它的精水……

余望努力的舔弄着,张开的嘴都含得酸了,那根鸡巴却仍旧没有要发泄的势头。

他太过专注,以至于连牧承宇何时来到了身边也没有意识到。

牧承宇赤裸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身材,胯间系着一条浴巾,浑身都是冰凉的水汽。

一出浴室便看到客厅间的两人一跪一坐,凑近了才发现余望满脸是泪,讨好却又不得章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一副专注于睡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但牧季青却知道对方听见了。

果不其然,下午放学时牧季青从车前后视镜里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

他没有丝毫的意外。

两人因为日常安排和作息不同,所以并不由同一辆车接送,都有着专属的车和司机。

牧季青能想象到对方上车后便急匆匆的开口吩咐司机跟着自己。当然,就像他预料到牧承宇会跟上一样,对方也早已明白自己猜到了他一定会跟来,索性也就不躲不藏,光明正大的尾随着他的车。

去找余望。

这是两人心有灵犀、默契的想法,却谁也不愿意先提出来。

……

车子最终在一条狭小的巷口前停下,老旧的筒子楼相邻而建,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挨在了一起,只余其中幽暗狭窄的一条小巷能过人。

这是豪车所不可能开进去的。两人便吩咐司机在外等候,自己下车迈步走进了巷道。

他们知道余望家的大体位置,却不知道具体的楼栋住址。但好在周围的居民对那位有些内向阴郁的男生印象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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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一问便有了线索。

围坐在地上摘豆的妇人们抬起头来看着高大的两人有些警惕,沉默好一会儿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才犹豫着开口:

“是找余家那小子吧?你们和他什么关系啊?”

“是同学,他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们给他送过来。”

老妇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的校服间来回打转,闻言好像终于放下了戒备:

“哦哦,那小子住在c27栋……”

“哎呀,李婶你说这些干嘛?那楼栋上的标示早就掉光了。”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妇人抢话道。

“哦哦也对…”

“哎!我知道!那c27栋楼下不是拴着条大狗吗,每晚见到那小子就叫,那个声音十里八方都能听见哎呦……”

别的妇人热络插嘴,言语间还带着些埋怨。

两人谢别众人。很快就找到了楼下拴着狗的筒子楼。

那在邻居嘴里凶神恶煞的黑狗,可能也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在见到他们两时缩着尾巴,一溜烟就躲在了棚子后面,只敢露出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偷偷打量。

牧季青没有多做停留,略略撇过一眼便抬脚径直上了楼,牧承宇却幼稚的多,看出黑狗的惧意却还要假装疾步靠近,直到将黑狗给彻底吓回了棚子,不敢再暗中观察后这才笑骂了句狗东西,也跟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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