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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笙第一次吃糖,还是棉花糖,如果尾巴还在已经飞起来了。
他狗胆包天,敢小步跳着走,池顾北看得眼皮子直跳,忍了三秒钟还是没忍住,把他牵住了。
作为当事人,池笙并没有任何自己腿脚不好可能摔跤的自觉,反倒跃跃欲试地想带着池顾北一起蹦跶,被他一个眼刀吓退了,委委屈屈的吃糖。
夏天白昼变长,到了七点的时候,天边才会晕出一片彩色的锦。
夕阳衬着白,富丽堂皇着衰败,池笙看着天上的太阳沉下山去,突然把自己吃了一本的棉花糖塞进池顾北手里:“给你留的。”
“这怎么看也像是吃剩下给我的,”池顾北挑剔着他的口水,池笙就眨着一双眼看他,小声喊了一句:“池?”
“……你又想要什么?”池顾北见惯了他这幅嘴脸,下意识警惕,池笙傻笑着摇摇头,冲着他用手比了个爱心。
“笙笙最爱你哦!”
在小狗的世界里,主人就是唯一的存在,即便池笙是狼,可他被池顾北从泥潭里带回来,他也是被爱着的小狗。
池顾北是他全身心都信任,全身心都依赖的存在。
空荡荡的棉花糖棍被池顾北捏在指间,他看着池笙,问他:“笙笙知道什么叫爱吗?”
“知道哦!”池笙说起这个就来劲了,他从公园的长椅上蹭到池顾北的大腿上。
“就是离不开你,不能没有你,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心痛到死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捧着心蹙眉,池顾北的神情瞬间冷漠,捏着他的耳垂,皮笑肉不笑道:“下一次再偷偷看言情偶像剧,我就打你屁股。”
下午回家,池笙就又把自己埋进了沙发,咬着一只兔子耳朵毫无知觉地流口水,一边等待着池顾北打开电视。
电视机里的动画片对于现在的池笙来说有一点无聊,池顾北去浴室洗澡,池笙只好一个人摸索着遥控器换台。
电视一帧一帧的跳,恰好播到纪录频道,池笙准备换台时听见电视机里介绍母狼发情,好奇又迟疑地顿住了手。
……
浴室里蒸腾着热气,水声很大,可池顾北依旧听见了重物摔倒的声音,快速关了水,套上浴袍跑了出去。
“池笙?笙笙?”
池顾北发梢还在往下淌水,可他顾不得,因为池笙正坐在地上哭。
他的尾巴和耳朵不知道从哪里露出来,松垮地垂下,脸上泛起不自在的红晕,弓着身子喘息。
裤腿被他蹬的往上滑,露出整条细腻的小腿,池笙看见池顾北来了之后哭得更厉害,尾巴都摇起来,委屈巴巴地左右摆了摆。
“池,我很难受……”
裤子前面被撑起来一块,池笙无助地蹭了蹭地板,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也不知道这样的情欲是从哪里来,池顾北看了一眼电视里的动物世界,又看一眼地上的池笙,沉默半晌,才诱骗一般地问他:“想要我帮你吗?”
布满绒毛的耳朵尖颤了颤,池笙含着泪点点头,爬过去攥住他的衣角:“要。”
池顾北托着他的后腰往卧室里走,池笙的尾巴不停乱甩,被他坏心地捏了一把,换来他绵软细腻的哼叫。
内裤是池笙自己选的,他明明是狼,可最喜欢兔子,内裤上也印着兔子印花。
可惜现在兔子的半个脑袋已经被他流出来的水打湿,洇出一片深色,被那条细缝贪婪地吞吃进去,又被池顾北拨开丢在一边。
如果完全忽略掉他的尾巴和耳朵,池笙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像一个放荡又不堪的男高中生。
龟头是粉的,涨出一点不堪重负的艳色,马眼不断往外渗水,顺着柱身淌到翕动着的屄穴里。
池顾北的手指修长,又很灵活,带着战场上磨出来的枪茧,拨弄上池笙软而怯懦的阴蒂。
池笙根本不知道现在在干什么,他像是被诱奸的乖小孩,此刻脚尖还歪歪扭扭地踩着半只没褪下来的白袜,被男人的手指操弄的喘息连连。
他软着腰迎合,被硬茧顶到了敏感点就要惊慌失措地拽着池顾北的衣服喊一声“池”,声音发腻,连尾巴尖儿都在甩。
淫水淅沥沥从指尖流到手腕,池顾北握着池笙的膝盖,俯视着池笙,冲他做了个命令的手势。
那是池笙还没有变成人的时候,他唯一能明白的指令。
狼崽干净又单纯的眼里蓄满泪光,他直勾勾地看着池顾北的手,情欲好像都中止,下意识竖起耳朵要听他的话,下一秒就被池顾北用拇指狠狠碾过肿大的阴蒂。
“腿张开,笙笙。”即便没穿军装,池顾北在这一刻,也把久居上位者的傲慢展现的淋漓尽致,他抬手把上衣扔在一旁,俯首舔了一下池笙头顶毛茸茸的耳朵尖。
“把你的衣服也掀起来,我要看看你的奶子。”
对于情事,池笙懵懂而无知,他对于世界的认知还停留在新生的孩子,即便是狼犬,他也只明白什么叫交配,不会懂得什么是做爱。
', ' ')('乳肉被人在掌心搓揉,早樱一样的薄粉,池笙双手拎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尾巴尖都不受控制一般缠上池顾北的腰。
他的胸部发育的状况就像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青涩又稚嫩,弯腰的时候能看出一点点荡漾的波。
乳尖被池顾北含进嘴里,池笙抖个不停,手也抓不住衣服,他攀住池顾北的肩,女穴尿失禁一般向外流水,神色却无知而色情。
“你下面有很硬的东西顶着我,池。”
他有些不安地缩了缩穴口,尾巴也从池顾北身上收回来,池顾北没说话,只轻轻捏了捏他的尾巴尖,让他见到了那根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粗长的阴茎挤入了池笙的腿缝,他看不清那根东西长什么样,只知道好烫,擦着他的屄口不断顶弄,好几次都差一点捅进去。
池笙被他顶的向上滑,池顾北又毫不费劲地把他拽回来,龟头蹭过他的阴蒂,把池笙顶的小高潮了一次,簌簌地打颤。
狼崽子第一次高潮,他不怎么清醒的小脑袋瓜里出现了不知道怎样形容的心情,只觉得好舒服,缓过劲来后就尝到甜头一般,缠着池顾北要他继续。
秾长的眉微微蹙起,池笙那双干净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这样浓厚的情绪,他脸颊有点软肉,小孩子一样嘟起来:“好舒服,我还想来。”
池顾北被他逗笑了,鸡巴顶了顶,沉下声音道:“还有更舒服的,要吗?”
池笙很正经的点点头,池顾北便得到许可一般,挺着腰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
耳朵尖上的绒毛都已经被舔湿了,池笙眼泪也被操出来。又被池顾北捏着腰换了个姿势。
他跪趴在床上,是真正意义上发情的母兽,尾巴尖被人恶劣又坏心地把在手里,尾巴根部也被池顾北不轻不重地揉。
池笙几乎要软成一滩小狗了,他呜咽着想把自己的尾巴抢回来,池顾北却不肯松手,反倒变本加厉地顶跨,把他撞得使不出一丝力气。
“笙笙,我顶到什么了,是你的子宫吗?”兵痞一样耍流氓的人伸手贴住池笙小腹,在他脊椎上亲了亲。
“池笙,我是谁?”
“呜……池,你是池,爸爸,池顾北……”
他一连乱喊了好几个称呼,池顾北笑着拍拍他的屁股,池笙又不知死活地抓住他的手腕,清凌凌喊了声“主人”。
太阳穴鼓点般跳着,池顾北手上没了分寸,捏着他的腿翻身,龟头抵上宫口,他红着眼射精,看着池笙那张漂亮的小脸哭得满脸泪痕。
大约是男人做爱时,身体都比灵魂更加动情,池顾北低头响亮地在池笙嘴上亲了一口,换回小狼不解又迷惑的眼神。
池顾北清楚明白接吻的含义,可他不愿解释,池笙什么都不明白,但他勾着池顾北的脖颈,伸舌头撬开他齿关,舔了舔他的上颚。
在那一刻,他像极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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