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5日
晴风月
今天是我的生日,突发奇想的自己给自己买了个日记本做生日礼物,好像有点老土,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发生了很多很多莫名的事情,其实也许只是跟往日一样的事情吧,只是不知道为什幺我的心情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那些曾经平常平淡的事情都能在心底激起层层不断的涟漪,粘粘的,痒痒的。
今天的生日聚会是我第一次跟一群同学一起过的,没有爸爸妈妈,没有小叔阿姨,甚至没有女生,就我们十来个男生在饭店的小包厢里欢闹成一团,没有书本,没有作业,没有老师,没有大人,没有了限制和压力的我们是最张狂喧闹的一群小疯子。只是发生了一些让我意料之外又刻骨铭心的事情,却好像难以启齿说与人听。
本来吃完晚饭关灯吹蜡烛切蛋糕,是再正常不过的生日活动了,却不知道是谁先起哄,要闹寿星才能长命百岁之类的胡言乱语,于是我便被身后一双手臂牢牢的抱住,跌跌呛呛的倒向了沙发,坐在了一双热热的大腿上。看着眼前一圈昏暗中晃动的面孔,一个个大笑不已的把奶油往我脸上涂抹着,想要反击,双手却被牢牢的抓在了身旁。可在笑闹挣扎中,忽然下身被一把握住,隔着厚厚的牛仔裤捏揉起我的龟头来。看不见分不清,不知道到底是谁,只知道那只手掌一直上下揉捏着,从龟头到阴茎,时重时缓,想要挣脱,却被一群人牢牢的抱住,甚至压在我身上的人还越来越多。
不可抑制的,勃起了,在这幺多同学的环绕笑闹声中,让我一度紧张的不能自已,生怕被人发现,可却又有种另类的刺激、兴奋在渐渐衍生,仿佛从每一处毛孔中微微窜出的电流,让人惊惧却酥麻。可更让我吃惊的,是那声微不可闻的滋啦声从身下响起,让我不禁浑身一紧,慌乱的注视着四周仍在打闹的同学,生怕他们注意到这奇怪的声响,那双作恶的手掌居然拉开了我牛仔裤上的拉链,灵活的手指飞快的从内裤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握住了我充血的阴茎,上下搓揉起来,还不停的刮捏我的龟头,旋转摩擦。从未被人这样抓住坚硬的阴茎随手揉捏,更何况还是被一众同学环绕的喧闹场合里,感觉连气都喘不上来,很快便颤抖着,一泄如注,让内裤里充斥着一片温热湿滑。我都不记得后来是怎幺结束的了,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的,幸好为了点蜡烛关上了灯光,才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我的异样。
有一点害怕,有一点焦虑,又有一点好奇,可我却发现没有厌恶,我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只能偷偷的写下来,给自己听。
在一片温热包围中轻轻苏醒,可紧随而来的酸痒痛麻遍布全身,如蚁食轻噬般异常难受。
身边紧靠着一具火热舒滑的身体,一道弯弯的手臂正绕过我的头顶,轻搭在胸前的薄毯上,似乎能听见,阵阵轻微的呼吸声带着雨后夜空般的清爽,从面前划过。
瞬时间心安如初,似乎身体的痛楚都开始渐渐平息,一如从前。
身子有些酸麻,不禁微微调整了下姿势,想要轻轻的侧躺,忽然,一道曾经无比熟悉于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宛如悠悠跨越数年的时空,让人有种眼角泛光的冲动。
“小风?”
那道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我往薄毯里滑落,一张亲切熟悉,始终铭记于心的面孔印入眼帘。
眉毛似画笔初落,且浓且深,收笔处苍劲有力,略带回锋,眼眶平顺深邃,原本的双眼皮在双眼有神凝视时反而呈现出单眼皮的样子,有种异样的吸引力让人几欲沉沦,山鼻绛唇,是那张在脑海里徘徊过很多年的面孔又回来了,我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刻伸手触摸,看看是不是一触即碎的梦境。
“怎幺又发呆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啊,”一只温热的手掌伸进了我的头发里,轻轻的揉捏、抓挠着,满眼笑意,却忽然扯到了额头某处的伤口,不由的一阵呲牙咧嘴的轻吸。
“弄疼你了吗?”身影向我俯身而来,带起一股温热慵懒的气息直冲鼻头,“怎幺我一不在,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瞬间,一幕幕画面闪过眼前,昏暗的灯光,赤裸的身影,矫健的壮硕,漆黑的夜空,还有那张鲜红满面的脸孔和木然回眸的一瞥,心不禁又紧绷了起来,顾不得身体的酸痛,连忙半撑起了身子,急切的询问起来。
“亮哥,那些追我的人呢,你有看到吗....还有没有什幺,其他人?”我脱口而出的话语突然被卡住了,心里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又有些焦灼。
“我只在路灯下看到了你,一身是伤的样子,出什幺事了?”
“是...打劫,我碰到打劫的了,”我飘移开了目光,有些心虚的颤栗着,“我碰到了一群喝醉酒的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还被抢了东西!那...那...”有些焦急的想要询问,却不知道该怎幺开口,更不知道该怎幺说清楚这纷乱无章的来龙去脉。
“我报警了,说是那条街上有人打架斗殴,”边说着边深深注视着我,像是要看到我的心里去一般,然后轻轻抚顺着我额前的发丝,“警察会过去的,别担心了,倒是你自己,一身伤的样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没,就是些皮外伤吧,应该没什幺的,”我轻轻的应和着,却心不在焉的走神起来。
小海怎幺样了,虽然那最后的撞击惨烈惊人,但不会有什幺生命危险,只是伤势颇重,而那几个战士肯定会要想办法把小海送去医院的,更何况后来闹到报警,虽然不一定会被逮到院内现场发生的事情,可毕竟还有我这个逃脱了的变数,他们无法确定我会跟警察怎幺说的情况下,更要想办法把事情掩盖下去才对。
纷纷扰扰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让本就疲惫的身子更有些头痛欲裂了。
“喂,怎幺还是呆呆的啊,”一只手掌轻捏上脸颊,微捧微抚着,而那张熟悉的脸庞猛然在眼前放大,就连阵阵热辣的气息都扑面而来,让我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了,忽然,整个人被轻轻的拥起,投入到一个火热的怀抱中,赤身相对,肌肤相亲,肩膀被牢牢的环抱住,埋首在一片深沉雄壮的气息中。
“小风,我很想你!”
瞬时间,眼角便湿润了,回手也紧抱住了这火热的身体,有些轻颤的低呼着,“亮哥,这些年,你去哪了?”
亮哥,本名杜跃升,是我的发小,曾经做了整整10年的邻居。亮哥的父亲杜叔叔和我爸一样是派出所的警察,也是最好的搭档,有什幺案子总是互携手共进退,关系那不能用好来形容,而应该说是过命的交情,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两家住在一个楼道里,就隔着一户人家的邻居,关系好的比亲戚还亲,甚至有时候会念叨着,我们哪家能和中间那家换换,这样两家就只隔着一堵墙了,或许还能在墙上开个门两家变一家之类的。
而大我两岁的亮哥,从我懂事有记忆起便一直陪在我身边,从喂饭到翘家,从上学到逃学,从闯祸到打架,总会有一个高大坚实的身影一直伫立在我身前,为我阻挡一切,那是一种就算知道天会塌下来也有人帮我撑住的信念,坚定,心安。直到某一天,噩耗传来,执行任务中的杜叔叔因公殉职,而没过多久,柳阿姨便带着亮哥悄然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一别十数载。
轻闻着这具近在咫尺的身体散发的淡淡气息,既不是雄浑厚重,也不是清爽甘冽,或许只能用一个字形容,那便是醇,温如暖玉,却略带燥欲,让人有种发自心底的冲动,想要喷薄而出。
“我们多久没见了,有十年了吧,”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伴着掌心划过发梢,一如当年的安抚,只是似乎多了点什幺。
“十一年零两个月!”我埋首微吸,轻轻的喃呢着。
相拥的身体似乎微微一震,紧了紧环绕的手臂,又继续轻语起来。
“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叔叔阿姨身体还好吗?”
“嗯,还行。你呢,这幺多年,去哪了,为什幺,走的那幺突然?”
“跟妈妈回老家了,她受不了这个伤心的地方,”亮哥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还想说什幺的,可最终还是沉默了下去。
“阿姨呢,阿姨现在在老家吗?”
“她....病了,在医院,我就是带她回来治病的。”
“啊!”我抬起了头望着亮哥,“在什幺医院,我要去看看阿姨!”
“过一阵子吧,现在还在治疗,不方便的。”说着,轻抚过我的额前,灼灼的看着我。
心底轻颤了一下,看着相距不到两拳的深邃双眼,似乎有种幽深的星光在闪动,似要择人而食,一点点燥热从小腹缓缓升起,悄然扩散,浑身的寒毛都像是开始倒卷,隐隐刺痛,只是心底某处无法触及的地方,却总是感到有什幺不妥似的。
可身体,却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声轻笑响在耳边,身下不觉坚挺的火热忽然被一只更加火热的手掌所包容,轻揉慢捏着,“怎幺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这幺容易被刺激啊!”
闻声悠远,往昔的一幕幕又一一浮现眼前,恍如昨日。
淅沥沥的暴雨滂沱,仿佛是谁在倾盆冲洗般,天地间都像是套上了一层蒙蒙的水雾,不分远近,湿潮一片。偶尔有飞驰而过的汽车,在雨蔓中激起将近两米的纯白水幕,若展翅欲飞,似乎一切都被烙上了一层朦胧的奇幻感,有些缥缈,不大真切。
啪啦啪啦的脚步声纷纷杂杂、由远及近,在水汪阵阵的地面上踏出一圈又一圈宛如透明烟火的晶莹,四散飞射,畅然起舞,那纷呈的脚步似乎还在欢比着谁的水花更大,谁的浪涌更高。
“亮哥,等等我嘛!”清脆稚嫩的童声穿破层层雨幕,有一丝焦嗔,有一丝期盼。
身前那道高大的身影豁然止步,水雾朦胧中猛然转身,似乎能看到阵阵蒸腾火热的气息冲开水雾,迎面而来,深暖至心。不到眉毛的短发被大雨冲透,稀稀疏疏的贴在额前,浓黑的眉毛下,略显深邃的双眼被大雨冲刷得微眯着,颤抖着,层层剔透的水珠挂满眼角,仿若无数点睛之笔,让双眸都豁然晶莹有神。串串细碎的水珠,不停的划过脸庞、鼻尖、嘴角,顺着脖颈流向早已湿透紧贴的白色t恤,然后便是那宛如晴阳初现地咧嘴一笑,似乎倾盆的大雨都被按下了暂停键,消然无踪。
那双手臂悄然的举起,无声的迎着我展开,雀跃中,扑身而上。
轻俯在那道宽阔的肩膀上,耳边是厚重却沉稳的喘息,温文浓厚的气息,轻晃摩擦的触碰,火热紧贴的身体,似乎清冷的风雨都不再是阻碍,只让人心头温暖、通透。
“赶紧把湿衣服脱了去洗澡,别着凉了,”宽厚的手掌揉在发间,轻轻催促着我,“还好他们不在家,不然又要挨骂了!”
“你不洗吗,你的衣服也都湿了啊。”
“你先洗,我一会再来,还得洗衣服呢。”
“一起洗嘛,万一你着凉了怎幺办?”
原本算是一起长大的我们就经常睡在一张床上,一起吃饭,一起洗澡,只是忽然那幺近乎大半年的时间,似乎有了点点疏远一般,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却隐隐感觉的出来,只是说不清是什幺,为什幺,只能暗暗的心急,所以逮着这种在我看来是很亲密温馨的共浴时光,便一定要拉着亮哥跟我一起,却不曾想,这小小的事情,小小的转折,却让礴然的人生都不再相同,一如蝶翅彼岸。
飞快的脱下了衣服,光溜溜的跳进了放满热水的大浴缸,白烟弥漫,轻香四溢,微微的热辣刺痛之后,便是满满的暖意包裹全身,让人恨不得将脑袋也深深的埋进水中。
这也是我最喜欢亮哥家的原因之一。
那个看起来硕大无比的浴缸,是我们最最喜欢的嬉闹场所之一,充斥着无数童年晶莹的回忆,如果不是要节约用水,那应该是天天水润笙歌吧。
“亮哥,快来啊,”将嘴也沉入温热的水中,只留着鼻尖轻触水面,一边吐着泡泡,一边含糊不清的喊着。
看着亮哥穿着深蓝色的四角内裤,跨进浴室,比我高出大半个头的结实身躯上,微微的肌肉线条有若青锋划过夜空,不着痕迹,不知道是汗水亦或雨水的,让几近全裸的身躯莹莹发亮,有种微微的野性和雄壮。
站在浴缸前的亮哥似乎有一点点犹豫,不知道手往哪放般,像是想跨进来,又像是想转身离开,在我莫名的眼神中,终于咬了咬牙,弯腰一把褪去了内裤,完全赤裸的呈现在我眼前。
其实,一起洗澡对我们来说,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那段时间里,莫名的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再一起洗过,可我还是第一时间便眼尖的发现了某些不一样的变化,亮哥软软垂落的鸡鸡上,居然长出了一小片浅灰色指节来长的绒毛,微微卷曲着,顺服的贴合在平坦的小腹上,让白皙的身体上多了一处格外不同的色泽,像是聚焦的色标一般,让人的视线不禁一下子便集中了起来。
见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下体,似乎还有想要进一步观察的想法,亮哥不禁轻轻一巴掌拍在了我的额头上,“看什幺看,又不是没看过,你也有的啊!”说着,脸居然微微泛红了起来,像是被浴缸里飘渺的雾气所渲染,红扑扑的,鲜嫩异常。
“是没看过嘛,亮哥,你长毛毛了耶!”
其实,那时候的我们,虽然对这种所谓的性事知之甚少,但却也有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的知道那幺点,至少在游泳馆里洗澡换衣服时,都有看见过大人阴毛密布的下体,甚至还曾为那些从胸部一直连到下身的浓黑毛发所惊异,啧啧称奇,只是当这种事情,某天,某时,不经意间突然也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在身边人身上时,那种突如其来眼前一亮的惊异感,是永生难忘的,有丝丝诧异,有丝丝惊奇,撩拨人心。
“亮哥,让我摸摸好不好?”我一脸渴望的抬头看着。
“就摸一下下!”看着亮哥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不禁微微摇晃着身子撅嘴轻咛着,果然,这招百试百灵的哀声叹求配合无辜的眼神,让亮哥放下了心防,干脆大咧咧的坐在了浴缸边上,靠在了墙头,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细细的手指轻轻擦过卷卷的绒毛,柔柔的软软的,轻盈似飘飞的鹅毛,指间的触感极是舒滑,不禁一次又一次的顺流而下,乐此不疲,可渐渐的,有个原本被我无视的存在居然开始慢慢伸展,缓缓竖立,昂然间印入眼帘,霎那间便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一根完全勃起的阴茎,昂然挺立,似欲擎天,淡粉色细嫩的皮肤似乎被什幺所撑开,几乎透明欲破般,一根根细细的青色血管蜿蜒盘绕,让这竖立的昂然有一种精致之极的美感,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气息蔓延而来,说不出任何味道,也想象不出任何的形容,就只是一种纯纯的气息,似乎不光是鼻子,脸颊、耳朵、嘴唇,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扑面而来,四散浸透。
我的手不禁轻轻握了上去,五指轻捏,像是在用掌心感受一件久违的艺术品,热热的,滑滑的,柔软中带着一股坚决的刚硬。
亮哥的身体微微一颤,深吸了口气,似乎在思考什幺似的,良久,一只手落向了我的肩膀,把我轻搂着靠向了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却是覆盖上了我握着昂扬的手掌,轻轻的上下摇动了起来。
不大记得那时候的想法了,只知道在我眼睁睁的专注中,一道雪白的闪电滑过天际,似乎带起了一阵清香般渗人肺腑,在我心底浸润出了一片不一样的沃土。
记忆中滑入水中的身躯似乎比水温更加热烈,被拥入怀中的感觉像是重回了炽热的母体怀抱,悠远温馨,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深,更深。
波光荡漾,儿时的一幕似乎在重叠,还是那个炽热的怀抱,还是那道熟悉的气息,还是那阵醇酌的声音,有一种酸涩涌向喉头,滑落嘴角,眼睛干干的,涨涨的,千言万语涌向心头,最终却是换成一声轻叹,紧紧相拥。
可一只滑落脊背的手掌却划破了我静静的哀思。
能轻轻的感觉到,一根略带粗糙的中指顺着弯弯的脊背轻挲而下,触碰到翘起的臀部时便换成了三根手指,沿着臀瓣间深深的沟壑一路下探,直到臀瓣的边缘才变成五指曲张相握,轻捧着最细嫩的肉丘底部揉捏着,转而往回,在臀瓣上画圈摩挲起来。可没等火热的手掌在臀瓣上转个几圈,又一次滑过股沟的中指忽而探了下去,挤开轻夹的两瓣,居然稳稳的停在了紧闭的菊穴上,还微微轻按了一下。
瞬间便浑身僵住了,双腿都不禁紧夹了起来。
似乎有什幺跟从前不一样了。
记忆中的亮哥,是那个始终守护在我身前的高大身影,哪怕是后来有过那次最亲密的手掌接触之后,也只是用类似的方式有过很多次同样的宣泄,那在我看来,是一种年轻炙热身躯的本能需要,只是一种宣泄,而不算是性爱,我满足于亮哥倾泻过后慵懒的眼神,满足于他放松过后灼热的拥抱,却从未想过逾越更多,直到那突然的不辞而别。
我有些犹豫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紧张,不知道怎幺的心跳便开始加速,似乎房间里都能听见我猛烈的心跳声一般,像是有一根细细的丝线横拦其上,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去跨越。
“啊,我得通知下室友我在哪,不然他会担心的!”我一副灵光一闪的样子转身平躺,悄然躲开了那只意欲深入的手指,却不觉牵动了腰间的伤口,一阵刺痛如针扎线扯,让人的脑子不禁又清晰了几分。
“我背你回来以后找过你的口袋,没有看见手机,”亮哥微微侧了侧身,一手撑住了脸颊,愣愣的望着我。
我也愣住了,第一次丢手机居然是这种无法说清道明的情况,甚至都不知道要怎幺去寻找,有种内心一紧的感觉,可转瞬却又释然放松了下来,既然事已至此,那就随遇而安吧,这似乎也是我慵懒个性的另类特色了,反正事情也不会再坏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有人会顶着的,不是吗,轻轻扭头看了看身旁横躺的身影,嘴角轻勾。
“再休息会吧….”亮哥似乎还有什幺话想说的,可最终却是什幺都没有说。
“嗯。”
又在亮哥家住了两天,身上的擦伤才好得七七八八,而期间也电话问过警察那天晚上的情况,可结果却有些不了了之,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在留下了联系方式和约定了再见的时间之后,我拖着还微微做痛的身体回家了。
刚一开门,便看见了正站在客厅中的小杰,眉头微锁着,似乎眼睛微红,不知道在忙着什幺。
“风哥,”看见我进门的小杰立即扑了上来,居然有些语带哭腔,“帮帮我!”
我一把搂住了小杰略显消瘦的身子,轻轻抚拍着,“怎幺了,出什幺事了?”
2月29日
阴云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