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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门熟路的登记签字,似乎门卫室里的帅兵哥还对我留有印象一般,很顺利的便放行了。又一次漫步在绿树成荫的兵营大道上,仿佛脑海中的一幕幕画面就发生在昨天,一个一个鲜活的身影开始清晰的浮现在眼前。望着远方操场上仍旧激昂的挥洒着汗水的战士们,心里想着是否有着我熟识的面孔,是否有着还记得我的笑脸,心底又开始有一阵阵春芽般翻滚的热血,开始涌动。
很快,在军绿色办公大楼里见到了迎来的龚领导,在热情的谈笑声中,把我引向了二楼的会客室。
推开深棕色厚重的大门,宽敞明亮的会客室里只坐着两个人,而其中一位,是那幺的熟悉,复杂。
不多但却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微微发亮,原本国字型阳刚正气的面颊已被时光磨平了棱角,略显垂落和松弛,一双有神的双眼也开始被层层叠叠的皱纹围绕,微胖的身材把一身浅绿色的军装撑的鼓鼓囊囊的,只是笔挺的脊背和端正的坐姿,诉说着眼前的这副身影,曾经也是操场上飞奔勇跃,挥汗如雨的勇士中的一员。
郑领导。
曾经我以为,再次看到这个道貌岸然,叵测虚伪的人时,我会愤怒,就算不是横眉怒指、破口大骂,至少也会冷眼相对、视若罔闻,可当真有一天,他又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却如一湖静水,毫无波澜。仿佛眼前是一个从未有过任何交集的陌生人,无喜无哀,漠然良久。
“是小林啊,好久不见了!”郑领导爽朗的笑着,起身相迎,皱纹密布的脸上却笑的那幺的真诚,就像多年未见的长辈般亲切,一手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掌,轻揉着,细捏着,一种仿佛久违的厚重粗糙感,在慢慢磨蹭,侵蚀着我的掌心。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郑领导把我拉向了沙发,“这位是我们兄弟部队,空军师的叶首长!”
“首长好!”
“嗯,好,小伙子蛮有精神的,呵呵!”叶领导浅浅的点着头,微微笑着,一双星目炯炯有神的看着我。
笔挺的短发,峰眉剑目,有些肃穆的锋利,又有些威严的和蔼,这位五十多岁的老首长给了我一种正气浩然的感觉。
接下来便是开门见山的谈到了想要我帮忙再设计一本画册的事情,而因为这次的空军部队在外地比较偏远的山区,路途不便,于是决定还是把这个我早已熟识环境的地方,作为我设计工作的场所,资料和电脑都由对方提供过来。而我也委婉表示了现在手里还有项目,无法完全放下常驻部队,还好画册设计不是急着赶时间要,于是便订下了每在部队工作两天再回去工作一天的计划。
由于叶首长还需要回去部队主持日常工作,这边的设计事宜便又全权委托给了郑领导负责。望着手掌紧握,谈笑风生,满眼惺惺相惜的两位领导说着告别的话语,想着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又不得不跟郑领导近距离的工作相处,有一丝一丝奇异的感觉,酸酸的,痒痒的,从心底破壳而出,悄然蔓延。
当生活变得忙碌而充实的时候,时间仿佛也被悄然加速。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各种网站的工作细节调整、布置,然后跟杜欣交代了接下来的工作计划和步骤,便准备明天一早赶去部队报道了。
“风哥,”小杰有些小心翼翼的叫住了我,偷瞄了一眼电脑桌前正在忙碌着的杜欣,有些支吾的说着:“那个,我后面两天都有课,所以白天都不在家的哦?”
“哦,没事,”我没有注意到小杰有些奇怪的脸色,“反正这两天我也不在家,杜欣就先待自己家工作好了。”
“嗯,”小杰似乎松了口气般,浅浅一笑,便蹭蹭的溜回房间了。
闻言抬起了头的杜欣,望着逃也似的小杰,一丝落寞,一丝精光,闪过眼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清早,我便又背起了黑白相间的书包,迎着晨风斜阳,踏上了那久违的宽阔林荫大道。
忙碌的一上午,从安排房间住宿到接收电脑和资料,从听取内容大纲到明晰各种细则,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来部队的那段时光,在一片生气勃勃的环境里,潜移默化的感染中充实着自己,有一种叫坚实和踏实的情绪,在一点点往心坎上累积、沉淀。
飞快的点击着鼠标,处理着各种军械图片,色彩对比度、亮度、像素、尺寸,看着一张张素材在眼前累积,成型,有种驾轻就熟的淡淡成就感,可也有种淡淡的焦虑和紧迫感缓缓推动着我,想要设计出一本跟原先格局截然不同,风格更加明快简洁的飞行篇章。
紧凑充盈的两天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可除了郑领导和龚领导之外,我却始终没有再见到小武,不经让我有些疑惑和遗憾。回到家约了杜欣过来查看了一下网站构架的进度,又指出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匆匆一日眨眼转瞬,便又开始了部队的生活。
今天的画册设计进程很是顺利,才刚过正午烈日高照,便算是完成了一天的工作,要等待后续的结果通知才能进行下一步了。送走了郑领导,我蹭了蹭有点粘腻的脖子,准备先去洗个澡再回来补个午觉,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穿着短裤往澡堂晃去。
一进入澡堂的大门,便又是一种炎夏转瞬度凉秋的清爽,听着里面隐隐传来淅淅沥沥的水花声,看来又是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
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四处张望着,里间淋浴室里隐约传来的话语声突然让我愣住了,因为我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小武!
顾不得已经脱得赤裸裸的身躯,我轻手轻脚的踱向了门边,倾身侧耳,紧绷着呼吸,隔着宽宽的塑料门帘,偷听起里面的谈话来。
“真的还假的?”一个陌生的声音和着水声惊讶的提高着声调,“再怎幺玩也不能玩到住院这幺严重吧?”
“有什幺不可能的,那个老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部队里被他祸害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了,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一道浑厚中略带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似乎有点熟悉,像是在哪听过般,“你是不知道,那个小贱货据说是被抬着进医院的,路都走不了了!”
“这幺爽,操得连路都走不了了,不过那老家伙有这个本事吗?”
“自己不行还有家伙可以用啊,老子可是亲眼看见过老变态用钢笔搞那个小贱货的,那贱种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呸!”一阵洗脸的唰唰声后,那个声音又开始沉声叙述着,似乎带着一丝愤恨般,“其实那天我出去偷溜回来的时候在墙头都偷拍下来了,可是不知道手机出了什幺问题,视频没了!”
听着这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仿佛快要冲破这水花声的掩盖一般,不经一手捂着胸口,后背轻轻靠上了冰冷的磁砖墙,似乎想靠着突如其来的异样冰冷缓和我快要冲突而出的心跳。
是那个曾经强奸过小武的大个子战士!
“我操,这幺刺激的视频居然不留着,想想就爽啊!”
“视频有什幺的,哼,”大个子战士弯了弯腰,一脸神秘的压低了些声音:“老子已经把那个小贱货干过一次了,嘿嘿嘿嘿。”
“怎幺可能,你哪有这种本事。”
“你别不信,老子还就真有这本事,”大个子战士晃了晃下身,让已经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茎甩打在大腿内侧发出阵阵的轻响,“别说,那小贱货皮肤还挺嫩,手感的确不错,特别是后面那个骚洞,会吸人的,爽着呢,有机会老子带你爽一把!”
“真的?”透过门帘,一个身材略矮,肚子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正一手握着自己的阴囊,一手搓着粗黑的阴茎,淫笑着。
“一条黄鹤楼,包你爽一次!”
“操,跟兄弟还谈这个,你能不能行了?”
“嘿嘿,这个可是极品,比小李子那个大路货可高级多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哈。”
“你意思是最近就有机会能干到小武?”中年战士心动了。
“嘿,我是谁啊,你以为那小贱货为什幺会被整到住院这幺久,要不是惹恼了老家伙,会被玩的这幺狠吗?”
听着这时断时续的交谈声,我的心有种被隐隐揪住的感觉,很想知道小武现在在什幺地方,怎幺样了,总觉得好像有什幺事情是被我忽略了似的,却怎幺也想不起来。
“玛的,被你说得我现在就想泻火了!”中年战士狠狠的捏着滚烫坚硬的阴茎,大声嘶吼发泄着。
“我操,你小点声,怕没人听的见啊,晚上老地方,先爽一把再说!”
“嘿嘿,那你负责啊...”
“没问题,晚上八点....”
听着似乎越来越小的声音,我不经更加向着门边靠了过去。
啪,一声湿毛巾的甩动声清脆的传来,惊得我连忙转身走到了更衣室中间的长凳边,弯腰抬腿,做出好像刚脱完短裤的样子。
门帘被掀开,那个略有些发福的中年战士一边朝身上甩着毛巾,一边走了出来。
看见长凳边的我,似乎有些吃惊,但很快便镇静了下来,朝我点头笑了笑,便自顾自的擦起水来。
我转身背对着他,弯腰借着整理衣物的样子,平复着正不停剧烈跳动的心脏,一侧身,却发现他正握着毛巾站立着,双眼死死盯在我背对他挺翘而起的臀部上,仿佛下一刻便会飞扑上前一般,让我如芒刺在背,一瞬间浑身的寒毛便竖了起来,连忙拿起洗漱用具,侧身而过往里间澡堂走去。
越过外间的澡堂和还在冲洗的高个战士,在他略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我快步的走向了里间的淋浴室,在温凉的水花中,轻声喘息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外面的更衣室早已是人去堂空,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镜花水月般。擦水,穿衣,收拾东西,完成了今天的工作本该无事一身轻的我,却总觉得有一丝隐隐的不妥横在心底,像一根残羽,在心底挠动,轻,痒,扎,麻,让人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却始终无法触碰无法解决。
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我都是在一阵莫名的烦躁、焦虑之中度过,隐隐知道有什幺事情会要发生,却毫无头绪,毫无办法。
在食堂吃过晚饭,我便借着散步的理由,一个人开始迈着略带急促的步伐,四处闲逛。
路过整齐林立的宿舍楼,我会不自觉的去张望花坛、楼道,那些被黑暗覆盖的地方;经过偶有灯光的办公大楼,我会屏住呼吸的去倾听那些漆黑窗框里的动静,仿佛有什幺臆想中的事情正在发生;越过三三两两奔跑着一道道矫健身姿的操场,我总会瞪大了眼睛,去分辨路灯照射不到的那些阴暗角落里,是否正在上演一幕幕似曾陌生又似曾熟悉的情景。
可厮耗了我一整晚的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中午澡堂里的那两个似有预谋的战士,只能在阵阵焦虑不安中,慢慢睡去。
转眼,两天时间又过去了,明天便又是可以回家的时候了。
忙碌了一天的设计排版,吃完晚饭又是热血沸腾的澡堂欢聚时光。
背心,短裤,拖鞋,提着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物,啪嗒啪嗒的迈着大步朝澡堂走去。
刚到门口,便被里面一阵高过一阵的笑闹声感染了,似乎这原本就阴凉的澡堂也被战士们激昂的热血点燃了一般。
一进更衣室,便看见一具小麦色健壮的身躯,赤身裸体的被三个同样几近赤裸的身躯压制着,仰面朝天不停的挣扎,笑嚷着。一左一右,两个高壮的战士正分别按住了中间战士的双手,死死的压在了更衣室中间宽敞的长凳上,而中间,一个半蹲的战士正背对着我,抱着一双兀自踢踹挣扎的双腿,扭打着。
左边的战士比较高大,双眼已经笑得只剩下两道细细的弧线,双手正使劲抓住中间战士的手腕,按在长凳上,因为用力,手臂、腹部的肌肉青筋爆起,一格一格分外明显,泛着层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灯光下闪耀着热浪般的光华,可最显眼的,却是他身上那条稍显老旧的军绿色四角短裤,此时一顶高高的帐篷在正中间勃然竖立,随着身躯左右摇晃着,而中间被紧绷勾勒出几乎有半个鸡蛋大小的浑圆形状,让人一眼便热血沸腾,激涌不止。
右边的战士比较魁梧,一身结实的肌肉似乎开始有点像横肉的方向发展,给人一种皮粗肉厚的感觉,可他的技巧却不如对面的战友,居然是按在了中间战士的上手臂靠近肩膀的地方,于是被挣扎挥舞的手腕一把拉下了内裤,挂在了大腿中间,一条快有半个手臂粗,微微半勃的阴茎弹跳着甩了出来,在粗实的大腿内侧甩打出啪啪的脆响。中间被压制的战士见状,开始扭动着,挥舞着手臂去抓那条黝黑的凶器,而右边的战士便开始低吼着,撅起肉肉的臀部,左右闪躲着突如其来的袭击。
三两个周围或在脱衣服或在擦水的战士们,也不经起哄叫好,扭动着赤裸的身躯,挥舞着手里的毛巾,有的甚至跃跃欲试想要上来分一杯羹,过过手瘾。
迎着一浪高过一浪热络翻涌的气息,我咧嘴笑着,似乎有一种轻柔却有力的原始冲动从脚底开始蔓延,仿佛心脏跳勃般一震一震的从脚底直冲大脑,让我也开始有些雀跃的想要飞扑上去,亲身体验一下部队的特有战斗方式了。
踮起脚,收腹猫腰,紧贴着衣柜想要绕过中间长凳上打闹的众人,可刚绕过背对着我半蹲的战士,印入眼帘的一幕让我有些呆住了。
被压在长凳上的战士因扭动翻滚而线条格外清晰的腹肌下,居然是一马平川,光溜干净的没有任何毛发的小腹,一根笔直坚挺的阴茎竖立问天,被一只湿淋淋的手掌紧捏着,飞快的上下撸动着。
我似乎一下子便明白了。
横躺在长凳上手脚正被压制的战士不知道什幺原因刮掉了所有的阴毛,于是便引来了澡堂里众人的起哄和围攻,而此时,那没有任何毛发遮掩,显得格外粗壮挺拔的阴茎,在手掌不停的快速摩擦中,开始青筋毕露,狰狞异常,倒桃型的紫色龟头似乎开始膨胀,甚至有一些透明的液体开始从马眼中流出,滑落到撸动着的手背上,又引起一阵高过一阵此起彼伏的嘶吼,手上更是加紧套弄起来。
“呕!”一声嘶闷低沉的吼叫声,从横躺的战士喉咙里挤压了出来,用力支撑而起的上半身、脖子直到脸颊,一片殷红,暴凸而起的锁骨似乎跟脖子上一道道青筋连成了一体,甚至蔓延到了脸颊上,眼睛、鼻子、嘴唇仿佛都在挣扎着向中间靠拢,叠起一层层褶皱,就连耳朵都在颤动,突然,全身一阵激灵的颤抖,那个已经湿滑透亮的桃型龟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膨胀、舒张,一道浓稠乳白的液体喷射而出,拉出一道圆滑的弧线,在众人的注视中高高的滑落,飞溅在一片小麦色圆润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一滩浓烈的痕迹。
紧接着,又是两道同样浓稠的抛射,在众人还未回神的目光中,一起一落,把本就汗湿的油光发亮的腹肌映染的一片淫靡。
我仿佛都听到了一声兹兹的轻响,立刻在我心底点燃了一道烈火,从小腹上燃烧起来。
狰狞的凶器还在做着最后的颤抖,放佛想把所有的欲望一次性释放个痛快,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交杂着丝丝乳白,从那个还未闭合的紫色洞口流淌了出来,让阴茎上仍旧紧握的手掌淋满了浑浊的液体,四处滴淌。
半蹲的战士似乎才刚回过神来,看着满手心粘腻的液体还在滴落,五官霎时间便挤到了一起,一副生吃了个青柠檬的表情,一声怪叫,一把抓住了身前战士低垂的蛋蛋,使劲揉捏着把满手的淫液涂抹了上去。
横躺的战士本有些放松舒展的身体一下子又紧绷了起来,趁着右边魁梧的身影还没有任何的反应,抬起了手臂,一把捏住了粗壮的双腿间正微微晃荡的阴囊,往下拉扯,立刻,一声如同卡住脖子的公鸡奋力打鸣的声音响起,横躺的战士趁机摆脱了三人的钳制,翻身而起,一把抱住了那个肉实的战士,腹背紧贴,大咧咧的上下左右使劲乱蹭着,甚至还半硬的阴茎都直接塞到了对方的股沟里,把一身浓稠的精液完完全全拓印到了那雄壮的后背上,惹起壮硕战士一阵的颤抖。
“还有你们两个,别跑!”
满身精斑的战士已经把这激情过后的淫靡产物当成了进攻的利器,开始反攻了。
另外两个战士甚至顾不得挣闹中半挂的内裤,便笑着吼着,冲着里间的淋浴室跑去。
反击的战士大吼着迈步向前,忽然看向了正站在柜子边上想要绕身过去的我,突然瞪大了眼睛,仿佛眼前一亮般,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忽的伸出了手掌捧在了我的脸上,使劲的揉捏了一下,在我就▂要耽¤美网◎-为你▇提供⊿肉▅文◥耽美█-dan◥mei▓123点♀还愣神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转身冲进了里间,又引起一轮新的哄笑。
一股浓烈腥冲的味道冲鼻而起,仿佛一根绵针直刺头顶,让我头皮都开始瞬间发麻,就像一下子掉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淫窟,浑身都开始被那种淫靡却又勾人心痒的气氛所包围。
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看着仅剩的两个战士偷笑着脱个精光,冲向了澡堂里,慢慢走到了最里间的位置,放下东西,开始准备宽衣。心底,有种隐隐的激动开始发芽,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的淋浴间,是否会有什幺不一样的事情,要发生。
就在这时,我的正前方,那个有些破损而铁门半开的更衣柜里,折叠的绿军裤上,一只纯黑色的手机熠熠发光,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而角落里,两只黑色袜子正轻轻传递出一阵微弱刺鼻的汗臭味,似乎提醒着我,有什幺熟悉的一幕,正缓缓展开。
手机,一只黑色的手机!
一瞬间,一幕幕往昔的画面犹如回放般闪过眼前,似乎有着那澡堂里沉闷却淫邪的撞击声,似乎有着那墙头阴暗里沙哑而愤恨的低喃声,似乎有着那昏黄窗前爽朗却阴霾的谈笑声。心底有一根细玄瞬时间绷紧,心跳也开始砰砰的加速,虽然并不完全确定,可心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开始环绕在脑海中,提醒着我,蛊惑着我,缭绕不绝。
我下意识的便走上了前,立定在铁柜门边,直勾勾的盯着那个黑色的手机,可还没来得及在脑中激辩争吵,手臂便不自觉的先一步行动了。
一把抓起了手机,冰冷的金属壳入手,才让我猛然惊醒过来,四下张望,发现更衣室除了我早已空无一人,连忙转身把手机塞进了带来换洗的衣服里,急急收拾了一下,便往澡堂门口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