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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长梦多(h)(1 / 2)

“叁天前,我折完金元宝后被一个宫女撞倒了......”那宫女在被太后身边的嬷嬷们拉下去之前,偷偷往她的手上塞了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两日后,琅鸣园湖边。

虞知安心中奇怪,便去了,随后便被小娘子撞进湖中,刚好碰上了路过此地的张瑾殊,现在正在马车中被他吓着玩。

她畏畏缩缩地挑着重点解释道,低头看着张瑾殊衣服上绣着的一枝梅花。

“宫女的样子,你还记得吗?”张瑾殊发问,淡薄的嗓音透着漫不经心的冷:“太后宫中,可没人敢撞你。”

是呀,太后宫中没人敢撞她,都是她故意去撞别人的呀。

虞知安没有说是自己主动去撞的人,只是垂下眼眸,摆了摆头道:“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塞小纸条,害得我后面的两日内疯狂地折金元宝,就想让太后放我出去。”

“你看,我手都肿了......”她将手伸到张瑾殊面前,右手手指尖处确实有不同程度的红肿。

果然,张瑾殊很受用面前在告状的人语气里藏着的邀功般的撒娇,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她因袖子滑落而露出的手腕上。

肤色如雪,嫩藕般的细腕上挂着几根彩色的绳。红绳上串着的是虞折衍在去年出游给她求回来的舍利珠子。

手腕娇小、脆弱,攥在手中就仿佛能掌握她的所有生气。细腻肌理下的脉搏,在一下一下,倔强地跳动着。

他眼神一暗,绥而一言不发,沉着脸,在马车到时便不耐烦地将人赶下了车。

虞知安站在公主府前,看着马车逐渐远离,脑海中却回想起了八天前那坐得板正的单薄身影。

八天前,晋国质子宋绝登门拜访公主,亲自送还元嘉公主的手帕。他人了解到的,是质子对公主的隐秘暗恋和目的性的攀附。质子大胆,想借还手帕的机会跟公主说话,与她套近乎。

却没人知道,那天在殿中,宋绝隐忍到极致却仍挺直了脊梁,语气隐忍带了些不甘。

“公主叫宋绝喝下毒药,每月需向公主讨要解药,宋绝不知,公主为何要下此毒手?”

虞知安内心怂得一批,表面上却故作平静,装出了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

“殿下到底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她微颔首,手指尖轻敲桌面,若有似无地加重语气:“殿下以为,那天的事情,本公主会放过你吗?”盛气凌人好似阴险娇蛮的心机女人。

宋绝脸上的神色复杂,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过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常态。

他嘴唇微张,微蹙眉,整个人孤傲悲凉如失了神采的水墨画。

“公主......公主此次折煞于某,但、但能不能听宋绝说一句话?”

她挑眉表示可以。

“八日后午时,请公主到宫中琅鸣园的湖边,那时,会有人来找公主。”

虞知安想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宋绝却闭口绝不再提此事,朝她拜了拜后便转身走出客堂。

今天,她在午时赶去湖边,碰上了那个赵国小娘子,小娘子在推她下水前,贴着她的耳朵咯咯地笑了几声,还在水中趁机踹了她几脚。

现在看来,赵国小娘子应该是宋绝的人。

只是,她为什么会那么大胆,踩到了自己的头上?

她百思不得其解,想到最后只好郁闷地照常吃饭睡觉,被子蒙头一盖,沉沉睡去。

皎月徐升,甘冽如一壶清酒,壶身倾斜洒下一地清晖。

清晖被满树料峭的枝丫逗弄,害羞地想跑进屋内,却被关着的窗户挡住。

屋内,床前长幔在小幅度翻动。

张瑾殊平躺在床上,如墨描的长眉此时正皱紧了,如瀑长发杂乱散落在枕上。月白色的寝被将他下巴以下的部位盖了个严严实实。

寝被之下,十分荒唐。

他身上所着的寝裤此时早已褪下了大部分,刚劲有力的长腿不自然地微曲。那胯中的巨物,此时正紧紧贴细腻软滑,做工极好的被面。

好热……

他睡梦中,只觉得好热。

眼前是一片片红的、黄的,飘飞的床幔,一束灯光从床头直照下来,将床上的人照得清清楚楚。

床上那个娇小的人,只着一席红色轻纱。难耐地扭动着,全身肌肤都快要变成粉红色。红纱边轻柔绕过胸前浑圆,向下延伸蜿蜒,在小腹处凌乱展开,大敞着露出了显眼的魅色。

小腹之下,是一丛稀疏的毛发。再往下,是一根滚烫的、巨大的肉根。

肉根此时显然已经胀到了极致,上面青筋暴起,有力地跳动,前端渗出的液体甚至成滴流下,液体滴在床上,烙下几处深色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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