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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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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何韫抿了一下嘴角,他这两年已经很少再会想起先生了,池南像是强势辛辣的玫瑰,无法忽视的用艳丽的颜色与气息占据了他的全部。他确实如他所说的一样,将池先生的影子逐渐的从他的世界里清除出去,何韫恍惚的想起那个身影,竟也是变成了一个高大却模糊的影子。只是隐隐的,他心里却仍是压着什么,让他无法接过池南的话。

池南似乎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他的长睫眨了眨,看着车窗外的雨滴,轻声说了一声:“下雨了。”

窗外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躁闷的空气夹杂着雨水的湿冷,即便是关着车窗也止不住那股子湿气。何韫不喜欢下雨天,那总会让他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

忽然,何韫开始慢慢提速,他的脸色变得僵硬冷硬起来:“我们被跟车了。”

他们的行踪都是保密的,何韫又警惕的很,如果他们是从刚开始的时候就跟上来,立刻就会被发现,而不是在这半路——显然是有人透露了他们的行踪。该死的背叛者!何韫咬紧了牙关,因为太用力,他的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血腥味从喉咙口蔓延,他下意识的加重的油门,后面的车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后面的几辆车立刻呈包围状开始企图包围他们。

他们身边根本就没有跟随着其他人,如果被这几辆车包围住的话,可能根本就不会有活路!而他的通讯信号微弱,根本不足以将消息发布出去,估计是对方直接使用了信号屏蔽的一些装置,没办法让增员过支援。

一瞬间,何韫的眼中便充斥了红血丝,他的脑中疯狂运转,手上却冷静无比,他凭借着高超的开车技术躲过后车的几次包抄,飞快的朝他们的根据地开去。但是很快的,后车似乎意识到再这样不行,逐渐疯狂起来,直接开了油门开始撞击他们的车!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何韫咬着牙挨过一次,他看着眼前的分叉口,犹豫之下还是决定向前:前面道路宽敞,虽然危险系数大又被继续撞击的风险,然而只要挺过这一阵,就能到达他们的根据地,才有一线生机!

也就是这个时候,坐在后座一直没有吭声的池南突然低声道:“左边。”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遵循了池南的命令。

那是一条偏道,并不是主路,车子越往里驶里面的路越是狭窄,双车能并,在这种情况下却根本无法调头逃离,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何韫神经紧绷,抓着方向盘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眼底却越是平静,他的手上只有一把枪,算上换弹他有二十发子弹,一共有三辆车追击,至多应该是十五人。虽然多了五发,但是他连一发的容错率都没有。只要一不小心,他就和池南一起变成这里的花肥。

他咬紧了牙关:又是他讨厌的下雨天。

车速很快,何韫眼见着后车逼近,一瞬间感觉右后方车胎失守,极快的速度车身侧偏,何韫眼前晃过一片片的树木,右侧是山木,左侧则是田野。何韫干脆利落的探身射击,后车猛地向边上一躲,车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就是这么一缓之间,何韫立刻横车在路上,借着车辆的遮挡,窜上山林。

何韫生性谨慎,出行前的线路都会调查好,他知道这里的山林还算大,里面树木层层,若是一直开车前行肯定会被瓮中捉鳖,而他只能选择进入其中。下着暴雨可以遮掩他们的痕迹,只要躲过这一次的追捕,他们就有大部分可能不会死在这里!

两人几下穿梭在树木间,后面的人穷追不舍,只是树木层层叠叠,又下着暴雨,很难看清楚人影,枪支在这里并不算中用,两人匿在乱石之下,在这种情况下体力消耗的很快,雨势非但没有减缓反而下的更大了。何韫侧耳听着四周的动静,一边留神池南的动静,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但是大体还好。

如果……何韫暗生决定,他握紧了手里的枪,心里已经下定了注意:若只能活一个人,那么……

“你与他那日也是这样?”

何韫一颤,他下意识去看池南,却看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他这一路上太过于安静,除却拐进这条路几乎都是何韫在做决定。池南的皮肤在昏暗的光下越发的白,那双眼近乎妖冶的盯着他,何韫几乎是下意识的说:“那时候先生已经中枪,我没有办法……”

“所以?”

何韫知晓他的意思,可是他说不出池南想要听的话。

他可以为他而死去,却不能为他单活着。

如果再让他经历一次,他会生不如死。

何韫一直没有想通,到底为什么是他……池南,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他?他只是一只狼犬,铲除他物的工具,为什么偏偏,要为这样的他而停留?何韫低声说:“对不起……”他目光一凛,一记手刀劈在池南的后颈处,猝不及防间,池南闷哼一声,整个人软到了下去。何韫小心翼翼的将物什盖在他身上遮掩他的身形,在逃离出公路弃车而逃时,也避开了他们通讯的屏蔽器,何韫将警报传输过去,大概一小时,他的手下就能赶到。而他只需要在这一小时里将那群人带离池南,确保他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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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他复杂的看着池南露出来的脸,他知道,他昏迷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就会醒来。可是这已经足够他带离那群人。何韫盯着池南手臂的血色——那是刚才在逃亡之中他被打中了手臂,即便池南一声未吭,不让何韫知道——他没有办法去赌。

如果这一枪打中的是心脏……何韫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他定定的看了池南几秒,最后极轻极快的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冰冷的像是落下的雨。

“再见了。”他的小少爷。

……

最后三发子弹。

何韫靠在树干遮挡处,他尽量隐秘着自己的动静,雨已经小了下来,水滴让林子里的声音更加的清晰,走动间不可避免的带动叶片的窸窣声让他再也无法隐蔽在暗处,他已经解决了五人,而现在只有三发子弹,而现在看似安静的林子里他所知道的敌人,就有六人。

近一个小时的躲藏让他的精神紧绷到快要断裂,肩膀中弹的痛感让他的右手几乎报废,无法再捏紧抢把,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左手。但是疼痛确实是一个问题,雨水冲刷着他的肩膀,大量的失血与温度的流失让他头脑昏胀。

可即便他现在就要死,何韫冷冷一笑,他还能再带走三个。

脚步声越发的近了,何韫紧绷着神经,他屏住呼吸,就听到模糊的闷哼,子弹乱飞,一阵惊乱,片刻之后林子里恢复了窸窸窣窣的小雨声。

什么情况?

是他们误开了枪?还是他的支援已到?

何韫不能确定,他侧耳倾听,便听到有极轻的声音渐渐朝他靠近。

是谁?

他们的人?还是敌人?

何韫紧了紧抢把,就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放松了身体。

“少爷。”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林子里昏暗的光线让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寒意却让何韫忍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呵。”

他发出极轻的笑,辨认不出情绪:“你怎么知道是我?”

“……香味。”

无数次的身体交合,那股极淡的香味总会让何韫深刻记忆。夹杂着雨水与土腥气,在血水之中突然夹缝而来的轻柔的冷香,让何韫一下子就知道了来人是谁。

池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何韫显然太过于狼狈,他的身上全是泥水,分不清是血水亦或是其他,;身上裸露的皮肤皆是擦伤的痕迹,大片的,五官都被血污泥水遮掩了大半,只有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的,就这么看着他。那眼里的光……是什么时候开始重燃的?池南想,大概是好久之前,他刚开始的时候在他眼睛里看到的,亮晶晶的,好像是什么小狗一样,里面满是融化的爱意与热切。可惜这只狗已经有了主人……而现在,这只狗的主人变成了他。

池南俯下身,伸手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往上抬,声音冰冰冷冷的:“真脏。”

“……你知道,擅自离开主人的狗,会遭遇什么惩罚吗?”

何韫却只是笑,又差点死过一次,忽然他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曾压在心底的豁然开朗。既然他已经决定活下去,就不能再活在回忆里。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眼睛里全是池南的影子,他轻声说:“你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

池南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唇角,冰冰冷的,就像是意识模糊间那个凉的像是雨丝一样的亲吻,他的睫颤了颤:

“……不准再有下次了。”

“好。”

不过是想要抓到最后的间谍,他故意透露出自己的行踪,本来那个家伙可以隐藏的更深,但是眼看着他吞没了傅中立的一部分想必是坐不住了,如果再等下,怕是更没有机会。于是,池南亲手给了他这个机会……只是没有想到,何韫竟然直接打晕了他,昏迷不过十分钟不到,池南醒来的时候简直是怒火焚心,何韫……怎么敢?!他一方面人在此处,心中早已有背叛者的名单,如今不过是更加确定,他冷静的吩咐手下执行最后的命令,一边让埋伏在山林里的人开始搜山。他的身上带了跟踪器,能够让手下人清晰的知道他的方位,而何韫离开了他,在诺大的山林里穿梭一下子根本就找寻不到行踪。

陆陆续续的只能发现被何韫反杀的尸体,雨季的山林很难找到人行的踪迹,池南的面色越来越冷,而手下的人眼看着心中越发的惊,只能祈祷着下一具尸体千万别是何韫,不然那条疯狗的主人……也是个疯子啊,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好在,他找到了。

池南垂下脸,去亲吻何韫的嘴唇,何韫下意识的便仰起头,冰冷的吻落下,他乖顺的半阖着眼,任凭池南侵城略地。

他从未在其他人的眼中看到过如此热烈的感情,浓郁,炙热,像是燃烧的火焰,他像是信仰般的爱慕着他的父亲,小时候的池南不明白,也从未体验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于他的疑惑,迷茫,变成了浓郁的嫉妒。

嫉妒?对谁的嫉妒?

池南想:那个男人真不配拥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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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感情。

他是个胆小鬼,爱着一个男人,最后却因此娶了那个人的姐姐,又无法欺骗自己……一个替身不够,又出现第二个。

真是令人作呕。

而这个蠢货,愚蠢而烂漫,他天真的相信着那个男人,像是对待自己的神明……那个人怎么配呢?于是他故意去拆穿,让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而已,看到他那双乌黑的眼睛露出心碎的光时,池南的心里痛快又疼痛,他对此不屑,可却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可笑……他无法承认,他爱上了他爱人的样子。

他也想要拥有这么炙热的爱意,那么浓,那么暖和……而从什么时候开始,这股意识渐渐地变得具体——他想要那双眼睛只看向他。

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扭曲,嫉妒,不甘,这也是爱吗?池南不会爱人,但是他想,他可以学着,毕竟他不是那个胆小的连自己喜欢都不敢承认的男人——

“何韫,”他对上那双漆黑的,现在充满疑惑的眼眸,轻声说:“来爱我吧。”

没关系的,他还拥有大把的时间——毕竟,现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影子了——

那只年少时候就入梦的小狗,是他的了。

刚入夏,却还是燥热了许多,窗户开了点缝,窗帘遮掩了大半,思缕的凉意从窗外渗入,让那燥热之气消散了些许,但还是热的很。空气里原本清淡的香都变得浓郁。

少年在氤氲的梦中闻着香味浓郁,薄汗黏连在被子上,他梦见那洞开的门缝,男人纤长的腿在情欲中交缠,脚尖痴恋着汗,抵在地板上,留下浅浅的印记,他听到那呻吟,隐忍,却又止不住,只留下模糊的呜咽,撩动心弦。

他禁不住皱了眉,在梦中挣扎,大汗淋漓,然而梦里太过噬魂销骨,他禁不住沉溺。模糊的快意从下腹处升起。少年撑开满是湿汗的睫,仰起头,他掀开刚换上的薄被,男人的脑袋便随之抬起,月光照亮他的脸,男人张开嘴,口中吞着半勃的阴茎,似乎有些撑了,他有些为难的看向他,眼角微红,他的脸颊也渗着些汗,显得嘴角更是晶亮,看的少年呼吸一窒。

男人没有穿衣服,月光柔和着他胴体的弧线,他半跪俯趴在他的胯下,矫健修长的四肢撑在床铺上,他的腰很细,少年能看到他下陷的腰窝,却很坚韧,像是只矫捷的猎豹,一条线顺着肩胛没入高高翘起的臀部,诱人深入。

他的舌尖从口中探出,眼睫垂着,似乎注意到他的目光,男人慢吞吞的掀开眼睑,眼瞳微微上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突的手上紧了他的阳物,舌头自下而上的舔舐着冰淇淋般的舔动。

“!”

少年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勃发的阳物几乎撑开了男人的口腔,让隐约的水泽声更加的清晰,他的口腔炙热,舌头轻佻的在柱身上滑动,嗦吃着他的顶端,在少年瞬间发出的呻吟声中将硕大吞吃进自己的喉咙深处。

好舒爽。

他还从未有过这样子的经历,这种不要命的爽快法让他几乎很快就要缴械投降,但他却偏生咬牙忍住,额角青筋都凸了起来,红着眼揪住男人的头发,硬生生让他松了口,他盯着男人的眼睛,恶狠狠的问:“……你也是这么给他口交的?”

男人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一笑,原本英俊老实的脸一下子变得妖媚起来,甚至是淫荡的,他凑上前去亲吻少年的嘴唇,少年一愣,便放任男人亲吻他,他的嘴唇是凉的,舌头却是热的,他在他的唇缝里舔舐,少年的眉头皱着,他犹豫着,男人身上浓郁的香味几乎让他窒息,却神魂荡扬,他的手指禁不住捏紧了被褥,嘴唇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了一条缝,然而男人却偏过头,似乎泄出了一声轻笑,他促狭的盯着少年急促后开始恼怒的眼,突的直起身,腰肢摆动着,饱满的臀部在他的阴茎上蹭了一个来回。

瞬间质问就变成了一声闷哼,少年一下子咬紧了牙关,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便挺着腰肢开始他的摩擦。

甚至都没有进入,但是他的臀肉饱满,缝深穴小,夹着柱身来回摩擦,尖锐的快感让少年一下子挺直了腰背,面上窜上绯红,大汗淋漓。他死死揪着被单,仍有止不住的闷哼从口中泄出。

这该死的绞紧感太过舒适,几乎让没有经验的少年无法呼吸,他撑着两只手,脖子后仰,年轻的脸上尽是汗液和隐忍,过强的快感让他的面容甚至都微微扭曲,抓着床单的手指都在轻微颤抖。

好骚。

他咬着牙想:

好贱。

明明是爸爸的男人,却要爬上他的床吗?

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他几乎是泄愤般的抓住男人的腰,在男人吃惊的眼里将他的臀向下压,硕大的顶端没入狭窄的穴,好小,太紧,少年热汗叠出,几乎要叫出来:好舒服。

男人的臀缝深,穴小又紧窄,困着他的顶端死死嘬弄,他凑上前去咬男人的脖颈,又顺着他的胸脯咬住了那早已挺立的乳尖,霎时,那裹挟着他的穴柔顺紧致,他一贯而入,一下子就插到了最里面,热乎乎的还在往里吞,紧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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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都在疼痛。少年却咬着他的乳尖含糊不清的开口:“一下子就进去了?是不是被肏多了松了?”胯下却拼命的顶进去,直操弄出泽泽水声。

男人却恍若未闻,;两只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淫荡的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他的腰肢,饱满的臀肉在他的动作间上下起伏,掀起一阵肉浪,还未经人事的大屌充斥着男人嫩红的穴,激烈的动作很快发出噗嗤的水声,男人的叫声又响又媚,似乎一点儿都不怕别人发现般,他尽情的享受着被侵犯的快乐。

淫荡!不要脸!

少年恶狠狠的骂着,眼角发着红,身下却撞击的更加厉害,简直都要把自己全部都给塞进这个要命的穴里面。

男人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嘴唇因为刚才的亲吻红艳艳的,他的嘴唇微张,恍惚还能看到因为过强快感而探出的小小的舌尖。

少年心跳如鼓,他偏头紧盯着那小小的舌尖,着魔了一般,几乎都要凑上去亲吻,却听到一声轻笑。

男人侧脸靠在他的肩上,盯着他的眼媚态横生,轻声说:“我爱你呀,少爷。”

嗯!他几乎是一瞬间倾斜而出,也是在这一瞬间他猛地睁开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窗户没有关实,外面的风吹进来,带来了一丝凉意。他没有拉上窗帘,外面的月光照进来,将房间的一部分都笼罩在朦胧的月光之中。房间里安静的只有他的喘息声,心脏的急促跳动在胸膛轰然做响,他喘着气,周身上下全都是汗。

除了熟悉的摆设,没有其他。

倒是床头那瓶白天那个男人给他的助眠的香薰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里面的精油大部分都淌了出来,原本清雅的香味因为分量太多变得过分浓郁。

“……”

他的呼吸急促,沉默的坐着,一会儿之后,他掀开了被子:他的裤子也好好的穿在身上,并无其他,一切如常。所有的一切都彰显着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

一个……太过于真实的春梦。

简直……可笑。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男人?

可是……少年咬了牙关,脑海之中不断地浮现出男人痴笑的面容,这么淫荡,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简直……简直太过于不要脸!他这么想着,手上却忍不住伸进了裤子里。

那里早已诚实的勃起,在双手接触到的时候,少年身躯微微一震,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浮现那人修长的双腿与那抵在地板上颤抖的脚尖,他如此愤恨这样子的自己,却又忍不住沉迷于春梦里带来的噬魂快感。

——男人痴痴吞吃阳物,眼睛自下而上的看他,梦里的他口里穴里都炙热无比,好像抽插进去会将他的灼伤。

他咬着牙,却安耐不住胸膛处疯狂鼓动的心跳,他不想承认是因为那个男人,脑子里却因为那个男人的脸而兴奋难耐。

很快,他释放了自己,少年盯着掌心的白丝面显茫然,却很快恢复,他的脸色沉下,似乎在想些什么,尚还年轻的面已经多了几分不符合年纪的戾气。

他偏头,看向地板上的香薰,忽的,他扯起嘴角嗤笑了一声,将香薰瓶的碎片收拾了。长时间的出汗让他嘴唇发干,少年起身开门向楼下走去,他没有开灯,脚步踩在地上轻的像是只猫,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的时间,厨房却有人。

男人大概也只是起夜来喝水,他穿着普通的背心和短裤,露出一小段大腿,半抬着头喝水,喉结微动,似乎听到声音,他歪头看过来,年轻的脸上带着讶异之色,似乎没想到能看到来人,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打了个招呼:“……是我给你的香薰不管用吗?”

这还是他特意找来的配方,听说助眠效果好,才特意给他的小少爷拿来的。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大好用。

少年盯着他裸露出来的脚趾,似乎因为有些尴尬,紧紧的扣着,目光渐渐往上,他的白背心大概已经穿了很久了,被洗的很薄,因为摩擦而凸起的乳尖清晰可见,隐约的汗液让布料贴在他的身上,隐约可见肉色。

男人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没听到他的声音也不恼,只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少年的喉咙发紧,他的喉咙干涩着,目光最后落在那沾了水的嘴唇上,男人似乎有些疑惑:“少爷?”他的嘴唇鲜红,舌尖在说话间若隐若现,少年握紧了拳,他的眼睛幽深,紧紧的盯着他,仿似一头瞄准了猎物的饿狼,嘴上却冷笑一声:

“扔掉了。”

看到男人显然失落下来的神色,却只有隐蔽在黑暗之中的少年才知道,刚刚满足过的胯下之物又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降服面前这个男人……池南盯着他的脸,忍受着胯下紧绷的痛感,咬牙想:

……真是淫荡啊,何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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