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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傅佑庭压着姜予又想提枪进洞做一次。姜予腿根还软着,捂住自己的胸口嚷嚷着不给操了。他从傅佑庭怀里钻出来,反而骑到人家腿上,伸手抓住傅佑庭的领带一扯,老男人顺势扬了些下巴,下颌线更锋利了,突起的喉结像是一座山峰。上位的姜予威风得像个女王S,好像刚刚被操得嗯嗯啊啊的不是他。
“命令你,不许动。在这里等我。”
傅佑庭挑眉,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招,但还是很配合地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姜予面前:“Yes,sir.”姜予想到小电影里面那些用领带捆绑双手应该会很带感,可他把傅佑庭领带解开以后左绑右绑都没扎起了,整个人彻底急了。傅佑庭都忍不住笑起来,有些不忍心地开口:“宝宝,要不我自己来?”
这一句有点火上浇油了,姜予差点就炸毛,他气鼓鼓地瞪了一眼这个气定神闲的老男人,干脆把领带扔到一边,跪在傅佑庭身上开始脱衣服。傅佑庭看到他把湿哒哒的内裤也脱了下来,上面还沾满了他们刚刚做爱的痕迹,精液混着逼水把内裤泡得发皱,更要命的是姜予的逼也露出来了,更加泥泞得一塌糊涂。
“哼哼,乖乖呆在这里。”
姜予得意地将还带着逼骚味的内裤套进傅佑庭的手腕,反正都是捆绑,用什么不行呢?姜予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用了最色情的方法,傅佑庭的鸡巴几乎是立马就升旗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顶起西装裤很大一个轮廓。光屁股露逼的姜予好像不知道自己这样多引人犯罪,他神神秘秘地溜进卫生间,留傅佑庭一个人在原地勃起。
穿戴整齐,最后戴上黑色蕾丝的兔耳朵,姜予看着镜子里面骚到极致的衣服羞耻爆了。这种衣服本来就是给女孩子设计的,对他来说紧了些,把身体的曲线全都勾了出来,是一个细腰肥屁股的尤物。黑色的连体裙看上去禁欲,可底下竟然是开裆的设计,把嫩逼完全暴露出。
要不是生日礼物他死也不这样穿!
伸手扯了扯过膝的黑丝,姜予踩着黑色的细跟有些摇晃的走出去,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那个被他用内裤绑住双手的老男人。
“你——”
“好、好看吗……送你的生日礼物……”
傅佑庭一抬头,就是这么香艳的一幕。穿着兔女郎情趣内衣的姜予站在他面前,黑丝把他丰满的大腿根勒出了一条红痕,最要命的开裆的部分。姜予湿乎乎的逼上面还沾着傅佑庭射上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竟然滴了下来,几滴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砸在姜予双腿之间的地板上。看起来就像这淫荡的兔女郎逼里还含着吃不下的精液就又来勾引男人,结果一边走路逼里一边流精,清纯和骚浪在姜予身上平衡着,把这一套衣服的极致美感发挥了出来。
“……很好看,过来,宝宝。”
被内裤束缚双手的傅佑庭感到喉咙干哑得要烧起来了,他没想到姜予会送自己这么辣的礼物,姜予平常那个脸皮薄得调戏两句就急了。惊喜和汹涌的欲望席卷他的身体,尤其是看着姜予刚刚被操过的骚逼还流出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在地板上,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操烂这只骚兔子。
姜予乖乖地走到傅佑庭面前,他害羞极了,头上的耳朵都在跟着发抖。他依言跪在傅佑庭双膝间,把手搭在男人腿上,看起来是只可怜又乖巧的小兔子。傅佑庭轻轻一甩就把那沾满逼水的内裤从手腕拉了下来,没再陪姜予玩什么捆绑play,他掐着姜予尖尖的下巴,迫使人抬起头看着他。他的拇指摩挲过柔软的唇瓣,然后撑开姜予的口腔极其色情地插到嘴里,模仿着什么性器官一样在温热的嘴里进进出出。
“想不想吃主人的胡萝卜?”
搭配傅佑庭眼睛里浓浓的性欲和笑意,姜予几乎一下就知道了他在说什么,连放在傅佑庭腿上的手都紧紧握起来了,他舔了舔傅佑庭的手指,却紧张得不敢看他的主人,傅佑庭只能看到长长的睫毛一直在扑闪扑闪。姜予的长相是很有攻击性的漂亮,五官很冶艳,总让人觉得是情场老手的类型,结果人家纯到恋爱都只谈过两次,现在还在和初恋玩情趣角色扮演。
“想……主人给我吃嘛。”
“自己的事情自己来,用嘴。”
这种时候还要摆出大家长的样子教育姜予,说什么想吃鸡巴就自己用嘴来的真的让姜予羞耻得想死。他瞪了傅佑庭一眼,可是因为他是跪坐在男人腿间,抬眼这一瞪反而像撩起眼皮抛了媚眼,人家反而被勾引到了。姜予用嘴咬住傅佑庭的裤链往下拉,他的脸不可避免地蹭过里面蛰伏的大鸡巴,滚烫又坚硬的轮廓。他用软软的舌尖勾住黑色内裤的边缘,刚刚往下拉低一些就猝不及防地叫出来,姜予被鸡巴打脸了。
里面那根热气腾腾的肉屌又硬又挺,几乎是从内裤的束缚中弹了出来,离它最近的姜予遭殃,被这根紫黑的鸡巴狠狠一打,上面湿湿的腥液也蹭到了他脸上和唇上,一副被玷污的模样。
傅佑庭好像很喜欢他这样,眯着眼用视线亵玩着姜予每一寸皮肤。姜予深吸一口气,扶住那根刚刚打了自己脸的臭鸡巴,张
', ' ')('开嘴嘬了一小口龟头上面腥咸的液体。
“……胡萝卜好大……唔……”
姜予没什么口交的经验,只能笨拙地一点一点舔吃这根狰狞的胡萝卜,可他的主人明显不满意这样小家子气的舔鸡巴。傅佑庭的大手扶着他的后脑,每一次都把姜予往自己屌上摁,龟头直冲冲地冲撞着紧窄的喉管,没这样操一会姜予的眼泪就蓄在眼眶里了。鸡巴的腥气灌满他的鼻腔,傅佑庭粗硬的阴毛像是一把刷子一样磨蹭姜予的脸,那张漂亮的脸蛋竟然被这样对待,任谁看了都血脉贲张。
“骚兔子。”
傅佑庭奖赏似的摸了摸姜予的发顶,可他用鸡巴操嘴的动作却异常凶猛。干呕的感觉涌上来,姜予的喉管想要自我保护,疯狂的挤压和吮吸着那根不速之客,却把傅佑庭爽得都喘了出来。他扶着姜予挺动自己丑陋的鸡巴,姜予被捅得眼泪汪汪地呜呜直叫,但是嘴里的胡萝卜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还被爆了一嘴的臭精。
“呜呜!!!咳……咳咳……”
傅佑庭深喉着他射出来,浓稠腥臭的精液瞬间灌进他嗓子眼,姜予被呛得直咳嗽,可是他的坏主人下了吞下去的命令。溢出来的精液还沾到了嘴唇上,姜予羞赧地伸出舌尖舔过下唇上乳白的精液的画面骚极了,傅佑庭的鸡巴刚射又硬了。他把兔女郎抱到自己腿上,硬挺的鸡巴蹭过开裆的部分,乱戳着软趴趴的阴唇。
“宝宝,骚一点,今晚我不动。”
姜予伸手去握那根鸡巴,上下撸了会,又硬又烫的好吓人。他看了傅佑庭一眼,像是鼓足了什么勇气地开口:“请主人给骚兔子吃……吃大鸡巴……骚逼好痒……”傅佑庭好像很满意这种低俗的话,允许兔女郎吃自己的大屌。得到鼓励的姜予扶着那根鸡巴,沉着细腰坐下去。这一切都比傅佑庭主动插他刺激多了,是他用骚逼在操傅佑庭的鸡巴,每进入一寸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鸡巴上面的青筋,姜予的逼水流得两人胯下湿乎乎一片。
“呜……好爽……主人的鸡巴进来了……啊……”
姜予自己挺腰又坐下地操着傅佑庭粗硬的肉屌,头上的兔耳朵也随着他一上一下抖动着,好像真的是个骚兔子一样。傅佑庭一边竖着鸡巴享受,还一边流氓地用手摸着姜予穿了黑丝的腿,细腻白皙的腿被黑丝包裹着,勒出来的腿肉丰腴又色气,更别说这还是个长着骚逼的漂亮小兔子。
“你穿黑丝很漂亮。”
姜予默默在心里吐槽,在外面是什么事业精英成功企业家,还不照样是受不住黑丝诱惑的老色批,男人的本质!但是姜予自己也没躲过男人的本质,在校园里看到黑丝的美女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姜予翘着肥屁股用小嫩逼操了傅佑庭的鸡巴好久,这个老男人不但没有射肥屌还粗了一圈,每一次都顶到他子宫了,肥硕的龟头像根滚烫的铁棍一样捅着软绵绵的宫口,没多久姜予就撑不住了,腿根都在发软。
“太深了唔……主人、没力气了……别操子宫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操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娇气。”
傅佑庭的声音带着笑音,有力的臂弯圈住姜予的腰身,现在到他出力,姜予这个娇气的兔女郎就负责出声就行了。原本自己软绵绵的操穴力度蓦然变得凶猛,傅佑庭握着姜予的腰几乎是把自己狰狞的鸡巴往姜予流水的嫩逼深处钉,坚硬的屌头更是把绵软多汁的子宫捣得逼汁淋漓,原本还哼哼唧唧的兔女郎立马就乱叫起来。
“慢点……!呜啊!!!主人轻一点、子宫要烂了!哈啊……骚逼要去了……呜!”
姜予今晚打扮成这样心里本来就很羞耻了,下面也一直湿乎乎的,嫩逼敏感得都没顶住鸡巴几下操逼就痉挛着高潮了。傅佑庭摁着他刚刚把粗鸡巴顶进子宫,破开肥嘟嘟的肉环捣着子宫内壁,姜予就抖着身子潮吹了。逼水大部分被傅佑庭的鸡巴堵住去路,只能凶猛地冲刷着硬邦邦的龟头,又被傅佑庭操得在小小的子宫里激荡起来,姜予的子宫才刚高潮又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仿佛那不是娇嫩的肉壶,变成了一个装水的气球,酸软得好像就要被这根鸡巴操爆了。
“停……停一下……呜呜呜骚兔子真的要死了……主人、daddy……慢点,骚逼要坏了……”
“骚兔子给不给主人生小兔子?”
“生……!给主人生……放过我嘛……受不了呜……”
可怜的兔女郎完全没有刚才勾引男人的劲了,一个劲的哭着求饶。傅佑庭今晚也顶不住姜予这么香艳的诱惑,鸡巴在子宫里面凿了几十下就交货了。精关一松,他凌厉而立体的眉眼都爽得紧绷,额门上已经渗了许多汗,显然是被这漂亮的兔女郎和柔软紧致的子宫搞得神魂颠倒了。紫黑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喷出几股浓精,上面攀附着的肉筋暴起得恐怖,不知道里面蓄了多少腥臭的精液。姜予被内射得小小的子宫都鼓了起来,像一只怀孕的骚兔子,自己的小鸡巴也射了好几次,乳白的精絮沾在兔女郎黑色的紧身裙上,淫乱得要命。
傅佑庭低喘着,显然今晚的做爱太爽了,他刚把鸡巴抽出来,姜予的逼就争先
', ' ')('恐后地涌出酸奶一样的白浆,床单上蓄了好大一滩。而那个被操得没力气的人只能敞开白嫩嫩的腿,露出泥泞的嫩逼被老男人视奸。姜予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朝傅佑庭伸手,后者了然地俯身抱起他,他窝在傅佑庭怀里,两个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接吻。
“可以了……呼吸不过来了……呼。”
“我真的很惊喜,谢谢宝贝的礼物。”
姜予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听到这么正式的答谢还不好意思起来,毕竟他就是个普通的学生,根本不能像其他人一样给傅佑庭送什么八位数的贺礼,现在看来他的礼物还是挺不错的嘛。傅佑庭怜爱地亲吻姜予的额头,还亲了亲头上的兔耳朵,姜予看到他的动作之后不好意思地躲了躲,就好像被亲到了真的耳朵上面一样。
daddy笑他:“怎么像真的小兔子一样。”
姜予哼哼,睨了一眼他胯下那根低垂着的大鸡巴,回击道:“但是你这个是假的胡萝卜。”
“不喜欢?”
“……喜欢。”
傅佑庭抱姜予去洗澡,看着他把那一身兔女郎脱下来时候还颇为惋惜,姜予愤愤地想,老色批就是恨不得把这身衣服焊在他身上吧。
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傅佑庭抱着洗香香的姜予在床上。姜予今天被操了两次,又困又累的,可是他还要赶着这最后一分钟,问一下傅佑庭的生日愿望。傅佑庭听到他的问话还愣了愣,他多少年都没有许愿这种只有小朋友才会注重的仪式感了,他难得的沉默了。
“快点说呀!要是超过今天我就不帮你实现了!你还有三十秒。”
姜予本来也没多想,自己哪有能力实现霸总的愿望,就是随口说说,可是傅佑庭说这个愿望只有他可以实现。床头昏黄的夜灯把傅佑庭的五官衬得深邃不已,低沉的嗓音像红酒一样醇厚却带着些许的请求,一点也不像白天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总裁,更像一只受伤的狼王。
“回到我身边,宝宝,我很想你。”
姜予呆呆地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他知道傅佑庭是什么意思,让他离开傅琛,和老男人在一起,彻底成为乱伦上位的小妈。
沉默是无声的藤蔓,爬满了荒芜的心。
以前和傅佑庭相处,姜予总是努力的忽视这种背德的罪恶感,他不是没有道德底线的,理智告诉他和傅佑庭在一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的,可是每一次身体和心都会沉溺其中,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等真正想要脱身的时候,已经动弹不得。
可是傅琛什么都没做错,是姜予对不起人家,难道还要去和傅琛说什么我喜欢上你爸了我们分手吧这种话吗?
姜予觉得怎么样自己都坏透了,长久以来努力忽视的内疚和罪恶现在卷潮重来,甚至变成了更猛烈的海浪淹没了他,这种感觉真的超级的痛苦,可是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傅佑庭看着姜予的眼睛一点点蓄起眼泪,他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一如往年的好,不该有生日愿望,人如果有希望,就要承担绝望的风险。
在这种窒息的清醒中姜予恍惚地觉得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早该在知道傅佑庭就是傅琛亲爹的时候就及时止损了,这两个人他都不该招惹。
姜予没有在傅佑庭面前掉眼泪,他转过身背对着寿星,声音也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在生日结束的最后一秒,傅佑庭听到答复,姜予拒绝了。这个小孩有时候看上去幼稚,但是也能冷静到像个小大人,傅佑庭能听得出姜予没有情绪化,他沉默着。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傅佑庭还是没有说话,姜予也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都是破碎的玻璃,折射不出一丁点光芒。让一个小孩子做这么难的选择题,大概真的是他不对吧。傅佑庭没有上去抱住姜予,没有以前那样的哄人,也没有亲亲。姜予没有转头扎进他怀里撒娇,没有恃宠而骄,也没有要亲亲。两小时前天雷地火地做爱接吻的是他们,现在形同陌路的是他们。
这一张床上有成年人过分理智的克制,也有小孩子自以为是的成熟。
第二天姜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学校的,也不知道傅佑庭是怎么离开的。等他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已经过了好几天,他也不用像以前一样担惊受怕地防着傅佑庭又来找他,这个人好像又一次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以前那个对他纵容又宠溺的老男人好像是做的一场梦。
傅佑庭大概以为姜予的拒绝是选择和傅琛在一起,可是姜予主动提分手了。脚踏两只船根本就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姜予都没有办法顶住道德感跟傅佑庭在一起,更别说坦然地面对一无所知的傅琛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坏透了。傅琛那么执着的男孩,一般的理由肯定不相信。傅琛果然不同意分手,求着他复合,在姜予家楼下站了好几天,淋雨也不打伞,在姜予的教室外等,他眼睛红红地抓住那个漂亮却冷漠的人,却没有得到任何复合的机会。
“我不喜欢你了,我想分手,不可以吗?”
傅琛难过又诧异,他把姜予的手腕抓得通红:“为什么?那你为什么
', ' ')('还要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这么久!?”
姜予疼得想挣脱,傅琛使了很大的力气,他怕自己再说下去就绷不住要哭了,赶紧下最后的通牒:“你非要知道为什么的话,就是你家有钱,你是富二代,我喜欢钱。”傅琛的眼睛都瞪得血红,一点都不敢相信这是姜予说出来的话,他死死地盯着姜予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动摇,可是人家波澜不惊的:“小予,你骗我是不是?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做的不好你跟我说……我会改的,你不要说气话好不好,我不相信你说的!”
姜予眼睛也红了,崩溃极了:“傅琛,你为什么那么天真。我喜欢上更有钱的人了,所以我要跟你分手懂不懂!”
傅琛受伤极了,只顾着说着狠话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姜予,你怎么这么下贱啊!?”傅琛甩开姜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管周围有多少吃瓜的议论声,姜予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又是和傅琛吵架闹分手,这次他带了钥匙,也没有人会在暴雨天撑着伞来接他回家,安慰他给他做好吃的了。
他真的好下贱,还在想着人家。
姜予拿起手机看着没有小红点的微信界面,心底最深处其实希望看到傅佑庭给他发消息的,可明明总是他先推开人家。但傅佑庭没有,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和傅琛分手很麻木,可和傅佑庭断掉联系,他的心好像被人踩在脚下碾碎一样痛,蔓延到四肢的痛。看到和傅佑庭的聊天记录姜予又会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看到画笔会想到他,看到路灯会,看到什么都会,会莫名其妙眼眶湿乎乎的。可傅佑庭不找他,肯定觉得自己就是个不讲道理又自作自受的小作精。
他真的好下贱,可是他真的好喜欢傅佑庭可往往在分开之后用自己痛苦的程度才能衡量出这个人在心里的分量。姜予倒在床上,在对话框里打打删删,一直在【对方正在输入】,可是对面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姜予的眼泪滴在发送键上。傅佑庭是真的走了,结束他们暧昧的纠缠了。
音乐软件刚好播到《喜帖街》,有一句歌词是忘掉爱过的他。
傅佑庭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柏庭的至暗时刻来的好巧不巧,就是姜予离开几天后。房地产的政策急剧紧缩和监管更加严格,柏庭树大招风,被迫清理资产,同行竞争企业趁机打压这个垄断巨头,柏庭的险资连续几个计算期都在猛增,蝴蝶效应带来的是信贷资金链断裂,网传柏庭已经准备要吃官司了。
一起抵抗压力的还有整栋楼的灯火通明,员工都在加班。工作的时候有时候无意间看到相册里的姜予,他都会发怔一会,也不知道这个小朋友在干什么,是不是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他不应该对儿子的男朋友幻想这么多的,傅佑庭摁灭屏幕,秘书火急火燎地进来,辗转好几个会议室,又是一轮商业抢救。柏庭的总裁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吃住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那个冷冰冰的家里,卧室还挂着姜予的画。
《喜帖街》还有一句歌词是忘掉有过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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