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不过……”
“你下次能不能值钱一点?”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
喻即安痒得缩了一下脖子,笑得眼睛都弯了,把书放到一旁就来抱她。
他的呼吸热热地吹在她脸颊和脖颈上,腼腆地小声道:“我都有老婆了,还那么值钱做什么。”
梁满:“……”喂喂喂,有话好好说,不要总趁机占便宜行不行:)
不过无语归无语,她对喻即安现在能大胆说出心里话的做派,还是很感到欣慰的。
喻即安见她没推开自己,立刻就很有经验地开始得寸进尺,抬头就亲了过去。
梁满被他扑得往后仰了一下,手撑在地台上。
她听到这人又叫她:“阿满,老婆。”
梁满往一边撇头,躲开他的吻:“喻即安,你喝多了是吧?”
“我没有。”喻即安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你生气了吗,阿满?为什么生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梁满瞪他:“别装傻,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喻即安又亲上去,嘟囔着辩解:“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阿满你不喜欢我了吗,一个称呼都不让我叫,我就要喊,老婆老婆……”
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梁满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生气了:“喻即安你摸哪儿呢,天天净想这事,还说喜欢我,我看你就是馋我身子。”
喻即安被她吓住,顿时就住手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神情委屈又沮丧。
“……阿满对不起……我、我忍不住……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啊,我就是喜欢你,才想碰碰你……阿满你别生气……”
听起来可怜极了,他又紧张,额头已经沁出汗来,看上去就像是怕被人抛弃的小狗。
梁满一时后悔自己吓了他,有些愧疚地哼了声。
声音也跟着软下来:“知、知道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没不让你碰。”
说起来还是她先馋他身子的呢。
喻即安听到这句话,倏地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所以我可以继续对不对?老婆你别生气,好不好?”
梁满:“……”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6:)
也不知道喻即安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这么叫她的,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梁满觉得既不习惯,又有点莫名的害羞。
好像随着这个称呼的出现,她和喻即安的关系也有了新的变化。
她等了几秒,意思是默认了,但喻即安却还是只把脸凑她跟前,一动不动。
梁满一愣,忍不住翻白眼:“还愣着干嘛呀!”
喻即安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贴上来亲她,抱得很紧,梁满想推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等你吩咐我做事啊,老婆,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人信誓旦旦,又理直气壮。
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这是被他坑了。
看起来他委委屈屈,她一拉下脸他就连动都不敢动,但实际上,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他想要的,吃准了她会心软。
好一招以退为进!
表面上他什么都听她的,实际上在背后挖了一连串的坑等着她跳,真是阴险!
她的腹诽很快被打断,腿筋的酸痛让她无暇多想,汗津津的,从头脸脖颈,再到四肢躯体,全都汗津津的,她仰头看向喻即安,看见他眼里水亮的光芒。
“嗯、啊——”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
电动窗帘被合上,遮挡住窗外的月光。
—————
第一次在客厅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后果,是梁满第二天就悲剧地感冒了。
脑袋有点发昏,很困,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还是因为感冒。
从鼻子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梁满不停地用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试温。
她卷着被子,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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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柔软的被褥里藏着。
其实也不太睡得着,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昨晚的事。
酒瓶从地台滚到地面,发出的当啷好像被刻在脑子里那样清晰。
他们从客厅闹到浴室,再从浴室纠缠到卧室,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被他赤着身抱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两条腿被他手臂勾着扯开,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在她耳边喘,喘得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软。
到了最后,他抱着她一起看镜子,从镜子里视线相接,她听见他叫她阿满,又叫她老婆。
梳妆台是前几天他为了她才新添置的,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它竟然会有这样的用处。
越想越觉得这人阴险,也越想越觉得脸红。
“阿满,你脸这么红,会不会是发热了?”喻即安端着感冒冲剂进来,轻轻拉开被子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顿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