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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语共处的日子总是很短暂,转眼两天就过去了,到了他和李承穆换班的日子。
他要被关到邻市去集训半个月,而李戈海这半个月则是留在公司总部,也不知道林语得多开心,自己喜欢的温柔体贴大哥哥终于要回来陪自己了,怕是做梦都要笑醒。
没有他这个烦人鬼在,林语不知道多开心。
李戈海拖着行李箱站在大门口,醋味飘了很远。
站在旁边准备送他出门的林语却不像李戈海心里想的那样开心,他的情绪很低落,李戈海要离开自己半个月的时间,怪舍不得的。
为什么两个哥哥就不能一起陪他呢。
“走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时,李戈海已经提着行李箱准备开门,林语愣了愣,还以为李戈海会给自己告个别,没想到就只有一句轻飘飘的“走了”。
“你,你没有话要跟我说了吗。”
情急之下林语拉住了李戈海的手,他并不满意这个告别。
李戈海今天一起床就一副不爽的嘴脸,火气旺得很,也不知道是被谁惹到了,炸了半天的毛还没好,虽然脾气也并没有发到林语身上,只是家里的锻炼器械遭了罪,通通被练了一遍,但林语还是能看出李戈海的心情不好。
其实李戈海只是把自己醋了一顿而已。
原地等了半天都没等来的回答,林语只能主动搂住李戈海的脖子,踮起脚在李戈海脸侧轻轻啄吻了一口,像是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就分开了,但李戈海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林语已经好久没有主动亲过他了。
“你要照顾好自己哦,你最不喜欢穿衣服了,我看了天气预报,那边会比我们这里冷一些,温差也比较大,你早上出门训练记得要带外套去,不要着凉了……你,你要是感冒了回来会传染给我的,所以不许感冒,听见没有。”
好舍不得李戈海,但他不说。
林语说完没有立刻退开,温柔的呼吸打在李戈海的胸前,让人心里暖烘烘的,李戈海双手圈住林语的腰身,撩起林语额前的刘海轻轻印了一个吻上去,力度不重,只是挨到了额头,却贴了许久,直到司机害怕误了机打电话来催。
“林林,好喜欢你。”
李戈海这幅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模样落在林语里眼里成了马上要离开家的大狗狗可怜兮兮的垂着脑袋哼叫着想要主人爱怜自己一样。
不欺负他的李戈海还是很乖的。
不过几个月后的林语应该就不会这样想了。
“哎呀,你,你快走了,司机打电话来催了……”
林语听得有些害羞,自从自己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表达爱意的话语,虽然李戈海小时候跟他说过很多这种类似的,什么最喜欢林林弟弟了要和林林弟弟结婚这种不着调的话。
李戈海不情不愿的被推出了家门,坐上车时还在摸着侧脸回味林语主动印上来的那个吻。
甜甜的,有林语早上喝的南瓜粥的味道。
屋内的林语趴在窗边一直目送着汽车开出自己的视线,眼眶有点红红的,像只垂着耳朵躲起来偷偷难过的小兔子。
才不是在想他呢。
发完呆的林语趿拉着拖鞋慢慢走回了卧室,耳根子好像还没怎么清净过,李戈海老是在他耳边吵吵闹闹的,明明自己很讨厌,但是身体已经习惯了,现在没有了李戈海在耳边烦他怪不习惯的。
李戈海真讨厌,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
他最怕一个人了。
林语自从父母走后就极其依赖李承穆和李戈海两兄弟,几乎没有哪天是两个人都不在身边的,习惯了他们两个人陪伴的林语在离开了他们后会产生一种害怕和恐惧的情绪,他们问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的建议是对林语进行脱敏治疗,让林语自己慢慢克服心理创伤。
林语不敢,带去医院时哭了很久,以为自己的哥哥是嫌自己这个小拖油瓶太麻烦,治好了会把自己送走,所以很害怕,一直闹着不去,李承穆和李戈海又是最舍不得林语哭的,见林语误解了他们的意思,再也没有提出过要林语接受治疗。
他们可以一直陪林语的。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耽误了下来,导致现在的林语几乎每时每刻都离不开他们两个人。
“穆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电话里的声音软糯又乖巧,询问着李承穆什么时候可以到家,他没有说出后面那句他很害怕,只是埋着头把自己整个人都蜷了起来,小小的一只窝在绵软蓬松的沙发里,像是胎儿在妈妈肚子里时寻求庇护的样子。
这样很有安全感,有种被李承穆和李戈海环抱的错觉。
“乖林林,看窗户。”
林语扔下手机哒哒哒的跑到了窗户前,看见了李承穆的车正在停靠,距离李戈海离开不到五分钟,李承穆回来了。
李承穆伸出手推开了车门,林语光是凭这只露出袖口的手就能认出来是李承穆,李承穆的手骨节分明,笔
', ' ')('直修长,手背上有青筋凸起,是双习惯了握钢笔的手,比他的手要大很多,和李承穆本人一样占有欲十足,握住他时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就像全身都被包裹起来了一样。
等待李承穆下车上楼梯开门的这十几秒钟显得尤为漫长,等到门被打开时林语已经忍不住自己冲到了门前扑向李承穆,被李承穆抱了个满怀。
他紧紧贴住李承穆的腰身,在李承穆胸前蹭来蹭去,像只摇着尾巴的卷毛小狗一样,平时他不会这样的,只是太久没见到过李承穆,开心得有些过头了。
很快李承穆就用手掌托住了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身型高大的李承穆抱娇小的林语就像抱小孩一样,轻轻松松就托了起来,还能在手上随便颠。
此刻可爱乖巧的林语把毛茸茸的头埋到了李承穆的颈侧到处乱拱,因为李戈海的离开变得低落的情绪也慢慢平复了过来。
李承穆原本应该在李戈海走前就到的,却因为飞机延误改签耽搁了些时间,让林语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了五分钟,他刚刚撇见林语的眼睛都还是红红的,多半是又躲着掉了点眼泪。
娇气包。
“好想我们林林,林林是不是胖了一点点,哦不,我们林林是长高了,都到我肩膀这里了。”
李承穆嘴角透出了一丝只会在林语面前展露的笑意,打趣林语长胖了,手下却不怎么老实的捏了捏林语的屁股。
变肉了不少。
他表面上再怎么稳重沉着,但还是免不了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而且还是憋得不能再憋的老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难免会忍不住内心冲动的欲望,要不是顾及着林语还没有成年,他甚至想要来个全套。
下一次林语再来门口像小老婆一样黏他的时候,他一定会亲手扒下林语松松垮垮的家居服,把林语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困住所有可以逃跑的路径,把白嫩的双腿都盘在他的腰间,让鞋柜上的林语被肏得无处可逃,只能拉住他的衣领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喊老公,让林语亲眼看着自己窄小的娇嫩逼穴吞食下庞大的巨物,小腹上被顶出一个伞头形状的鼓包,被插得淫水四处流淌飞溅。
他很期待这一天的降临。
从前的李承穆对于这方面根本没有任何欲望,作为一个男人,二十好几了都还没有过前任或是床伴已经很不正常,更何况还是李承穆这种成熟多金还相貌不俗的男人。
无数送上门的莺莺燕燕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因为林语还在等自己回家一起睡觉。
那时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待自己向来都疼爱有加的弟弟的感情早已变了质,只是觉得这些露水情缘对于自己毫无诱惑力,把和陌生人上床的时间拿来陪林语还可以得到林语香香软软的一个吻,没有什么事情能比林语的晚安吻更治愈了。
而且他的欲望一直也不算强烈。
他平日里忙着工作几乎不怎么想得起来纾解自己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性冷淡吧。
直到去年林语换衣服时他无意间看到了雪白的奶子不听话的从裹胸里跳了出来,乳尖上开出了一朵娇小脆嫩的粉樱,林语把这对不听话的小奶子又气鼓鼓的塞了回去。
从那天起,他几乎连续一个星期夜里都会梦到那对已经发育起来的软嫩小桃子,小桃子还很青涩,是一手可以掌握住的大小,但形状却很饱满,连顶端开出的粉樱都显得尤为诱人馥郁,让人想要一口含住吮吸啃咬,尝尝桃子的汁液会是什么味道。
李承穆还是没控制住自己内心的野兽。
那天他回家时已经是半夜一两点,谈完合同后喝了些酒,室外本就燥热,李承穆回家后就有些急不可耐的扯开领导松了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胸肌,咸湿的汗液顺着喉结流向胸前。
他是准备洗个澡的,但路过林语房门时发现林语的房门并未关上,于是下意识的走进了林语的房间,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过晚,眼前的漂亮景色让微醺的李承穆更加口干舌燥。
林语侧着身子背对着房门,腿间夹着李承穆之前睡的枕头,那是林语上次来他房间睡觉时拿走的,因为林语喜欢抱着东西睡觉,后来抱习惯了就一直没换过。
绵软的枕头在林语腿间软肉的挤压下变了形,睡裤被不安分的林语几乎掀到了大腿根,露出了半个肉嘟嘟的小屁股。
李承穆没忍住摸了上去,结果情况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浑圆饱满的小屁股好像很喜欢这样的爱抚,伴随着他揉捏的频率微微颤抖着,睡着的林语发出了几声可爱的嘤咛,让他几乎一瞬间就硬了起来。
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顶得李承穆很不舒服,西装裤实在是太绷了,根本装不下李承穆勃起的硕大肉龙,于是他解开了西装裤扣子,把内裤往下推了推,挂在盈满精液的囊袋下。
被释放的肉龙暴露在空气中看起来更加可怖,散发着腥膻的热气,他本该洗了澡再爬上林语香喷喷的床的,但他好像生平第一次被酒精操控了理智,他想要把干干净净的林语浑身沾染上他的气味,最好是把精液射满林语的全身
', ' ')('上下。
李承穆一只手越来越重的揉捏着林语肥嫩的屁股肉,另一只手则是伸向了青筋虬结的紫黑肉龙,粗暴的快速纾解着自己罪孽的欲望。
虚掩的门被缓缓推开。
李承穆喝了酒,反应力比不得清醒时,等到门被推开了才发现自己的弟弟背着光站在门口,情绪沉沉的,不知在已经门口看了多久。
“哥哥怎么不带上我,看样子林林的身体好像不只我一个人觊觎。”
两匹恶狼的眼神在无形中交锋,年纪较长的那匹恶狼侧了侧身,他们迅速达成了共识。
他们知道,林语离不开他们二人中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睡得正香的林语还不知道自己今后将会怎样被两匹饥饿的恶狼吃干抹净,只是有些不安的咂了咂嘴,软软的嘟囔了两声。
李戈海上床后直奔林语白软香甜的小奶子,单薄的棉质睡衣根本盖不住什么,被李戈海隔着布料很快舔弄得濡湿透亮,奶尖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像一颗小红豆一样顶立在睡衣上。
“轻点,别让林林痛。”
听着愈发大声的吮吸声,李承穆皱了皱眉,他的这个弟弟实在是太沉不住气,林语还小,身体经不起这样弄。
“我知道。”
李戈海答应了李承穆嘴下留情,于是他掀开了林语的睡衣,一对被吮吸得粉粉嫩嫩的奶子就这样跳了出来,仔细看奶子上还有细细的白色绒毛,倒真挺像个桃子。
原本在揉弄林语白白胖胖的小屁股的李承穆见状,埋下了自己的头,试探的用舌尖扫过林语敏感的奶尖,惹得林语轻轻一颤。
愣头青一样的李戈海吞了吞口水,急吼吼的垮了自己的睡裤,生怕把自己的小小海给憋坏,小小海非常争气的从内裤边上弹跳了出来,长得狰狞又可怕,伞头形状饱满圆润,几乎有鹅蛋大小。
林语此刻要是醒来一定会被吓哭,两根和他手臂差不多粗细的粗长肉刃抵在他的腰间,马眼里源源不断的流淌出腥膻的腺液,整根性器被腺液涂抹得油光水滑。
两人没一会儿就双双失去理智,下手也没有了轻重,两只形状饱满可爱的小奶子被含在两人嘴里像吃糯米糍一样拉扯出了不同的形状,咬住奶尖扯起后又突然松开弹回去,乳波荡漾了许久,两人玩得发了狠,丝毫没有想起来嘴下含的是平日里最疼爱的弟弟的小奶子。
奶子太娇气了,还没啃多久就到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碍眼红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两人虽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神志有些不清醒,却还是知道不能玩得太过,不然明天起床交不了差。
可是它们还翘得老高。
于是李承穆和李戈海两人开始寻找林语身上其他可以留下痕迹的地方,没多久吻痕就从肥软的乳肉一直蔓延到了白嫩的腿根,两人趴在林语身下,一人架起一只腿,附身舔舐着腿根处的软肉。
“别太过。”
林语还没有成年,太多了他受不了。
腿根的嫩肉被吮得啧啧作响,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般,顺着臀肉一路舔舐到小腿,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林语起床后之后觉得自己被什么虫咬了,并不会察觉到他们两人龌龊低劣的心思。
在林语看不到的地方,红紫吻痕像春日烂漫的樱花一样盛开在细嫩身体的每个隐蔽角落。
从那天起,林语的身体就未曾离开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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