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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匆匆忙忙地赶到贺云均的办公室时,门口的接待小姐姐已经下班了,亲自来给麦冬按电梯的贺云均脸色不是很好看。看到黑着一张俊脸的贺云均,麦冬有些害怕地缩缩脖子,然后主动扑上去投怀送抱:“云……云均,刚刚明雅来了,一不小心就聊过头了。”
伸手接住乳燕投林的麦冬,贺云均的脸色又黑了三分。搂着麦冬进到里间,顺手将房门锁上,贺云均不满地开口问道:“她来干什么?”
贺云均的敌意过于明显,麦冬愣了一下,难道?是她身上还留着明雅的味道。温热地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指尖,麦冬有些心虚地摩擦一下指腹,低着头思考对策。
看到麦冬低头不语,贺云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是,早就知道麦冬有把柄捏在明雅这个坏女人手上了,都怪他没本事,到现在还没有查到明雅这个女人的底细。
贺云均在心里默默地决定加大调查力度,他接手灵河刚刚一年,贺家暗部的力量基本上都还捏在他叔叔手里。如果再查不到明雅消息的话,他就要考虑求助一下他了,毕竟再怎么说也是他们贺家的事情,明面上的力量已经不够看了,他不能撒手不管。
爱怜地摸了摸麦冬的长发,贺云均搂着麦冬在一旁沙发坐下,已经这么晚了,他的小可爱还没吃午饭呢。吻了吻麦冬的额角,贺云均掏出手机翻找周边的餐厅,他下午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抓紧时间吃饭。
“中午想吃什么?日料?法餐?”
麦冬并不想吃什么大餐,她只想吃贺云均的大肉棒。
发情的明雅实在太勾人了,她被勾引的欲火焚身,要不是怕被贺云均看出,她刚刚就跟明雅在茶水间搞起来了。借着调整姿势的动作狠狠夹了一下腿,虫草的叮嘱在麦冬脑子循坏播放,矜持、矜持、一定要矜持。
轻咳一声,麦冬强行按捺下内心悸动,随便指了一家餐厅就匆匆起身。不起身不行了,贺大总裁强健性感的肉体在那身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下地包裹显得太诱人了。隔着几层布料,麦冬都能感受到那强而有力的冲击,再不拉开点距离她就要把持不住了。
感受到麦冬的克制和疏离,贺云均的眼神闪过一道晦涩的光。趁着麦冬起身去开门,贺云均迅速地发了条短信然后带着麦冬出门吃饭。
刚刚麦冬随手一点指的是一家高级日料店,下午还有重要会议,不能吃气味太大的食物。餐厅的环境很高雅也很符合贺云均的品味,最关键的是这家餐厅是会员制的,平日里人不多。
贺云均轻车熟路地拉着麦冬进了门,门口的迎宾立刻迎上前来。
“贺总,6号包厢吗?”这位漂亮的迎宾小姐姐认识贺云均,看到麦冬微微一愣很自然地领着两人去了包厢。贺云均牵着麦冬给她介绍,这家店名叫望月,店主是他学生时代的好友,也叫望月,古都望月。古都望月的厨艺很棒,他常来光顾这家店。今天带着麦冬来这里吃饭,他多多少少也有带麦冬见见朋友的意思。
迎宾小姐姐是个机灵人,落座后不久,一个身形瘦削还穿着厨师服的年轻男子便走进了6号包厢。想来这人就是古都望月了,麦冬礼貌地冲着来人笑了笑。
“望月,这是麦冬,你嫂子,快喊嫂子好。”贺云均招呼着望月坐下,将麦冬介绍给他。
古都望月一边习惯性地用眼睛快速打量麦冬一边不客气地回击道:“弟妹你好,我叫古都望月,你叫我古都或是望月都可以。”说完望月伸出一只手与麦冬握手示好。
两人的手刚刚握住不到两秒,小心眼的贺总裁就毫不客气地将古都望月的手拍掉:“好了可以了,这可是你嫂子,握这么久干什么。”被拍开的古都望月眉头一挑不甘示弱地反击:“麦冬小姐,恕我直言,您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跟了贺云均呢,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死望月说什么,麦冬跟我好着呢。好了好了既然见过面了,你快去做饭。”显然贺云均和古都望月的关系极好,平日里应该会时常开点玩笑,坐在一边的麦冬捂着嘴笑开了花。
听到贺云均开始赶人,望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跟麦冬礼貌地告别回去经营店铺。
合上包厢的门,贺云均拉起麦冬被古都望月握过的手捏在掌心把玩,一边把玩一边还不太高兴地捞起来亲两下。只是很礼貌地握手而已,对方还是他的老朋友,但贺云均还是可可爱爱地吃起醋来。麦冬被贺云均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孩子气戳了一下萌点,脸颊红扑扑地任由小手被人又揉又捏。
包厢里的空调开得有点低,源源不断的温热气息从贺云均的掌心传递到麦冬这里,麦冬有些羞怯地垂下眼帘。随着热度一同传来地还有一阵狂乱的心跳,虽然只是手部的亲密接触,但麦冬总觉得被贺云均捧在掌心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跳动的心。
有什么好害羞的,明明更过分的事情也做过了呢。
回忆起昨天的激情,麦冬不自觉地交叠起二郎腿回味,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指尖蔓延开来,一阵食髓知味的空虚从小腹直达心底。
下身花穴几乎要淫水泛滥,麦冬一
', ' ')('边在内心劝诫自己,一边忍不住用满含春情的雾眸偷瞄贺云均。贺云均注意到了麦冬的小动作,含羞带怯的小模样看的他心头火热。
捏了捏掌中柔若无骨的小手,贺云均说一声起身去了门外。包厢里只剩麦冬一人,她打开窗户大口呼吸平复心情,要不是贺云均跑得快她就要忍不住了。内心的空虚感越来越明显,被捏揉过的手上还留有余温,指节分明的大手修长有力,食指指腹上有着一层薄薄的茧,每次插进小穴都能直抵麦冬的骚心,两指间夹带起少许嫩肉随着动作不停地翻进翻出。
白色蕾丝的内裤几乎已经兜不住麦冬的淫水,她四处打量了一下整个包厢确认过没有监控,她站在桌边假借着整理桌子的动作用坚硬的桌角磨起下身来。
望月这里的餐桌是传统的方桌,桌角被细细打磨过,有着棱角但并不尖锐。拿过一张湿巾,麦冬低伏身体去擦最远处的桌面,隔着黑色的短裙,硬硬的桌角刚好可以抵在她的阴部。
久未抚慰的身体异常的饥渴,麦冬扭动着腰肢将阴蒂对准桌角磨蹭。柔嫩敏感的阴蒂被粗粝的布料包裹,坚硬的木料无情地一遍遍刮过,一浪一浪的快感像脉冲电流一样冲击着麦冬的理智,磨得兴起的麦冬舒服眯起了眼睛。
大量的淫水从花穴被挤压出来,透过层层布料沾染到暗红的木桌上,桌上的麦冬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在,那一小角带给她的抚慰让她忘乎所以,只知道张开小口低声地呻吟着。
贺云均去得有些久了,等他回到包厢门口时麦冬已经完全沉醉于欲望的海洋里了。隔着一扇轻薄的纸门,麦冬的低吟若隐若现,贺云均微微侧了侧头,整个三楼空无一人。
转动门口的小牌子示意侍者不要来打扰,贺云均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嗯,看来下午的会议要推迟了呢。
掏出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噩耗,也不管助理如何在那边抓狂贺大总裁无情地关掉手机。毕竟没能喂饱自己的小女朋友可是他的一个重大失职啊。
轻手轻脚地拉开那扇木门,麦冬迷醉的小脸呈现在他的面前,贺云均随手解下门边的隔音帘。没有想象中的玉体横陈,他的小女友比他想象的要胆小一点,抿下翘起的嘴角,贺云均轻咳一声吸引麦冬的注意。
沉浸在快乐里的麦冬被惊醒,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弹跳而起。偷偷自慰被当场抓包,麦冬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磕磕绊绊地开口辩解:“我…我我…我看桌子脏…脏了,擦一下。”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贺云均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桌角,将指尖的水渍展示给麦冬看。看到证据,麦冬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自己的裙子,还欲盖弥彰地伸手去擦桌角的水渍。
眼看着麦冬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红,贺云均这才施施然地开口:“哦~是吗?这里好像还没擦干净,要不麦冬你再擦一次给我看看。”
“啊……好…好吧。”听到贺云均赤裸裸地调戏,忍耐许久的麦冬干脆放弃挣扎,照着之前的动作伏在桌上用桌角磨着阴蒂。
曲线玲珑的身姿半趴在放桌上,蓝白的条纹衬衣因为巨大的动作幅度解开小半,透过领口能清晰看见两团如羊脂玉般的酥胸。一缕缕发丝从麦冬的肩头滑落,朦朦胧胧地将胸口的风情遮盖,浑圆饱满的丰臀高高翘起,在黑色包臀裙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贺云均找了视野极佳的角度坐下,专心致志地欣赏起麦冬自慰。看了一阵子,贺云均觉得不够尽兴,他沉吟片刻对着麦冬说:“衣服太碍事了,脱掉吧。”
眼前的风景太过诱人,贺云均不自觉地用上了命令的语气,这种被掌控地羞耻感让麦冬更加兴奋,麦冬瞄了一眼门帘,胆战心惊又异常兴奋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
一件件衣物被脱在身前的方桌上,不多时,麦冬就不着寸缕地呈现在贺云均眼前。贺云均单指轻佻地拎起麦冬的小内裤,纯情的白色蕾丝已经彻底被麦冬的淫水浸满。贺云均侧头打量一会儿,语气轻佻地对着麦冬说:“看来昨天还是没有喂饱你,这都湿成什么样了。”
麦冬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贺云均轻笑一声道:“腿分开,用桌边继续自慰。”虽然贺云均的肉棒已经高高竖起,但这么精彩的场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的。
麦冬依言单腿跨上餐桌,冰冷坚硬的桌边紧紧贴住整条肉缝,撑住一边的椅背,麦冬开始来回磨蹭起来。超大的接触面积带来超大的快感,阴蒂、小阴唇、尿道口还有穴口,所有的地方都在摩擦力的牵扯下变形。随着动作,一滩淫靡的水渍在桌边漾开,包浆般将这张古朴的方桌盘得水光锃亮。
大片大片的快感从腿心直冲脑门,麦冬被冲击得两腿发软,一阵阵按耐不住的低吟在喉管和鼻腔中激荡,麦冬的俏脸上是遮掩不住的春情。
方桌的桌角不算锋利,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麦冬不由自主地加大动作幅度,外阴的满足感进一步激起身体深处的空虚,只听“啊”的一声,方桌的一角深深嵌进了麦冬的花穴。
猛地一吃痛,麦冬的眼角泛起泪花,坚硬的桌角突破层层嫩肉的保护嵌入花穴带来
', ' ')('久违的酸胀感受,这感受瞬间压过了尿孔被狠狠碾过的痛感。麦冬曲起腿上下起伏着身体,像路边廉价的妓女一样表演着用桌角肏穴。
一次次加大着起伏的力度,下体撕裂感和满足感混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让麦冬闭着眼睛昂起头享受。很快有一只熟悉的大手摸上了她的小穴,贺云均不知何时走进,正在用食指和中指捻着她的阴蒂。
“啊!等等!不要这样,要尿了啊!”足以击穿天灵盖的强电流贯穿身体,麦冬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体迎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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