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哝意识混沌地被祁钰全身清洗干净,修长凸起的指节探进红肿的花穴里面,仔仔细细地把射进子宫里面的精水掏干净。
又哝似乎觉得漫长的折磨没有尽头,细细弱弱地小声嘤咛。
祁钰听见没多少生气得啜泣声,啄了啄嘴角,饱满的嘴唇现在也显现出不正常的糜烂红色,凌虐性地还泛着红红的血丝,带着歉疚地低声哄道:“好了好了,要把里面弄干净,不然哝哝会发烧的。”
也会怀孕的。他可不想要又哝有孩子,姐姐有他就够了。
曲起的手指往里抠挖的动作也更加轻柔了些,尽量减少身体的不适感。
虽然里面层层迭迭的花褶红肿的不断挤压他的手指,任何东西进去,也只会让她更加难受。
但是现在又哝真的是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了,只能任由他导出里面储存的液体。
“咕叽咕叽”的声音让埋在子宫里颜色浑浊的精絮白丝,顺着软烂的花甬里流了出来。
祁钰喉头咽了下,匆匆地赶快把剩下的都给弄了出来。
……
又哝醒了,眼睛又红又肿,跟两个核桃似的,抿着嘴巴不理祁钰的讨好。
身上青紫的地方被祁钰涂了冰冰凉凉的透明药膏,下面也擦了药,倒是不怎么疼,但还是肿胀的。
祁钰卑微着双手轻轻按揉着又哝酸软的腰间,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对不起,对不起,把姐姐弄疼了吧。”
“姐姐现在一定很生祁钰的气。”
“我以后一定会轻轻的,姐姐原谅我吧。”
“才擦了药,是不是还是很疼,我给姐姐吹吹。”
说着轻轻撅起两片略显丰润的嘴唇,勾着头往露出来的纤细脖颈处吹着气。
因为涂了药膏,还没有完全吸收掉,覆上来的气息带着细密的凉意,空气中隐约有股药膏的苦味。
被吹得很痒。
又哝的身体往后缩了一下,精致的锁骨微微凹陷,嘴角因为酥酥麻麻的痒意忍不住弯了弯,笑出了声:“好痒,不要吹了。”
“祁钰。”
真的要被祁钰给烦死了,老在身边跟只大苍蝇似的嗡嗡叫,板着一张小脸做出凶恶生气的样子,摆明了现在不想理他,也跟看不见似的。
祁钰听见终于肯跟他说话了,毛茸茸的脑袋立马止住了故意往她脖子里灌气的小动作,重新抬起头瞧着那艳丽的一张小脸,水润的眼眸因为才经历过一场情事,眼尾眼波流转,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还带着盈盈笑意。
很好哄。
是那种给两颗糖就会跟男人走的乖乖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