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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哥哥……”
抱着他的人突然顿了身子,少年有些疑惑地从男人怀里探出脑袋,往上边看去,而后便瞧见蒗烬一脸冷冽的表情。
感受到怀中人身子微颤,男人低下头来与人对视,脸色刹时缓和下来,温柔道:“是冷吗?”
温润的白光闪现,一条薄毯盖了上来,男人将人儿抱紧了些,又轻轻揉了揉那头柔软细腻乌黑发亮的长发,“云伊你先睡会儿吧。”
“什……”
困意袭来,少年话还未说完,身子已经彻底软瘫在了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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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黑漆漆。
夜,凉嗖嗖。
妖气愈加狂胜,古树枝干弯曲,狂风卷动树叶,令其簌簌作响。
敏锐地捕捉到狼族守卫的血气,那气息一丝一丝地仿佛被拿捏好一般以极其诡异的速度传了过来——四个男人的脸色登时都极为不妙。
“来者何人?”
荇奕当头往东南西北四个正位击了一掌,荇景荇悦二人协助兄长往东北、东南、西北、西南四个方位各击一掌——
不多时,周遭古树的枝干便被两方法力震得惨不忍睹,七零八碎,摇摇欲坠。
“蒗烬,你先带云伊回去。”荇奕转头瞥一眼后面的人,又看向荇景荇悦,道:“阿景阿悦,你们给大祭司护法。”
蒗烬凝重地看了荇奕一眼,又打量了下周遭的局势,回道:“好。”
荇景荇悦也很快点头。
却没想到树林里忽然传出一声阴恻恻的冷笑。
“想跑?”那声音又尖又细,鬼魅一般。
“不过也行——你们走可以,把小茉莉留下。”
小茉莉?
蒗烬神情顿时更加冷冽,和荇奕荇景荇悦三人对视一眼,男人冷哼道:“多半是我之前和你们提的那个蛇妖。”
“蛇妖?云伊嘴里的那个主人?”荇悦皱眉,面色极为嫌恶,显然是想到了陶浚那条老蛇曾经的所作所为。
荇景相较则淡定许多,男人闻声飞快分析,道:“即是蛇妖,那外面几圈将士的血气之所以传得那样慢,多半是因为只是中了毒,并无较大的外伤。”
“那即刻联系陶医师便好了,”荇奕说着默念了几个传音符咒,又抬眼扫了下周遭不断营造恐怖氛围的古树,道:“只可惜这几株树了——想来他也知道近攻不得,论法术拳脚,蛇族还是弱了些,也就只有毒攻厉害。”
“确实。”蒗烬开口,一边抱着少年往回走,四个男人弄清情况,这会儿也就没那么紧张严肃了。
“云伊睡着了?”
“嗯,点了睡穴。”
“放到床上吧,他会舒服些。”
荇奕施法使床铺焕然一新,柔软非常,蒗烬把人儿放了上去,给人掩了掩被角。
风停了下来,看来是“援兵”到了。
不多时,便看见一个墨发金瞳身形修长长相俊美的青衣男子揪着一个墨发墨绿瞳略显顽劣青稚的年轻男子的耳朵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快给王上大祭司还有殿下们赔罪。”陶浚冷着脸哼道。
“我不。”隃迩撇开头,声线已经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是清朗好听的阳光少年音,甚至还带着点青少年独有的傲气。
靠近看,隃迩是可以称作非常俊美的——甚至有些妖邪之气。
“隃迩!”陶浚又怒着低吼一声。
墨绿色的瞳仁只好不甘地缓慢扭转过来,面向前边四人。
那瞳仁在夜里发出奇异的光芒,同样是野兽,被蛇盯住总是比被狼盯住更要渗人的。
蒗烬蹙着眉,道:“你就是云伊口中的那个主人吧。”
隃迩站得笔直,被问到这话也丝毫不惊讶,反而袒露出些许不屑:“那大祭司您就是那晚劫走小茉莉的盗匪吧。”
“……隃迩!!”
陶浚简直觉得自己额角青筋暴起,但很快他便整个人儿被隃迩挡到一边。
荇奕笑道:“蛇族后辈真是愈发心直口快,看来教育这些年普及得不行,陶爱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和他有什么关系?”隃迩挑眉,“我早就和蛇族断了联系,我的事,自然也轮不到他来管。”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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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企图在争吵中寻觅安静其实是一件并不困难的事——只需要一个力度较大的巴掌。
男人被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眼圈慢慢地红起来,但脸上还未出现悲伤难过就立即被愤怒的情绪充斥完全。
“你他妈因为几个外人打我?!”
外人?
“隃迩,我看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陶浚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
荇悦挑着眉,和旁边的荇景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之中纷纷表示出对于即将有一场在场多数人都不知道的大戏要上演的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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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果不其然。
少顷,陶浚将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的年轻男子拉到自己身后,用专门束缚蛇妖的锁链利索地绑了,那蛇妖想来不敢真对陶浚出手,被绑的时候竟然出奇的听话,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势。
而后,陶浚朝前面四人拱手道:“王上,大祭司,二殿下,三殿下。实不相瞒,隃迩是我族大长老隃清独子,但自前年隃清长老归寂,隃迩便不知所踪,这两年我族派去的人手也都毫无音讯。”
“隃迩年纪尚小,若有得罪诸位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包涵。王后的事,请诸位放心,陶浚会管好自己和手下人。”
荇奕笑:“即是这样,那本王就网开一面。至于后半句,陶爱卿不要食言就好。”
“陶某怎敢欺君。”男人拱手行礼,“天色已晚,先前的马匹受了惊,诸位不如一同坐微臣的车回去吧。”
“如此也好。”荇奕道,“那便多谢陶爱卿了。”
“王上言重了,是陶某要谢过王上和诸位对隃迩的不杀之恩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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隃迩的事在明面上告一段落。
翌日醒来时小美人儿还不知道自己曾经的“主人”竟然就这样从自己的生活里彻底消失。日子一切如常。
狂欢会继续召开,待其圆满结束后的第七日,小美人儿开始频频出现害喜的症状,传御医陶浚诊断后,确认是喜孕。
昭告兽族,百姓欢腾,视为吉兆。
自此,王宫上下对贵为王后的美人儿主子更是尽心尽力。同时,身为王上的荇奕及身为大祭司的蒗烬,即使在百忙之中也几乎每日抽空前去凤蕊殿亲自照看少年;而贵为二殿下三殿下的荇景荇悦,则更是恨不得日日夜夜守在少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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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前三月多是精神高度紧张,甚至生理上难以忍受的。
大约是身子敏感的缘故,小美人儿害喜的症状也比一般孕妻要久得多。甚至时常半夜惊醒,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总无声地流泪。
男人们心疼极了,又怕莽撞伤了小美人儿的娇嫩身子。睡觉时只敢虚搂着,连亲吻也小心翼翼,更别提进一步的爱抚。
到最后四个男人约定轮流陪床,彼此表示每天夜里偌大的喜床上只能睡下小美人儿和四人中的其中一人。
协议愉快达成,并以同时摇签排序的公平方式决定出了先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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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到第一位的是荇景。
本以为身为二殿下的男人是最严谨的那一个。结果没想到的是,到了晚上陪少年沐浴的时候,荇景——一向以沉敛着称的二殿下,圈着众人心尖尖上的宝贝王后娘娘来了个激情四射缠绵悱恻的深吻。
随行的司仪坊主管王族眷属孕期的女官就差那么一丁点便要被男人的举动给吓个半死,幸好随身带了瓶保心丸,但虽如此,也还是不可避免地当即失声大喊——
“二殿下!王后娘娘可才怀了两个月零九日!!”
身在浴池心在小美人儿身上的荇景闻声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尊贵的王后美人儿的甜蜜樱唇。
“啊哈……景哥哥…呜……”
小美人儿哀怨地看了会儿男人,又抬头愤愤地看向浴池外站着的那位女官,最后把目光一收,在男人怀里撒泼:“呜……你们都欺负人……”
“呜……医生哥哥只说了不能进去,什么时候说过连亲亲也不可以……都在欺负人……”
“呜……呜……”
刚才吼了那么一嗓子的女官被小美人儿这可怜兮兮的哭声给吓得身子一抖一抖。刚要自觉地告退,男人冷冽的目光就寒恻恻地盯了过来,似乎在强忍着怒意斟酌用词一般。
果不其然,女官很快听到二殿下说——
“出去,这段时间没有特殊召见就先不必过来了。”
话语里好歹没有表明要杀要剐的字眼,女官心口一块大石头悄然落下,面上简直称得上喜极涕零,忙规矩行礼应了声“是”,恭恭敬敬地退下了。
偌大的凤蕊殿浴池里只剩下荇景和小美人儿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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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伊乖,不哭了不哭了,再哭哥哥心都要碎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拥住美人儿的身子,这些天好吃好喝好用的东西一通地供着,少年的皮肤愈加白皙嫩滑,两个月的孕肚还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周身的气质却更加吸引人了。
轻轻掰过少年的脸蛋,瞧见那小鹿一般惹人怜爱的大眼睛水灵灵红彤彤的,登时心脏一缩,一阵酸涩,“都是哥哥不好,宝贝儿云伊不要难过了,不哭了嗷不哭了。”
吻上少年的额头,浴池中引用天然温泉水,泡在里面非常舒服,少年被男人温柔的举动弄得很快平静下来,乖巧地将手臂环在了男人颈后。
“哥哥……云伊下边好痒……哥哥帮云伊舔一舔好不好……”细弱蚊蝇的声音,说完脸便通红,眼睛又要湿润水盈起来。
荇景却是求之不得,当即应了声好。而后将人抱到了池中的浴床上。
', ' ')('“好湿。”男人紧紧看着那漂亮的地方,瞳仁时不时闪现出奇异的光亮。
“只是舔一舔吗?”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了。
“呜……哥哥……你先碰碰小穴好不好……那里好痒呜……真的好痒……”
两个多月没有男人们的滋润了,本就开发得极度淫荡的身体哪受得了这样的委屈。每天欲火焚身,需要男人们更加亲昵的爱抚,但哥哥们却总因为医嘱不敢碰他。
“乖,别这样勾引哥哥。”
荇景弯下身,用舌头拨开两片可爱的花瓣,极为克制地轻轻舔舐一番。
“呜啊!!……啊哈……哥哥……再快些呜……不够…啊哈…云伊…想要更多呜……”
男人不敢贸然化作真身,因为怕自己用狼舌弄伤小美人儿如今愈加娇贵的身体。但即使用人身,男人也不敢用太大的力度,毕竟实在怕小美人儿痉挛过度岔了胎气,到时最终伤到的还是小美人儿自己的身体。
咕啾、咕啾……
“啊哈……呜啊……哥哥……再快点呜……不要这样……”
男人估计是怕弄伤他,连舔穴都降低了力度和深度还有最重要的速度。隔靴搔痒一般,弄得小美人儿觉得身下愈发酸痒起来,简直要气哭。
荇景无奈,只好在小美人儿哭哭桑桑的娇嗔之中加大了力度提高了速度,同时抵入了穴口,舔舐吮吸起花穴内部湿漉漉的甜蜜淫水。
咕啾咕啾的水声终于以欢快的速率响了起来。
“哥哥……啊哈……哥哥抱……”
少顷,小美人儿不出意料地在男人的几次大力吮吸后潮喷了,而后便张开上面水嘟嘟的小嘴儿黏糊糊地求抱抱,男人无奈又宠溺地将人儿抱到怀里,吻向那张气人又撩人的小嘴儿。
“哥哥可把云伊服侍舒服了?”一吻毕,男人打趣道。
小美人儿想起之前另外三个哥哥集体吃醋的大事件,这会儿脸更红了。
“舒、舒服…舒服的……”
“那就行。”荇景把人儿从浴床上抱下来,一齐坐进浴池里,“只要云伊到时候别又不认哥哥的账就好。”
“乖,把腿张开,哥哥把宝贝儿的骚穴洗干净。”
“啊哈!哥哥……呜啊……痒……”
“刚舔干净,怎么又流这么多,云伊真是水做的不成?”
“云伊才不是……啊哈…!哥哥别再摸那里了呜……”小美人儿往男人身上扑,大眼汪汪地撒娇:“哥哥抱云伊去睡觉好不好……云伊困了唔……”
“……”
荇景哪忍心说不行,男人当即把人儿抱起,将浴巾一裹,便往后殿寝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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