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于是,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在修身养息了半年多后,终于坐不住了。这次会是那个族群呢?军刀会吞噬的是谁的鲜血?又将是谁的母亲蜷缩在四面透风的营帐里瑟瑟发抖呢?孝莫想苦笑,却笑不出来。
甚至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过了么?孝莫的心里没来由地涌出源源不断地悲伤和酸楚。
那个男人啊。
他的刀,拔得太早,磨得太利,已收不回去了。
然而出征的计划,却并没有成功的实行。
大备宫和三备宫分别作为使臣,带着若干精兵,到了北方大陆为数不多的几个小族群里游说了一番,便带回了数张求和示好的交邦信,以及些许和亲的美丽女子。
男人嗜血的性格,被亲生的儿子们小小压制了一次。
男人没有任何妻子,和亲的女子也无法在梵卧取得任何名分,可是男人还是准备了淫糜却盛大的仪式,将女子们挑拣着享用了。这无疑是对小族最后的尊严的践踏。何况异族中一和亲女子,有着南方四国之一的二分之一血统。
仪式上,异族的使臣涨红了脸,而梵卧的老臣们只有唉声叹气。
男人已经连续换了两个姿势继续蹂躏他。
现在孝莫被迫坐在男人的身上,撑着男人结实的腿部上下动作,体液挥洒,淫荡异常。
男人喜欢这么欣赏孝莫,纤细却不瘦弱的少年,眉宇间有些像他,只是要淡薄柔和得多,发色也浅,眼睛总是流露出包容一切的光华,那刺眼的光华,曾那么深刻的激怒过自己,恨不能将他亲手扼碎,却最终找到了这样美妙的方法。看着男孩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浓重的情欲,男人的呼吸也愈发厚重起来,将下身猛的向上快速顶动。
“啊!”男孩惊叫一声,前端一波波喷发了出来。
见男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未征翻身将男孩放倒榻上,举起孝莫的双腿大力冲刺。
“唔,嗯,停……啊,不,快。”孝莫语无伦次的呻吟着,却在男人正得意的时候猛然夹紧双股,腰肢一扭,双手轻拂过男人律动中肌肉纠结的大腿,柔声道:“爸爸好棒。”
男人大吼一声,下体紧紧贴住孝莫,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进去。
“你故意的。”他伏下腰狠狠地说。
孝莫笑着贴了上去:“对。”
那场难堪的仪式的当晚,父亲终于再度出现在孝莫的面前。浑身酒气,双目通红。一时间,孝莫觉得他犹如一个正在哭闹的孩童,只是些许倔强。
于是孝莫的表情再度惹恼了嗜血的梵卧族长,只是这次的进入要正常的多,然而族长却发现了那个让自己惊惧不已的不正常:他在孝莫的怀里哭了。
虽然在孝莫看来,这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于是乎,日子似乎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半载。男人好战的性子总是隔三岔五的跳出来试图给这太平盛世添乱,却每每有惊无险地被备宫们和老臣们化解了去。于是,族群里的派系越来越明显。一个月里,男人钻进孝莫被榻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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