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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喜欢下厨,中西餐都有涉猎,为了庆祝荆宴考上a大,他关上门自己在厨房忙活了一下午,成功做出来一桌非常丰盛的中+西式晚餐。
排骨汤熬的火候正好,汤味浓郁肉质软烂,很容易就和骨头分离开来。脆皮烤鸭外皮酥脆,咬开肉质十分鲜嫩,沾上特制微辣酱汁,嚼完唇齿留香。牛排煎的五分熟,南瓜奶酪披萨、焗土豆泥和番茄意面也安排上,到最后他还拌了份水果沙拉充数。
荆宴正是长身体的年纪,饭量大,一桌子饭菜不一会就让他下去了一大半。
温知特别喜欢看荆宴吃东西,速度快却不粗鲁,干净利索,一滴汤汁都不会溅到桌子上去。
饭吃到一半,荆宴突然提议开瓶香槟助兴,温知考虑了一会,想着反正荆宴都成年了,喝就喝吧。
温知对酒不感兴趣,家里仅存的几瓶香槟还是上次他过生日时村子里的朋友们带来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就喝一杯,多了要醉了。”温知在酒量上面非常有自知之明。
荆宴打开木塞,给温知倒了一大杯,“醉了就醉了,也不是一直都要很清醒。”
温知手托着脸,对荆宴的话不置可否。他想起了上次生日时的场面,那天他被村子里的朋友劝了好几杯酒,非常没出息的直接在餐桌上就睡过去了,醒来还断片,听朋友说那天还是荆宴把他给抱上了楼。现在想想真是哭笑不得。
“我上次喝醉有撒酒疯吗?”温知随口一问。
“......”荆宴静默了三秒,清了清嗓子,违心道,“小奶妈喝醉之后就睡了,很乖。”
很...乖...?
温知起了鸡皮疙瘩,他总觉得“乖”这个字是年长者用来形容年幼者的,荆宴这么形容他,好像哪里怪怪的。
荆宴低头叉了块蜜桃,放在?嘴里嚼,脸颊泛起莫名的红晕。
上次小奶妈喝醉,荆宴刚把他抱进卧室他就醒了,哭哭啼啼的在房间里找吸奶器,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什么“别人都闻到了”。
荆宴是了解小奶妈性格的,如果不小心在哪里丢人了,哪怕过了十几年再想起来还是会尴尬一阵子。
当时荆宴就知道小奶妈说的是他们刚来m国的时候,在船舱里发生的事情。荆宴对那天印象十分深刻,那是荆宴第一次被自己喜欢的味道包围住全身,满满的安全感,直到现在他都割舍不掉小奶妈奶乳的味道,雷打不动的每天还要喝两杯。
那天生日,喝醉的小奶妈怎么也找不到吸奶器,衣服被半拽开来,露出一半白嫩饱满的乳房,胸前优越的弧度吸引着荆宴的眼睛。
“小奶妈,找不到就别找了,闻...闻不到的。”
温知脸颊酡红,根本不听荆宴说了什么,将整个房间都翻了个底朝天,手捂着胸,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们都看我......肯定闻到了......呜......”
荆宴被撩到爆炸,直接按耐不住伸手搂过他的腰,直接带到床上,将他压在身下,“那我来帮小奶妈好不好?”
温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闻言忙不迭点头:“怎么帮?”
荆宴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胸前的布料被少年双手撕拉一声扯开,温知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敏感的乳尖就被少年一口含进了唇中,少年吮吸着,喉结上下滑动,快速的吞咽,没一会儿温知两个乳房中的乳汁就全被少年一滴不剩解决干净。
被吃干抹净的温知躺在床上还懵懵的,荆宴给他系上扣子,盯着他粉润的唇看了半晌,一时冲动,又在撬开唇含住他的舌头缱绻地递上一个吻。
......
“诶,想什么呢?”温知坐在餐桌前,伸手在荆宴眼前晃了晃。
荆宴从回忆中走出来,下意识舔了舔唇,笑道:“没什么,走神了。”
“这个酒度数是不是有点高啊......”温知把酒瓶递到荆宴手里,“我怎么觉得我有点晕了,你看看这是几度的?”
“13度。”荆宴盯着温知空荡荡的酒杯,手心有些出汗。
“那我怎么回事啊......”温知手托住脸打了个哈欠,以前他能喝两杯的,今天怎么一杯就晕乎乎的快要醉了。
温知喝酒上脸,一沾酒脸就红扑扑的,白里透红,特别可爱。
荆宴毫不掩饰的盯着他看,温知早就习惯了荆宴时不时莫名其妙的注视,没当回事,拿小勺小口小口的舀汤喝。
“A大在临阳吧?离这儿挺远。”温知想了想,突然放下勺子蹙眉道,“那你以后岂不是要半年才回一次家......”
荆宴没说话,他在期待小奶妈说一些别的东西。比如,提出要跟他一起走,一起去临阳,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如果不是......
荆宴仰头喝了一口酒,强迫自己停下联想,停下那些奇怪的想法。
他原?是荆家继承人,从骨子里就拥有竞争的血
', ' ')('性,该是他的,不是他的,他都要。
这些年明里暗里追小奶妈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小奶妈就仿佛天生没有爱情这根筋一样,愣是真情实感的觉得人家是要跟他当朋友。
荆宴有时候对此很庆幸,有时候又有很重的无力感。
“半年回一次家的话,那以后家里要是再有蛇该怎么办啊......”温知崩溃。
在乡村就是这点不好,院子大草多,蛇窝也多,不定啥时候就看到屋里盘着一窝蛇。虽然不会主动攻击人,但还是挺渗人的。
温知害怕一切没有四肢的动物,也不敢上前去赶它们出去,还好荆宴从小胆子就大,只要等到荆宴放学,温知就能松下一口气。
但如果荆宴一去半年......天呐,噩梦......
时间一点点过去,温知醉意渐浓,虽然努力清醒着,但整个人已经趴到桌子上去了。
荆宴站起来,将他从桌子上扶起来,拦腰搂着,“小奶妈想跟我一块去临阳吗。”
温知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我一院子花呢......”
“可以把花搬过去。”
温知迷迷糊糊,“搬过去放哪啊......”
临阳是M国首都,房租非常贵,租一个单间都好几千,要是在那里租一个带院子的小别墅,他剩下的这些钱......都够呛能撑到荆宴毕业的。
“房租那么贵,我不去。”温知从荆宴怀里挣扎出来,扶着墙往楼上走,“困死了,我得睡会觉,碗留着我明天刷,晚安宴宴。”
......
很早以前,荆宴就立过誓一定要将荆家夺回来,他确实做到了,说来可笑,一群老奸巨猾的老骨头居然被一个半大的小孩整垮了。
一时富可敌国,一朝全军覆没。
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都是因果报应。
他早已经在临阳买好了房,和这里面积差不多,不算偏僻但也不在闹区里,院子很大,各类花架也都已经做好,可以说万事俱备只差小奶妈。
但他一直没敢开这个口,今天借着酒劲才敢说。
小奶妈已经为了他离开过一次家乡,他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欲再让小奶妈离开自己熟悉的地方吗。要这样吗。
而且小奶妈对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丝毫不知情,如果被小奶妈知道,小奶妈还会这么亲密的叫自己宴宴吗,小奶妈会觉得他虚伪、恐怖吗?
荆宴跟上去,在温知关门前成功溜进房间,“小奶妈,今天一起睡好不好?”
“不行,你都多大了......”温知走去浴室,闭着眼睛漱口。
“我房间空调坏了,很热的。”荆宴黏着温知,说谎不打草稿。
温知的床很大,躺床上一般都挨不着对方,他想了会,终于迟钝的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其实荆宴也只会在温知醉酒时提这种要求,因为如果小奶妈现在还清醒着,一定会让他去客厅睡,说什么客厅也有空调。
荆宴对温知的每种反应几乎都了如指掌,因为温知真的是个很好懂的人。
荆宴甚至都想不到这样的人会拥有什么秘密。
......
夜里。
荆宴不老实的将手搭在温知腰上,温知在酒精的催眠下已经完全睡熟了,呼吸平缓。
屋里开了盏小夜灯,荆宴盯着那月亮形状的夜灯看,越看越无睡意。
没有一个男人在和喜欢的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不会起旎念。荆宴硬了有一会了,在脑海里翻来覆去操了小奶妈无数次,现实中却强忍着没去动小奶妈分毫。
小奶妈是他心里最干净的人,那件最亲密的事,他想在小奶妈清醒的时候做。
但是,又好想碰一碰小奶妈......
荆宴慢慢将目光转移到温知胸前的凸起上,手掌慢慢往上,将那团他肖想了许久的软肉一手捏住。
心跳快的几乎要从胸口直接跳出来,荆宴轻轻吐气,翻身将小奶妈压在身下,低头吮住小奶妈水润的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他双手拨弄着小奶妈微硬的乳尖,呼吸变得急促,粗硬的肉茎与花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他一下又一下的喘息,禁忌的快感逐渐将他淹没,彼此交缠,理智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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