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条小尾巴,谢沉除了纵着还是纵着。
跟谢沉谈话的人,在今晚上,差不多算是全认识了白漓。
并且不仅是认识,还清楚的了解到了他在谢沉心里的分量。
试问,若只是个玩物,哪个玩物敢把自己吃了两口又不想吃的点心,直接喂给谢沉吃。
而谢沉对白漓,纵容到了让他们看着就心颤的地步。
“先生,很晚啦。”
白漓自认为很小声的提醒着谢沉,这么晚,快该睡觉了。
谢沉揉了揉他的脑袋,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片刻后。
晚会?结束。
严岑跟黑足猫哥不知道去哪浪了,回来的时候,黑哥身上还沾了土。
“漓漓。”
黑足猫上下打量着白漓的人形,然后给出中肯的评价:“你才是最好看的小妖怪。”
就是个子也不高。
唉。
身高真是让猫惆怅。
白漓对自己的个头倒是一点儿都不惆怅,他能化形成功,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作为容易满足的猫猫,白漓对目前的情况还是很满意的。
黑哥依旧是个酷哥,他挥一挥手,推着轮椅上的严岑,走的干脆利落,只留下一封大红色的喜帖。喜帖上,是严岑跟黑哥的照片。
他们领不了证,但可以结妖怪的夫妻契约。
严家是只要能救严岑的命,做什么都在所不惜,娶了男孩儿,他们也认。
白漓看着大红喜帖,来来回回摸了许久。
摸完,他把喜帖郑重的放了起来,并且暗暗决定找机会去问问黑哥。
喜帖从哪儿买的,多少钱,他以后可能也要?用!
招待客人的地方,不是谢沉跟白漓一直住的别墅。
他们走了之后,房间里的老四?最后才被人叫起来。
白老四?看着空了的纸箱子,闷声喵了下。
烦。
弟弟为什么要?去黏那个谢沉。
难道是四哥的怀抱不暖和吗?!
白老四?郁闷的踩着肉垫,离开了这里,重新找地方去睡觉。
另一边。
白漓变回猫猫,坐在谢沉的腿上,还在跟他确认:“四?哥真的走了吗?”
“嗯,走了。”
谢沉捏着奶猫的梅花肉垫,拿纸巾擦的干干净净。
车子开到一半,小奶猫不想睡觉,只想点歌。
他用小爪戳戳谢沉:“要?听歌。”
谢沉按住他的小爪,问他道:“我放歌给你听?”
“不要?。”
奶猫的要?求还很刁蛮:“要?听先生现在唱。”
放在别的场合,谢沉一首歌贵了去,可眼下,却只能由着自家奶猫想点哪首点哪首。
谢沉低沉好听的嗓音,唱起歌来,足够迷的某只猫猫晕头晕脑。
夜色渐深。
揣着爪爪趴在谢沉腿上的小奶猫,仰着脑袋,看向谢沉的眼睛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崇拜和喜欢。
第二首歌还没有唱完,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司机打开车门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想,我这耳朵可牛逼大发了。
先生的演唱会,他听说不仅是求不到票,为了求票,开的那都是天价。
而他这次却一毛钱没花,直接听了个近距离豪华vip座位现场版!
“还没有唱完呢。”
白漓被抱下车的时候,还在提醒着谢沉。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