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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杨启继续去清苑,清苑是他的任务,他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步,现在的清苑已经全然宛如一个崭新的院子了,想起初来时见到的荒芜模样,再见到现在的样子,杨启心里的成就感满满的。
院子里的树已经重新焕发了生机,小池里的水清澈见底,一些锦鲤在里面游来游去,自在极了,水榭亭台,清雅之至。石道旁道青草修剪得整整齐齐,阁楼内干干净净,比起开始,也添置上了许多府里库房闲置的各式各样的摆件,雕刻了镂空花纹的圆门上挂着粉色的轻纱,隔开了厅堂和床铺,一张精致的贵妃榻摆在厅堂面对着阁楼大门。
目光转到床铺上,想起自己和王爷在上面荒唐过,连忙过去把床铺收了拿去洗晒。
晒好重新铺好床铺后,杨启再三检查,确实没有遗漏的地方后,他去报了管事。管事也来检查了一番,去上报了福公公,他让杨启等着。
杨启以为福生会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周君昂。
见着周君昂带着一群公公侍女气宇轩昂的从门口跨进来,杨启这才有周君昂是王爷的实感。他手忙脚乱的跪下给周君昂行礼。“参见王爷。”
“不必多礼,”周君昂挥了挥手免了他的礼,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本王正好闲着,来瞧瞧我的清苑变得如何了。”
许是昨晚的亲昵让杨启胆大了许多,他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的吐槽,明明昨夜才来瞧过。
周君昂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四处瞧瞧,见了那池子,目光隐晦的往杨启身上瞧。周君昂随行的奴才都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周君昂这目光一时没被杨启察觉到。
“这池子不错。”他昂首道。
随行的奴才们一听也都开始夸赞起那池子来,杨启听了瞠目结舌,那些人的嘴巴太厉害了,差点要把这池子夸的天上有地下无了。这明明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的池子。
不愧是高等奴才。杨启叹为观止。他一直只是个低等奴才是有原因的。
周君昂显然是习惯了,待他们夸赞完一波后便抬步率先进了阁楼,他瞧见那已经清洗干净的床铺,轻轻的笑了一下。
“你们去瞧瞧这阁楼布置得如何。”周君昂挥了挥手,打发了那一大波随从。
“嗻。”随从们应了后便四处分散,开始检查起这阁楼来。
这时周君昂悄悄往杨启身边挪动。
直到周君昂挪到了他的身边,杨启才察觉到他地小动作。一只大手悄无声息的地揉上了他的屁股。
“王爷……”杨启急促又小声地惊呼一声,这那么多人眼皮底下的淫行让杨启紧张不已,那软翘的屁股都绷紧了几分。
周君昂过了两把手瘾,手又缓缓上移,摸到了杨启腰间。“你喜欢这吗?”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周君昂作乱的手分散了他的心神,他老实答道:“喜欢。”毕竟是他亲手整理好的。
“喜欢就好。”周君昂说完,把手收了回来。也有侍从开始陆续回到了周君昂身边。
“本王很喜欢这清苑,”周君昂面色正经,仿佛刚刚吃杨启豆腐人不是他一样,“有赏!你想要什么?”
杨启跪了下来,“奴才为王爷鞠躬尽瘁,无所求。”
此话一出,周君昂身后的侍从看向杨启的眼神变了。这小子看着老实,居然比他们还会拍马屁。
只有周君昂知道这不是拍马屁,他心情大好,那双狐狸眼泛着笑意。
“真的不要赏?拿回卖身契也可以哦。”周君昂循循善诱,嘴上虚伪的说着。然而如果他从杨启嘴里听到一个好字,他就会立马把人捆起来,让他变成任自己玩弄的淫物。
侍从不知道周君昂的想法,听到这话,看向杨启的眼光都羡慕得发红了。
杨启没有让周君昂失望,他磕了一个头,“奴才无所求。”
周君昂大笑起来,他拍了拍杨启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王爷应该很高兴吧。杨启摸了摸自己被拍的肩膀,开心的想。
王爷走了,杨启被管事安排了个轻松的差事,去打理花园,每日就扫扫落叶修修杂草,很简单,也很轻松,但同样,也只有杨启一人做。杨启几乎都要怀疑这个是周君昂故意安排的了修缮清苑是这样,打理花园也是这样。
事实上杨启猜得八九不离十。
傍晚,杨启准备走去吃饭时就在花园被周君昂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周君昂高他一些,他把头靠在杨启肩膀上,有些可怜兮兮的说:“你今日为什么不提要求啊?你要是提要求做我近侍多好,那样我就能经常见着你了,而不是每天像这样,等忙完了才能来找你,像偷情一样。”他委屈得自称本王都忘了。
杨启听到偷情那二字,心跳快了几分,他说:“做王爷近侍要聪明机灵,还要讨王爷喜欢,我太蠢笨了,不该做近侍。”
周君昂不接受这个解释,他语言暧昧的说:“可你经常讨本王欢喜啊。”
杨启知道他是在说那档子事,他不敢吱声,生怕周君昂又说出些什么淫词
', ' ')('浪语来。
“宝贝儿,”周君昂又撒娇般蹭了蹭杨启的脖颈,“本王一月后要被发配岭南了,一去便要大半年,本王要挂念死了你。”
杨启听了一愣,他着急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发配岭南?那荒蛮之地王爷怎么受的了?”
见他这般着急,周君昂的心情好了些。他装模作样的叹气,“唉,因为本王那皇兄他的猜忌,总觉得本王要夺权,所以本王得去那避避嫌。”
皇权至上,杨启不敢多说什么,他想了想,道:“王爷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这回杨启道反应快了些,他这话听着……简直就是要赶着送给王爷玩一般。他脸色微红,在夜色的掩饰下并不明显。
周君昂等的就是这句话,但他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可你不是我的近侍,要用什么名份跟我去呢?”
杨启脸色又红了些,他张了张嘴,脱口而出:“王爷需要个拎包袱的。”
周君昂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骚话来,他说:“那就说好了,一月后你随本王一起南下。”
“嗯。”应了一声,杨启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周君昂问:“饿了?”
杨启又应了一声。
“亲我一下,我就让你去用膳。”周君昂说,“伸舌头那种。”
杨启知道,补充的这句是因为上次的亲吻,可他上次明明见到,王爷很开心的样子。
他红着脸,又捧住了周君昂的脸,周君昂很喜欢被他这样如获至宝的对待,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周君昂闭眼时乖顺的模样,杨启没法抗拒,他吻上了周君昂的唇,轻轻磨蹭着,犹豫了一会儿,才主动的伸出舌头探入周君昂的口中。
绵软的舌头侵入,生涩的牵动着周君昂的舌,想要引他与自己交缠,但周君昂毫不配合,他抱着杨启一动不动,舌也只被动的接受杨启的撩拨。
杨启有些急了,他尝试着将周君昂的舌牵出来,湿软的舌在唇齿间交缠。杨启一心想要周君昂回应自己,没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经睁开,如猎人般盯着自己的猎物。
唇舌微微分开,杨启的舌已经有些酸了,却被周君昂一掌按住后脑勺。“好好学学我是怎么吻你的。”说罢,他强势的吻上杨启的唇,他堪称贪婪的掠取着属于他的每一分气息,气息喷洒在杨启脸上,带着失控的炙烈,似乎那火下一秒就要将他燃烧殆尽。
杨启一开始还能回应他的吻,到了后来却越发力不从心,被牢牢掌控的窒息让他慌乱,他有些紧张的推拒着周君昂的胸膛,却被更紧的禁锢在他怀里。?
吻了不知有多久,杨启感觉自己嘴都麻了,这才被周君昂放开了。
看着眼前眼色迷离,一副引人采摘模样的杨启,周君昂的拇指在他满是水光的唇上用力蹭了蹭,眼色沉沉。见杨启眼神重新聚焦,这才恢复了平常模样。
“你去用膳吧。”
杨启挣了挣,没挣脱周君昂环着他的臂。“请王爷放开。”他老实道。
周君昂的手又紧了紧,这才放开。“去吧。”
杨启见周君昂似乎不太愉悦的样子,想了想,转身在花丛中寻了一朵最美的月季,折下送到周君昂面前。眼睛带着灿烂的光芒,“今日见到这朵花就觉得特别美,想送给王爷。”
真可爱。
“你这是在用追求女子的招式吗?”周君昂抬眼瞅他。
杨启一脸认真,“不是,这是哄王爷高兴的招式。”
“借花献主,你可真会哄人。”周君昂仍面色平平不见喜怒。
搞砸了。杨启有些懊恼,他想起了周君昂身边那一群近侍,自己要是有那般厉害的嘴皮子,定能把王爷哄高兴了。
周君昂确实心情不佳,他昨日借机给黄丞相下了绊子,今日皇帝就把他遣到那荒蛮之地,分明是为黄丞相出气。不知好歹的皇帝,真心假意看不清楚。
想到一处地方,杨启将花放在路旁,拉起周君昂的手,“王爷,我带你去一处地方,保准叫你开心。”
周君昂瞅了一眼那花,应:“你不饿了?”
“王爷比较重要。”杨启说。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杨启拿了一烛台,拉着周君昂走了些弯弯绕的小路,最后停在一处小溪前。这小溪是从外边流进来的水,入了夜变得清清冷冷。
杨启将烛台放在岸边,脱了鞋袜将腿泡进了小溪,他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周君昂坐下。
周君昂站着没动。
杨启一下子慌了,他又站起来,有些无措的看着周君昂。
“王爷是不是嫌这野水脏?我平日烦闷就会来这里泡泡,感觉小河水可以把我的烦恼一起带走一样。要是王爷不喜咱们就走吧。”
周君昂叹了一口气,坐下陪这小奴才荒唐了一把。
溪水有些冷,浸下去时激得周君昂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这小奴才也有烦恼?”周君昂确实惊奇,小奴才看着心大,不像经常自扰的人
', ' ')('。
杨启看着月亮,没吱声。
没得到答复,周君昂看向他,在他眼里看出了向往。
“我自小便被卖进王府,进王府已十余年,不曾离开过,没见过王府以外的世界,幼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偶尔听别人说起也想象不出来。”
周君昂愣了愣,他倒是第一次听这些自幼被买进王府奴才的处境。
“也说不上烦恼,就是有些想瞧瞧外面的世界。”杨启的眼神有些落寞。
月光在他眼中映了出来,这样的杨启让周君昂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本王知道了。”周君昂说。
杨启似乎醒悟过来,眼前人是他的主子,不适合做他倾述心事的对象,慌忙摆手,“我不是在抱怨,只是王爷问了,我才说的。”
“本王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周君昂有些无奈的笑了。
杨启见他笑了,有些开心,眼睛亮亮的,“王爷你终于笑了。”
眼睛亮起来的杨启似乎更耀眼了,周君昂甚至觉得他的眼比那明月还亮了,那浓眉大眼的五官俊朗了许多。
“嗯,开心了。”周君昂又笑了笑,“那伤药如何?还疼吗?”
杨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报涩,老实应道:“伤药很好,今早起来已经不疼了,谢谢王爷送的伤药。”
可爱死了。周君昂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骂起脏话。
“不疼了就好,好生将那伤药留着,若之后本王再没分寸伤了你,可以自己上些药。”
“好。”杨启应道。
周君昂的口吻软了些,“当然,我会尽量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好……”杨启应的小声了些。
两人又泡了一会,周君昂给杨启讲了许多趣事,有江湖的,有朝堂上的,惹得杨启越发向往。听了不少故事,杨启才心满意足的跟周君昂离开了小溪边。
过了饭点,杨启又没吃上饭,他饿着肚子回了偏房,偏房仍是只有他一人。
没多久,房门被敲开了。
门外是福生和昨夜那小侍女,“杨启,王爷嘱我给你带来吃食。”
“劳烦福公公你们奔波了。”杨启有些不好意思,老是自己错过饭点,累得他们多跑几趟,他也没有银两打点他们。下次得叫王爷不要这样了,饿一两顿自己还撑得住。
“为主子做事,是奴才们应做的。”福生顿了顿,挥退了身旁的侍女,偏房门前只剩下杨启和福生。“今日王爷心情不虞,你应该察觉了。”
杨启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起这个,老实应了,“是。”
“但他晚上见了你之后,回来心情便好了,”福生顿了顿,“这不是王爷托咱家说的,是咱家自己想说的,从认识你以来,王爷的心情便一直都很好。王爷很喜欢你,你若能做王爷近侍,王爷定会十分开心,你老实认真,活做得很好。但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
杨启拿着托盘不说话。
福生见他神色动摇,继续道:“当然,咱家不是逼你一定要做王爷近侍,你想做什么王爷都纵容你,只是咱家希望你也能想想王爷。”话已至此,福生不再多说,留下一句“考虑清楚便叫管事来找咱家。”便离开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周君昂案上,看着回来复命的福生,他笑,“福生,本王有没有说过你是本王肚子里的蛔虫啊?”
福生跪下,心里清楚刚刚的事周君昂已经知道了,他拿不准周君昂这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奴才擅自作主,请王爷责罚。”
“做的好,为何要罚?”周君昂大手一挥,赏了福生一盏玉壶。
福生松了一口气,磕头谢赏。
这头的杨启确实在认真考虑,他想了许多,好的与不好的都想了,该想的不该想的也想了,想到最后头脑发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想出个结果。
第二日,杨启先去了花园洒扫,花园来往经过的奴才不少,他们都匆匆瞅一眼杨启,不敢说些什么。即使仍讨厌杨启,但都知道了他在王爷面前有了名字,不敢再在他面前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了。
杨启也不在意,他专注的修理着花丛中的杂草。两个步伐匆匆的侍女引起了他的注意,杨启只零星听到几个字,‘王爷’‘感冒’之类的。
杨启手下一抖,把一朵开得美丽的杜鹃剪了。
不会是因为自己昨夜拉着王爷泡那冷水让他感冒了吧?
想到这里,他内疚又着急。他现在想立马飞到周君昂身边瞧瞧他是什么情况,但是手上的活还没做完……
还在纠结的时候,福生昨夜说的话出现在他脑中“咱们做奴才的,不是活做好了就行了,重要的是讨主子开心。”思及此处,杨启将剪子藏到了花丛中,快步往王爷的院子去。
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杨启到了。舒园里此时安静的可怜,躲过两个出门的侍从,杨启悄悄摸进了周君昂的阁楼。阁楼内也静悄悄的,只有床帘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 ' ')('杨启过去把敞开的窗关了。
“谁?我不是让你们滚出去吗?”周君昂有些恹恹的声音从床帘内传出来。
杨启有些心虚的凑到周君昂床前跪下,“王爷,是我。”
空气安静了一瞬,周君昂撑起上身撩开了床帘。
感冒的周君昂没什么精神,白色里衣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披散下来的三千青丝搭在床上。美色当前,杨启却没有多余心思欣赏,他怕周君昂累着,连忙搭起枕头让他靠着。
俯身过来的杨启身上还沾着些花香,闻到这香味,周君昂的精神突然就好了些。
“你怎么来了?”周君昂拉住又要跪下的杨启,让他坐在床边,看着杨启的眼里带上了些笑意。“你怎么敢随便闯进主子的寝室的?要是别人就该把你送进官府了。”
杨启没想那么多,一时冲动就来了,他说:“听到你的侍从说你病了,很担心就来了。”顿了顿,他颇有些讨好的看向周君昂,“我知道王爷不会送我去官府的,对吧?”
像只幼犬一样,周君昂仿佛看见了在他身后讨好主人时摇晃的尾巴。
“本王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他的眼睛扫了一下杨启的胸口。
杨启连忙岔开话题,“王爷怎么忽然感冒了?是不是我昨夜带你去泡脚着了凉?”他有些揣揣不安。
“怎么?内疚了?”周君昂带着笑瞅了瞅他。
“嗯!”杨启很用力点点了点头,“我本来是想王爷开心,结果又办了坏事。”
门外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周君昂想说的话,一个人影矗立在门外,“王爷,药熬好了。”
杨启瞬间一机灵站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道:“王爷你先别让她进来,我找个地方躲会。”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我在这,你怕什么?又不是偷情被抓奸来了。”
“我现在是落了花园的活来找你的,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偷懒。”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便来这躲吧。”周君昂伸手一扯,杨启摔到了床上,“鞋子脱了。”
杨启刚想说这使不得,被周君昂蹬得咽了回去,他蹬开鞋,把鞋藏在了床底下,然后老老实实的爬上周君昂的床躺在了里侧。
周君昂拉过被褥连头盖住了他,“进。”
杨启被捂在被窝里,周君昂的气息满满当当的将他包围,面前是周君昂侧身向他而散得更开的胸膛。他脸红了。
侍女推门进了来,她行了礼,本想将药送到周君昂床头,却见到了他身侧明显鼓起来的包,她内心大震,前进的步伐硬生生拐了个弯,将药放在了外厢的桌上。
“王爷,奴婢将药放在这里了,您等会记得吃。”
周君昂淡淡道应了声,“嗯,出去吧。”
侍女僵硬得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路了,她又行了个礼,出去了。
“王爷行了”,“王爷有情人了”和“未来王妃已经在府里跟王爷睡觉了”等遥讹,在府里传了起来。
“她怎么这样!”杨启气得跳了起来,“明知道你生病,不把药送你面前就算了,还把药放那么远,存心不给你吃药吗?”周君昂看着他气愤的模样笑了笑不吱声。
杨启下了床,草草的套上了鞋,去把药端到了周君昂面前。“王爷,我给你端来了。”
药的苦涩味让周君昂眉头一皱,他撇开头不吱声。
“王爷。”杨启没领会周君昂的抗拒,他又把药往周君昂面前递了递。
杨启这缺心眼的几乎要把他气笑了,周君昂蹬着杨启,“我不喝。”
“王爷……你怕喝药?”杨启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周君昂哼了一声,身子挪了挪,往床里边去。
杨启笑了,怕药的王爷让他觉得可爱极了,像个稚子。“王爷,乖乖喝完药我给你找糖来好吗?”
“我太宠你了,让你有了可以放肆的错觉是吗?”周君昂冷下脸。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杨启僵了僵,他慌忙跪在地上把药举起来,“王爷恕罪。”
手上一轻,周君昂已经捏了鼻子把那碗药喝了。
杨启抬头眨了眨眼,看着周君昂。
“糖呢?”味蕾上持续感受到的苦涩药味让周君昂不悦。
杨启连忙站起来,去外厢寻找,“我马上给你找。”找了一圈,无果,他又绕回周君昂的床前,却意外的发现了周君昂床侧的洗漱架上,绘着水墨图的瓷瓶里,插着一支盛开得美丽的月季。
心脏不受控制的极速跳了跳,他壮着胆子踹了鞋,跨坐在周君昂腿上,吻住了他。苦涩的药味透过舌尖交缠,杨启伸着舌,一心想要将周君昂嘴里的药味全都卷到自己口中,全然没注意到,抓住自己的手越来越紧。
痴缠的吻了许久,直到杨启的嘴里也满是苦味,两人这才松开。
“糖好吃吗?”杨启问。
“还不错吧。”周君昂松开了紧抓着他的手,“吻技有点差,还需要改
', ' ')('进。”
“王爷,你好像真的太宠我了,”杨启有些不安的说:“我真的越来越放肆了。”
周君昂愣了愣,看着眼前的杨启,这小奴才的举动确实是越来越放肆了,他今日做这些事放别人身上是得扭送出去挨板子的。
但……谁让这小奴才是唯一一个,能坚定的选择他,一心为他好,还能治他天阉的人呢,放肆就放肆吧。
周君昂坐起身,抓住他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杨启,“只要你不离开本王,本王就愿意一直宠你,让你放肆。”
如承诺一般的话和周君昂坚定的眼神让杨启滞住呼吸,他明白此时他该表忠心,但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本王冷。”周君昂没打算等他的回应,他胸有成竹的料定杨启不会离开他。
看着又往被窝里缩了缩的王爷,杨启脱了外衣爬上了他的床。“王爷,我身子热,你搂着我就不冷了。”想了想,他补充道:“王爷放心,我昨日洗了身,身子是香的。”
温暖的热源涌进被窝,周君昂靠了过去,听着杨启后面那句话又在他身上闻了闻,果真闻到一股劣质皂香味。
“哪来的皂,本王记着你之前没有的,怎么跟了王爷就有皂香味?不是王爷就不配了?”周君昂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竟吃起自己的醋来。
杨启脸红了红,他小声嘟囔,“这哪能相提并论的。”
“哼,那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一个是变态,一个是王爷。”周君昂竟越想越气起来,他又远离了些杨启,踹了踹他,“下去。”
杨启没想到他真气了起来,想了半天,找了个点论了回去,“王爷你还瞒着我身份呢。”
“本王可没瞒着你,”周君昂理直气壮,“你没问,本王便没说罢了,怎么叫瞒。”
杨启还真被周君昂的强词夺理说服了,他想了会儿又道:“可你骗了我你的名字。”
“涣之是本王的字,本王可没骗你。”周君昂更加理直气壮了,想了想,他又贴到了杨启身边,“你还没唤过本王的字呢。”
杨启顺势抱住了凑过来的周君昂,他身子确实有些凉,“王爷,这不合规矩。”
“现在不叫,本王就让你在床上叫。”周君昂被捂得暖哄哄的舒服的哼哼唧唧起来。
杨启红了脸,轻轻叫了声:“涣之。”
“嗯。”周君昂满意的从喉头应了声,药效发作和杨启暖烘烘的身子惹得他有些犯困起来,“本王要睡了,你可别趁本王睡着了又跑回花园去了。”
看来真的要旷工了,杨启有些苦恼,但还是老实的抱着周君昂应了。
杨启的身子确实暖和,周君昂在他怀里睡得出了一身汗,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已减轻了许多,只是还懒懒的依在杨启怀里不愿动。
“王爷,”杨启也将他搂得紧了些,他低声说:“我若做你近侍,你真的会开心吗?”
周君昂懒懒的抬眼瞅他,“怎么?想通了?”
杨启摇摇头,“没有,我在王府做了十几年粗活,没照顾过人,到时候笨手笨脚的伺候你,反而惹得你厌烦我。”
周君昂气笑了,“杨启,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王府那么多下人需要轮的着你来伺候我吗?那日随我去清苑的人你见着了吗?你以为那是伺候我的?他们都是讨我开心的,但是我觉得她们说再多,也不如我见着你开心。”
直白的宣示了他在周君昂心中的特别性让杨启心头砰砰直跳,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傻笑什么?你这笨奴才。”周君昂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你做不做?”
“做。”杨启点点头。
瞅着怀里王爷笑开的眼,杨启觉得他家王爷果真是美极了。只是那眼里除了笑意还有一股让他不寒而栗的意味,杨启想不明白那是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会明白了。
杨启陪了周君昂一天,他完全没有离开过周君昂的阁楼,午膳的时候也是,周君昂挥退了房内所有的近侍,与杨启一起用膳。
杨启起初还拘束,但尝到桌上味道绝佳的菜肴之后,顾不上周君昂在面前,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给周君昂夹,“王爷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周君昂本来没有食欲,但杨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吸引了他,勾得他甚至比平时吃得多了些。
侍从进来收拾时,见了少了大半的菜肴,这几乎是坐实了王爷金屋藏娇这个遥讹。有大胆的侍从忍不住瞅了两眼床铺方向,那里已经架起了雕花屏风,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如果他们可以看到,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他们的王爷此时正如娇妻般小鸟依人的窝在一个奴才怀里,脸上神情堪堪算得上是悠哉。
第一次将王爷这样搂在怀里,杨启紧张得身子都绷紧了。
“放松点,你的奶子硬邦邦的,硌得我不舒服。”周君昂懒懒道。
听着那词,杨启脸红了红,小声反驳:“这不是奶子。”
反驳完,却还是听话的放松了身子。
', ' ')('感受到枕着的胸肌渐渐变软,周君昂满意了。听了杨启的话,他下流的又抓了一把杨启放松下来的胸肌,“又大又软,这不是奶子是什么?”想了想,周君昂颇有些可惜的咂咂嘴,“可惜了,就是没有奶。”
外室还是收拾饭菜的侍从身体都僵了,虽然未来王妃讲话的声音听不清晰,但王爷的声音她们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稚嫩些的侍从红了脸颊,经了人事的更加好奇,这王妃究竟该是何等绝色,居然让……的王爷讲出这样登徒子般的话。
收拾碗筷的动静让杨启不敢提高音量,他连忙捂住周君昂的嘴巴,小声在他耳畔道:“王爷,你别戏弄我了。”
呼出的热流喷洒到周君昂的耳朵上,挠得他心痒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捂住他嘴的掌心,毫不意外的感受到那大掌迅速的离开了他的嘴巴。
若说往日,周君昂肯定要趁胜追击,继续调戏调戏这小奴才,但今日他实在没什么精神,便靠在杨启怀里收了声。
杨启察觉到周君昂又蔫了,他想说些什么逗趣话来哄周君昂开心,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没有办法向周君昂昨夜那样跟他讲很多趣事,逗他开心。他一直困在这王府中,所知也只有这王府。
忽然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差距,杨启有些卸了力。他忽然迷茫了起来,他跟王爷是没有可能的两个个体,因为意外纠缠在了一起,但……他们要纠缠到什么时候?
王爷未来会有王妃,会住进他整理出来的清苑。到时候呢?他会怎么样?被重新贬成低等奴才吗?或者被逐出王府,毕竟他是王爷曾经混乱的象征。
或许该离王爷远点……
周君昂并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安稳的依在他怀里。
可是,他才答应王爷做他近侍。杨启此时后悔极了,他应该更慎重的做决定。
不管杨启心理如何想,他做周君昂近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杨启又升职了,他成了周君昂的近侍,高等奴才。他加入了跟随周君昂那一群人中,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之前接触过他的,仍在骂他这职位来路不正,周君昂的近侍群,却认为他拍马屁的手法出神入化,纷纷想要跟他学两手。
杨启哪有什么拍马屁的手法,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近侍群便认为他是私藏着,不愿分享。一来二去,杨启在近侍群里的人缘变差了起来,随行时也都暗中把他挤到最后。
离周君昂远些,也让杨启松了口气。
有时杨启也会有些悲观的想,那些人说的没错,他确实是靠卖屁股上位的,只是不是卖给掌事,而是卖给了王爷。
周君昂发现杨启成为他近侍以来便一直在躲着他了。他挥退随侍时杨启退的比谁都快,叫他甚至没机会把杨启留下,也总是躲在近侍群的最后。他知道杨启不喜欢被关注的感觉,所以他都忍下把杨启再叫进来的冲动,这在其他侍从眼中会变得非常瞩目。
这日杨启回了自己的偏房,他仍住在之前那间偏房,升职时掌事只给他送来了新的侍从服,没叫他到新的偏房。杨启对这个不太在乎,而且刚住惯了这里,他也不太愿意再换了。
推门的前一刻,他的心脏突然急促的跳了两下,刚收回手,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杨启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退了两步,又硬生生停下了。他行了个礼,“参见王爷。”
见到杨启退了那两步,周君昂确定了这小奴才就是在躲着自己。他瞬间怒火中烧,将杨启扯着进了偏房,关上了门。
“杨启,你最好给本王好好解释一下。”
杨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他有些慌。“王爷,你先冷静一点。”
周君昂怒道:“我不想听别的,你给我好好解释为什么躲着我。”
杨启见糊弄不过去了,只得简要解释了些。
听完他的解释,周君昂只觉得不可置信,“就因为这?”
“你是主子,可以随意玩弄随意丢弃,可我不行。”杨启低下头,不敢看他。
周君昂见杨启铁了心要躲自己的模样,道:“王府上下那么多人,朝廷里外送美人给我巴结我那么多人,你知道为什么我就选了你吗?”
杨启抬头看他,摇摇头。
周君昂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裆部摸去。“这儿,只有你能让它有反应。”
听了这话,杨启的眼睛慢慢瞪大,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君昂,又看了看自己手捂住的地方,倾刻,像是被烫到般,他猛的抽回手。
面上表情仍是不敢置信,“真的?”
周君昂也淡然让他将手抽回,“我骗你做什么?前面已经勃起两次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有在变好。”
真心想要周君昂好的杨启开心极了,他知道周君昂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他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
“当然可以,”周君昂诱惑道:“兴许在你的帮助下我真的可以完全变好,那个时候我一定会重谢你。给
', ' ')('你一大笔银两,给你自由,那时候你可以去行走江湖了,你不是很喜欢那样的生活吗。”
这样的未来真让杨启升起了向往之意,但他还是拒绝说:“王爷,我不需要银子,能帮到你我就很开心了。而且……”他脸红了红,没好意思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周君昂也不在意他想说什么,哄好了这恼人的小奴才,他可要开餐了。
“杨启,我已经很久没碰你了。”他抱着杨启,有些委屈的撒娇。
杨启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推开周君昂,正想解开腰带脱衣服,却被周君昂抓住了手。
“别脱,”周君昂将他压到床上,“第一次见你穿这身衣服我便想说了,穿得很好看,很适合你。”
白色交领长袍与他古铜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紫色的无袖轻纱被腰封一起束起,上衣紧紧的包裹住他的胸肌,一本正经却又色情。一本正经的是衣服,色情的是杨启的身子和周君昂的脑子。
杨启想吐槽这衣服很久了,花里胡哨还难穿,他之前的衣服一穿一捆一套就穿好了,这衣服他第一次穿的时候还研究了许久。
可看了周君昂喜欢的模样,他还是忍了忍,没说出来。
周君昂满意的隔着衣服揉了揉杨启的奶子,随后他将杨启拉坐起来,自己躺在床上期待的看着杨启。
“上次在柴房的时候,你的屁股撩拨本王时本王这儿就有感觉了,你再来试一试。”
杨启看着躺好的周君昂,有些手足无措,“我该怎么做?”
“坐上来,”周君昂想起他还算是个雏儿了,他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上,“坐着这,想办法挑逗它。”
杨启跨坐在周君昂胯部,没敢全部压上去,用他的臀隙轻轻磨蹭着。
“我没你想得那么弱,”周君昂不满他这轻飘飘的动作,伸手将他摁下了,坐在了自己身上,他身下的鼓包完美的卡在了杨启的臀隙上。
杨启见自己卸力坐下周君昂也面不改色,这才稍稍放心。想了想,他将裤子脱到腿根处,裤头卡在大腿间,见周君昂没什么反应,也将他的长衫下摆撩了起来,拉下他的裤头,露出那蛰伏在丛林中的巨兽。
杨启有些嗔目结舌。
王爷瞧着漂漂亮亮的,这胯下之物一点也不比他逊色。杨启颇有些可惜了起来,这么好的条件,竟是个天阉。
虽然已经有了很多肌肤之亲,杨启坐上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周君昂那分身卡在他的臀隙,抵住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了。
那分身也很快硬了起来,直直的抵着杨启的穴口。
杨启有些吃惊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真的能让周君昂这个天阉硬起来。
有了经验的周君昂倒是淡定了许多,如果不看他那有些泛红了的眼睛的话倒真是如此。
“杨启,动一动,别愣着。”
这句话提醒了杨启,他红着脸在周君昂硬起的分身上前后摆弄着,用手挤压着他的屁股,企图让周君昂更舒服。
周君昂确实一脸爽到的表情,他受不了杨启那温吞的动作,用力的向上顶着腰,一下一下操弄着他的屁股。
最初顶的那一下又狠又用力,龟头正好顶到穴口处,即将被插入的错觉让杨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但分身和后穴都没有涂润滑剂,有些干涩的入口挡住了周君昂的进攻。
被挤压的臀肉清晰的感知着周君昂勃起分身的形状,甚至纹路。这让他紧张又羞涩。
杨启配合着周君昂的顶弄,那每一下顶到穴口的动作他都有要被插入的错觉,让他感到头皮发麻。他的分身也在这样的刺激下硬了起来。
沉浸在‘奸淫’小奴才的快感中,周君昂没察觉这次硬的时间比前两次久了不止一丁点,等他分身再次疲软下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空虚。
杨启被奸得头脑发懵,胡乱的呻吟着,他硬起来的分身也很快被周君昂插得射了出来,精液濡湿了他的衣裳,深色一块,很明显。
周君昂第一次提枪上阵,虽然没有插入,带来的心理快感已经比插进去更刺激了。
“再来一次好不好?”周君昂意犹未尽的又顶了顶杨启。
杨启没有防备,下意识淫叫了一声,叫完便立马羞耻的闭上了嘴,情潮未散的眼瞅着身下的周君昂。
心理存了逗弄他的心思,周君昂假装看不懂,拉长了声音撒娇,“杨启,行不行呀?”
杨启闹红了脸,他小声道:“王爷明知我不会拒绝你的。”
千依百顺的回答让周君昂满意极了,他把杨启的裤子扯得更低,又顶着他闹了起来。
可惜这次也和之前一样,蹭得杨启穴口发红了,周君昂也没起反应。
周君昂心里有了盘算,没再缠着杨启给他蹭。他掐了掐杨启的两股臀瓣,道:“小骚穴该疼了吧,之前本王给你的药呢?拿出来,本王给你上些药。”
杨启穴口确实有些疼,但他哪敢让王爷给他涂药。“王爷,这使不得,我自己来就行了。”
', ' ')('“拿出来。”周君昂没理他,“这是命令。”
周君昂都拿身份出来压他了,杨启只能无奈的撅着屁股,把药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来了。
“遵命王爷。”
瓷瓶还有些重,料想之前给奶子上药他也没用多少。
两人换了个体位,杨启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周君昂跪在他岔开道双腿间,将他向自己敞开的菊穴尽收眼底。
那有些红的菊穴今晚没被玩弄,那口老老实实的阖着,只是有些微微的蠕动着,像是在勾引着面前的看客。周君昂也确实被勾引到了,他的呼吸变粗,一掌握上杨启的屁股,拇指挑逗着那阖着的入口,手中瓷瓶里的药化作润滑油,倒在了指穴交合处。
“王爷,”杨启惊叫一声,王爷明明说给他上药,怎么又玩起他的屁股来了。
拇指就着药物的润滑插进了杨启的穴口,周君昂探着拇指在他穴口挑逗着,没有深入。
杨启又快活又难受,浅尝即止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体内的空虚无一不在叫嚣着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来,把他插成一只只会淫叫的狗。
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杨启猛的一机灵,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淫荡得好像……被下了春药一样。
隔靴搔痒的快感让杨启无暇想那么多,他扭着屁股哭喊,“王爷,难受。”
不亚于淫叫的哭喊让周君昂的欲火烧得更甚,他眸色暗沉,嗓音也低了些,“怎么难受?”
“想要……”杨启哑了火,他没法将那淫荡的念头说出口,只能难受的扭着屁股,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
“想要什么?说出来。”周君昂循循善诱,他插着杨启的手指不轻不重的研磨着那湿软的肠壁。
杨启被周君昂的拇指磨得几乎要缴械投降,他放弃抵抗般大喊,“想要王爷,想要王爷插我。”
周君昂在他肠壁内的拇指一顿,“可我没法插你,也没带道具怎么办。”
杨启羞耻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他撅着屁股不肯再说话。
手指抽了出去,微微敞开的入口很快又阖了起来,但是并不妨碍周君昂将内里的媚肉看得清楚,他的脑袋轰的一下失去理智。
穴口最初被贴上的时候杨启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直到那又长又软的舌头顶开那入口探了进去,杨启才尖叫着硬了起来。
“啊啊啊——王爷~那……不行,”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躲开周君昂的唇舌,却被他狠狠的掐住了腰。他哭着一边抗拒一边迎合,“王爷……唔哈~不行~那脏……”
又软又灵活的舌顶开了层层媚肉,又奸又舔的蹭着内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舌头虽软,但胜在及其灵活,像一条顽皮的小蛇进入了体内。
舌尖在那蜜洞中抽插不止,作润滑的药剂竟带着一丝甜味,药剂跟周君昂的口水在穴洞里混在一起,像是杨启穴里生出的淫液,这让周君昂吃得越发起劲。
吃下那水之后,那水渐渐升起热度,从小腹一直传向分身,刚刚那蹭了许久都没有反应的分身在这热度的刺激下又硬了起来。周君昂激动极了,他勾着舌,将那穴里的水更多的卷到自己的口中,越吃,周君昂的身体越发燥热。
湿软的舌插得杨启都快要疯了,身体和心理双重极致的快感让杨启浑身酥麻,他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褥,头脑发懵的胡乱淫叫着:“唔……啊啊~好爽……王爷……王爷~舔到了……啊啊啊~”
快感席卷全身,他身体猛地绷紧,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浊尽数洒在了床铺上。
“真浪费,”周君昂的嘴巴离开了他,看着杨启射出的精液一脸的遗憾,“为了惩罚你,再射一次吧。”
杨启尚在高潮的余韵,又感觉到身后人贴了上来,那硬起的分身从背后插向前面,与杨启的分身紧紧的贴在一起。
周君昂一并握住两人的分身上下撸动着,两根尺寸惊人的分身紧紧相贴摩擦,这让本就高潮后敏感期的杨启又很快硬了起来。
周君昂一手撸着两人的分身,一手握着杨启的腰,带着他往后坐。
刚才刺激的性事让杨启腿软得不行,被周君昂一拉,便卸了力往后坐去。
“低头。”周君昂在他耳旁道。
奴性让杨启下意识的服从了周君昂的话低头看去,他此时坐在周君昂的大腿上,古铜色的皮肤与周君昂白皙的皮肤交错在一起。腿间的分身亦是如此,一黑一白两物相贴,白皙又漂亮的手握住狰狞的两根分身,周君昂粗细虽与他差不多,长度却优于他,即使在下位,他也差不多与自己齐平。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杨启的分身又硬了几分。
“看到了吗?”周君昂道。
杨启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等本王好了,”周君昂唇齿在他耳鬓厮磨,手上动作加快了些,“本王就用它操得你下不来床。”
听了这话,杨启不知道想象了些什么画面,激动得再次射了出来。
那精液尽
', ' ')('数射在了周君昂手里,他让杨启躺下,看着自己逐一舔舐着手指,把那精液全吃了下去。
效果显着,有了疲软之势的分身迅速再次硬挺起来。
周君昂把杨启的腿合并起来,把他硬挺的分身插进了杨启腿根处,快速的抽插着。
杨启羞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松了腿间的力,紧紧的夹着大腿好让周君昂插。
腿间的嫩肉虽比不上那骚穴,却也是个不错的去处,又嫩又紧的夹着周君昂的分身,让他十分受用。
今夜连续的奸淫让杨启大脑混沌,他想着今夜周君昂一次又一次的勃起,失了智般压抑着喉头的娇喘,问:“王爷,你真是天阉吗?”
周君昂正摁着杨启的腿起劲的猛操,听了杨启冒犯的话,他并没有生气,“若本王不是,那本王现在该插的不是你的大腿,而是你的骚穴了。”
想到那画面,杨启忍不住夹了夹菊穴,连带着腿根也紧了几分,爽的周君昂倒吸冷气。他喘着粗气用更狠的力气操着杨启的腿,“本王很期待那一天。”
“我……我也很期待。”杨启小声回道。
顶着纯纯的表情说着色气的话,这让周君昂更兴奋了,他在杨启腿间的征伐越发用力,顶得杨启的身子一下一下向床头撞去,得亏有枕头垫着才没撞上。
腿间快感不比其他,杨启倒也耐得住那些微的快感,忍住了喉头的呻吟,只有周君昂那大力的顶弄让杨启让耐不住泄出些声响。那跟猫儿似的轻喘激得周君昂性致越涨,勃起的分身操得杨启的腿根都微红了起来,才慢慢疲软下去。
周君昂回去了,只是没多久又叫福生送来同样的瓷瓶和一盅汤。
杨启都不敢看福生的眼中是不是别有深意,他匆忙接过侍女手里的托盘道了谢。
福生看出来他的不自在,没多少留,送完东西便点点头离开了。
关上门,杨启松了一口气,他被折腾得有些累了,随意的抹了药,又喝了那盅汤便躺下睡觉了。
睡下之后,那阵熟悉的燥热又浮了上来,他睡的迷迷糊糊把被子蹬了,迷蒙的神志不甚清醒的想起来周君昂,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梦里不甚清晰的快感是快意,又是折磨。旖旎的梦境让杨启大汗淋漓,他醒来之后看着高高扬起的分身无奈解决了一把。
连续的淫行加上没有休息好,让杨启的精神有些萎靡,直到被周君昂单独留在藏书阁,他才有些清醒过来。
“王爷?”他强撑着精神看向上座的周君昂。
“昨夜闹得你累了吧?”周君昂看着杨启,“休息会吧。”
杨启的脸热了热,“王爷,我不累。”
周君昂也没强迫他,“那便过来为我研墨吧。”
杨启领了命,走到书桌旁,拿起往砚台加了一点清水,再拿起墨条在砚台中细细研磨。他做周君昂近侍前被培训了一番这些活计,他害怕做不好,便每个都认真的记住,翻来覆去的回忆,所以即便是初次上手,他也做得不错。
研好了墨,周君昂便执笔在桌面的卷轴上龙飞凤舞的写起字来。
没事做的杨启愣愣的站在周君昂身旁,直勾勾的瞅着他。杨启看不懂字,只觉得王爷的字可真好看,像画一样。看了看又觉得,还是认真做事的王爷更好看。
“桌子底下有小凳,可以抽出来坐。”周君昂头也不抬的说。
即使神经大条如杨启也知道这不合适,他道:“王爷,我站着就行。”
执笔那秀气的手顿住,墨水滴下在卷轴上绽开了两朵黑色的小花。杨启不敢再违抗,连忙抽出桌子底下的小凳坐下。
周君昂淡淡的将写了大半的卷轴扔到一旁,又拿出了副新卷轴,重新写。
杨启愧疚万分,”王爷对不起,我害得你要重写了。”
“无妨,”周君昂应道,淡然的表情真像是毫不在意,“在书房伺候我的侍从都会坐在这小凳上,你不必有压力。”
“是这样哦。”杨启应了一声,拘束的动作松懈了些。
瞅了一会周君昂,杨启开始犯困起来,眼皮越发沉重。
待周君昂放下笔再看他时,他已经趴在案上睡着了。周君昂看着他,眼里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柔。
门外响起敲门声,周君昂看着杨启蹙起的眉头,起身去开了门。
福生不敢问为什么是王爷来开的门,也不敢问杨启哪去了,鞠着腰说:“王爷,徐御史求见。”
“本王知道了,”周君昂迈开腿,出了门,又将门掩起,吩咐门外的侍从,“莫要让旁人进去。”
“嗻。”
侍从们好奇的抓肝挠肺,王爷方才不是将杨启留下了吗?那杨启呢?怎么只有王爷一人出来了?杨启还在书房里吗?为什么要单独将他留下,还吩咐不让人进去?
不过他们好奇归好奇,没有人敢去悄悄瞧上一眼。
出了厅堂,见了那抹青衫,周君昂脸上露出分不出真心假意的笑容。
“徐御
', ' ')('史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徐景西忙参手行礼,“不敢不敢,下官见过王爷。”
“徐御史不必多礼。”周君昂抬手一托,将鞠腰的徐景西扶起。
“听闻河坊边新来了一队船坊,船上歌姬皆是江南水乡人家,南方哝哝细语,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陈尚书不懂风情,下官便想着与王爷一同前往船坊共赏。”
周君昂看了眼他,明白这是想找他两个人聊聊。
徐景西这人挺疯的。当初只是个监御,负责探访各地县令。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的职位,去到县令当地,收些银两,装模作样探查几日,便写一纸告书上报此地无异。
徐景西偏不,他剑走偏锋,专挑那些穷凶恶极的地界去,明察暗访不收分毫,惹怒了当地县令。背后有着靠山想弄死他的,被他直接手刃,割下人头,提到当时的御史面前。
“此人,刘舂生,旭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此人,杨凤祥,升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此人,周家除,董县县令,欲意杀害朝廷命官,已被本官斩杀。”
……
他动的都是有背景之人,那些人自然暴跳如雷,想着要如何不动声色的除掉他。然而没等那些人出手,这事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世家背景错综复杂是每个皇帝都头痛的事,当徐景西的事情传到皇帝耳朵的时候,他知道,能帮他清世家的刀出现了。徐景西也确实是一把趁手的好刀,有了皇帝在背后,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位置也越爬越高。有时候周君昂都怀疑徐景西就是上天派来帮皇帝的。
等诸世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势力已经被削了不少。世家的也都不是傻子,明白了这分明是上边那位的想法。愤懑不满之下,之前世家之间的针锋相对都消失不见,暗中凝成了一股以黄丞相为首的世家势力。
不知皇帝是对世家还有感情还是愧疚,亦或是拉拢人心,对黄丞相那方几乎是有求必应。
“既然徐御史盛情邀请,本王就却之不恭了。”周君昂拱了拱手,“不过还请徐御史稍等片刻。”
徐景西点点头,便见那舒王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约一柱香时间,带来了一个侍从。那侍从除了体魄不错之外毫无特点,相貌平平脚步虚浮,不是练武之人。徐景西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这不是值得他关注的人。
“请。”他摆出手势。
“请。”周君昂也比了比手,便率先带着杨启迈开步子。
杨启兴奋极了,这是他入王府一来第一次外出。因着还有客人在场,他心想不能给王爷丢人了,便拼命压抑着兴奋。
他与那客人的侍从一同坐在马车外面,有那侍从驾着马车,他只需坐着。他兴奋的看着他听说过的或没听说过的事物如流水般从面前流像身后,见了些惊奇的,还要回过头去多瞧几眼。
马车停在了河边,河面的一艘艘船坊传来若有若无的弦乐声。杨启看愣了,徐景西的侍从挤开他,搬下板凳摆在地上,扶着自家主子下了马车。
杨启觉得自己太丢王爷的人了,他也连忙站在旁边,递手上去将周君昂扶下马车。
周君昂扶着他的手朝他微微一笑,杨启瞅得五迷三道的,他觉得外面再好的景,再新奇的玩意,也不如他家王爷的一个笑。
徐景西将他们轻车熟路的带进了一艘船里,随着他们上船,搭在岸上的步板子被收了起来,船身缓缓离开了河岸。
船舫里,周君昂与徐景西对弈,歌女躲在轻纱后,弹着琵琶,咿咿呀呀的唱着江南小调。
杨启看不懂棋,又欣赏不来这曲,觉得无聊了,有些坐不住。
“觉着无聊便去外面瞧瞧景吧。”周君昂落下一子,道。
杨启如蒙大赦,连忙谢了王爷,又给徐景西行了礼,便出了船舫。
清新的空气让杨启松了一口气,他坐在船沿,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又看了看船下荡漾的水纹,只觉得外面的世界可真好。
瞧着瞧着,他瞧出不对劲来,船底水下隐隐绰绰的现了个人头出来。
杨启怒喝一声:“何人在此?”
那人头没想到上面还有人,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让杨启看清了脸。他暗道一声不好,连忙重新潜回了水底。
杨启吼的那声巨响,震得里面对弈的两人都出来了。
“杨启,怎么了?”周君昂问。
杨启指着水下说:“刚刚水下有个人,不知道想干什么?我叫了一声他就跑了。”
徐景西给了一个眼神他的侍从,那侍从便毫不犹豫的脱了外衣跳进了水里。
杨启有些佩服他。
“真扫兴,”徐景西对船夫说,“回去吧,没兴致了。”
“可是您的侍从还没上来。”杨启忍不住打断他。
船现在的位置离岸边已经有了一定的距离,如果船就这样开走的话,那侍从不一定能游到岸边。
', ' ')('徐景西没什么表情的瞅着他,“王爷,您府上的奴才都这般不懂礼数吗?”
周君昂笑吟吟着拍拍徐景西的肩,“徐御史跟个奴才计较什么,咱们的棋局还没下完呢,把这棋局走完了再回去罢。”
徐景西又跟周君昂回了船舫了,那停了的曲调又婉转哀愁的奏唱了起来。
杨启四处瞅着,想着要是那人回来了,他可以给搭把手。
约半刻时间,那侍从回来了,一副筋疲力尽的模样,杨启连忙搭手把他拉上了船。
那侍从来不及穿上衣服,便去敲开了船舫门。他跪在徐景西身旁,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属下该死,让那人逃了。”
徐景西执起手旁的棋盅往侍从头上砸去,棋盅厚重,瞬间便把他的脑壳砸出了血。
“废物。”
杨启吓到了,他第一次见着这样对下人的主子,他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君昂扯了扯制止了。
“属下该死。”那侍从像是没感觉到疼一样,又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靠了岸,徐景西派人检查了船,在船身上发现了一条很深的锯痕,再动些手脚,这锯痕就会形成一个破洞,他们几人也会无声无息的淹没在河里。那人应该就是这个目的。
“王爷府里的奴才果真也是不同凡响,”徐景西笑着看杨启,好似刚刚冷漠侮辱他的事情没发生过,“你救了我们几个一命,可以尽管提一个要求。”
杨启说:“保护主子是我们做奴才应做的。”
“真是忠心耿耿的奴才,”徐景西眼里满是赞赏,“真想把你要过来。”
“徐御史莫要开玩笑了,”周君昂不动声色的把杨启挡在背后,“不过是个奴才。”
徐景西看着周君昂老母鸡互崽似的动作,差点忍不住笑了。“确实,不过是个奴才,为此跟王爷伤了和气可不好。”
两人又冠冕堂皇的说了些话,徐景西保证着定会彻查,便分道扬镳了。
周君昂没让杨启去叫马车,他带着杨启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晃悠着,余光瞅了瞅杨启欣喜的表情,他没说什么。
回去的第二日,周君昂便解开了卖身奴的限制,他们和入府奴才一样,每月有四日休沐,这四日休沐他们可以自行安排留府休息,还是出府游玩,出府要在王府落锁前回来。
限制一解,卖身奴们都高兴疯了,他们没想到还能有出府的一天,他们已经做好了一辈子困在在王府的准备了。
有人跟周君昂提过收回限制,怕那买身奴潜逃出府。
周君昂淡然道:“若有潜逃,直接将卖身契烧毁。”
卖身契一毁,这人直接成了黑户,对于黑户,官府是绝不放过的。
杨启也很高兴,他家王爷不仅人好看,还特别善良。
若是周君昂的同僚知道他的想法定会嗤之以鼻,那笑面虎好看?善良?天塌下来的可能性都比他做好事的可能性大。
限令一解,几乎所有的卖身奴都去跟管事申请休沐出府,为了维持王府的正常运行,掌事只暂时批了一小部分,福生也在将各项事务完善细致,在他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这边下了令的周君昂倒是悠哉悠哉的吃着杨启喂过来的葡萄,有几分昏庸王爷的模样。
杨启羞极了,周君昂又把他单独留下了,那些侍从离开前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扎他身上。
周君昂今日不写卷轴了,窝在杨启怀里一口一口的吃着他喂过来的葡萄。
“这葡萄真甜,”周君昂又吃住一颗葡萄后,突然扬起头,摁下了杨启的后脑勺,“你也尝尝。”
与葡萄一同过来的还有周君昂的舌,他的唇齿间都是葡萄的甜味,吻着杨启的动作带着暧昧不清的挑逗,唇舌交缠间那葡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碾破了,甜腻的汁液在杨启口中散开,周君昂贪婪的汲取着杨启的气息,宛如一个葡萄的狂热爱好者。
一吻结束,葡萄已经不知道入了谁的肚子,周君昂已有些意动,他眼波涟涟的瞅着杨启。
杨启瞧了这眼神秒懂,他有些僵硬的说:“王爷,不可白日宣……宣……”
“这怎么能叫白日宣淫,”周君昂面色如常,一本正经的忽悠他,“本王之前便说了,你能治本王身上的隐疾,我们现在是在治病。”
杨启只是有些迟钝,不是傻,没有被周君昂忽悠到。他小心的瞧着周君昂的神色说:“今夜再治病,可以吗?”他有些担心,门外还有侍从呢,万一他不小心发出声音就糟了。
“好吧,”周君昂失落又委屈,他起身离开了杨启的怀抱,回到了案台前执笔写着什么。
杨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瞧了周君昂的神色,他有些心软。
“王爷……”
周君昂没应他,只是哀戚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杨启被他瞧得羞了,有些心跳加速,他不敢做声,便移开视线,去瞧周君昂的画。
起初杨启还看不出来周君昂在画什么,线勾得差不多时他才看出来,脸蛋瞬间红了
', ' ')('起来,他扑过去想要夺走那画,却被周君昂早有预料的拦着他了。
“小坏蛋,”周君昂哀怨的看着他,“不给我吃,还不给我画么?”
杨启赤红着脸被禁锢在周君昂怀里,他羞得不行,“王爷,你……你怎能画那……那种画。”周君昂画技精湛,人物形体勾得精妙,但……画的是他,而且是正在被干的他。
周君昂哼了一声,继续下笔,“本王这是睹画思人。”
“别画了王爷。”杨启羞又怕,他怕被别人看到这幅画,他奴才一个无所谓,但王爷的名声就被毁了。
思及此处,他小心翼翼的就着周君昂的姿势环着他的腰,暗暗的感叹了一下王爷的腰可真细,之后便讨好般的蹭蹭周君昂,“我……我……我给你治病,你别画了。”
等的就是这句话,目的达到,周君昂把笔一扔扫掉了桌上的东西,将杨启抱起来放在桌上坐着。
杨启不想在这神圣的案台上做这种事情,他推了推周君昂,没推动,“王爷,别在这。”
周君昂没搭理他,急吼吼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扒了他的衣服,一吻结束的时候,杨启已经衣领大敞,眼神还有些发懵。
放松状态柔软的奶子自然也没被周君昂放过,他低下头将那乳粒卷入口中,舌头不住的挑逗它,直到那乳粒硬挺挺的顶在头嘴里,他便转而去吃另一边的奶子,与此同时,他手上也不闲着,拉下了杨启的裤子,撸动着他的分身。
奶子上和分身上的快感袭上脑门,杨启身子已经有些发软了,他伸手向后撑住了桌面,避免自己狼狈的瘫软下去。
微凉的手指沾着液体探进了后穴,杨启仍不习惯被异物入侵后穴,有些紧张的夹了一下。
“别紧张,宝贝儿。”周君昂安抚性的吻了吻他的唇,修长的手指逐一推开那层层内壁,插到了深处。
杨启也渐渐的来了感觉,那手指如同火种般在他体内四处点火,肉壁不断的吮吸着进去的手指,软嫩的包裹着,时而又收紧起来,像是要把这能让自己舒服的物件留在体内。
见杨启的眼神迷离起来,周君昂又往里面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手指把杨启的后穴撑得涨满,手指的长度顶不到他的敏感点,但抽动时磨着他敏感的内壁,细密的快感让杨启止不住的喘息,他朦胧的记着门外还有侍从,得把声音忍着。
周君昂从桌底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串拉珠,大小不一的珠子连在一起,顶端有着尖尖的凸起,底端是一个圆环。
这玩意看着长,杨启有些憷。
周君昂按住他有些抖的大腿,把润滑剂倒在拉珠上,再推进杨启体内。
顶端的凸起看着虽尖,不知道做了什么处理,一点也不硬,软软的擦着杨启的内壁顶向深处。
“唔啊……王爷……王爷……”杨启爽得毛孔都舒张了,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忘了压抑,他胡乱的淫叫着,又说不出什么淫词秽语,只有一声又一声的叫着王爷。
“宝贝儿我在。”周君昂被杨启叫得身心舒畅,手上轻轻一推,那拉珠插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那尖刺突然顶到了杨启的敏感点,突然席卷而来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一粒又一粒的尖刺顶着敏感点的仿佛同时被很多东西肏到,这样的刺激让杨启直接射了出来。
周君昂抹了一把射到自己衣服上的精液,舔了些。“弄脏了本王的衣裳,可是要被惩罚的。”说完,他不顾仍在高潮余韵的杨启,勾着那圆环将拉珠扯出,又狠狠的插到深处。肉穴一开一阖的吃着拉珠,吞到粗大的珠子时紧缩得厉害,不知是抗拒还是渴望。
极致的快感让杨启立马又硬了起来,他被周君昂插得眼冒金星,根本说不出话来,嘴里发着毫无意义的淫叫。
承受不住敏感点被疯狂操弄点快感,杨启很快,又在分身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周君昂心头火热,俯身过去将那口水吃进了嘴里,紧接着,又吻起了杨启,愈发娴熟的吻技让杨启压根无力抵抗,微张着唇,任凭周君昂在他口中掠夺。
杨启的预感成真了,在纠结要不要做周君昂近侍的那夜,他便想过,他做了近侍会不会被王爷常拉着做那档子事,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太过自恋,王爷身边俏佳人无数,怎会在自己身上流连忘返,现在他只觉得自己料事如神。
从破了戒那日之后,周君昂便常常拉着他白日宣淫,府里许多地方都留下过他的精液,周君昂尤爱在会有人路过的地方藏着做爱,有人路过时杨启会紧张得让身子更加敏感,硬生生被弄哭了几次,周君昂最爱他淫乱的哭泣的模样。
周君昂越发频繁的跟杨启独处让周君昂的近侍群发现了些端倪,杨启风头正盛,他们不敢得罪杨启,态度也从最初的排挤变成了如今的暗暗讨好。杨启是个粗神经,他没怎么察觉到,只觉得这些人似乎变得好相处了些。
难得有一日周君昂有事外出,没带着杨启,杨启连忙跟掌事告假出府。
昨夜周君昂又
', ' ')('潜进他的偏房弄他,那空着的床跟杨启的床并在了一起,床上空间大了不少,杨启腰也比往日酸了不少。
出了府,杨启漫无目的的闲逛,瞧着街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却没有分文购买。周君昂倒是赏了他不少或银或玉做的物什,但那些东西……他实在拉不下脸拿来典当。
正逛着,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杨启哥,杨启哥。”
转过身,是梁陆山,从那次他在他面前落荒而逃之后,他们再也没见过。这王爷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到了王爷身边当差,几乎日日颠鸾倒凤,再也没见过之前的共事。
……
不,杨启单方面见过,或者说听过。
那会儿他正被王爷压在后花园的假山上,怕泄了呻吟,死死地捂住了嘴,就是这会儿,梁陆山拎着工具,跟旁人说说笑笑的经过。
熟人路过比陌生人路过的刺激更加强烈,杨启夹在周君昂腰间的腿又紧了几分。
再见梁陆山,杨启有些不自在,他笑了笑,问:“好巧,你今日也出府吗?”
“嗯,”杨启比梁陆山高,梁陆山走的又近,需要微微抬头看他,这自上而下的角度,伴着他那清秀的脸颊,有几分可怜兮兮的脆弱感。“我方才填名册登记的时候便见着你的名字,还想着会不会遇上你,又想着京城这么大,应当遇不上了。”
杨启道:“既然这般有缘分,那便一起走走吧。”
梁陆山不是卖身仆,他有些银钱,请杨启吃了顿馄饨,又跟他四处逛了逛。
杨启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梁陆山的话,突然,他目光一凛,见了一眼熟的脸庞,他连忙跟了过去。
那人谨慎得紧,拐进了一条小巷,又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才去到自己那约了的人面前。杨启瞳孔一震,藏身在巷子拐角处,伸手捂住了跟上来的梁陆山的嘴。
他环着梁陆山,虚虚的搂着他,姿势一时有些暧昧。
杨启注意力放在那两人身上,没留意到梁陆山的脸颊已经红透。
背对他那人是那日出游时,潜在水里想要他们命丧黄泉的人,杨启也是记住了他的脸才跟着他来到了这里。但那人对面之人是杨启万万没想到的,那人正是那日跟着徐景西的随从。
隔着有些远,杨启也不敢露头,听不清声音,只隐隐听见了几个字,“黄……”“除掉……”之类的,杨启听不懂,暗暗记了下来,打算跟周君昂说,他直觉觉得这跟周君昂有关。
勉强的听着,杨启觉得身上莫名多了股寒意,像是被毒蛇盯住般,得不到更多的信息,又怕被发现,杨启没敢多呆,忙拉着梁陆山走了。
“杨启哥,你方才怎么这般奇怪?”杨启将梁陆山带出巷子之后,梁陆山有些奇怪的问他。
杨启不敢多说,又想不出什么谎话,只得道:“你莫要多问,这事你当作不知道的好。”
梁陆山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杨启哥,我要回趟家里瞧瞧家人,你要去我家里坐坐吗?”
横竖没有事情做,杨启便答应了。
梁陆山家里不算贫穷,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有个小院子在京城边缘,院子里晾晒着衣物和五谷,见了梁陆山回家,只高到了腰间的两个小孩便从屋内跑了出来。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小男孩抱着他的腰,霸道的占据了梁陆山的怀抱。
小女孩怯生生的拉着梁陆山的手,眼里也满是欢喜。
早就习惯了两个小孩的热情迎接,梁陆山轻车熟路的抱起了小女孩,“燕燕有没有想哥哥?良良有没有听话?”
“嗯!”
两个小孩异口同声的应他,天真的模样逗得杨启忍俊不禁。
梁陆山对梁良说:“上回哥哥抱了你了,这回哥哥得抱妹妹,良良让这位大哥哥抱好不好?”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杨启。
梁良对这个哥哥带回来的大哥哥又是害怕又是好奇,他瞧了瞧杨启壮硕的身子,不太敢说话。
杨启瞧着梁良躲到了梁陆山身后,蹲下身,露出尽量和善的笑容,“良良是吗?我来抱你好不好?”他朝梁良伸手过去。
梁良犹豫了一下,靠了过去。
软软的小孩子抱在怀里的感觉让杨启有些僵硬,他小心翼翼的抱起梁良,生怕将这脆弱的小孩子痛疼了。
抱着孩子进了房,里面没人。梁陆山问怀里的梁燕,“啊爹啊娘呢?”
梁燕奶声奶气的说:“他们出去卖菜啦,估计也快回了。”
话音刚落,中气十足的吆喝声便从外边响起。“梁陆山,你小子跑挺快啊,我跟你啊娘在身后死活赶不上你。”梁父放了菜担子,跟梁母一起进了里屋。
见了梁家父母,杨启便知道了,梁陆山这不太够瞧的身高说遗传了他父母的。梁父梁母身高与梁陆山差不多,高大的杨启在屋内显得特别突兀。
被杨启抱着的梁良开心了,他高兴的手舞足蹈,“我比啊爹啊娘高了!”
见了陌
', ' ')('生人的惊讶被梁良打散了,梁母有些哭笑不得,她埋怨的对梁陆山说:“怎的带了朋友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好卖些好菜。”
“是我叨扰了。”杨启以为自己被嫌弃了,抿了抿唇想要将梁良放下然后离开,却被梁母笑着拉着坐下。
“不叨扰,这是啊山第一次带朋友回来,我们很高兴,只是有些惊讶。”她给杨启倒了杯水,“你们坐坐,我去王婶家里拿些好菜过来,给你们做顿好的。”
梁父留在家里跟梁陆山唠嗑,时不时点搭一句杨启,俩小的在他们怀里呆不住了,又跑出了外边玩。
杨启真的很羡慕梁陆山的家庭,这一趟来他家里,久违的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他自己那早已将他抛弃的家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贫穷,和无尽的争吵,那争吵时变得狰狞的脸也早就模糊了。偶尔的温馨,便是他不知道哪一个兄弟姐妹被卖,有了些许银钱的时候,那时候娘亲会给他们一个笑脸,给他们做好吃的。
被卖到王府时他没有感觉,越呆得久,越是觉着,这王府真好,吃得饱睡得好,没有争吵没有恨。所以他很感激王爷,是王爷给了他安静平稳的生活。
呆到了下午,梁陆山便跟杨启一起回王府了,梁陆山的家离王府有些远,他们得提前走,否则就赶不上落闸了。
走到了王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将出府签递给了门监,进了王府,又一起走了一段路,便分道扬镳了。
“杨启哥,我们下次再一起出去吧。”梁陆山笑着跟他说。
梁陆山很健谈,总能在气氛沉闷下来的时候又挑起话题,杨启挺喜欢跟他一起,而且他也很喜欢他家的氛围,很让人舒服,便点点头答应了。“下次要出去时你提前来叫我。”
今天玩得开心,杨启入睡时都是含着笑的。
那头的周君昂却没那么美了,他满脑子都是杨启跟那奴才谈笑的模样。他今日得到徐景西消息,一些鼠辈有了点动作,一时图新鲜,便没叫暗卫去跟,自己动身去了。却不料见着那杨启跟一个眼生的奴才黏黏腻腻的搂在一起,他瞬间没了心思追查,把事儿交给了暗卫,又悄无声息的跟着杨启。
杨启跟着那人回了家,周君昂差点儿没气死,他们什么关系!这就回家见父母了?!周君昂觉得自己头上戴了好大一顶绿帽。
周君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腾的坐起来,想要去找杨启算帐,却又觉得不对。
他跟杨启也不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杨启跟谁一起?横竖不过睡了几觉……
想着想着,周君昂又强逼着自己躺下,然后入睡。他睡得迷迷瞪瞪的,做起了梦,那梦怪极了。
他突然能听到杨启的心声了。
“我去,这天阉王爷可真帅……不对,可真美,不愧是主角。”
周君昂四处瞧了瞧,确定这是从杨启那边传过来的。杨启的话可真怪,什么是主角?帅?他怎么知道自己做过将军?
“这趟任务不亏,系统,这王爷的阳痿什么时候好啊?我已经迫不及待被他上了。”
周君昂皱眉,这杨启有古怪。
一个陌生又古怪的声音也从杨启那边传了过来,“你急什么?”
“嘿嘿,我这不是着急完成任务嘛。”
任务?这人已经提了两次任务了,莫非他是黄丞相派来的细作?想到这里,周君昂的脸色沉了沉。
“这杨启的身材可真壮,真不喜欢他。”
那古怪的声音又说:“忍忍吧,谁叫天道选了他。”
听到这里,周君昂确定了,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杨启。他含笑的双眸瞬间冷了下来,“你是谁?”
面前的‘杨启‘面露惊愕,随后笑着靠过来,“王爷,我是杨启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周君昂侧身躲开他靠过来的动作,直接伸手掐住了‘杨启‘的脖子,“不要让我再问第二遍,你是谁?杨启呢?”
那‘杨启‘横穿几世皆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突然被这般蛮横冷漠的对待,哪里受得了这委屈,他破罐子破摔道:“你的杨启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身子是我的了。”
瞬间暴涨的怒火让他丧失理智,他掐住那人的脖颈用力,将他摁倒在地上。
“把!他!”周君昂听到自己说,“还!给!我!”
那人被掐得无法呼吸,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的脸色发青。
“他疯了,系统救我。”那人的心声说。
周君昂来不及做什么,便猛的从梦中惊醒了。他的额上已经浮上了细汗,想起梦里‘天道’那词,他慌乱极了。
守夜的侍女在门口昏昏欲睡,门被猛地拉开的声音将她惊醒,她来不及行礼,周君昂便像一阵风一般出了院子。她看到了王爷只着着白色里衣的背影,不敢跟上去。
偏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将杨启从梦中惊醒,他尚未清醒,便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见着杨启的瞬间,周君昂安心下来了,还好……那
', ' ')('只是一个梦。
稍微清醒了些的杨启看着只穿了里衣的周君昂有些惊讶,“王爷,你怎么……”他不知道该说周君昂来的时间古怪好还是周君昂来的衣着古怪好。王爷向来在意自己的形象,只着了里衣现身,这是头一回。
“做噩梦了。”周君昂委屈的埋在他肩膀,想起那梦,他仍心有余悸,要是杨启真被夺舍了,他该怎么办?
这出乎意料的答案把杨启逗笑了,也许还没睡醒,也许是因为这稚气的回答,他鬼使神差的说:“王爷睡这吧,我陪着你就不怕了。”
说完他才觉得不妥,没等他把话收回,周君昂便迅速应了好,然后躺在了杨启身侧。杨启没办法,也跟着躺下了。杨启本就是从睡梦中被惊醒,再次躺下也入睡得快。
没法再忽视自己感情的周君昂睡不着,他想,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喜欢上了这小奴才?是雏鸟情节?是肉体痴恋?是杨启那炙热真诚的赤子之心?还是那夜河边他眼里的光?
他想了很久也没得到答案。
生物钟让杨启醒得早,他睁眼时,见的便是周君昂那熟睡的漂亮脸蛋,他的心忍不住急促的跳了下,该说不说,王爷这脸当真是一大杀器。
被惊艳过后,杨启才发觉自己被周君昂紧紧的搂着,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杨启倒也不觉得别扭,只是下意识的有些忧愁,该怎么在不惊醒王爷的情况下去做事。想着想着,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如今在王爷身旁伺候。
房门被轻轻叩响,福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杨启,王爷在你处吗?”
杨启大囧,他看了看面前的人儿,周君昂已有了被吵醒的前兆,他的长眉轻轻蹙了起来。
究竟是什么误会让福生会选择找到这里来,虽然他确实找对了。
许久得不到答案,福生已经明了,他又低声道:“今日是朝会的日子,得把王爷叫起来了。”
既然是朝会,杨启也没理由装死,他瞧向周君昂,他已经睁开了眼,神色还不甚清醒,见了杨启,笑得眉眼弯弯的。
“好大胆的小奴才,竟敢爬本王的床勾引本王。”他的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杨启心想,反了吧,分明是你爬我的床。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只道:“王爷,该去上朝了。”
周君昂眨了眨眼,清醒了些。“亲亲本王,本王就起来。”
杨启熟练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便拉着他一起坐起来,周君昂也松开了环着杨启的手,“进来吧。”
得了同意,福生便举着托盘进来,墨色的朝服齐整的叠在托盘上。福生放下托盘,将门掩上,便开始熟练的为周君昂换上朝服。
想起什么似的,周君昂偏过头,对杨启说:“杨启,你今天跟本王一起上朝吧。”
“是。”杨启连忙穿上了外衣,又到外边打了盆水进来给周君昂洗漱。
马车已经在大门候着了,这回周君昂没让杨启坐马车外边,把他叫进了马车内。
杨启如临大敌般端坐着,心里盘算着要是王爷勾引他必须得严词拒绝,待会得上朝,可不能胡来,他一定要抗住王爷的美色!杨启在心里默默握拳。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僵硬的神色,心里不免好笑,他道:“你无聊可以撩开车帷瞧瞧,现在早市,外边热闹得紧。”
杨启心中一动,撩开了车帷,外面果然热闹,窗帘一撩,吵闹声如潮水般涌进了这马车内。街边的商贩客人都在为生计奔波,络绎不绝的人流让这街道比上次见时更热闹了许多。
也许是与生俱来的贫苦命吧,这久违的市井气息让他产生了归宿感,也许在治好王爷后,他也会成为这其中一员了。
“王爷每次上朝都能瞧见这番景象么?”杨启问。
周君昂摇摇头,“我平日都走另一条清净的道,今日是想让你瞧一瞧这景象,已许久不见了吧。”
杨启愣了愣,他由衷道谢:“谢王爷,确实许久未感受过了。”
周君昂瞧着他那副向往之意,没答声。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想:只怕你这辈子也回不到这去了。
人潮声渐渐远去,杨启放下了帘子,回头便见着周君昂瞧着自己,他心头一跳,有些紧张兮兮的瞧着周君昂,生怕他兽性大发。
瞧着杨启这紧张兮兮的模样,即使周君昂本来没有这种想法都想逗逗他。
周君昂眯了眯眼,缓缓俯身向着杨启过去,压低了嗓音,撩拨又暧昧的唤了他一声:“杨启。”
杨启顿时身体一僵,他连忙闭起眼睛,嘴里不带停顿的快速道:“王爷你不能这样做马上就上朝了要是你身上有奇怪的痕迹会被发现的会影响你在官员们和皇上心中的形象的等你下朝了我们回去再做也可以。”
周君昂忍了忍笑,伸手扯了下杨启身后的车帷,道:“你在想什么?我只不过是提醒你车帷没拉好。”
周君昂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杨启立马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他瞪着眼睛瞧着周君昂,赌气道:“是嘛?那今日
', ' ')('王爷都不要做好了。”
把人弄毛了,周君昂也不急,将杨启拉到怀里,将他亲得头昏脑胀。他低声道,“今日做不做?”
杨启晕晕乎乎的趴在他怀里,抬起眼睛瞧他,似乎没理解他的话。
皇宫很快到了,马车停在皇宫门口,那儿已零零散散的停了些马车,周君昂瞧了瞧,看到了两辆眼熟的马车,心下了然,他对杨启说:“本王要去上朝了,你在此处候着,本王朝会结束了就回来,你要是无聊了可以找别的随侍聊聊天。”
杨启这才知道,每位大人上朝时都会带着随侍。他应了周君昂,送他入了大门,便又回了马车。
入了宫门,左右两边是条长廊,再往前去是长长的石板御路,过了石板御路,攀上双龙戏珠石雕两旁的阶梯,才到议政殿。
周君昂并不急着去议政殿,他转身走向了左边的长廊……
朝会持续的时间蛮久了,杨启呆着无聊,便听了周君昂的话凑到了旁边聊天的侍从堆里,那些侍从也不问他是谁的侍从,乐呵的带他一起。
杨启不是个会聊天的人,多数时间都是他在听。
只是听着听着,这天聊得变了些味儿。
“诶,你们会帮主子舔吗?”一个着鲜色衣服的男人突然道。
“舔?怎么舔?舔哪?”
那鲜服男子神色暧昧的道:“还有哪,当然是那儿了。”他挑了挑眉,眼里露出些得意来,“这是我从春色苑那学来的,我家大人可喜欢了,当天就赏了我一套宝玉。”
他这话一出,顿时惊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追问他如何做。
受到了追捧,男子更加得意了,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杨启这才察觉到,围在这儿的侍从皆是衣鲜亮丽的人,不似普通侍从,他红了脸想要离开,但想到男子说的那句话,又硬着头皮留下了听了下来。
听听吧,万一对王爷有好处呢?
男子嫌描绘得不够细致,又伸出了自己的手,一脸春色的舔了起来。
杨启脸更红了,连忙别开脸,男子的声音继续响起,因为含着东西显得有些含糊,“记得,这个时候要把牙齿收起来,要是不小心磕到宝贝了,会疼的,还要用舌头去伺候大人的宝贝。”
教学完毕,朝会也散了,已经陆续有官员从宫门处出来,本来聚成一堆的侍从也散了,那男子眼里的春色却散不去,他扭着腰回了自己的马车上。
杨启才发现,他的马车就在自己马车的旁边。
杨启在马车里等着王爷回来,还没等到王爷,隔壁马车就传来了又娇又媚的声音。“杨大人~”
跟方才完全不同的语调激得杨启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可那边的杨大人却很受用。“我的小宝贝,又发骚了,是不是自己偷偷玩了?”
“不敢,一直在等您回来。”
“呵,来吧,记得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马车开走了,杨启也没有听到他们后来说了什么,但他也算经得多人事了,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要帮王爷舔吗?杨启摸着自己的嘴唇,想得出神。
周君昂一回来见的便是这幅画面。
上马车的动静将杨启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见了周君昂,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先让脑海里的画面红了脸。
“王爷,你回来了。”
周君昂呼吸一滞,他本就最受不了杨启这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如今察觉了自己的心意更是难以自控。
“想了什么?”周君昂嗓音低沉,他撩袍坐在杨启身边,诱惑又撩拨道:“想了什么?见了本王就脸红。”
被察觉了小心思让杨启更加羞恼,但他还是老实道:“在想怎么让王爷开心。”
“怎么让本王开心,你不是最在行吗?”周君昂说着,搂上杨启的腰,俯身过去吻他。
在密闭又狭小的空间里气息交缠,马车内的气氛渐渐变得靡热又暧昧。
周君昂的手伸向杨启腰带的时候被拦了下来,杨启说:“马车上时间太短了,我今日新学了个法子帮王爷。”
说着,杨启起身跪在周君昂面前,解开他的裤头将蛰伏在里面的分身拿了出来。
旖旎的气氛消失,周君昂有些紧张,他不想让杨启这样看到他硬不起来的没用的东西,他怕杨启会嫌弃他。他伸手挡了挡,“杨启,本王不想做了,回去再说吧。”
身为高高在上的王爷,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卑的滋味,若他不是这幅阳痿的模样……若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若……
杨启愣了愣,不明白为什么王爷突然低落了起来。他小心道:“王爷,让我试试好吗?我想让你开心。”
周君昂抿了抿唇,他摇摇头道,“回去再说吧。”
杨启没再坚持,他重新帮周君昂系好了裤头,坐了回去。
回府之后,周君昂也没有拉着杨启做什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
杨启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晚
', ' ')('上躺上了床,翻来覆去才细细的琢磨出了点味道来。
王爷是在他把分身拿出来的时候才开始低落,细想起来,王爷除了一晚硬三次那回在他面前露了分身,后面再也没露过了,王爷平时一幅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模样,其实还是很在意的吧……
这么想着,杨启躺不下去了,他不忍心让王爷就这样陷入哀怨之中,他起了身,悄悄摸去了王爷的卧房。他轻手轻脚的入了周君昂的房,爬上了他的床。
从杨启一进来的时候,周君昂就醒了,他不动声色的等着,看这杨启半夜过来想做什么。直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从他身下传来,他才惊愣。那杨启竟从床尾钻进来,爬了上来,一颗脑袋在他腰间捣鼓着。
周君昂有些哭笑不得,“杨启,你若想爬本王的床,直接爬便是了,本王求之不得。”
“王爷,你醒了。”杨启没想到他醒得这么快,有些不好意思。
“嗯,怎么今夜突然想要爬本王的床了?”周君昂怕闷着他,把被子掀开。
没了被子,杨启整个人都暴露在周君昂的眼皮子底下,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还是不免有些羞怯。他扬起头,“我想叫王爷开心。”
周君昂有些发愣,他想起了今早的时候,眸色沉了沉,不做声。
见周君昂又有些消沉下去,杨启有些急了,他是想帮王爷,不是想叫王爷难过的。
“王爷,”杨启解开他的裤头,把那可观的分身又托了出来,他挡下周君昂又拦过来的手,继续道:“不管你是不是天阉,你都是最好的王爷。”
没等周君昂回应,杨启便扶着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王爷的分身没有异味,也因为未经人事,颜色不深,显得干干净净的,杨启含进去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杨启谨记那人的提醒,将牙齿收着,随后用舌舔舐着茎身,因为还不熟练,杨启舔得有些磕磕绊绊的,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先拿手指练一练了。
看着胯下卖力的脑袋,周君昂呼了一口气,既然小奴才不在意,那他又庸人自扰些什么?他的手抚上杨启的发,温声夸赞道:“很好,做的很棒,牙齿再收好一点。”
听到这样的夸赞杨启像打了鸡血般,吮吸得越发卖力。
在杨启逐渐娴熟的技术下,周君昂也来了感觉,他不复刚才的淡定,抚着杨启的手微微用力,嗓音低沉,“很棒宝贝儿,喉咙打开,再吃进去点儿。”
周君昂的分身太长,已经顶到了杨启的喉咙,却还有一截在外面,杨启已经被顶得有些难受了,他有些求饶的抬起头看着周君昂。殊不知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反倒刺激了周君昂的性欲。
感受到嘴里的分身逐渐硬挺起来,杨启有些高兴,但很快他高兴不起来了。
身体的变化在周君昂意料之中,他将杨启的头往下摁,长长的分身很快插进了杨启的喉咙里,狭窄的喉咙挤压着周君昂的龟头,又紧又嫩的喉咙堪比最美好的去处,爽得他头皮发麻。
杨启却不好受,粗大的分身插进喉咙的感觉让他生理性反胃,又吐不出来,难受的感觉让他眼里泛起了泪花。
爽得飞起的周君昂见了杨启的泪,所有的快感似乎滞住一般,他有些慌张的将分身从杨启嘴里抽出来,“杨启,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爽了。”
杨启含着泪摇摇头,但周君昂的离开确实让他轻松了一点。
“没关系王爷,难得你有了反应。”说完,他又低下头去含周君昂硬挺的分身。
周君昂拦不住他,只得道:“含不到的地方给我用手摸摸。”
杨启先只含住那龟头,小心的收着牙齿对着那龟头又舔又吸,舌尖钻着那顶端的马眼,奇异的刺激让马眼爽快得流出了透明的液体,还没被含进去的茎身便被他握在手里,不紧不慢的撸动着。
周君昂初次体验到了正常男人的快感,与之前的舒服的感觉不同,从刚刚插进杨启喉咙时和现在被杨启仔细的伺候龟头时,陌生的快感让他快要抓狂,他想摁着杨启的头把分身狠狠的插进他的喉咙,然后插进他那天天勾引自己的骚穴,干得他下不来床。
光是想着那副画面,周君昂都激动的脸红了。
杨启没察觉到周君昂兴奋了起来,他仍在细致的舔舐着周君昂的龟头,张着嘴又吃进去了些,他尽量打开自己的喉咙,好让周君昂的分身可以插得更深些。
然后呢?该做什么来着?
杨启一边努力舔舐着口中的茎身,一边回忆着那男子的话。话没想起来,那男子含着手指吞吐的模样却涌进了他的脑海里,杨启红了脸,他尝试性的活动着头颅,颇为生疏的吞吐起来。
这样的活塞运动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兴奋起来,周君昂抚在杨启后脑勺上的手逐渐收紧,插入他的黑发中,这是一种防止猎物逃脱的禁锢姿势。他向上顶腰,就着杨启吞吐含吸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肏弄他的口腔。
杨启努力的打开喉咙,想要尝试再次将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深些,喉头被顶到的感觉让他的
', ' ')('眼睛迅速泛起了泪花,头顶上的手瞬间使了力气,杨启知道王爷这是舒服了,强忍下喉头的不适,再次吞吐了起来,每次的重新插入都会插回喉头去,这样多插了几次,杨启也逐渐适应了,他尝试把周君昂的分身吃得更深。
杨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都是在挑战周君昂的忍耐力,下身传来的快感足以让他发疯,他再也忍不住了,翻身把杨启压在身下,用力一顶,分身尽数没入了杨启的喉咙。
杨启被插得当场翻起了白眼,这样剧烈的刺激让他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狭窄的通道紧致湿软,紧紧的包裹住周君昂的分身,喉头的蠕动化成快感的催化剂。一股快意汇集下身,周君昂双眸一亮,连忙把杨启嘴里的分身抽了出来,还未抽完全,他便憋不住,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杨启没有防备,那精液又腥又稠,射了一些进他喉咙里,还有的含在他的口腔,容不下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也许被周君昂顶的那一下插懵了,又或许是下意识的,杨启合上嘴巴,喉头一动,把那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
周君昂傻了,他连忙扒开杨启的嘴,“笨蛋,快吐出来。”
杨启被精液的味道腥得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君昂,可怜兮兮的张开嘴巴让他瞧,“已经咽下去了……好腥……”
“笨蛋杨启,你到底在想什么?”周君昂扯好裤子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怎么样?味道有冲淡些吗?本王叫人拿些蜜饯来。”
“王爷不用了,”杨启连忙拉住他,“别让别人知道,你现在去找蜜饯,太奇怪了。”
“本王要什么东西,他们敢说闲言碎语?”周君昂起身就要去开门。
杨启急了,他连忙跟着起身,“王爷真的不用了,已经不腥了,”他脸红红的说:“不信王爷你自己来尝尝。”
周君昂受不了他这样撩拨,当下就把要找蜜饯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把杨启摁在床上黏糊又甜蜜的吻了许久。
当天晚上周君昂没让杨启回偏房去,一脸幸福的搂着他,把脸埋在他最喜欢的大奶子上。
杨启觉得这样不合适,但是看了王爷的表情,他还是默默的把抗议咽回了肚子里。
第二日,杨启醒来后便趁着周君昂没醒,悄悄溜回了自己的偏房,洗漱了一番才重新回到周君昂的身边。
一觉醒来发现小奴才溜了的周君昂自然不高兴,但今日要做的事情多,他没时间再去闹杨启了。他先是将政务交接,又写了两封密信交给暗卫,还要进宫里跟皇帝辞行。这头的福生也是忙碌,他来来回回的打点周君昂南下要带的东西,安排好王爷的贴身侍从,还有明面上的护卫。
杨启这才知道,已经到了王爷要南下的日子。
福生将一幅地契交给杨启,他说:“这是王爷早些年在岭南买的屋子,到时候你先叫人去打扫好再叫王爷住进去。“
杨启有些呆愣的指着自己,“我?”
“自然是你。”福生道:“此次前去岭南咱家不随同,这府里不能荒了,咱家需留在这府里治好这府。此回去岭南上边名头说是公干,不方便带太多仆从,你是王爷最信任的人,咱家相信在岭南这段时间你能伺候好王爷的对吗?”
其实杨启没自信,但福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说不行。
“我会尽力照顾好王爷的。”
福生点点头,又跟杨启交代了些事情才离开。
等周君昂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一行人便开始启程南下了。此次南下拢共就两辆马车,周君昂自己一辆,剩下的仆从一辆,侍卫们便坐在马车的前后沿,时刻观察着有没有危险。
一开始杨启是与仆从一辆马车,中途休息时,周君昂似是无意的提了一句,“无人伺候实在不便,杨启,你待会到本王马车上。”
周君昂这次没带几个随侍,杨启作为他最为看重的侍从被叫去实属正常。其他仆从不了解,杨启却是知道,周君昂面上越是正经,心里就越没捣鼓好事,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此行路途遥远,福生给周君昂北的是最宽敞的马车,也铺多了几层软垫子。蹭了周君昂的光坐了这软垫,杨启舒坦极了,这可比仆从的马车舒服得多。王爷时不时来吃一下他的豆腐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是……书?”瞧到软垫底下露出一抹蓝色,杨启有些好奇的把书本抽了出来,那书本底下还有一摞薄厚不一的书。
“嗯,”周君昂应道:“此行路途得花上小半个月,带些书可以解解闷。”
杨启翻了翻,有些感兴趣,“这是什么书啊?”
“这是兵法,”周君昂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致勃勃的说:“你想认字吗?本王可以教你。”
杨启有些受宠若惊,“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反正路途无趣,也不能整天治病对吧。”周君昂笑着瞅他。
杨启很是期待,眼睛亮亮的看着周君昂,“我想学。”
周君昂把他手里的
', ' ')('书抽了回来,在那一摞书里面挑选着,“这兵法太过晦涩,你初学本王给你挑些简单的。”说完他便挑出了一本《楚词》。
别的书籍都是兵法政务相关,内容晦涩,只有这本楚词稍微简单明了些。周君昂先教了书皮上那两字,“这是楚词。”
杨启稚子学音般跟着周君昂念了楚词。
后面些日子杨启都跟着周君昂在马车里学字,周君昂开始只是图些乐趣教杨启,顺便借机“奖惩”这小奴才,后来发觉杨启是有识字的天赋在身上的,便多了些心思去教。
“这句‘不知山河迎我归’,你可明白是什么意思?”
周君昂嗓音磁性悦耳,他在杨启侧后方离得很近,长时间的赶路让他疲于束发,长长的乌发披散在肩上,此时随着他低头给杨启指词,落了几缕在书页上。
杨启被那几缕黑发吸引得有些晃神,他强行让自己将目光移到周君昂手指着的词上,思考了一下,他道:“是不是表达了词人身处异国,想要归国却近乡情怯,害怕不被接纳的情感?”
“对,”周君昂含笑点头,“你很聪明,肖望当时被流放异国,听到自己的国家即将覆灭,想要归乡看望,却害怕被流放的自己不被接受,悲痛懊悔之下写下的词。”
王爷可真有才华。杨启心里想着,看着周君昂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事实上这段时间的教学杨启已经对周君昂服得五体投地了,周君昂博学多才,对着每首词都能对背后的词人或是词的背景侃侃而谈,唬得杨启一愣一愣的。这跟以往吊儿郎当截然不同的模样,在杨启心里悄悄的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首词你已经理解了,下面来学这首《咏春辞》吧。”周君昂的手指又点了点下一页的词,布置完任务,他又拎起手边的兵法,侧卧在杨启身边,撑着脑袋看了起来。
这楚词杨启已学了许多,字也认得了许多,周君昂也不会再逐字教他,只有在杨启不懂的时候才会起身教他。
杨启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遗憾。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昨日回头时见的王爷,一头青丝披散垂下,松散的衣领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眼睫微垂,漂亮的眉眼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书籍,漂亮又勾人,像一只妖精。
王爷现在是不是也像昨天那样?这样想着,杨启的心跳突然急促了起来。
王爷的美貌当真是杀器。杨启再次感叹。
将精神转移到书上,杨启有些磕磕绊绊的认读了起来。“春恰临,万……物生,春雨无声,黄……莺恰到……垂杨树,绿柳刚……抽细草声,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生。”
杨启虽认得些字了,但读些不熟的字时得回想一下,也就导致他读得并不流畅,读完一遍,他并没有察觉到这是一首情诗。他身后的周君昂听出来了,他的嘴唇勾了勾,因赶路生出的厌烦疲惫消了大半。
杨启又重新读了一遍,这遍比第一遍流畅多了,他读词的速度很慢,这样他读的时候就可以顺便逐字把那些字记在脑海里,周君昂已经习惯了他这速度,但当杨启念的是情诗时,他就有些躁动了起来。
“此夕相逢,见景,见君,误终……”等杨启逐渐熟练起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首情诗,他身后没有动静的周君昂,存在感突然变得强烈了起来。
知道杨启已经察觉这是首情诗,周君昂笑着问:“怎么不读了?”
杨启有些尴尬,他回过头去瞧周君昂,昨日那看书的眉眼带着笑看着他,美色的冲击让杨启一下子就红了脸,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周君昂放下了书,将杨启扯向自己,把他拥在怀里,低声道:“这是苏素写给她情郎的情诗,你羞什么?”
“我没有!”杨启反驳道,却不好意思说他是被周君昂的美色勾引到了。
“不信!除非你亲亲本王。”周君昂耍无赖道。
杨启愣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君昂会把话题扯向这儿。
周君昂撅着嘴有些不高兴,“怎么不乐意了?!你都好久没跟本王亲热了。”
杨启无奈的凑过去往他唇上亲了一下,正要离开,被周君昂摁住了。
周君昂搂着他翻了个身将他压住,正欲亲个够本,却被马车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王爷,前方是乌离镇,我们要到镇上休憩一晚吗?”
被扰了兴致的周君昂脸色不太好看,直到入镇进了客栈脸色都是臭的。随行的仆人各个战战兢兢,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被迁怒。
客栈掌柜见了这一大群人意识到这是大人物来了,连忙笑着迎上去,“这位爷,要住店还是吃食?”
杨启上前去应了掌柜,“都要,我们外面有两辆马车,劳你派人牵去安置好,给我们准备五间客房,一间上房,我们主子要最好那间,再上几桌吃食,等我们放好东西再下来吃。”
“诶,好嘞!”这么大一笔生意,掌柜乐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小二先把仆从带去客房,然后亲自带杨启和周君昂往三楼走去。
“这
', ' ')('位爷,您选我们客栈真是选对了,我们客栈可是镇上最大的客栈了,保管伺候得各位爷舒舒坦坦。”掌柜卖弄口舌,希望能哄得这位大爷高兴,到时候结账抛多几两银子,他这个月的收入都不用愁了。
带到了上房,见了那张宽敞且铺着软垫的床,周君昂眼睛一亮,随后又露出了颇为遗憾的神色。
杨启没留意到,他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对掌柜说:“谢谢掌柜,劳你去叫厨房多做些好菜,我们赶路许久,想吃些好的,银子不是问题。”
“好叻。”得了额外收入,掌柜笑眯眯的收下了铜钱,然后下去了。
掌柜才走,周君昂便拉着杨启,把他摁在床上把这几天落下的亲热连本带利的讨了回来。
等他们终于从楼上下来时,仆从们惊奇的发现刚才脸色阴沉的王爷此刻转晴了起来,就是怎么杨启的脸色怪怪的?
“少爷。”
周君昂点点头,算是应了他们的礼,落座后见杨启没有跟着落座,想起来主子没用完餐侍从是不能用餐的,他清了清嗓子,道貌岸然道:“既然出来了便不必拘束,都累了,坐下吃吧。”
侍从们有些受宠若惊,王爷现在怎么这么好了?
杨启倒是习惯了,道:“少爷心善,谢少爷。”
其他侍从这才反应过来般,“谢少爷。”
“咳,”见杨启打算去侍从的桌里,周君昂咳了一声,“杨启,坐本……少爷这儿伺候。”
“是。”杨启毫不意外,坐在了周君昂身旁。
这张扬的一群人早就引起了客栈里其他人的注意,他们窸窸窣窣的讨论猜测着这“少爷”的来历。客栈角落,一双阴鹜的眼看着那群人,转身便回了客房,写了封飞鸽传书。
杨启以为晚上会被周君昂狠狠的折腾一顿,但……并没有。
伺候着周君昂洗了头泡了澡之后,他便雷打不动的拿着书在手上看,杨启拿着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他以为周君昂会黏糊的拉着他一起睡觉,但也没有。
瞧着周君昂指给他休息的软榻,杨启忐忑极了,他小心翼翼的问:“王爷,你生气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周君昂瞧着杨启不安的神色,暗暗咬牙忍了忍,他说:“一个奴才,你还想睡哪?你还想违抗本王的命令不可?”
杨启连忙跪下磕头,“奴才不敢。”
“滚过去。”周君昂傲慢道。
杨启睡在了软榻上,那榻上铺了垫子,是舒服的,但杨启却睡不着。他回忆着今天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怒了王爷。
难道是厌倦了?
这个念头闪过,杨启便连忙慌张的否定,他现在只是在帮王爷治病,哪里谈得上什么厌不厌倦?
杨启那边翻来覆去的动静尽数传入周君昂耳里,他又是欣喜又是担心。杨启因为他的冷落这般不安,是不是他也是在意自己的?但若是真伤到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周君昂目光隐晦的瞪向房梁上。
房梁上的宿影突然感到一股杀气,他立即警觉了起来,瞧了房里两人,又四处观察了一番,虽没有发现端倪,但他还是警惕了许多。
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要盯好这个舒王,黄丞相的暗报说这舒王是养了一批暗卫的,但此次跟踪他并未发现暗卫的踪迹,说明对方暗卫的实力在他之上,他必须得谨慎再谨慎。
第二天一早,杨启便付了银子继续出发了,他昨夜没睡好,白天精神差得很。上马车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想着既然被讨厌了就不要碍王爷的眼,便走向了仆从的马车,被周君昂黑着脸叫了回来。
“你不留在这伺候本少爷做什么?”
杨启又默默的走向了周君昂的马车。
出了镇子,宿影没法跟得太近,周君昂这才松懈了些,他放下了手里的书,悄悄握上了杨启的手。
“杨启,你生气了吗?”
杨启有些奇怪,“我生什么气?”
周君昂被哽得一僵,想了想,他换了个问法,“本王那样对你,你难过了吗?”
杨启脸色黯淡,手里的书也放了下来。
“我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这样对待属实正常。”
“你难过了吗?”周君昂看着他,又问了一次。
被连着关心了三次,杨启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他想说不难过,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
周君昂连忙抱着他,解释道:“昨夜有人在监视本王,所以本王不能跟你靠太近。”
杨启一听吃惊的瞪大眼睛,连忙问道:“谁监视你?会不会有危险?此次随行的侍卫那么少,要不再找个镖局来护着?”说着说着他着急了起来,“我就知道!堂堂一个王爷出行怎么可能那么顺利!肯定会有人盯着你的,太危险了!我们……”
眼见杨启情绪激动起来,周君昂当机立断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这事儿我本不该告诉你,但我不想叫你伤心,放心,我心
', ' ')('里有数,不会有事的。”周君昂抵着杨启的额头,低声宽慰他。
杨启心情复杂极了,他想了半响,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坚定的说:“我知道了,王爷。”
接下来的日子,杨启都暗中警惕着可能会随时出现的危险,在周君昂冷漠对他的时候尽职尽责的扮演好一个卑微的贴身侍从。
一路上倒也平静,没有像杨启想的那般半途出现一群杀手,把他们嘎嘎乱杀的情景。
只是这段时间,周君昂迷上了让杨启在马车上给他口交,住客栈时被监视着,他们做不了什么,于是周君昂便变本加厉的在马车里折腾他。
周君昂的分身被杨启小心的含着,粗长的分身因为马车的颠簸在他喉咙里摩擦着,即使杨启没有进行吞吐,周君昂也能体会到操弄喉咙的快感,只是那远远不够。周君昂摁住胯下的脑袋,腰部浅浅运作起来。爽快的感觉让他压抑不住喉头的喘息。
喉咙习惯了分身的入侵,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了,娇嫩细腻的喉咙被操弄时甚至产生了酥麻的快感,周君昂沙哑又磁性的喘息传入他的耳朵,引得他耳朵酥麻,身体不禁一抖。喉咙细微的快感和周君昂性感的喘息让杨启熟悉了情欲的身子情动了起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双腿,腿间的分身已经半硬了起来。
周君昂感觉跪在他腿间的杨启突然积极了起来,柔软的舌灵活的舔舐着他的分身,甚至连分身上的纹路也不放过,那舌贪婪的舔舐着顶端的龟头。
杨启抬高了头,让分身离开了自己的喉咙,他只含着那顶端的龟头,宛如吃着甜蜜的糖般仔细地舔舐着,同时开始吮吸起来,像是要把里面的什么美味吸出来般。
舒爽直冲脑门,周君昂握着杨启的肩膀不自觉地越发用力,他拼命忍住操死这个妖精的冲动。
“杨启,你舔得越来越好了。”
周君昂说什么,杨启没听到,他只知道王爷抓着他的手很用力,这是王爷爽快的表现。他越发入了迷的舔舐着,直到檀腥的精液射到他嘴里,他才从那痴了的状态抽离出来。
周君昂将跪着的杨启拉到腿上坐着,正想靠过去吻他,却被杨启竖起的分身顶到,他挑挑眉,揶揄道:“杨启,怎么把自己舔硬了?”
杨启十分窘迫,他夹了夹腿,小声说:“待会就好了。”
周君昂哪会叫他独自寂寞,想了想,他将杨启放下,跪在了他腿间。
“王爷!这万万不可啊!”杨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震惊地拦下他的手。
周君昂拨开他的手,道:“有何不可?你既叫本王舒服了,本王也叫你舒服。”说着,他眼神柔和下来,朝着杨启张开了嘴巴,“你不想尝尝本王嘴里的滋味吗?”
杨启瞧着周君昂红唇间的软舌,喉头滚动了一下,杨启觉得自己的分身更涨了。不可否认,他心动了,没有什么比身份高贵的美人主子自愿给你口交更具有诱惑性了。
见杨启神色动摇,周君昂不再多言,拉开了杨启的裤头。那分身精神的弹了出来,周君昂握住了它,先是简单的上下撸动,拇指揉捏着分身顶端的龟头,直到那小孔间开始渗出淫液,他才低头下去含住。
龟头初入娇嫩柔软的嘴儿,杨启便感觉自己受不了了,王爷的嘴又湿又嫩,紧紧的裹着他的分身,杨启宛如置身天堂,差点就在周君昂嘴里秒射了。
周君昂含着想杨启的分身,自然第一时间发觉了他的反应,嘴里硕大的分身一抖一抖的,像是要射了一样,小孔里流出的淫液越发多了,尽数被周君昂吃进了肚子。
杨启的反应极大程度的取悦了周君昂,他将嘴里的分身吐了出来,伸着艳红的舌色情的吸吻舔舐着茎身,茎身下的两个小球也没被放过。
鲜红的唇舌卖力的伺候着自己,如画般美的脸蛋贴紧丑陋的分身,极致的反差带来最大的视觉冲击,杨启低头瞧见的便是这副淫靡又刺激的画面,视觉上的刺激让杨启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了,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正巧落在了周君昂的脸蛋上。
王爷的脸蛋上沾着自己的精液!杨启来不及慌乱,便看着周君昂毫不在意地顶着脸上的精液,眼神眷恋又暧昧的吻了一下他的分身,他刚才射过的分身又立马硬了起来。
周君昂满意的勾唇一笑,他仰头看着杨启,“现在才正式开始呢,宝贝儿。”说完,他又低下头去含住了杨启的分身,这次他没有墨迹,直接将杨启的分身往深了含着。
杨启没有防备,分身骤然进入了周君昂的嘴儿,他爽得身子一抖,伸手抓住了车窗沿,忍不住喘了起来。
周君昂用舌伺候着杨启的茎身,同时将那分身吃得更深了些,粗大的分身插到喉咙的感受确实不好,但想起杨启给自己深喉时的快感,周君昂忍下了这种不适。
他想叫杨启快乐。这样想着,周君昂耸动头颅,吞吐起杨启的分身来。
杨启第一次被口交,他才知道原来口交这么舒服。他的脚舒爽得绷紧蜷起,本能的迎着周君昂吞吐的节奏扭动腰肢,想要以此获得更多快感,却又怕顶
', ' ')('得周君昂难受,停下了动作。
他止不住的喘息,周君昂虽是第一次,技术却不比杨启差,一张小嘴吞吞吐吐,含吸得杨启快要爽上天去了,龟头的敏感神经不断的被喉咙挤压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后脊袭上脑门,杨启爽得身子都软了。
抬眼看了看杨启,只见他嘴唇微张,眼神发虚,一幅爽上天的表情,周君昂便知道差不多了,嘴里一记重吸,那分身再也存不住精液,爽快的射了出来。
含了许久,周君昂嘴巴有些发酸了,他搂着杨启躺倒在了榻上,哄着他给自己亲亲摸摸吃豆腐。
一本满足的杨启自然是任了周君昂的动作。
周君昂迷上在马车里口交后便嫌原先马车不够大,立马去换了一辆有短榻可以半躺下的马车。两人又荒淫了几日,杨启才后知后觉的意识过来,王爷这用的是美人计!
太狡诈了!
杨启愤愤不平的想着,坚决的拒绝了凑过来吃豆腐周君昂。
“王爷!我现在要继续认字了!你莫要扰我。”
“好吧。”周君昂一脸哀怨委屈的瞧着他,像是他做了什么抛夫弃子的事。
“王爷,马上就要到盐城地界了。”马车外面的侍从汇报道。
周君昂坐起身撩开车帷,看到那远远矗立的城门,应声,“知道了,做好准备吧。”
“是,王爷。”侍从应道。
过了界碑,马车正式进入了盐城地界,杨启感觉车内外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这种不同寻常的氛围让他瞬间警惕了起来。
“兄弟们冲啊,宰了这只肥羊,我们就有吃的了!”随着一声暴喝,马车停了下来,外面兵刃相交的声音传入马车内。
杨启立马拦在周君昂身前,有些紧张的看着车帘。“王爷,是杀手来了。”
“你怎么知道是杀手?”周君昂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杨启说:“土匪只为求财,不会直接冲上来杀人,这很有可能是之前一直跟踪王爷的人的同伙。”
周君昂轻笑了声,道:“同我一起出去吧,会会这群杀手。”
“不行,外面太危险了。”杨启更紧张了,连忙抓住周君昂的手。
周君昂反手抓住他,“你保护好我就好了。”
杨启知道自己拦不住他,无奈的由他出去了。
车外一片狼藉,尸体零散在地,其中还有杨启眼熟的侍从和护卫,他们躺在地上鲜血淋漓毫无生气的模样让杨启震在原地,第一次直面死亡让杨启手脚发麻,他似乎还能想起这些人前些日子言笑晏晏的模样,现在转眼却变成了一具尸体。
“王爷,小心!”一个侍从扬声提醒。
杨启还没从直面死亡的冲击中回过神来,便下意识的挡在了周君昂的面前。
周君昂搂过杨启,脚尖一勾,踢起地上掉落的剑伸手接住,顺势挽了个剑花挡开迎面袭来的剑。
杨启被周君昂搂着,有些懵,看着周君昂搂着自己还游刃有余的与杀手有来有回的过上招来,更懵了,不是说要自己保护的吗?
周君昂挡了几招后,先前那提醒他的侍从解决了面前的人,连忙过来接了那杀手的招。
周君昂看着杨启有些泛白的脸,心里一软,正欲说些安慰的话,却忽然感到一股凌厉的杀气向自己袭来,他意识到这个杀手与旁的这些不同,反手将杨启推开,抬剑接上那人的招。“杨启,躲起来!”
杨启紧张又担心,哪里肯自己躲起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周君昂,唯恐他受伤,直到被一个侍女拉到马车旁躲着。
“你站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会被挟持着要挟王爷的。”侍女一句话扑灭了杨启继续出去的想法。
那侍女见杨启安分了下来,立即又出了外围与杀手缠斗了起来。杨启满心只关注这周君昂,没发觉周君昂带的侍女护卫,皆在与杀手搏斗,不似不懂武功的普通侍女。
周君昂抬剑刺上,身形猛迅,眨眼间便到了那杀手的面前,手中长剑寒光一现,朝那杀手刺去。剑尖划破皮肉的声音响起,那杀手肩上迅速渗出血液浸湿了衣裳,他却察觉不到疼痛似的,面露凶光提起短刃挥向周君昂,周君昂自然不会有让他近身的机会,立即后退几步长剑挥出。
那杀手也不是吃素的,侧身躲开周君昂的剑,趁机闪身贴近他,扬起手中短刃刺向周君昂的咽喉,距离太近周君昂来不及完全躲开,那短刃沿着周君昂的颈边划过,留下一条血痕。
见了周君昂受伤,杨启担心得不行,来不及思考,他冲了出去顶着一身牛劲儿撞向那杀手。杀手没有防备,被撞了个趔趄,拉开的这点距离让周君昂缓了个气口,但闯出来的杨启让他无暇松懈,他现在只想着速战速决,防止那杀手对杨启动手。
周君昂动身一跃,袭到那杀手面前,剑意招招致命,面对气势凛然的周君昂,杀手只堪堪避开要害,身上血腥味渐浓,他明白再拖下去自己迟早交代在这里,抬手掷出短刃,趁周君昂闪避的功夫,轻松一跃闪身进了树林。
', ' ')('周君昂忍下脚筋的痛,他运起轻功动身追了上去,见那杀手身形,他抬起长剑运气内力将长剑掷出,正中。
杀手被长剑刺入腹部,强撑着往前跑了十来步,便倒在地上。
大患已去,周君昂抬眼望向不远处的树干。
“跟了一路,该出来见见了吧,宿影。”
暗处的宿影心头大震,他思想挣扎了一番,思及那人便不再逗留,转身逃离这里。
“抓回来。”周君昂对着跟上来的暗卫说道。
宿影自以为轻功已是顶尖,想要逃走自是轻轻松松不在话下,但当他被提溜着领子带回周君昂面前的时候,他懵了。黄丞相不是说这舒王的暗卫很废吗?
周君昂瞧着宿影笑,“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罗儿,是吗?”
本还冷静的宿影听见罗儿的名字瞬间激动了起来,“狗王爷,你要干什么?罗儿她……”顿了顿,他稍微冷静了些,“罗儿她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本王猜猜,是不是那片竹林?”周君昂仍是笑着,只是脚上的痛意让他面色微微泛白。“不得不说,黄宗泽的暗卫是有些难搞,本王废了不少力气。”
“你要干什么!”宿影没有像刚才那样激动了,他双目赤红的盯着周君昂,眼里带着恨意,“你要我做什么?”他们是底层的蝼蚁,这些人,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只要想就可以随时随地掌控他们,捏死他们,他反抗不了,罗儿更反抗不了。
“别这样看着本王。”周君昂坦然面对他的恨意,毕竟他曾面对过更多人的恨意。“本王只是来找你合作的,罗儿她很好,等事情结束后,你们可以过上你们想要的生活了。”
“呵,”宿影冷笑一声,“我还有命过吗?”
“这得看你够不够机灵。”周君昂笑着往他怀里塞了个信封,“罗儿的地址和你要做的事都在这里,如果你想,你尽管可以试着逃跑。”
“你在威胁我。”
周君昂笑笑没应他这句话,他道:“你可以走了,想清楚,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宿影犹豫了半响,他把信封揣进怀里,转身再次跃入树林中。
宿影一走,周君昂的笑容维持不住了,他面色苍白的往杨启怀里倒去。
杨启大惊失色,连忙接住了周君昂,“王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伤到了?!”
“王爷您的腿……”一个暗卫上前,又被周君昂瞪着退下了。
“您的腿怎么了?”杨启担心极了,他低头想看,只看见了一席白衣。
疼痛让周君昂声音都轻了几分,他道:“抱本王上马车吧。”
杨启更担心了,他连忙横抱起周君昂,重新回了马车,他吩咐车夫道:“快进城,找医馆。”
没有人惊异于他们的亲密举动,毕竟余下的人皆是武功不凡,他和周君昂早前在马车内的荒唐早已被尽数知晓。
“我来吧。”一道女声出现在门帘前,似是接替了车夫的工作。
杨启没有心思关注外面,他忧心的看着怀里面色苍白的周君昂,“王爷,你腿伤得很严重吗?让我看看好吗?”
周君昂摇摇头,“你不是大夫,瞧了也没用,平添忧心。”
杨启急道:“可是你不让我瞧,我只会更忧心。”
周君昂瞧着他,突然道:“为什么这么担心我?为什么这么想要保护我?”他眼里隐隐带上了些期待,有些亮。
杨启愣了愣,不知道周君昂在期待些什么答案,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因为王爷是我的主子,我保护你是应该的。”
周君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他应道:“本王知道了。”脚上的伤似乎更痛了。
杨启察觉到周君昂不高兴了,他道:“王爷,我该怎么回答你?你想听什么?”
一声无奈的叹息同时从周君昂的口中和门帘外传了出来。
“没什么。”
在杨启不断的催促下,马车没多久便停了下来。杨启连忙抱着周君昂下了马车,进了医馆,医馆地方不大,一进门,各种草药味便扑面而来。
药童听着动静,连忙从内室出来,“乔大夫今日不……”见了熟面孔,他有些惊讶,“陵儿姐?王爷?你们怎么会在这?”
“待会再叙,”驾马车那女子说,“王爷方才动了手,快请乔神医瞧瞧。”
药童一听不敢再耽搁,连忙道:“你们把王爷放床上,我立马去叫乔大夫来。”
柳陵寻了张床,整理了一番,便叫杨启把周君昂放下。
杨启放好王爷后见了他脸上疼出来的冷汗,心疼又着急,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替他擦掉汗珠。
柳陵有些看不下去,她道:“王爷脚上受过重伤,方才过招,定是引得旧伤复发了。”
“旧伤?”杨启有些震惊,他连忙看向柳陵,这才发现柳陵就是方才把他拉到马车后面躲起来的侍女。“王爷是怎么受的伤?”
“柳陵。”
柳陵正欲再说,被
', ' ')('周君昂打断,那双狐狸眼不咸不淡的瞅着她。
柳陵耸耸肩,住了嘴。
“我不可以知道是吗?”杨启目光转回周君昂身上,有些失落的守在他床前。
周君昂目光一软,“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哎哟,这不是我的美人王爷嘛~”吊儿郎当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让杨启把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
“乔神医,”柳陵朝他抱拳,完全不因他不正经的态度而轻视他。
“想死你了。”乔喜飞奔到周君昂面前,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我找遍了岭南,当真是找不出比王爷还美的人儿了,您说岭南多美人是诓骗我的吧。”
周君昂并不在意他冒犯的动作,像是习惯了。他道,“本王可听说乔神医日日流连丛花巷。”
杨启有些控制不住的分开抱着的两人,语气僵硬的说:“神医,先瞧瞧王爷的伤吧,伤疼得紧。”
周君昂和乔喜同时眉头一挑。
乔喜颇感兴趣的瞅着这个表情别扭的小奴才,也没多说什么,俯身开始查看起周君昂的伤来,嘴上仍是不正经。“王爷的脚还是像以前那般好看。”
杨启差点想把王爷抱走,他以为王爷肯定受不了这种冒犯的话要发怒,瞧过去却见王爷淡淡的表情,没什么反应。
想着王爷还得让他治,杨启忍了又忍,才没说出得罪人的话。
番外篇,与正文无关,心血来潮写篇双性过过瘾,踩雷的可以跳过,不影响后续看文。
双性预警,身份对换预警,架空预警,ooc预警,大奶预警。
周君昂容貌靡丽,去富贵人家里做仆从时经常会被主子看上,欲行不轨之事。幸而他天生巨力,能把那些恶心的富商揍个半死。
不出意料的再次被逐出府时,他轻车熟路的去了告示牌处,四处瞧了一番,揭下了杨家的告示。
敲开了门,说明了来意,周君昂凭着漂亮的脸蛋和丰富的经验,顺利的进了杨家。不知管家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深夜应门的活安排给了他。
杨家家主初次见他时,便露出了惊艳的表情,之后更是常常晚归,双眼几乎要粘在周君昂身上。
周君昂垂着头,已经习惯了常常沾在身上黏腻恶心但是甩不掉的视线。他想,要不下次去码头运货吧,虽然银两不比在富贵人家做仆从,努力些应该够给妹妹治病的。
杨启表现得这么明显,自然就有想要巴结他的人出手了。
没有防备的喝下以朋友自居在他身边的人递来水后,周君昂脑子晕晕乎乎起来。
完了……
晕倒前他只有这个念头。
那仆从早就买通了杨启身边的随从,那些随从也都知晓杨启的心思,顺水推舟的应承了。
木门被推动的的声音将周君昂惊醒,他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手脚被捆着,麻绳不算粗,是他可以轻松扯断的程度,仍好好穿着衣服,看来那是劣质迷药,药效没持续多久。
杨启似乎喝醉了,他摇摇晃晃的回了床铺,见了床上的周君昂,笑弯了眼。
“美人,你怎么出现在我梦里了?”
他似乎以为这是幻觉,既然是幻觉,那便没什么好怕的了,他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周君昂的脸,便迷迷糊糊的趴他身上睡着了。
正准备暴起揍人的周君昂愣住了,脸上似乎还存着杨启嘴唇的触觉。
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周君昂仔细瞅了眼他睡的死死的模样。
还……挺顺眼。
回去之后,周君昂狠狠的揍了一顿那个仆从,那仆从知道事没成,生怕主子把他压去官府,连忙跟管家请了自动离府。
周君昂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除了那家主总是时不时找着借口晚归,还红着脸瞅他之外,还是挺美好的。
那家主还挺纯情,周君昂想,不知所云的一个吻都能羞那么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醉醺醺的杨启发了春梦,梦里主角正是他俩。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八个月,那家主的行为只存在于瞧他,从来没与他说过一句话,久而久之,大家便都以为家主只是喜欢看他的脸,加上周君昂警惕了许多,没再发生过有人把他送到杨启床上的事情了。
这夜,杨启难得在深夜醉醺醺的回来了。
他之前虽晚归,却不会喝醉。他瞧着前来开门的周君昂,迷迷瞪瞪的笑,“美人,又见着你了。”
也许又以为是幻象,或者梦境,他故作娇矜的朝周君昂伸出手,“扶我回去。”
“是。”周君昂顺从的接过杨启的手,醉了的杨启将身体全力压在周君昂身上,周君昂轻松的扶住他,面上没有吃力的神情。
杨启的随从有些吃惊,他们主子身子健硕,有多重他们是知道的,见周君昂扶得轻松,记下了这点,对他刮目相看起了。
进了房间,杨启挥退了随从,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愿让别人瞧见他的身子。
他痴笑着拉
', ' ')('着周君昂的手摸上自己的胸口,“相公,摸摸奶子,奶子想念相公了。”
周君昂浑身一震,他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相公,”杨启见他不动,拉着他到了床上,“相公怎么不摸?你往日不是最爱我的骚奶子了吗?”
周君昂被他带着摸进了胸口,摸到那层层裹胸,周君昂想收回手,却被杨启摁住。“相公难不成变心了?”他眼里泛出委屈的泪水,“是不是外面偷人了?”
周君昂看着展露本性的家主,咽了一口口水,拉下了那裹胸,柔软的大奶弹了出来,将他胸前的衣裳顶了起来。
“啊~骚奶子被相公放出来了。”杨启淫叫了一声。
周君昂嗔目结舌,家主怎么会有大奶子?他扒开杨启的衣服见了他身上两性的特征,知晓了他家家主的秘密。
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看来当真如此。周君昂喘着粗气,看着身下发骚的杨启,只怕这家主不知在梦里对他发了多少骚。
周君昂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最初的震惊过后,他被杨启骚得硬了起来。
他抓着那柔软的大奶子,手指陷入了乳肉,用力的抓揉没让杨启喊疼,反而爽得他硬了起来。“啊啊啊骚奶子又被相公抓了,啊哈……好舒服……”
“奶子这么骚,被多少人吃过了。”周君昂惩罚般掌掴着杨启的奶子,震得他乳肉颤动,微微发红了起来。
刺痛夹杂着快感让杨启欲罢不能,他一边叫爽一边求饶,“相公……相公别打了……好爽啊~唔啊啊~~好疼……奶子……奶子只给相公吃……不给别人~”
“骚娘子敢给别人吃奶,我就把你捆起来,让所有下人看着骚娘子被我肏。”周君昂拉下裤头,露出那形状可观的分身,“骚娘子用骚奶子来夹相公的肉棒。”
杨启听了,下面的花穴湿哒哒的流起水来,他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住了周君昂硬起来的肉棒,那肉棒太长了,捅穿了奶子,还露了一截头在上边。杨启有些迷茫,“相公今天的大肉棒长了好多,不过骚娘子喜欢。”说完便欢天喜地的低下头舔含起那龟头来,爽得周君昂很快缴械投降了。
黏腻的精液喷洒在杨启脸上,他问:“相公今天怎么那么快?”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被说快,周君昂恼了,他拍打着杨启的奶子,在他胸前抽插起来,“因为骚娘子太骚了,等一下相公就把骚娘子干得下不来床。”
奶子被奸淫的快感让杨启无暇想那么多,他挤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着周君昂的肉棒啊啊啊的淫叫起来。“大奶子被肉棒肏了,大奶子好舒服嗯~~啊~相公好棒~”
肉棒被奶子夹得再次硬起来之后,周君昂抽出了肉棒,顶在他的腿根,茎身摩擦着那细缝,“想相公先插哪个骚穴?”
花穴本就敏感,被周君昂拿着肉棒蹭,很快淌下了淫水,打湿了他的肉棒。
“相公插哪……都舒服。”杨启轻喘着,把他的分身夹得紧了些。
周君昂哪里还禁得住他这样勾引,急吼吼的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中,花穴湿又紧,初入时宛如到了另一个天堂,分身才如了小半截,便顶到了一个阻碍。
“啊啊啊啊是骚穴的处子膜,”杨启被插进来的时候便开始抓着周君昂的肩膀,又爽又痛的感觉让他无暇去想为什么梦里的自己还有处子膜。
周君昂也不跟他客气,浅浅一顶,便破开了那膜。
“啊啊──好疼~”疼痛让杨启从醉酒的状态醒来了些,但随后传来的快感又将他的脑子糊成浆,在欲望里浮沉。
周君昂层层顶开那媚肉,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有些后悔,应该被绑来他床上那一晚就将他上了的,硬生生错过这骚穴八个月。
抱着补偿的心思,周君昂一次性顶到底,把杨启插得直翻白眼。“啊啊啊啊相公插得好快,好深~啊哈~好爽,爽死骚娘子了……”
顶到底后,里面仍有一张小嘴嘬着周君昂的龟头,周君昂知道这是什么,他大力在杨启体内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得很深,狠狠的顶在那小口上却不插进去。
“啊~肚子……肚子被顶到了,啊呀~~好爽……唔嗯嗯~~要,要怀宝宝了,要怀上相公的宝宝了~~”
宫口被顶的快感让杨启头晕目眩,每插一次,他的花穴就忍不住紧几分,夹得周君昂爽得要死。
“娘子这么骚,要用淫水来喂宝宝吗?”
淫水滋润着周君昂的分身,他在杨启体内的征伐越发顺利,肉体的撞击声和淫水声让这狭小的床淫靡不堪。
“不嗯~”杨启娇喘着,“骚奶子,会有奶水喂宝宝。啊啊啊啊啊啊……”他突然尖叫起来,极致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听了杨启的骚话,周君昂再也忍不住,用力的插进了杨启的子宫口,初入宫口,那宫口又窄又小,紧紧的吸着周君昂的龟头,爽得他电流席卷全身,他再也不愿将分身抽出子宫,不深不浅的在那子宫口操弄着。
子宫被操弄的快感爽
', ' ')('的杨启头晕目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张着嘴淫叫。
乔喜给周君昂瞧了伤,开了药,说五天后会再去他府上瞧瞧恢复情况。
杨启把乔喜嘱咐的事项一一记下之后,正欲抱起周君昂离开,却被挡开了。
周君昂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杨启没控制住,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周君昂。王爷居然要屏退所有人,跟这个不正经的神医独处?愣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只是个奴才,被主子赶出去是再正常不过了,是王爷太过宠他,让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压下心头微妙的酸涩,杨启行了礼出了医馆,跟柳陵一同站着。
没有错过杨启面上的错愕,周君昂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好歹小奴才已经有了持宠而娇的迹象。
“王爷,”众人退了,乔喜反倒不敢贴得那么近,只是嘴上仍是欠揍,“这是要跟我二人世界吗?我……”
周君昂没耐心听他贫嘴,直接打断道:“本王有反应了。”
乔喜眉头抽了抽,他沉默了半响说:“王爷,你口味挺独特。”难得行了却找这么个情儿。
周君昂听出了他的未尽之意,若是从前,他不会在意,如今他却听不得别人说杨启不好。他面色不虞,“少吃点盐,看你闲的。”
“行行行,还护犊子起来了。”乔喜投降道:“你留下来不会就想跟我炫耀你行了吧?”
“没有完全行,”周君昂也不忌讳,乔喜住在王府的那段时间也研究过他天阉这个症结,只可惜没有得出什么结果。“只有小奴才用嘴给本王吃的时候本王才能短暂的起来。”
乔喜眉头又挑了挑,“其他时候都不行?”
周君昂点点头。
乔喜想了想,转身进了内室,取了一玉穗出来。“王爷,我不精此道,你也许可尝试去找我的师兄,不过他性情古怪,不愿随便给人瞧,你带上我的穗子,他会卖我一个人情的。”
周君昂接了穗子,问:“他人在何处?”
“风弦谷。”
“多谢。”
“我该谢王爷才是。”
周君昂的屋宅还没来得及收拾,按理说该去知府府上暂住,一行人还未抵知府府上,便被匆忙赶来的刘知府拦下了。
那刘永有些啰嗦,入了马车行了礼后便絮叨地解释起了周君昂遇袭的事,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摘出去,听得杨启火冒三丈。
杨启忍不住道:“知府大人好大的派头,迎王爷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能被耽搁,究竟是真的有事被耽搁?还是觉得您能压到王爷头上去了?”
刘永担不起这么大的罪名,他连忙跪下道:“王爷,卑职不敢。”
难得瞅得了小奴才耍威风,周君昂眉眼弯弯的瞅剖了几眼杨启,随后便颔首叫了刘永起身。
刘永不敢多呆,只道了王爷的屋宅已收拾妥当,便匆匆离去了。
到了那屋宅,杨启又将周君昂抱进了厅里,正想去叫人把东西都先般进来,却见柳陵已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余下的仆从将行李物什般了进来,见她熟练的告知哪间房子是放什么的,杨启心里升起了挫败感。
“杨启,”柳陵叫了他,给他指了一个方向,“王爷的房在那处,你带王爷先去休息休息,等会我吩咐人熬药。”
“好的。”柳陵不经意泄露出的强势让杨启说不出二话,他默默的重新抱起了王爷走向柳陵指的方向。
正沉思着,脸上传来不轻不重的触觉,杨启没回过神来。
周君昂加了点力气又捏了把他带着胡茬的脸,这小奴才仍是没有反应。
心里不好的猜想让周君昂脸色变臭起来,他伸出手,掐了一把杨启的奶子。
“啊!王爷……”胸上的痛觉唤醒了杨启,他微愣的看向周君昂,却见周君昂面色不算好,他彻底清醒了。
“王爷怎么了?是脚上还疼吗?我去请乔大夫来。”
周君昂面色更臭了,他酸溜溜的说:“那柳陵这般美?都瞧得魂不守舍了。”
杨启听出了周君昂语气里的酸味儿,他不知怎么,心里竟泛起了一丝喜悦,他定定的瞅着周君昂的脸道:“不及王爷万分之一。”
若不是脚上伤了,周君昂定要把他摁在墙上仔细的吻上一番,这小奴才的嘴儿甜起来真叫人心悦。
瞧着周君昂那压不住的嘴角,杨启也开心了,他总算叫王爷高兴了一回。
回了房,杨启扒了周君昂的鞋袜想要瞅他的伤,那足踝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陈年伤痕,既没有裂开,也没有渗出血迹。
杨启心疼得紧,“王爷……”他嘴唇嗫嚅了半晌也没敢问出来。
周君昂不愿多说那段耻辱,他不希望毁了自己在杨启心里的形象,他软着嗓子撒着娇岔开话题,“你亲亲,就不疼了。”
足踝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看着杨启那虔诚的模样,周君昂觉着,似乎确实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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