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最近没陪金主?”
她的眸光比夜色更深沉,晦暗。
“也是,你本来就天赋异禀,又紧水又多,怎么肏都肏不松。”
手从腰侧往下滑到腿间,掐着她的阴蒂,待穴道稍有松懈的时候,搂着她的腰一插到底,穴壁被大力磨擦着,宫颈被狠撞到发颤。
大脑一片空白,呼吸被剥夺,干涩肿胀的疼痛成为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象,幽灵似地徘徊着,这次是谢金灵自己捂住发出凄惨叫声的嘴的。
她里面虽然干而紧,但很软,很肉,而且被肏熟了的穴道虽然被奸得委屈,但还是下意识谄媚地吮过来,绞着凶狠的器具,试图用自身的柔情感化它。
谢金灵虽然紧紧捂着嘴,脸颊被指尖按到发痛,但还是溢出了几声可怜的呜咽,庄启玉则憋着一股气,手压上她弓起的后腰,缓缓呼出一口长气。
庄启玉知道谢金灵不会乱动也不会乱叫,双手覆上她因弯腰下趴姿势而愈发丰满的乳房,揉捏面团似的大力揉着,手呈爪状地罩上去,往中间拢着挤压,让幼滑的乳肉溢出指缝,变化姿势,用她的乳肉进行了一场指缝间的按摩。
手和性器都得到了大满足,口腔却仍空虚着,但庄启玉不想吻她,怨恨让她狠了心地要让谢金灵承受她这三年来遭受的折磨、屈辱和绝望。
不管甬道的干涩,庄启玉将她的双乳当作受力点,趴在她后背下身不断挺动着,粗硬性器的肉和阴道软乎乎的肉肉搏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谢金灵则被肏得一耸一耸的,火热的磨擦和凶狠的肏干让她脆弱的穴道象像是着了火似的热辣着,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脸上始终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
这个场景庄启玉在监狱那张小小的铁架床上幻想了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的实现了,现实和幻想的碰撞让庄启玉兴奋得尾骨颤栗。
庄启玉夹得很爽,精神都有些飘飘然了,语气中带着恶劣的得意。
“是不是没想到我这么早就出来了?”
原本是六年的,通过不断减刑,刚刚满三年她就出来了,而这些,她那个傲慢且愚蠢的弟弟却浑然不知,她养的单纯小鸟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她感受到谢金灵身体的紧绷,下面蠕动吮吸得厉害,便腾出只手来往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压着声音说了句”放松”,随后喘着气,性器抽出一大截,再猛地肏进去,手扣着那截细软的腰,顶端不断地往宫颈顶。
谢金灵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被不断地压在门上,轻薄的底妆被蹭开,唇上的口红在门板上蹭出一小副线条凌乱、颜色模糊的画。
她脸上也是一副五彩斑斓的画,泪水打湿了眼睫、晕开了眼线眼影,水墨画似的黑白掺杂,唇却是浓郁色欲的红,口红晕出唇线,色情又大胆。
一阵疯狂顶弄后,谢金灵感觉自己下身都要散架了,下唇也被咬得尝到了铁锈的腥味。
唇上血液的加入、下身愈发充沛的汁液让正常性爱变得愈发肉欲,癫狂。
谢金灵的滋味太过美好,肏起来爽透了,庄启玉恨不得跟这”婊子”性器胶合,成个怪异的连体人,这样就不用担心刚被她肏过的美穴被别人品尝了去。
精液射得又多又浓,顶端卡着宫口尽数射给了那个贪吃的小口,舒畅的感觉真实到恍惚,是这三年她无论幻想过多少次都比不上的。
退出来的时候精液顺着流出来,庄启玉”啧”了一声,又胡乱肏了几下,把那口脆弱的宫颈肏得可怜巴巴地瑟缩了才将顶端从宫口抽出。
往那抬高挺翘的肉臀上拍了拍,肉浪贴着手心,勾起了她的痒,手掌张开包着臀肉没轻没重地揉着,和乳房的触感很不一样。
那对奶子就跟水似的软绵绵的一滩,臀肉则更结实一点,也更耐玩一点,拍打、揉压,再用力也不怕给玩坏了。
她可太想这”婊子”一身的软肉了,以前就想死在她身上,现在还是没出息地想肏死在她身上。
她眯着眼,眼里的阴鸷溢出眼眶,唇角勾起的那一点弧度让她看起来既邪肆又危险,像一朵浸满了毒汁的曼陀罗,透露出死亡的气息。
“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嘛,三年了,一次也没想着去牢里看看你的旧金主?”
听到这话的谢金灵抖了抖,下面下意识地讨好地吮了吮那半软的性器,庄启玉被聊得腰眼一酸,”嘶”了一声,发了恼地往她臀上甩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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