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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动了。”
薛祖的发尾沾着些水珠,在垂下头的时候,有几滴不经意的滚落在祝今翘起的眼睫上。
浴室里烟雾氤氲,白炽灯悬挂在头顶上方,发出点冷然暗淡的亮光。
祝今颤了下唇瓣,因为薛祖不太会使用出租屋里老旧的淋浴设备,他整个人都被水流浇湿了,水淋淋的脖颈和锁骨在光照下,显出几分晶莹的润色,细软的墨色发丝沾在脸的两侧,即使模样狼狈,也依旧漂亮的过分。
薛祖下身勃发的性器,因为面前白与黑冲击的艳色,而更加神采奕奕了一些。
“…你先清理一下,”
他视线稍稍错开,心里清楚自己实在算不得什么君子绅士,若是在寻常时候,能遇上这样漂亮到合乎心意的Omega,早就被他按在鸡巴上狠肏了。
只是薛祖不确定祝今和谢俞怀的关系,要是两人在正儿八经的谈恋爱,他这样横插一脚,不说别的,单是公司的事肯定就得告吹。
再说朋友妻不可欺,他背着谢俞怀偷偷过来,仅这样还能找理由圆过去,再往下做些什么,就不可能简单揭过了。
薛祖努力在满脑子的色欲里寻找理智,一点一点的跟自己掰扯道理。
可他的手还搂在祝今细瘦的腰肢上,肩宽腿长发育良好的年轻男人,连掌心都带着滚烫的热意,体温传过冰凉潮湿的布料,将底下那一片肌肤都给熨热了。
薛祖被甜腻的信息素味道包裹,越是刻意的避开视线,就越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心里莫名产生了一种荒唐的兴奋感。
小美人现在迷迷糊糊的,连发骚的对象错了都不知道,就算他真下手了,只要注意不留下信息素,谢俞怀就不会察觉到这件事。
“嗡—嗡——”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几声,猛地拉回了薛祖愈来愈偏的思绪。
“薛哥,”电话那头是被他交代留在办公室门口,注意谢俞怀动静的人,“他刚从里边出来,好像是急着要做什么事,我还没来得及喊他,人就走远了。”
祝今被水浇了个透,一直处于发情期的混沌脑袋,也由于温度的下降,而逐渐有了一丝清明。
他不太记得这几天的事,但是那崩溃绝顶的快意,毫不停歇的晃动,和淫靡低沉的喘息声,回想起来却清晰可见。
薛祖垂下眼去看祝今,不知含了什么意味,突然说了一句,“听见了么,你的正牌老公要回来了。”
他纵然意识回笼,却也因为酸软过头的双腿,半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
祝今缩在薛祖怀里,脸抵着胸口,两侧的软肉被挤压,鼓出一点小小的柔软弧度,眼睫在灯光下生出纤长的浅色阴影。
他听到这句话,几乎无措的仰起头,湿漉漉含着水汽的眼睛望过来,像是珍贵的墨色宝石。
迟钝的小漂亮到了这种时候,才发现面前这个男人,是一个他从未见过,完全陌生的Alpha。
这个人…是谁?
祝今理不清楚状况,茫然了一瞬,才后知后觉的生出些紧张和惧怕。
他抿着唇,动作稍显僵硬的,瑟缩了一下肩膀。
薛祖没发现祝今已经清醒了,因为谢俞怀要回来,他没时间再拖,动作稍显急切的掀起他遮到小腿弯上的衣摆,一只手拿着淋浴头,侧着方向往里面探。
“我自己洗就好了,你不要看…”
衣摆被拉到腰间,温热的水流拍打在大腿根部,祝今因为下身的暴露,羞耻的像要哭出来,探出手去挡自己半硬着的可怜鸡巴。
“乖一点,”薛祖因为他柔弱的抗拒姿态,而生出了恶劣的兴趣,“要是在谢俞怀回来前弄不完,你说他看到我们这样子,会不会把你当成乱勾引男人的骚货,压在床上肏死?”
他以为小漂亮还迷糊着听不懂话,语气下流又色情。
布满齿痕红印的双腿颤了颤,清醒时候的祝今承受不住这样粗俗的字眼,耳朵尖都红透了。
薛祖喜欢祝今直而白的一双嫩腿,现在更是把全部心神都沾在了上面,视奸似的滚烫视线,缓慢划过柔白的肌肤,和上面斑斑点点的齿痕红印。
谢俞怀那家伙,怎么凶的跟狗一样,到处乱咬。
薛祖嗤笑一声,像是不屑,心情却有些难言的微妙。
他从脚踝一寸寸的往上,直到看见已经流到膝盖上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时,才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视线。
艹,他妈的内射还不清理。
薛祖皱着眉,呼吸沉了些,“把腿分开。”
小漂亮臊的不行,他太过于敏感了,只是被水冲几下,就因为溅上来的水珠,嫩鸡巴翘的更高了些,根本不是他的手能挡住的。
薛祖伸出手捉着祝今的大腿,把腿弯搭在肌肉凸起的小臂上,毫不留情的用水流击射着大腿内侧。
精液混着清水,流在了地面上,薛祖却没有收手,反而将淋浴头对准了泛着粉红艳气的鸡巴顶端。
“不,不要…
', ' ')('那里不要洗…”
祝今声音带着哭腔,为了不让水流射在上面,被迫用纤长嫩白的手指包住鸡巴,像自渎似的握着。
薛祖因为美人被他弄出来的淫态,心跳的失控,恶意用下身撞了下祝今的臀尖,身体往前摆了摆,手里裹着的鸡巴摩擦过掌心,带来一阵麻痒的快感。
“唔……”
祝今眼睛睁大一瞬,唇瓣泄出轻微的喘息,薛祖听得耳热,更是过分的不停顶撞。
祝今小腿绷紧,手移开的话,激烈的水流就会射在鸡巴上,手不移开,却要忍受这样羞耻下流的摆弄。
这几天一直不断被肏射,被吮吸的嫩鸡巴脆弱的不行,没过多久就泄出精液来,在美人骤然失神的空茫表情中,射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灰色的运动裤吸了水,顶出鼓包的那一块地方已经成了深色,那是在刚才的顶撞中,被穴口喷出来的淫水浸透的。
薛祖呼吸逐渐急促,没等祝今从高潮中回神,就伸手解开了他披着的濡湿外套,紧抱着人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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