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也惧怕陈家,怕像金阿嬷似的被扔在牢里,便抓了酒瓶子闷头灌酒不吭声了。
正在林老嬷担忧林贵时,第二天林贵回来了,看着似乎与以往没什么区别。
乔墨家此时来了客。
方锦年再次登门,心情已是完全不同,像是从心里卸掉了某个枷锁一般。
事实也正是如此,这么多年在方家看似风光,可老爷子是个精明的,也从没想过换掉大房的地位,扶持二房三房都是激励大房的假象罢了,可笑大房看不穿。他不愿一直做别人的磨刀石,这次终于得了机会,借由外界势力迫使老爷子分家,哪怕得到的家产很薄,他也甘之如饴。
他算是因乔墨而得益了,如今为户部打点着生意,很有望在未来一两年内成为户部新挂名儿的皇商。
想想这一年的遭遇,乔墨果然是他命中的贵人。
“方大老板有喜事?”乔墨看出他心情不错,心上也跟着放松了些。
“这还是沾了乔公子的光。”知道了乔墨出身,自己又依附在齐家门下,方锦年实在不好再称呼对方“小乔”。
“那县城里的事?”乔墨知道他言外之意,左不过是齐韫给了他什么方便罢了。
方锦年笑容微收,却也不显紧张:“马尚才果然没忍住想对你动手,但是哪怕他收买了县令,县令也不能睁眼说瞎话编造你与凶杀案有关的事实。我猜着,县令肯定会寻借口关了你的铺子,马家会借此打压,并暗中将你和杀人案攀扯上,县令有了证据,哪怕是捕风捉影,也能将你收押。那时马家就能逼问糖果配方了,你一日不给,一日出不来。”
乔墨也是这般猜测,虽然忧心,却并不害怕,背靠大山能出什么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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