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到底是什么人?针对他又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眼看着何云几个挡不住,乔墨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一把掀起车帘子跳下车,拔腿就往大街上跑。只听着身后一阵风声,紧接着后颈一痛,人便失去了知觉。
当乔墨恢复意识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围一直在晃,头也有些痛。有人将他扶起来,端着水杯喂到唇边,本能的喝了两口,思维清晰了很多,想起之前自己出了事,立马警觉的推开身边的人坐起来。
这才看清,原来他是在一辆马车上,这马车铺设的十分舒适讲究,而端坐在马车里的人更令他瞪大了眼,内心惊骇万分。
——司徒煊!
他怎么会在这儿?皇帝不是将他押在天牢吗?听说没有圣旨外人根本不能进,可他居然这般悠然自在的坐在这儿,除了面容稍有些消瘦,气色神态都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包括那嘴角的笑容都没有丝毫变化。
“你……”乔墨在内心深处对司徒煊有丝畏惧,下意识的整个人往后退,这一退却也发现了自身的变化。这身衣服明显不是他先前穿的那套,明蓝的料子柔滑轻软,刺绣精妙极费功夫,腰间还系着一枚温润不菲的玉佩,不用看也知道,头发肯定也重新打理过了。
偏司徒煊取过一面镜子,笑着问:“看看是否满意,都是你最喜欢的穿戴。”
乔墨刚想反驳,却被镜中人的模样惊住。镜子里的人若不言语,乍一看就像个世家贵公子,而他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这副打扮很眼熟,他在齐韫的书房里见过,是齐楠十八岁生辰时留的影像。齐韫特地给他看过齐楠的一些东西,其中尤以这副画像最为珍贵。
这、这司徒煊果然是将他当做齐楠替身,甚至有些走火入魔了。
乔墨深吸了口气,也不做无谓抵抗,也不说废话,直接问他:“你要带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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