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不能惹作者:肉色屋
她身上的目光像是侮辱般的深深打击着六月,这个冷酷的男人,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人长得高一点,性子冷了点,长得帅了点,最重要的是对她冷酷了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该死的她居然有了种心跳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忍不住的被的冷漠与孤傲的气质所吸引,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除了这些,他恐怕就没别的了吧?她这一生,最崇拜的就是武林高手,虽然他满足了以上的大部分条件,但是一个男人再冷再酷,无力自保,那也只是一个窝囊废而已,所谓英雄配美人,她这样的美人,就应该配英雄才对。
她的表情并没有吸引他的注意,倏得警觉屋顶似乎有细微的声响,天生敏锐的灵觉让尹寒夜顿时定住,仔细的听着那声音,是从屋顶六月的正上方传来的。
墨黑的眸子倏得下沉,从指间弹出一道白光,只见那道白光射向屋顶之处后,整个屋顶发出现一阵轰鸣声,从屋顶落了一名男子还有一堆瓦片,而六月仍浑然不觉。
脸色微变,尹寒夜的心纠紧了一下,疾速的将地上的人猛然抱起闪离了原处。
“喂,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刚才说了那么多,现在居然还抱她,他到底是想要怎样?羞辱她到底吗?既然这样,她也不允许他再碰她,奋力的挣扎着,羞辱她完了就要染指她吗?想都别想。
嘣!一声,六月用力过猛,整个人向后退,头又碰到了墙壁,两物相接时发出了一声脆响,在这瞬间,尹寒夜的双眸益显深邃,刚刚他想要拉她回来的,实在是她的性子太过倔强。
六月咬牙的用自己的一只嫩白小手捂住了可怜的后脑勺,倏得脚边一阵阻碍,下意识的一个扫堂腿踢过去。
又是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地上的人哀叫连连的低叫道。“嫂子,您得脚下留情,再一脚下去,您这小侄子就没有了。”
沈箫
六月这才回过神来,原来刚才她踢的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而已,往下看去,只见一名白衣翩翩美公子,一脸的狼狈相,正夸张的柔着自己刚刚被六月踢到的那条腿,看上去犹惹人怜的模样儿,玉扇在胸前静止住了。
“是吗?”六月从鼻子里嗤出了声,退到了一边,懒散的耸了耸肩,非常蔑视的眸光睨着他才又懒洋洋的道。“我只听说过手臂可以影响人吃饭的,没听说过,原来踢了你的小腿也可以让你绝种的,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原本以为尹寒夜的嘴巴又冷又毒,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蛇鼠一窝了。
狼狈样一扫而空,本来想要用此招术来骗取六月的同情,刚才看她的模样,似乎很好骗的样子,顺便还可以占占小便宜,现在没想到是一个比魔鬼还要毒辣的女人,果然是有人说,最毒妇人心,在即将成为妇人的女人,那更毒,这就是所谓的欲求不满了吧?
“咳……嫂子,是这样的,师弟我的功能比较特别,所以下次嫂子下次踢师兄就行了。”现在赶紧抓一根救命草的好,刚才六月被师兄的那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相信只要师兄出马,这什么事儿都是立马搞定,有现成的,他为何不用,真是的,嫂子这样,早晚一天会被师兄吃定的。
“你师兄?”一双水眸扫了一眼那张冷冰冰的脸,不知为何,这炎炎夏季居然会如二月般的那么冰凉呢,还是算了。“呃……你师兄也长在那里了,所以不能踢。”说完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居然在两个大男人面前讨论这些事情。
尹寒夜的眸子看着刚才六月将沈箫恶整的模样,眸中浮现了一抹赞赏,她的胆识很好,至少他们两个暂时如果相处起来的话,不会太过尴尬,她直率的性子和清新可人的小脸也令他倍增好感,好吧,他承认,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做朋友的话,他还是不会拒绝的。
尹寒夜的眉头开始打结,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她到底在说些什么,竟然将沈箫的无厘头与他混为一谈,看来是要跟她好好的谈判谈判了。
眸光一闪,又瞥向了一脸纨绔模样的沈箫身上。“你今天会来,恐怕不止为了这件事吧?”这个沈箫是除了师父的命令或是他死了,否则是不会来的,想必他是奉了唐坤之令才来的吧?
“这是师父给你的信!”沈箫优雅的玉扇收回了自己的怀中,再从怀中掏出了一封黄草纸信封,信封上狂草三个字:尹寒夜。
“这是什么?”六月好奇的凑上头去。
尹寒夜认定了六月不一定识字,也没有避过她。
六月却念出了声,刚念完,整张小脸都微微变色。“蓝晶是什么东西?喂,我说师弟,上面说如果要去拿什么玄冰玉,要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哪。”
刚才还在兴灾乐祸的某人如被人掐住了脖了般的尖叫出声。“你说什么?师父让我也去?”不敢置信的将那张纸粗鲁的一把夺过。
谈判
谈判
看完了那张纸,沈箫的脸上颜色变幻莫测,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再由青变红,恼羞成怒的将纸团用一只手揉成了拳,被冠带束住的头顶似乎冒出了一缕青烟!整个室内却在瞬间有些抖动。
六月诧异的看着桌上晃动的酒杯,嫩白小手拍了拍额头,她又醉了吗?整个身子也有些重心不稳的左摇右晃,在她刚要跌倒的瞬间,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揽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六月被撞得有些头昏,推离他一些,可怜巴巴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转过小脸只见尹寒夜的手臂诡异的在沈箫的身上不知道使了什么伎俩,沈箫刚才还在发怒的身子倏的停止了动作,松了口气,懊恼的道了声。“我又没控制住。”
尹寒夜又粗鲁的一把将六月甩开,不过这次用的劲小一些,看到她安然无恙才暗暗舒了口气道。“让冰去给你准备一间客房,在这之前,你便一直住在夜府。”
原本吊儿郎当的贵公子顿时如泄了气皮球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尹寒夜看他出去,一把将门关上,带着打量的眸光看着六月,害得六月顿时心脏加快,这个男人想要做什么?双手顿时护在了胸前。
不可置否,她的这副模样,却挑起了他想要逗弄的心,但是他们之间是不会有可能的,他的心里,认定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姨娘的女儿青碧,自小他们青梅竹马,却因为尹家有家规,不与曾家人有任何来往,所以他与青碧之间并没有太多的接触。
内心里只有他自己知道,青碧是唯一一个可以挑起她血亲之情的人,那张脸像极了凤儿。
为了凤儿,他可能会想方设法娶她进门,至于六月,她再好,都与他无关,所以他与她之间,不能发生除了朋友之外的任何感情。
刚想要伸出的手猝然收回,纠结的眸子变得深邃不见底,薄唇中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话,这才想起了之前要说的话。
“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判。”
“当然。”届于他对自己的种种罪行,她誓必要进行一场维权行动了。
“好!”
一张桌子,两个人对面而坐,桌上的酒杯等物都被一扫而下,大红喜烛在桌子的两边尽情的燃烧,烛泪滴落在桌上留下了印痕。
如此温馨的时刻,此时不是洞房花烛,透过屋顶传过来的月光,照在两人的身上,这真是花前月下,两人的心情却不尽相同。
六月将一只嫩白的小手置于桌上!大方的看着尹寒夜,抬起了自己的小下巴不让他看扁。“我想你也会同意,我们来订立几条规矩吧?”
“当然!”
“好!”六月干脆的打了个响指,拿出了两张纸。“我们那里的规定,协议必须一式两份,好,现在我来先说。1、夫妻必须同房而眠,半夜不得在外留宿,如不在必须要向对方告知;2、除非对方同意,否则不许发生肢体关系;3、不许对对方发出言辞上的人身攻击;4、除晚上外,不许干涉对方的人身自由!!”
纠缠
听她念出来,尹寒夜从鼻子哼出了声,刚才是谁不经过同意,就一把扑上来的?亏她自己念得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果然是说假话的惯犯。
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不过她列的也正是他所希望的,俊脸仍是无任何表情,薄唇却微张微合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下面的话。
“我要求的只有一项,如果三个月内,双方任何一方提出要毁婚,对方要无条件答应。”尹寒夜冰冷的说道,三个月,时间也够长了,在他人的眼中,三个月足以培养感情,感情不成,那便要分开。
三个月吗?也够了!六月的两只瞳孔冒出了火光,如果这样说的话,他就是也同意她的条件了,她迅速在白纸上将刚才的话想要写下,可惜她的毛笔字实在是太差,看了看那毛笔,最后在尹寒夜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就将皇帝送给尹寒夜的御笔给掰断了,顺便再将有毛的头一头丢掉,沾了沾墨水,完全不知晓,某人正以噬人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扒了入覆一样。
“好了,一式两份!”六月笑眯眯抬起了自己的螓首,将刚刚写成的一份递给了尹寒夜。“你在甲方签字!签呀!”六月的睫毛微睑了一下,看着他的手只是紧握着毛笔,并不下笔!倏得发现他正瞪着她手上的断笔,她将那只笔晃了两下。“喂,尹寒夜,你不是这么小气吧,一只笔也要计较?”
看她甚是不在乎的样子,尹寒夜恨恨的下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却诧异的发现,她绢秀的字迹,跟她本人简直不符,最诧异的是她竟然识字,不过也是瞬间而已,对于她,他并不想了解太多,三个月而已,那只笔就当是赔给她的好了。
“好了,按照女士优先的原则,我睡床上,你睡地下!”六月将纸折了两下塞在了自己的怀中,爬到床上,从床上丢下了一床席和被子!六月舒舒服服的睡在了榻上,一天以来她实在是太累了,刚倒下没多久就传来了阵阵均匀的呼吸声。
尹寒夜冷冷的看着她,她竟然这么大方,将席被铺好,飞的弹了两指,两只龙凤烛也跟着熄灭,尹寒夜的心在今夜却异常的平静,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在暗夜中,月光倾斜,一轮圆月正好照在了两人的身上,尹寒夜腰间垂着的龙形吊坠与六月颈间的凤形吊坠同时发出了妖艳的绿光,照这了整个室内,只有一刻钟而已又恢复了平静,两个人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已。
六月胸前的那只兰花型别针在暗夜中掉落在榻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却无人发觉,透过光亮,可以看得出,那枚别针的中间已经破了个洞,在别针之前在嫁衣的位置处,有一个细微的小洞,仔细看去,她的额上已渗出了细微的汗珠,她的两只小手一紧一松间,嫩白小手的手心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掐出了血渍。
夜蛊毒
在一个阴暗灯光微弱的暗室内,依稀可听到细微的水流声,暗室中一名风姿绰约的中年美妇,一缕银纱遮面,阴厉着一张脸,猝然转身,让她面前的两名跪下的黑衣男子心惊胆颤。
啪啪!!两声后,整个室内一片静寂,四周都充满了诡异的阴鸷气息,两名男子的脸在被打偏了后,又毕恭毕敬的转了回来,面含惊惧的神色看着眼前的中年美妇。
“不是说让你们杀了那个辛六月吗?为什么到现在她还活着?”中年美妇的眸中冒出了两团火焰,腮边抽搐代表她此时怒到了极点,整个身形傲然有着浑然天成的霸气,却诡异的让人骇怕,声音也极其的冷漠残暴。
两名男子的脸上皆有一个红掌印,此时瑟瑟发抖的退了两步。
其中一人冒险大胆的拱起手,嗫嚅道。“回门主,小的已经将夜蛊毒射进了她的体内,请门主明查。”
中年美妇的唇角阴厉的勾起,寒若冰霜的声音陡然尖锐的响起。“你的意思是说我眼瞎了吗?那辛六月至现在为止仍然无任何的发毒迹象,你以为我已经耳聋眼花了吗?”说完腾的一脚将那名男子踢到了一旁,冷冷的朝门外冷声疾呼。“来人,你们两人办事不利,给我丢进蛇坛。”
“求门主饶命,门主饶命!”两名黑衣男子慌乱的想要爬到她的面前,却被疾速从外面奔进的四名银色面具的黑衣人拖走,稍时后就只余不远处传来的凄惨尖叫声。
中年美妇的双眸微微眯起,仿若寒冰般的声音在空气中渐渐漫延。“尹狂,你当年所做的一切,我要你血债血偿,我要你尹家从此绝后,你尹家的蓝晶即将面世,我要让你背负叛国的罪名,哈哈哈!!!”
“妈咪,妈咪……不要离开六月,六月会很乖很乖的,不会再惹爹地生气,也不会再惹其他同学了,妈咪,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风轻轻吹拂进来,纱帐随风飘舞,月亮的光亮在六月全身蒙上了一层朦胧感,整张小脸上都浸满了汗渍,全身抖动不已,全身都是一阵抽搐,头不安的扭动着,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微张的小嘴虚弱的发出了阵阵的声音。
那声音让天性敏感的尹寒夜瞬间醒来,倏得坐起身,望向了床榻上,极其烦燥的冷睨了她一眼,忽地却撇到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心一惊,倏得将手探向了她的腕间,冰凉的肌感,还有那微弱的脉息令他脸色大变,骤然暴吼了一声。“冰,马上进来。”
一声令下,一道黑色的身影立即破窗而入。“王爷。”
“妈咪,妈咪,不要离开我!”怀中人儿低柔的声音再次传进了他的耳中。
那种悲痛虚弱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绝望,她口中的妈咪到底是谁?他的心中倏得泛起了一抹酸气,眉头皱起。
六月似乎看到了那个曾经害她妈咪坠落大海的那个侩子手,朦胧间,摸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使出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朝那人刺去。
撒娇
撒娇
“王爷!”冰飞了一指将六月手中的珠簪击落,六月的身子直挺挺的跌回了床榻中,猛然的使床榻发出了阵阵声音。
床上的人儿却没有被击醒,仍然是蠕动着自己的身子,声音越来越虚弱。“是你……将我妈咪……害死的,我要杀了你。”双手吃力的抬起,在半空中又蓦然跌落了下去。
原来那个人已经死了,尹寒夜松了口气,冰寒的眸子在夜空中泛着点点星光,一瞬间眨的睨着榻上冷汗不止的人儿,冷然的一声命令。“马上去请大夫,快去。”
“是!”冰猛然怵了一下,看六月似乎已经无力再伤到尹寒夜,随即放心的飞身离开。
整个室内,一片黑暗,只余透过房顶大洞的月光,照在了榻上的人儿身上,让她雪白的脸更显煞白,那白色让人触目惊心,犹如她身下的那一块白色的白布般。
目光随着那她的身子探向了那块白布,他知道,那一定是尹狂的杰作,脸又阴沉了几分,居然拿这玩意来逼他就范。
不过现在不是要追究这些事情的时候,不知道六月到底怎么了。
六月的小脸如死寂了般的灰白,整个小脸都漫延着某种森寒的冷气,他忍不住从旁边的盆架旁取下一条毛巾将她小脸上的汗渍拭净,妆容尽褪,露出了原本清新可人的精致小脸,却没有了生气。
“六月……”他暗哑的声音,低低的呼唤了一声,白天的她,是那样的强势凌人,可是现在却孤独无助的好像草原上迷途的小羔羊,那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一个人怎会有如此的落差?
突听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他心中的大石这才落了下来,她会没事的,他的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跟他有关系的人,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事。
折了腾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尹寒夜在看了一眼床上安然无恙的人儿后,松了口气从榻边爬起了身走到盆架前洗了把脸,整个晚上,他睡得都不安稳,大夫来了后,只说是发烧,却取走了六月榻旁的一枚小兰花型金属物,洗去了满脸的疲惫,他安心了不少。
六月慢慢的醒来,整个人都感觉全身乏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倏然发现,连伸手的力气都微乎其微,她什么时候这么病弱了?
转眼却发现某个大冰块的脸竟然破天荒的温柔了一些。
“喝药!”虽然语气还是还是很冰冷,不过已经是很大的突破了,冷峻脸上的双眸寒得可怕。
他将她榻边床头柜上的药碗冷冰冰的推了过来。
她病了吗?怪不得会全身无力,但是……“你喂我……”然后示意他看她的手,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她的手没劲嘛,这可不能怪她。
“我的儿媳妇呢?”眼看着大冰块端起了那药碗,门口突然传来的一声高呼让刚进六月唇内的一勺药喷了出来——尹寒夜的脸上。
设计冷王1
她敢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那药不是她想喷的,而是某人逼她喷的,但是现在貌似说什么也迟了。
尹寒夜的脊背直了直,冷静的将碗放下,从旁边拿起毛巾将还在滴水的鼻尖擦拭干净。
在尹狂惊愕的眼神下,尹寒夜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破天荒的,尹狂犹不自觉自己扰了别人的好事,也不管他已经五十高龄了,如小伙子般的快速挪到了六月的面前,没经过允许的就抓过了一把椅子坐下。
“怎么样?怎么样?”尹狂兴奋的问着,眸子扫过六月还平坦的小腹,那里面经过了昨晚,应该已经有了尹家的后代了吧。
“什么怎么样?”六月斜睨了他一眼,慵懒的环胸靠在了床头,一脸的不悦,可惜某人就是看得不清楚。:
“当然而你跟寒儿了?怎么?”看着一脸不悦的六月,那双眸中含着的怨忿目光,呃……“没成?”
翻了一个白眼,六月恶狠狠的瞪着他。
“公公……有人在别人新婚第二的一大早就闯进儿子的新房的吗?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你连慰问一声都没有。”
“切……”尹狂不以为然的看着她。“我说儿媳妇,你想要骗取寒儿的同情也不必装病嘛,是不是寒儿看出不对劲了?所以才生气的走了?”
提到这件事她就来气,什么叫她装病?
她想要抬起自己的手臂无耐却抬不起,急喘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狠狠的道。“有人会装得这么彻底吗?”
“真的病了?”尹狂还是一脸不置信的看着她,双眸中迸发出扫视的目光,精锐无比,似乎想要将六月的全身都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