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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散去之后,从花园旁的小树丛里走出一个人,那人便是伴随李斯颜嫁入太子府的李嬷嬷。李嬷嬷从李斯颜出生之时便伺候在李斯颜身边,虽非李斯颜生母,却可以越界的说一声,是李斯颜的乳母,看着李斯颜长大。如今李斯颜嫁入太子府已数月有余,除去最初的几日,太子夜夜留宿李斯颜院中,待太子的性质一过,便去其他夫人的院中了,极少才会想起李斯颜。李斯颜对于齐幕枫来说,只不过是众多姬妾中的一位,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而齐幕枫对于李斯颜来说则不同,既已嫁为人妾,从此自己的身家性命以及荣华富贵,都要仰仗自己的夫君。一个不得宠的妾,又无一儿半女傍身,以后待到年华老去,青春不在,该是如何的惨状!李嬷嬷暗自沉思着,在替李斯颜谋出路。李嬷嬷低头站在池塘边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抬起头,眼前一亮,忙马不停蹄的面带喜色的跑去替李斯颜打点一切。李嬷嬷跑前跑后,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到李斯颜院中,顾不上喝水,就把其他婢女赶出房间,关上房门,悄咪咪的拉着李斯颜说着什么,天微微亮才从房门中出来。
三天后,齐幕枫下了朝便把自己关在书房内熟读兵法,研究破敌良策,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入,这一呆就是三天,三天内没有踏出房门一步,吃喝睡都是在书房内解决。这一天,夜已深,房中蜡烛点起,但烛光微弱,齐幕枫高喊一声:“来人,拿点蜡烛来!”没一会儿,传来嘎吱一声,带着一股香气,脚步声缓缓走来,齐幕枫头也没抬:“放那儿吧,给爷点上”来人静静的点燃蜡烛,房内顿时明亮了许多,齐幕枫挥挥手:“退下吧。”来人却并未退去,齐幕枫诧异的抬起头,想看看是何人敢忤逆自己,一抬头,便是未着寸缕的李斯颜,她浑身仅用一块红纱盖住自己,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樱桃般的奶头矗立在白皙挺立的奶子上,将纱布顶起,顺着白嫩的腹部往下看去,交错站立的双腿,勾勒出丰满的阴部形状,,宛如一条沟壑,双腿并拢交错,恰到好处的挡住了阴部中心的风光,齐幕枫双眸一暗,喉结滚动,嘶哑着张口说到:“大胆!是何人允许你如此伤风败俗的来爷的书房,爷不是吩咐过,不准任何人踏进一步,你可知罪!”李斯颜闻言,微微一笑,心中暗喜,眼前爷的状态代表着爷已经动情,下一步就看自己了。
李斯颜微微张口,娇滴滴的说着:“妾身多日不见爷,询问下人,方才得知爷独自在这书房中用功,妾身虽不能替爷分担朝廷的忧虑,但是…”话音未落,扭动着身躯,跨步向前,蹲下来,用手揉弄着齐幕枫的鸡巴“但是,妾身能用这副身子替爷泻火~”饶是久经风月的齐幕枫,此刻也被眼前的女子迷了眼,鸡巴更是涨大了几分。李斯颜一边撑开齐幕枫的外裤,隔着亵裤揉弄着鸡巴,用手描绘着龟头的形状,感受着手里的鸡巴又硬了几分,娇滴滴的开口道:“爷您说行不行~~”齐幕枫咽了口口水,故意拿起毛笔在手中打转,慢悠悠的开口:“不知怎地,你一来,爷这毛笔,似是写不了字了呢~”一只手捏着李斯颜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戏虐的看着她,李斯颜顿时明白了齐幕枫的意思,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褪去自己身上的红纱,张开玉腿,露出被阴唇包裹着的阴穴,阴穴微微张口,仿佛是在邀请着谁。
李斯颜拉过齐幕枫把玩着毛笔的手,带领着齐幕枫的手,将毛笔插向自己的阴穴,齐幕枫却不急着插进去,拿着毛笔,用毛笔笔尖在李斯颜阴部轻轻扫过,停留在蜜豆处,轻轻按压,李斯颜被刺激的差点没站稳,阴穴处开始泛光,渗出一丝丝淫水,李斯颜娇喘道:“爷,请让妾为您研墨~”说罢拉着齐幕枫的手,一个用力,将笔尖送入自己的阴穴。李斯颜的阴穴,就这样被毛笔插入,她感受着坚硬冰冷的异物的侵入,一点点将自己的阴穴撕开,这种痛并舒爽的感觉,让李斯颜泻出更多的淫水,使得毛笔进入得更加顺畅。此刻齐幕枫已经褪去亵裤,将鸡巴裸露在空气中,齐幕枫的鸡巴高高挺立着,龟头和空气接触的部位,许是受到感官的刺激,竟隐隐约约渗出一丝水,李斯颜看到这一幕,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齐幕枫见此情景,用力将笔杆往阴穴伸出一捅,然后抽出,粗暴的动作,将李斯颜阴唇都翻来过来,李斯颜娇声连连:“爷~你弄的妾好痛~”“这就受不了了?爷还没开始玩你操你呢!”说罢,齐幕枫将笔尖置于自己鼻子下,嗅了两下:“骚逼,果然是骚逼,连逼水都带着一股骚味!”然后将毛笔轻蘸墨汁,提笔写字,片刻满意道:“不错,果然是一副好骚逼!只是浸泡时间不够!字略显不足”话音未落,提手就将一旁的另一支笔用力插入李斯颜的阴穴内:“替爷润润笔!夹着不准掉!”李斯颜自是用力夹住笔杆,唯恐笔杆掉落。齐幕枫提笔写了一会儿,似乎很满意自己作品,站起来提起宣纸,欣赏着自己的佳作!
李斯颜被笔杆插入自己的阴穴,早已淫水不断,阴穴空虚,急需爷的鸡巴插入,此时,她看到自己的爷突然站了起来,鸡巴也随着站起的动作,抖动不断,越发的难耐,鬼使神差般,跪下,一口含住齐幕枫的鸡巴,大口大口的侍弄起来,齐幕枫感受到身下突然一热,当下明了发
', ' ')('生了什么,便叉腰闭眼享受起身下人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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