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们来说,萧飞扬的目光实在是太可怕了,那带着寒意的凌厉的眼神,仿佛战士手中锁魂刀的刀锋,闪着索命的寒光。
就在众人战战兢兢,恨不得将头埋到地上去,生怕这王妃一个看自己不爽便将罪责强加到自己身上时,忽然,司徒清研出声了。
“臣妾怀疑,心生歹毒害臣妾的人便是沐侧妃。”司徒清研的声音仿佛带有穿透力,这一瞬间似乎穿透了一院子人的耳膜。
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齐齐将目光投向沐梓晨。
沐梓晨并没有多大惊讶,她料想到了司徒清研会有这么一手,司徒清研一向看自己不顺眼,并且那天她离开她的清研院后,她一个晚上醒来便发现脸颊肿了,以她的性格,肯定会联想到自己身上。
不过沐梓晨只是好奇,这件事情明明不关她任何干系,司徒清研是怎么这么肯定地就说是自己的。
莫非,她还要捏造出证据来害她不成?
沐梓晨心里非常无奈,但是没办法,还是得上前。
她走到两人的面前停住脚步,弯腰行礼道:“王爷,此事与臣妾无关,臣妾并未下毒使得王妃的脸肿胀。”
司徒清研斜睨着她道:“沐梓晨,你现在还好意思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本宫,为什么你从本宫的清研院离开后,本宫的脸就肿了?”
沐梓晨有种想甩司徒清研一个耳光的冲动。
不过她还是耐心地和她周旋道:“王妃,请问你的脸是何时肿的?”
司徒清研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能如此的镇定,心中稍稍有些讶异,同时也没想过沐梓晨会问这些话,不过没有防备之下,司徒清研便下意识地真实回道:“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本宫的脸一醒来就这样了。”
在沐梓晨和司徒清研说话的时候,萧飞扬便没有出声,而是任由着两人在那儿辩论。
沐梓晨很镇定,也不吵也不闹,所以一时间司徒清研想胡乱找个理由指使人将沐梓晨抓起来都没有办法。
司徒清研的一句话之后,沐梓晨便笑了起来,“王妃也说了,王妃你是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的脸肿了的,但是臣妾是傍晚之前就离开了清研院的,而这傍晚之后的时间很多,这些时辰内,谁都有可能谋害王妃,为什么王妃就偏偏说是臣妾了?臣妾着实冤枉得紧呢。”
司徒清研立刻噎住了,沐梓晨说得自然有道理,经沐梓晨这么一说,她说的话便着实很牵强了。
但是司徒清研一向嘴硬,道理方面说不通,便固执地说道:“你是侧妃,除了王爷除了本宫之外便是你最大,再说了,本宫现在坐在王妃位置上,这个位置以前可是你的,那你肯定不甘心吧?你不甘心自然便会想着要害本宫了?”
司徒清研的话一说完,沐梓晨就非常无语了。
和司徒清研这个人的人说话,还真是累,而处于郁闷中的沐梓晨并没有发现,在司徒清研一问完之后,便有一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似乎也想看看她对于司徒清研的话是什么反应。
沐梓晨并没有注意到其他,只是一味地回绝司徒清研的话道:“王妃娘娘真是说笑了,臣妾有什么不甘心的?王妃侧妃全是圣上下的旨意,而圣人的旨意又岂是容我等拿来揣测怨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