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江平搂着她的腰,嬉笑着:“有这么爽?”
程又安已经无地自容,被江平这么一取笑,抓起枕头对他又打又踢。
“都怪你,都怪你!”
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她绵绵无力打了几下,转身趴在被子上,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江平以为她哭了,不免慌了:“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你这样会舒服,要不下次你也把我操尿怎么样?”
程又安爬起来,又抓起枕头砸他:“你再说你再说!”
江平四处闪躲不忘看她,见她小脸除了红干干净净的,心里舒了口气:“你打,我不还手。”
程又安羞愤瞪了他两眼,裹起被子背对着不理他。
江平这次识趣,靠着床沿躺着,生怕又惹到这个小祖宗。
但这次后,江平似乎打开了新世界,每天晚上拉着程又安滚床单,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让她潮吹,但水乳交融的感觉,真是人生幸事。
他开始期待夜晚的到来。
持续三天后,江平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准备拧开程又安房门,转了两圈后,他后知后觉,她把门反锁了。
今晚爸妈都回来了,他不能敲门,只能发消息给她。
[你哥不简单:开门。]
[an:不开。]
他又发了几条过去,石沉大海。
敢情是不怕鬼了,过河拆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