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安双眼渐渐失去焦距,身体变得很软,所有心神都被他和那只绒尾掌控。
“嗯……啊……江平……我想……”
江平凑近她,气息拂过她脸颊:“想什么,大胆说出来,我会满足你。”
程又安看着他,又像没看他,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呻吟:“想要……想要你……给我……”
“那你换座位。”
绒尾快速在花蒂上来回扫着。
她短路了,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胡乱应着。
江平手一扬,束带扔在了桌面上。
虽然他没有再撩拨,但空虚并没有消失,体内被吊起的痒意已经附着在骨肉里,不断朝小腹聚集。
喘息间,他龟头抵着收缩的穴口,一挺深入,花穴被填得满满当当。
程又安唔了声,得到满足和被贯穿的刺激令她片刻失神,江平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提枪就干。
他早就忍得受不了,硬到痛的鸡巴塞进柔软的温床,一秒,从紧绷痛到舒爽,他半眯起眼轻喘。
花穴里早就分泌出蜜水来,被肏得汁水乱流。
他捣进深处,又酸又胀,程又安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却因手脚被绑,活动不开。
行动受限,加上束带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带来的微痛,仿佛催情剂般,将她体内的情潮推向了最高点。
即使没有束带,她双腿也是无力地分开,像是破碎的娃娃,任人蹂躏。
这份脆弱感直接催生了男人内心的征服欲,手掌托起她挺翘的臀部,在自己挺身插入的同时,用力将她撞向自己。
臀部雪白肌肤,被掐出红痕。
甬道里层层迭迭软肉被撑开,阴茎势如破竹挺进去,直捣花心。
软壁夹着他的阴茎,收缩得厉害,江平知道,她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