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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第98部分阅读(1 / 2)

笑娶五夫作者:肉文屋

腹,紧紧的贴着,白皙的玉面上绯红已退,却微有汗意。

抿唇一笑,“轻柳,你这般真好看。”

他眸光亮了亮,唇角勾起,“喜欢么?”

我咬唇轻声,“轻柳,你今日看起来怎的好像有些不同了。”

“不同么?”呵的低笑,“若是同样的轻柳,只怕丫头会腻。”

说着,一手贴着肌肤上滑,轻轻握住我的一侧。

我一僵,回首却见他挑眉轻笑,明明是凡尘不染的一张脸,说出的话却是暧昧邪气,“丫头,今日——可舒服?”

面上顿时一烫,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也舒服。”他轻轻揉捏着我,贴住我的脸颊,热气拂过耳际,让我一阵阵心跳,语气轻微而充满了诱惑的意味,还有深深的满足,“今日真的好生舒服。”

按住他的手,有些羞窘,有些喜悦,也有些嗔怪,“轻柳——”

他却轻笑,语气自若,“夫妻人伦大礼,有何不可说呢?丫头先前不是也说了很多喜欢么?轻柳为何说不得?”

一边说,另一只手也滑了上来握住,轻揉慢捏,“丫头的每一处,真让人喜欢的紧呢。身上又滑又香,而那里却又紧又热,让人都舍不得出来。”

我咬了咬唇,刚刚恢复了几分力气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又有些无力了。

这般情态,实在是太挑战意志了。

他还滞留在我的体内没有离开,身体却紧紧贴住我的后背,双手握住我的胸前……

实在是太香艳,也太诱惑了些

可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今夜的轻柳的狂野,完全出离我的想象。

可是,也真的很快乐。

就是太累了些。

渐渐的,感觉他又开始在我体内变化起来,我顿时惊吓,“轻柳别,我真不行了——”

轻声一笑,将我抱起,放在床上,拉过锦被盖住后,将我头发拨到枕上,“你先歇着,我去打水。”

松了口气,我咬唇红脸,点了点头。

披衣下去,在外间的铜炉上打了一盆水进来,细细的替我擦拭。

替我清理完了之后,他自己也清理了一番,然后开始穿衣。

我一愣,“你要出去?”

“莫急,”他笑了笑,“我去去就回——吩咐人备些东西”

整理好衣服出去后,大约盏茶时间,他便回来了。

脱衣上床,抚了抚我的脸颊,柔声道,“丫头,睡吧。”

心里本来还有很多话和疑问,可他却将我搂入怀中,“现在莫问,先好生歇息吧。”顿了顿,低笑,“怎么——还不累么?”

有些羞恼,想要掐他一下,却又舍不得。

最后,垂眸,抿唇轻笑,将身子贴紧他,在檀香中,在他温柔的抚触中,安然入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高起。

白昼的亮光从窗纱中透进,暖暖的洒下一地光亮。

轻柳已经起身,床上只我一人。

门外好似有隐隐的对话声传来,凝神一听,好似是他们三人的声音。

赶紧起身,一撑起,却觉得双腿发酸,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门外对话声停住了。

我赶紧抓过衣服穿起,可中衣一穿好,才发现没有外衫和鞋子。

门被推开了,紧接着轻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带着温润的笑意,放下托盘,把碗端到我面前,“丫头,先喝药吧。”

喝药?

我愣了愣,苦着脸,“我又没生病,为何要吃药?”

浅浅一笑,“这药可让你三月内不受孕。”

避孕?

我用目光表示不解,他看着我,“如今火国这边事未完——若是受孕,难免颠簸。”

偏头想了想,“也不用三月这么久吧。”

他抿唇笑了笑,“也不急在这一月、两月,”伸手揽住我,“我们求的是一辈子——那功法的事情,也需好生想想。”

他这么一说,我也忆起来昨夜的事,拉住他的手,“轻柳,我觉得我若是把这条新的经络打通,那灵力再生系统也许真的会被修复。”

他轻轻点头,“所以暂且不可受孕。”

我眨眼,他看着我,眼里若有笑意闪过,“若是有孕,便不能了。”

微微沉吟后一呆,然后面上红了红,“可是好像很慢——”顿了顿,垂了垂眸,低声道,“再说,也未必要那样才行吧?”

若真要那样治病,也真太糗了些——这不等于采补么?

他笑了笑,眸光似水温柔,“无论是与不是,但凡有一丝希望,也要试试才知。”说着又淡淡一笑,“只要你无事,孩子有则喜,无则罢——不用着急。”

看着他眼中温柔里的那抹坚持,我只好接过碗,将药汁喝下。

何尝不想陪他们一生一世,霸占他们一生一世呢。

把碗递给他,我望了外面一眼。

他一笑,“非月去给岳父大人他们传信,轩夜去拿衣服了。”

正说着,轩夜便拿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看到我,便是暖暖一笑,“挑了几件,漓紫,你看喜欢不?”

接过打开看了看,只见无一例外都是白色主色的衣物,质地很好,且款式都很精巧别致。

倒还真看不出轩夜还有这等眼光。

抬首朝他抿唇一笑,“喜欢,都很好看。”

没有避讳他们,挑了一件外带纱衣的白玉兰散花曳地长裙,起身穿上。

整理好衣物后,又梳洗了一番,将头发简单挽起,用一根玉簪固定。

转身,迎上他们二人的眸光,却是一个闪亮如星,一个温情如水,面上却是同样温暖的笑意。

轩夜看着我颔首浅笑。

轻柳点头,“很好看。”

这时,非月也回来了。

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轻柳一眼,眸光好闪了闪,唇角微微一勾,却是笑得若有深意。

轻柳瞟他一眼,淡淡道,“都未用早膳,那就一起吧。”。

正文第四三六章夫君齐心!

第四三六章夫君齐心!

四人共桌。

我微微有些尴尬。

屋子里还有淡淡的馨香未散。

他们想必都猜出了昨夜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非月方才的那一抹笑意,明显的带着意味。

我只能端坐垂眸,老老实实的吃饭,听他们说着情况。

非月安排的人手已经替换进去了。

冼靖宇那边也已经交代好了,除了他没人知道假成亲的新娘换了人。

轩夜看我一眼,“他怕是已经猜到是你了。”

我瞄了非月一眼,没有说话。

猜到了也是正常。

冼靖宇本来也是个聪明人,起初就有些疑心了。

非月那一闹,他还猜不出才是奇怪了。

轻柳抬了抬眼,“秋娅的动向呢?”

“多吃些菜,别老是喝粥。”非月给我夹了一块腌鸡脯,“没有离开烈城——我看她还盯着冼家呢。”

轻柳淡淡一笑,“户部尚书之子不愿嫁,却看上冼家——”意犹未尽却未再说下去。

非月唇边也挂起一抹讥讽的笑,也未言语。

我垂了垂眸,看来他们是早就得到消息了。

放下筷子,看向他们,“火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这一问,轻柳面上也浮起一抹淡淡的讥诮,“火皇从土国回来的第十日,宫中大宴,看当日火皇之意是想替秋娅择亲的。听说是看上了户部尚书的次子,有意指婚,可第二日后就没了消息。反倒是一月后,突然下旨意立了大皇子做太子。”

我皱了皱眉,“火皇亲下的旨意?”

轩夜点了点头,“立太子非同小可,若非火皇亲自当着百官下旨,如何能取信天下?”说着也蹙眉,“可是实在是没理由啊——大皇子如今都三十八了,他的母亲不过是火皇继位前的一个侍妾,还是生下大皇子后才脱了奴籍的。且大皇子一向懦弱胆小,莫说同二皇子比,便是同三皇子比,也略有不足。火皇如今也不过五十五,按常理来说也至少还要十到十五年才会传位吧。”

我沉吟片刻,“秋湛反应如何?”

轩夜蹙眉道,“只听说他求见过一次火皇,没说几句话,火皇便大怒将他赶出去了。”

火皇的态度转变这么快?

我摇头,心里还是觉得怪异,“火皇如今是不是病了?”

轩夜看着我,点了点头,“好似病了有十余日了,眼下都是大皇子在处理政务。”

我低声道,“这病得也太巧了些吧。”又想了想,“你们怎么看?”

非月懒懒一笑,“我们原本是来等你的——若非担心此事与那对母女有关……”说着,看了轻柳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我微微愣了愣,看向轻柳。

他朝我轻轻一笑,瞟一眼非月,“虽是不适宜,不过如今看来却是不得不管了。”

非月和轩夜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他们这番对话下来,我自然也明白了。

我们几人的身份都是他国皇室子弟,自然不宜插手别国内务。

尤其是这种皇位之争。

这种浑水,万一趟得不干净,反倒是一身马蚤。

还很容易被人疑心,一个处理得不好,便极易引起争端。

可如今既然有可能同秋娅母女有关,我们却不得不防。

秋娅如今最恨的只怕就是我了。

按她的脾性,既然能一早准备了那个笛红来设局,而且连我“死”了都不放过。

如今我好生生的回来了,她岂能甘心?

再则,紫祁在赏功宴上露的那两手,只怕她也有疑心了。

笛红成了火皇的伺人,还有她自己额头上的字,加上我出现的时机,她难免不会猜到我头上来。

轻柳说的“不得不管”也就是想到了这点——不过是谋算在前而已。

若此时与秋娅有关,她的图谋定然不小。

垂眸想了想后,朝他们淡淡一笑,“我们的身份不适宜出面,但有人可以啊——我们去火都吧。”

非月点点头,“冼家这边已经安排好了,暂时问题应当不大。若是要查,还真要去找秋湛不可。”

轻柳垂了垂眸,沉吟片刻,看向轩夜,“你先同秋湛联系,看看他怎么说——他是个聪明人,若真愿意同我们合作,定然会有所表示的。你是火国人,说起来也方便些。”

我有些不解,“秋娅定然不会看上冼靖宇的,昨日我听她说话,分明是一点都不在意的摸样——我们为何还要留在这里呢?冼家也并非普通人家,先前不过是担心火皇赐婚,如今已是不可能了,我们留在此处也没什么用啊。”

轻柳笑了笑,“此事先不急,焰城同火都书信往来不过两日,等秋湛回复了再启程也不迟。”

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轻柳又看向我,有些好笑的,“七七是怎么回事?”

我一愣,旋即明白,嘻嘻一笑,“不过是染了些颜色——要用醋才能洗掉。”

非月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却未说话。

轻柳抿唇一笑,看向我,“快去替七七洗了吧——它在隔壁夜影的院子里。”

“我现在就去。”站起来便朝外行去。

轩夜站起来,“我同你一起去。”

我刚想点头,轻柳却叫住他,“方才的事还未议完,你先等等。”

看着非月还一副“怨夫”的摸样看着我,我赶紧道,“你们慢慢议,我自己去就行了。”

待我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七七回来,他们三人已在亭中喝茶。

气氛却稍显怪异。

轻柳捧茶垂眸轻抿,非月一副惫懒的摸样靠在椅子背上,见我进来,一双凤眼斜斜朝我看来,有些意味莫名,却是亮得惊人。

我僵了僵,又抬眼朝轩夜望去,却见他小麦色的面上竟然微微有些发红的痕迹,而那正看着我的一双眸子竟然也有些让我心慌的情绪。

抱紧了七七,心里顿时一颤。

心里隐隐猜到轻柳为何要迟几日才启程了。

他们方才要议的事情……

面上顿时火烫,微微低头看了下七七,有些紧张的结巴,“那个,那个,七七好像洗的不太干净,我再去给他洗一遍……”

已经被我洗了五遍的七七“嗷呜”的探头叫了一声。

不理会七七叫声中的哀怨和委屈,我转身落荒而逃。

刚走到院子,身后就传来轻柳的声音,“漓紫,回来。”

脚下一颤,顿住,身子僵了僵,转身走了回去。

走到厅中,扯开一个笑,“还有什么事么?”

轻柳定定的看着我,突然正色,“我们几人都是过了明路,上了台面的——”顿了一顿,看向轩夜,“便是轩夜也是大家都认定过的——”

这样的开场白——我垂了垂眸,低头咬唇。

轻柳的目光又落在了我面上,“且事关你的身子,此事容不得马虎。”顿了顿,“我已经同非月和轩夜讲过了,归离炎赫那里也定然是要说一声的。”

我只觉面上火烧火烫的,哪里好意思说话。

我的男人们正坐在一起讨论我们之间的爱克斯爱克斯欧欧的神奇效果……

我心脏有些受不住——这太羞窘了。

三人都未说话,只把各自不同的目光灼灼的落在我面上。

我咬咬牙,声若蚊蝇,“让我自己先练功试试看能不能打通吧。”

真要用那样的方式,我真觉得自己有点象那种练了邪功的妖女了。

厅中寂静中,轻柳的声音平静的响起,“好,那你此刻就去试试,我们且看看。”

非月长身而起,朝我走来,“乖儿子,到月爹爹这里来。”

还沉浸在洗澡恐惧症中的七七,即刻想遇见救星一般,从我怀里一跳,便扑到了非月伸出的双手上,讨好的“咪呜”了一声。

抱着七七,非月唇角一勾,附耳低声,“丫头,还不快去试——我们可等着呢。”

心里又颤了颤,不敢接话,快步朝内间走去。

床上已经换过了。

我松了一口气,脱鞋上床,闭目凝息,开始运转心法,让体内气息开始一层层运转开来。

伴随着馨香的散开,从第一层的经络开始运转,很快到第二层、第三层……第七层。

第七层通过之后,我又朝催动气息朝昨日新走的那条经络前行。

可是走到昨日打通的位置后,无论我如何催动气息,它也无法寸进一步。

我抿紧唇,全神贯注。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我已经额有薄汗,却还是原地踏步,停滞不前。

正在懊恼间,床铺微微一沉,有人盘坐在了我身后,一只手轻轻的贴在了我背心,柔柔醇和的一股内力传了过来。

熟悉之至——我立刻分辨出这是轻柳的“藤术”功法的内力,昨夜我曾吸收了不少。

可这一次,他的内力却无法同我的气息融合。

片刻后,他收回掌,“非月,你来试试。”

说完,他移开身体让非月坐到我身后,自己坐到我前方,伸出手掌贴在我前胸气息运行的位置感受着。

背心上又贴上了另一只手掌,更加柔软的一股内力传入体内,我体内的气息好似忽然强劲了一分,朝前微微动了一分。

我心中一喜,非月也感受到了,身子稍稍一震,立刻又加大了内力的输出。

正文第四三七章夫君

第四三七章夫君

只可惜,而后输入内力却如同先前轻柳的内力一般,无法同我的气息再融合。

也只前进了那一分,便再也无法前行半分。

盏茶之后,非月道,“轩夜来试试。”

非月移开身体,坐到我另一侧,轩夜坐到了我背后,伸掌贴住我,一股有些炙热的内力很快的涌入我肺腑之中。

顿时暖洋洋的一片,而体内的气息却是一颤,竟然又前行了一分。

可这次我并未欣喜,因为心里已有推断。

果然,只前进了这么一分后,气息又似遇到不可阻挡似的停了下来,卡在那里苦苦挣扎。

而后输入的内力也无法与我的气息相融合。

我咬了咬唇,心里却不知是喜是愁。

默默的开始收功,三人同时收回了手掌。

睁开眼,轻柳和非月正在对视。

轩夜的身体在身后响起,“非月,你的也是一样么?”

非月看着我一笑,回答他,“一样。”

轩夜有些懊恼,“分明刚刚开始是可以的——后面怎的就不行了“

轻柳轻轻一笑,“不急。”

非月垂眸一笑,却是有些妖娆,也若有深意的跟着道了两个字,“不急。”

轩夜好似一愣,随即轻轻的“哦”了一声。

我蓦地有些胆战心惊。

是夜,七七被夜影带走了

他们三人也各自回了院子。

微微松了口气,心里有些烦恼。

简单打水沐浴之后,拿出纸笔开始画那经络图,根据那已经通畅的部分,我猜测那路线图。

突破七层之后的气息运行的新路线很是怪异,是从胸前任脉的膻中|岤直接朝着心脏方向前行的。

看着这方向,就好似要从人体前侧直接打通到后面一样。

任脉膻中、心脏——皱起眉头,莫非穿过心脏之后到达督脉?

在这一条线路上的正是督脉的灵台|岤。

莫非这条心的经络便是经由心脏连通任督二脉?

我之所以不能练武,便是由于任督二脉天生相隔,无法运行小周天,所以内力无法在体内积存。

那这条路线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天波星人特有的?

可惜紫祁眼下又不在,否则真想抓住他问个究竟。

垂眸回想今天他们给我输内力的场景,又想起昨夜的事。

不解的皱了皱眉,喃喃道,“为何同归离那次,却没有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呢?”

一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认为是体质的缘故。”

闻着优雅安宁的檀香,我微微一笑,回头朝那淡雅的人儿望去,“轻柳。”

他浅浅一笑,眸光柔和清亮,“丫头。”

抬眼朝我画的图看了一眼,“你在画那路线图?”

我点点头。

他没有说话,拿起了那张纸。

纸上,我是用实线标注的已经打通的位置,又用虚线勾勒到督脉灵台|岤。

看着图,他眼底泛起思索之色,片刻后,微微颔首,“确有可能。”又看着我一笑,“等归离来了,再让他好好看看。”

我笑了笑,带着一抹期待的,“若是能打通任督二脉,我也许还能练武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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