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嗓子都疼的厉害,秦深靠着枕头,伸手按了按喉咙,面前就递过来一杯热水,伸到面前的手掌心里还有几颗胶囊。
“你感冒了,把药吃了吧。”
秦深接过胶囊和热水把药服下,才开口低哑地问道:“几点了?”
江愉接过水杯放到床头,说道:“快九点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下楼。
厨房里空空荡荡,江愉翻遍了所有的柜子,才从角落里翻出一包小米,洗干净加水放进锅里。熬好端上楼,秦深不在床上,浴室里传出水声。
刚把碗放到床头柜上,浴室的门就被拉开,秦深穿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谢谢。”他脸色不大好,看到床头的小米粥,道了一声谢,就随手把擦头发的毛巾扔到一旁,坐到床上拿起勺子喝粥。
他头发还没擦干,湿哒哒往下滴着水。江愉犹豫片刻,就捡起毛巾,走到他身边,伸手给他擦头发。
秦深喝粥的动作一顿,江愉微微红着脸解释道:“你生着病,头发不擦干不好。”
秦深敛眸,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喝粥。
擦到头发不滴水了,江愉又去浴室拿了吹风机,替秦深吹干头发。秦深低头默默喝粥,任他动作。
那药有些安眠的成分,喝完粥,秦深就起了倦意。头发一吹干,就重新躺回床上睡着了。
江愉下楼喝完锅里剩下的粥,收拾了厨房,就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等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床上,秦深打电话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秦深打完电话转身,就看到江愉醒了,正顶着睡翘起来的呆毛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迷迷瞪瞪。
他吃了药又睡了一觉,虽然面色还有些不好,但比之前要好了许多。他拉开玻璃门进去,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江愉,声音低哑道:“醒了?”
他这架势像是要审问,江愉紧张的“唔”了一声,道:“你的病好像好了,那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要跳下床开溜,秦深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
“……我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问题。”江愉结巴道,“我这次是来拿我落在这里的东西的,太晚了所所以……”
他说着说不下去了,心虚的低下了头,这次方淼的房间和客房都好好的,他再没有借口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睡在秦深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