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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出墙第16部分阅读(1 / 2)

潇洒出墙作者:肉色屋

潜到左青词的小院,晕念秋便带着换好衣服的左青词飞身出秦府。

“哥哥,东西都带吗?”

“妹妹放心,妹妹吩咐哥哥的事情哥哥自然不会忘记。”着,秦蛮得意地拿出藏在怀里的麻袋,眼底闪着得意的光,“妹妹别看个袋子小,它可是个宝物,能收缩的,三个人都能装的进取。还有根铁棍,别看它小,也是能伸缩的。”

看来个傻大哥是将所有的宝物都拿出来。

见秦蛮眼底闪着好玩的光亮,左青词微微笑,催促秦蛮上马,“大哥,误时辰就不好,快上马吧。”

侯温没有住在驿馆,他在京城原本就有别院,此刻,秦蛮带着左青词正往此别院而来。

时至子夜,侯温自然早已就寝,左青词朝秦蛮暗示,秦蛮会意头,咧着嘴坏坏笑,将其手脚捆绑,在其嘴里塞粒药,下刻便已经将昏睡的侯温套进麻袋,扛便走。他力气大,扛侯温就如同扛堆棉花似的。

秦蛮扛到破庙后将其狠狠丢在地上,可怜的侯温发出阵沉闷的抽气声,看来跌得不轻。

左青词见他已经醒来,便冷冷笑,找个草堆坐下,对着布袋里的侯温慢条斯理地道:“侯温,也有今啊。”

“谁?”布袋里的声音很是沉闷,不自信听还听不见。

“只不过是那打抱不平的人。侯温啊侯温,平日为人太过刻薄,为情太过花心,为官太过黑心,所以人人看不过眼,人人欲的而诛之。只不过是将想法变成行动,信么?”

“侯温为人顶立地,如何对不起世人?乃朝廷命官,私绑本官,乃是死罪,可之罪?!”

“呵呵,个时候还敢摆架子呢?京城别的不多,京官可多的很,只不过个小小的省参议道,随便出来个京官也压死。”左青词毫不留情地道出事实,“在京城,可不像在庆州城,任胡作非为。”

“到底是谁?为何如此解?到底想对做什么?”侯温声音带丝颤抖。

“能对做什么呀?”左青词走过去,好整以暇地蹲在布袋面前,那种铁棍敲下他圆鼓鼓的脑袋,“样好,问件事,如果对,手中铁棍也便罢,如果有所隐瞒,或者故意错,嘿嘿,大半夜的,本姑娘给来道“铁棒炖肉”做夜宵如何?”

“哼——”侯温哼声,转下脑袋不再理会左青词。

“不理会是吧。”左青词抬头将铁棍交给秦蛮,“哥哥,爹爹直夸力气大,妹妹还没见识过呢。”

秦蛮闻言,得意道:“既然妹妹要见识下,哥哥怎么能让失望呢。”

秦蛮举着铁棒,棒上使劲,对着布袋便毫不留情地敲下去,才敲三四下,便听见布袋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求饶声。

“怎么,想?”左青词示意秦蛮住手,然后对着布袋中的侯温晓得不坏好意,“铁棒炖肉味道如何?口味是不是太轻?”

“够!们想问什么尽管问!”侯温恼怒道。他也实在可怜,好好地在房间里睡觉,半夜醒来却发现自己被塞在麻袋里,末那恶人还赏自己顿顿“铁棒炖肉”,别提有多窝囊。

“开始就乖乖答应,岂不少顿痛楚?”左青词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问题么,也不是有多难,只不过要实话罢。欺骗们倒还罢,如果试图欺骗世间冤魂,就不止铁棒么简单。”

“世间冤魂?”侯温不解。

“不瞒,们兄妹本是庆州城人士,家中世代以大鱼为生,可惜有日家父家兄出江打鱼,却打上来位子,那子美虽美,却可惜早已断气……”

讲到里,外面忽然传来阵阴风……左青词看着秦蛮用掌风制造阴风,心中想笑,脸上却装出副冰冷的模样,“那子早已断气,家父与家兄怕上报官府会将事情闹大,便悄悄将那子给葬。本来,们以为事情就样过去,却谁知第二日子夜时分,家中忽然阴风阵阵,寒气逼人,那位被葬的子披头散发地出现在们家中……看面色苍白似雪,眼底散着幽幽绿光,唇角乌黑却张合,全身散着着腐臭的味道。死气沉沉地告诉们,叫左忧……”

左青词满意地看着侯温瑟缩下身子,走近步继续道,“们本来以为件事过去,但是昨日晚间又出现,告诉们很多事情,但是末,原本想投胎重新做人,可是那位叫侯温的相公却扭曲事实,让死不瞑目,所有宁愿放弃重新投胎的机会也要为自己刷洗冤屈。所有,侯温啊,不是们不放过,其实不放过的人是啊……”

左青词之前为不放侯温认出声音,便直用假音,现在用左忧地声音慢悠悠地道:“老爷……可还……记得……小忧么?”

“啊……”侯温闻言,整个人吓得缩成团,可惜他四肢被捆,想抱头缩脑袋都不成。

左青词见他如此,玩心顿起,靠近侯温步,用手轻轻地抚上侯温圆鼓鼓地脑袋,“老爷…………是小忧推秋芸妹妹么……”

语调不疾不徐,声调不高不低,黑夜中又带着回音,再加上秦蛮在旁做的道具,最重要的还有左青词开始给他塞下去的迷幻药,切让蒙在布袋里的侯温信以为真。

“不……不是,没有推,没有……”左青词闻到阵尿马蚤味,忙捂着嘴唇跳开步。

“是……小忧……畏罪跳湖么……”

“不是……不是……是推下去的……是啊……有事去找……不要来找啊……”

“相公……不要小忧吗……”

“们……人永隔…………不要再来找……不要再来找……”

“可是……们两个是夫妻……生死与共……除非写下休书……烧给小忧……小忧才能投胎再找别人……不然……们生生世世……都是夫妻……”

“好好,休书,写,写。”

“相公……真舍得……休掉小忧么……小忧生是侯家的人……死是侯家的鬼……小忧不想投胎……只想做侯家的鬼啊……”

“小忧……是没、没福气啊,就安心地去、去吧。定烧、烧给……”

“既然……相公执意不要小忧……那……那……小忧在地府等着的……休书吧……念着多年夫妻情分……小忧再留句忠言……京城非相公福地……相公请速速离去……去……去……”

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待余音消失,阴风便也停止……左青词有些歉意地看着挥掌挥得满头大汗的秦蛮,秦蛮则冲傻乐,似乎觉得件事情很好玩。

左青词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摆在地上,和秦蛮拿面罩蒙上脸,然后解开侯温的布袋,对着他假意责备道:“小忧对情根深种,真的要休?真是良心被狗吃。”

“……”侯温被扁的猪头样的脸上还残留惊恐的神色,他颤抖地执笔道:“人鬼殊途……、也没办法。”

话还没完,他便低头挥洒,生怕下刻左忧便会反悔般。

左青词拿着那张梦寐以求地休书,两眼放光,当着侯温的面将休书伸直香案上,燃起火苗,口中念念有词:“小忧,既然他已经将休,便好好投胎去吧,不要再缠着他,也不要再缠着们不放,好好地走吧,走吧,走吧……”

左青词抬眉示意,秦蛮会意,举起铁棒朝侯温后背狠狠瞧去,下瞬间,侯温便闭眼昏倒在破庙中。

“他吃迷幻药,明日醒来后发现自己在破庙之中,定然以为件事情是真的,如此来,便会真的以为小忧死,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便会离京。”

“既然小忧表妹是他们害死的,为何不将他们送与官府整治?为何要放过他。让他离京?不服!”秦蛮不悦地瞪着左青词。

“哥哥以为妹妹为何会知道小忧是被人推下河而不是自己跳河?哥哥以为妹妹为何会知道侯温所言皆是虚言?哥哥以为妹妹昨日在府中为何执意不见侯温?”左青词异常认真地望着秦蛮,看得他脸茫然。

“是啊,为什么?”秦蛮不解。

“傻哥哥,到现在还不知道么?”左青词拿铁棍轻轻地敲下他脑袋,故作轻松道,“因为些都是亲眼所见,因为……就是大家口中的小忧啊。”

“是小忧?!”秦蛮瞪大也眼睛,惊骇地盯着左青词,“表妹小忧?”

“其实不是,但是大家都认为是……件事情起来可真麻烦,不好大家会拿浸猪笼或者绑着火烧。”

“自然要浸猪笼,既然是小忧,那便是侯温的妻子,又岂能嫁于玄枫?”秦蛮义正言辞道。

“谁是侯温的妻子?”左青词扬着手中的休书,“不就是休书么?与侯温现在可是关系都没有。”

“没烧掉?!”刚才明明见着火烧掉啊。

“笨蛋哥哥,妹妹今晚专程为休书而来,又岂会真的烧掉?其实休书早就被妹妹调包,当初烧掉的只是普通的纸张而已。”左青词得意的声音渐渐暗下去,“哥哥,知道怪,但是件事……只怪运气不好,偏偏穿到已婚士身上。件事会与玄枫解释的,先不要开口告诉大家,好吗?”

“自己还欠告诉呢,还能告诉别人什么?”秦蛮没好气地把捞起左青词,飞身上马,“今的事情哥哥什么都不知道,哥哥直在府里睡觉呢。”

“好哥哥,就知道最好。”

“要真好,就该把件事告诉爹爹娘亲……”

“不许!”

马儿扬起铁蹄,卷起尘土,在半夜的街道中奔驰,带走时的喧闹。

只是左青词与秦蛮不知道,在他们离开后,破庙中,悄然飘落几名身着轻功绝顶的黑衣人,其中人抄起昏迷不醒的侯温,扬手,众人便消失在夜幕之中……却左青词回到秦府之后,换回衣裳,躺在床上直翻来覆去睡不着。

如果侯温出现,自己抵死不承认也的过去,反正自己本来就不是左忧;就算隐瞒不过去,现在已经拿休书,也算是与侯温没有丝毫关系;更何况侯温已经被自己吓得要离京,种情况下,真的要冒险告诉玄枫件事吗?

如果将事情告诉玄枫,告诉他自己就是左忧,却又不是左忧……而是抹来自异世界的灵魂,会不会吓到他?会不会现在自己所拥有的切都会轰然倒塌?

可是,如果玄枫真的如此小气,如此胆小,如此懦弱,又怎么值得自己托付终身?是,件事情肯定是要的,趁着现在还没有成亲,就算他后悔……也还来得及!

左青词想至此,倏然起身,看外面色还未发白,想来应该还是卯时。左青词等不及,起身在桌案前提笔留几个字,便披着外袍跑出房内。

秦府的下人已经起身,守门的奴才见左青词出门,大大吃惊。左青词笑着赏他锭银子,“希望姑娘好人有好报吧。”

可惜事与愿违,才拐出街角,便被道背影挡住去路。左青词看着那抹迷雾中若隐若现的面容,时觉得有些熟悉,走近看,不由大惊!

晋王?!

“怎么?不高兴看到本王吗?”晋王倚在马背,双手环胸,冷冷地斜睨左青词。

“王爷,您不会特地在等吧?”

“为何不会?”晋王不冷不热地看着,“本王确实是在等,等整整晚。”

撕心裂肺

夜,漆黑一片。

九王府东隅,座精致的院落中,有间不为人所知的暗房,现如今间暗房里盏残灯烛火随风摇曳,映得临窗负手而立的修长身影忽明忽暗。

“主子,有新进展。”青衣卫将昏迷不醒的侯温放置于地,朝玄枫行礼。

“新进展?”玄枫看着躺在地上动不动地侯温,慢条斯理地问道。

此时的玄枫,绝非平日嘴含浅笑的温润公子。只见他雪白的俊颜如寒冰般透明,眸光似冰,看上眼便觉寒意浸肤,令人望而生畏。

或许,此时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吧。

“回主子,属下奉命在子时至辰时监视左姑娘,属下刚与队交接,便发现左姑娘与秦副统领骑马往城西土地庙而去,属下跟上后才发现里面另有蹊跷……”

“什么蹊跷?”玄枫目光斜睨他,星目冰冷。

“属下……”想到庙中之事,侥是青衣卫队长,亦觉得难以启齿,他沉吟会儿,见玄枫眸色沉暗下来,便咬牙道:“属下听闻此人便是左姑娘之前夫……”

“胡扯!”玄枫闻言,白皙若霜雪的俊颜上青筋暴起,凸凸直跳,伸手掌便朝那位青衣卫二队长拍去!

二队长不躲不闪,生生受玄枫掌,整个身子如离弦的弓箭般弹出去,重重撞在墙壁之上,好半晌,他才动弹下,不住咳嗽,口中鲜血直流……玄枫挺着僵硬的脊背,下巴紧绷,好会儿才又指着另位青衣卫,咬牙切齿道:“,继续!”

“那名青衣卫踌躇下,淡声道:“队长所言皆是事实,左姑娘亲口承认原是左忧,后落水而逃,此人正是其前夫,左姑娘方才还用计取走休书,队长留下二人护着左姑娘,带着们先回来将此人交与主子。如若主子还是不信,可以与此人核对。”

“胡言!真是派胡言!”玄枫狠狠背过身去,仰着脸,白皙若霜雪的面容上微微颤抖,眉宇拧成块,眉宇间闪过抹被背叛被欺骗的凶残狠厉!

“主子……个……是在破庙中发现的。”二队长咬牙站起来,慢步挪到玄枫身边,边喘气边递给玄枫块玉牌。

看着那块玉牌,玄枫整个人颤,继而眼底迸出万寒光。

块玉牌上面的画像是他亲手所刻,又岂能忘记?不知块玉牌是整个玄字号的掌令,亦不知从接受令牌的那刻起,便已经是他玄枫的妻子,生生世世,牵绊起……可是,前夫?什么前夫?哪来的前夫?

想起好几次都对自己欲言又止,难道要的便是件事么?为什么不,为什么要从别人口中,他才知道,原来……有个前夫!

想起个人曾亲昵地抱着,亲着,玄枫心中就被满满的嫉妒笼罩,脸上更是阴霾片,他转身看着躺在地上双颊绯红犹似在做春梦的侯温,菱唇微扯,那笑容,让即使昏迷的侯温亦感到心底发毛。

“小忧……小忧……”侯温吃左青词递给的迷幻药后,药效发作,不自觉地便重复当初在侯府里所做的春梦。

他原先手脚被捆,不过后来左青词为让他写休书,早已经松绑。此刻,昏迷中的侯温发起春来,虽然脑袋被扁得像猪头,可是嘴角却挂着销魂的□,口水滴滴地下流,他滚动着身子时终于找到根柱子,于是便对着那根柱子又亲又抱,又顶又撞,猥琐地做着各种不堪的画面,口中还不停地喊着小忧……如果左青词看到他猥琐的模样,肯定会先抽他两耳光,如果知道切都是拜自己所赐……只怕掐死自己的心都有。

眼见他如此模样,脑海中想着他曾经与亦是如此,玄枫胸口掀起阵狂涛的怒焰,种背叛几度令他濒于失控边缘,差夺取他引以为傲的理智。

流云火,形如流云,却烈如炙火,杀伤力极强。他曾经对得罪左青词的赵菲施用过,现在,他掌拍在侯温身上。

流云火三日内伤口才会浮现,而那时内火早已沁入五脏六腑,无药可医,却也死不掉,从此以后只能日日躺在床上,月月生受烈火焚身之苦。

玄枫发出掌流云火后,强压住上涌的气血,踉跄退步。

“三少……”决冥见此,欲去扶他,却被他甩袖避过。

“备马!”

他要去找,听解释……只要坦白切,他依旧会爱如昔。

————————————瓦素秦府门前滴分割线———————————————

秦府门前,晋王好整以暇地告诉左青词,他等整整夜。

“以为上次们已经将事情清楚。”左青词仰着容颜望着他,不冷不热地道,“以为晋王已经放下,不会再来阻止与玄枫的婚事,那么现在,晋王您站在里告诉,您等整整夜,是什么意思?”

对晋王,左青词是贯的冷情,因为知道自己既然已经选定玄枫,就不能再给别人丝毫的念头。

“不用紧张,本王只不过夜间睡不着,骑马出来溜达,只是不知不觉追日却自动跑来里。如果非要弄清楚是什么意思,本王会告诉——”晋王长臂圈,将围在自己怀中,鼻翼喷出口热气,无奈地叹气,“本王想……”

“晋王——请放开。”左青词侧脸躲过他亲昵的靠近,冷静地道,“是堂堂晋王,即将与玄枫成亲,们样与礼不合。算求,放开,好吗?”

“不放!不想放,也不要放。”晋王固执地圈着的细腰,赖皮地像个孩子,“为什么每次见到本王就要本王放手?不放,就是不放!”

左青词闻着他鼻翼喷出的阵阵酒气,心中无奈至极。原本还想不明白晋王为何会变模样,现在想来应该是酒精的缘故。只是没有想到,喝酒之后的晋王会如此孩子气。

“到底想怎么样?”左青词重重叹口气,面对无赖的醉鬼,真的很无奈。

“那又想怎么样啊?”晋王重重地将头靠近的肩窝处,口中喃喃自语,“本王头都想痛,也想不明白。左青词啊,告诉本王该怎么办?在本王脑袋里跑来跑去,都不嫌累,直跑呀跑,赶也赶不走……”

自己在他脑袋里跑来跑去?左青词闻言时哭笑不得。

么幼稚的话,如果是清醒的晋王,怎么可能得出口?

大清早的出门碰到个酒鬼,可怎么办才好?左青词环顾四周,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个行人,晋王随身的十三骑也不见踪影。

“先去那边台阶坐下,好不好?”他的身子很重,靠得肩膀发酸。

晋王脑袋在左青词肩窝处拱拱,表示不同意。

左青词双手叉腰,望着沉暗的空,无奈地、重重地吐口气,自言自语道:“姑娘有正经事要办,事关终身大事,却被么耽误,真是……怎么就惹上呢?如果当初不讹那千两银子,该多好?反正那银子在身上也呆不个时辰。”

现在怎么办?就样站到亮?问题是亮后,来往的百姓就更多,左青词可丢不起个脸。

左青词试图掰开他强壮的铁臂,奈何他的铁臂太过坚硬,固执地圈住的腰,越动就圈得越紧,直气得差跺脚。

左青词气得用脚去踢他,可是他似乎毫无痛觉,嘟囔声,脑袋跟着动动。

“真是赖上是不是?”左青词发现自己嘴巴能动,张嘴便咬在晋王右边耳垂上。

“痛——”晋王伸手抹右耳血迹,痛呼出声,神智似乎清醒。

左青词拿眼睛瞪他:“王爷您终于清醒吧?还不快拿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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