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爸爸不是那样的人。”阮童震惊。
“你不要再替他说好话,那个王八蛋早就已经被野女人迷了心了。”童瑞芳的哭声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有病房里休息的病人,有前来探病的家属。
阮童脸上一片滚烫。
不知是因为这样的消息还是围观的人太多。
她扶起童瑞芳:“您为什么来医院。”
“我要做伤情鉴定,我要去告他们。”童瑞芳掀开衣襟,脖子上赫然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像是被硬物所伤。
血瞬间涌上了大脑。
阮童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劝服童瑞芳离开医院的,只知道那一刻仇恨无以复加的漫延,就像是积蓄了许久的洪水就要冲坝而出,可是没有突破点。阮童在这二十多年来很少有童瑞芳太亲近,甚至有的时候可以几天不回家。也许所有人都是这样,当一个家庭完整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它的存在,有一天破碎,这才发觉它可贵,才会发觉更可贵的是身边值得珍惜的人。
童瑞芳被那个女人打。
阮童隐隐约约听明白。
父亲是那个女人的帮凶。
回到家推开门的时候阮童看到屋里一片狼籍,母亲卧室遭人抢劫似的凌乱。阮童倒了杯水递给童瑞芳:“妈,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