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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中千韧山,依崖而建的通明教建在绝壁危峰之上,又隐在郁郁万木之间。
教中关押囚人的监牢悬空在峭壁上,底下是云雾飘渺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
谁人被关在这里,纵是神功盖世,轻功再好也插翅难逃。
一名黑衣人行色匆匆,在林中急行,此时天色渐暗,他行至崖边,几个看守人见了他的样子皆恭敬跪地。
“参见右护法!”
崖边水气重,沾湿了那黑衣护法的衣摆,他面上心急藏不住:“把小少主拉上来。”
几位看守面面相觑,一位硬着头皮拱手道:“可...教主亲令,小少主大逆不道,罔顾血脉,作出手足相残的恶事,关押长生崖下,不得放出。”
黑衣人皱眉道:“教主一时气愤,后又念父子之情,早已下令释放小少主,只将他禁足,见令如见人,放人!”
那右护法拿出一枚镶金的玉牌抛给几个看守,看守看了又看终是捧那玉牌在手,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头,起身遵命。
看守转动巨大的转轴,铁链与崖壁沉重的摩擦声搅得人心烦意乱,一刻钟之后才把沉入云里的监牢给拖上来。
监牢里有一年轻男子昏睡在一角,崖下湿气更重,他浸在云雾里浸染多时,白衣上鲜血湿哒哒地还往下滴血。
黑衣护法等不及看守人慢吞吞摸出钥匙,几步向前,内力凝在掌上震碎手腕粗的铁锁,进去把人抱出来。
几个看守看得目瞪口呆,这监牢寒铁所制,关天下能人异士,他们还没见过生生靠内力就震碎的。
黑衣护法脸色阴郁,半跪在地上死死盯着怀里男子紧闭的眼,凑近感受他微弱的呼吸,确认他还活着。
今日已是霜降,白衣男子脸冻得苍白,在他怀里寻到一丝热源就死劲抓住不放,身体抖个不停。
“这个...右护法大人,当时教主亲令让小少主自生自灭,属下也无可奈何呀!”
看守腆着脸讨好,之前教主气得废了小少主的武功,早知道教主气来得快消得快,他们定给小少主多备些被褥温酒。
“无妨...反正以后也没你们什么事了。”右护法眼皮都没抬起,一名看守瞥见他极尽温柔地抚摸小少主的脸,心生怪异。
他们几个作了礼,正要回去报备,突有破空之声划来。
几枚黑色石子状的利器穿腹,看守几个应声而倒,奇的是他们没死,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体内蠕动。
“蛊...是蛊!”惨叫之声四起,“护法你...!!”
话未尽,几个看守都双双白眼外翻在地上抽搐不已,不多时他们竟再次站立,只是双目无神在一旁无神无主地有些摇晃。
“把监牢放下去,今日之事,不可对外言说。”
“是...主...人...”几个看守直愣愣地回答,舌头像打了结,动作也僵硬无比。
但只是一会儿,他们的姿体开始变得协调,话也流畅许多,渐渐与常人无异。
黑衣男子吻了吻他怀里那男人的唇,如此惊世骇俗场面这几人也目不斜视。
“小少主一直在监牢里悔过,懂了吗?”
“是,属下...谨遵主人之命。”
天已全暗了。
蜀地多山间温泉,通明教左右护法院内皆配有最好的泉池。
凌今瑜感觉有人拿热帕子先一点点捂热他冻僵的手脚,再慢慢放他进温热的水里泡着。
他疼痛不堪的身体得到抒解,有人揽着他的腰,他任那人爱怜地抚摸自己的背。
那人的手向下,手隔着亵裤碰到他的臀瓣,他身有隐秘,不安地动了动身子。
“小少主?”
“嗯...”凌今瑜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眼。
热腾腾的泉水里雾气氤氲,但遮不住面前人好看的眉眼和有些忧虑的神色。
“秦易寒...?”
凌今瑜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就坐在别人腿上,身上衣服也没有,肉贴肉地就被人抱在怀里。
“我...你...怎么...!”他本想挣扎起身,但全身的剧痛让他直接脱力倒在秦易寒身上。
温泉水里晕染了几丝脱在岸边他衣服上流下的血迹,他看着刺眼,几乎是瞬间他就想起来这血迹代表了什么。
几日前他兄长大喜,娶蜀地有名的白鹿山庄庄主独女为妻。仆役来迎兄长时却见兄长满身是血,割喉而死,死状凄惨。
伤口内深而外浅,只在皮肉上留薄薄一道痕迹,实际内里极深。
那是他们教秘而不宣的招数,所传之人只有他们兄弟二人,且兄长武功高强,几乎无人能只一击置他于死地。
除非行凶者是与兄长相熟之人。
有诸多下人看到他一早便去了他兄长房间,兄长房间里泡着他最喜欢喝的白花茶。
更有人见他扬长而去,下山之后一去不回。
“我没有...杀我兄长...”
', ' ')('凌今瑜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下山只是想把他珍藏多年的好酒拿上来,不是想畏罪潜逃。
衣服上的血迹是他斩杀贼人留下的,不是他兄长的。
但没用,他父亲双目赤红,一掌打在他胸口,多年来修行内功心法打通的武学经脉全断,他再也无法习武了。
父亲把他惯用的银线从身上拿出来,上面未干的血沾在手上成了铁证。
大喜之日成了大悲之日。
通明教主急火攻心,再一掌想干脆了结了他这个噬兄叛父的逆子,只有一直跟随着父亲的右护法秦易寒护了他一命。
“教主!此事定有蹊跷!”秦易寒挡在他身前,看向他因痛苦蜷缩起的身子,强忍的忧虑一眼可见。
通明教主摔了那带血的银线,指着他大骂:“把这个逆子关进长生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把他放出来!”
长生崖下太冷了,再有几日他根本撑不住被云雾浸骨的湿寒。
神思被面前人忽然凑近的呼吸打断,秦易寒炙热的气息几乎落在他唇上。
“别怕。”面着这个人轻声安慰他。
凌今瑜有些慌乱地撑起贴着别人肌肤上的身体,离他远了远,但秦易寒手始终环在他腰上,要他无路可退。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属下向教主求情,教主也知此事疑点重重,禁足小少主你在属下的轻风院内,由属下看守。等教主查明真相自会放小少主你出来。”
“事有蹊跷,属下相信小少主没有做过。”
秦易寒眼里饱含着信任和怜惜,凌今瑜想到当日他护在自己身前的样子,毫不怀疑又充满感激地点点头。
“属下...帮小少主疗伤。”秦易寒眼神暗了暗,手从凌今瑜腰向上滑到背,再摸到胸前,像是一刻也不想离开手下这嫩滑的肌肤。
凌今瑜不自然地抖了抖,但秦易寒从手上灌输的源源不断的内力又让他放下防备。
秦易寒的内力柔和,温柔地缓解他周身的疼痛。
“睡吧,以后不会有事了。”秦易寒声音低沉,极尽温柔地哄他安心。
他泪混着水汽一起流,头埋在秦易寒肩上无声地哭泣。
半晌凌今瑜疲惫地睡去,秦易寒的给凌今瑜披上外衣,抱他进院内回房间休息。
轻风院布置得极为雅致,如秦易寒在教内教外所表现出来的为人一般,翩翩君子当与兰竹相伴。
凌今瑜哭过的眼睛泛红,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
这院子马上就会成为他心悦之人的囚笼,通明教的小少主凌今瑜也已经是他的笼中雀。
什么疑点重重事有蹊跷,他布了这么久的局该一步步铲除路上的绊脚石了。
只是怀里这个人,是他最不想走的一步棋,他是真的怕他死在长生崖下,不然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秦易寒把凌今瑜放在床上,小少主现已是个没有内力护体的普通人,千韧山上冷,凌今瑜寻着热源直往他怀里拱。
秦易寒也顺势翻在他身上,凌今瑜裹着他的外袍,胸口敞开露出白软的胸膛。
秦易寒吻上去,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温热的池水里他脑中肖想无数次要把凌今瑜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只是他不仅要凌今瑜的人还要他的心,他忍了这么久了,现在人在他手上不必急于这一时。
秦易寒忍着不在凌今瑜身上留着下吻痕,只在他身上流连轻轻舔吻,含着他胸前的乳粒扯咬。
“唔...”
凌今瑜觉得痒,湿漉漉的舌头顺着他的胸上乳粒滑到腰侧,羽翼般轻柔地吻落在他小腹上。
谁把他的亵裤轻轻褪下,分开他的腿,他下意识想合拢,他身与常人有异,这里让他蒙羞。
秦易寒看得清楚,凌今瑜男性的性器下面,本是男子会阴处的部分生了副女人的私处。
粉嫩的穴刚刚泡了温泉水,现在亮晶晶的彷佛等人来品摘的肉果。
他伸手摸上那肉果,在微张的嫩穴处轻揉,穴口那两片薄唇似的嫩肉吻着他的手指吃了一小截进去不要他走。
他将手指抽走,一段粘稠的淫丝挂在他指节,又有小股淫液淌出,凌今瑜在睡梦中不安地低哼。
他的心悦之人当真是个极品。
这嫩穴还没被享用就如此敏感,不知道今后被他好好疼爱过后会成什么样。
秦易寒抽出随身的匕首,托起凌今瑜的腰扶他起来,撩开他的长发在他后颈上轻轻轻一划,利刃只一碰到凌今瑜的皮肤就划开一条细微的小口。
几滴血渗出来,秦易寒拿出一个瓷瓶,木塞打开来一只米粒大小瓢虫模样的虫子爬出来,闻着血腥味了就朝味道源头飞去。
它先吃了那血,然后钻进伤口消失在凌今瑜体内。
睡梦中凌今瑜低哼声加重,夹紧了腿躬起腰,难耐地在床单上磨蹭。
秦易寒觉得在忍耐方面他真算得上正人君子了,觊觎许久的人一
', ' ')('丝不挂地在自己身下发情,他硬得发疼还不忘把他的被子盖上。
他只吻了吻凌今瑜的唇解馋。
他是个赌徒,要想大获全胜必须给自己准备充足的筹码,特别是对这个人,他一点也输不起。
他不会强迫他,一切要是凌今瑜自己主动要求的才行。
主动求他上他,主动雌伏在他身下叫床,然后主动爱上他。
他会是那个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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