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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寒在凌今瑜身上疯了几日,每日都把凌今瑜操得服服帖帖,凌今瑜很好哄,对他好就行,好话说尽半推半就也能让人射在他里面。
秦易寒每每在凌今瑜身体里灌满爱液,他是真想凌今瑜怀上他的孩子,这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凌今瑜也跑不掉了。
他能感觉到凌今瑜很依赖他,抱着他吻的时候会闭着眼把自己全送入他怀里。
凌今瑜试着接受秦易寒,他以前喜欢过别人,看着那人会心动,现在他吻着秦易寒的时候也会心动,他想多亲亲确认自己的心意,但秦易寒要带他上床,被真刀真枪干的时候他可没那么多纯情心思。
只是随着他兄长下葬的日子临近,他还在被禁足,他自己都怕要是父亲真认定他是凶手了,到时候该怎么办。
凌今岑下葬前日,凌今瑜一个人喝了他本想在他兄长大婚当日拿给父亲的好酒,秦易寒帮他拿回来给他时他摸着酒壶许久,轻声说了谢谢。
近几年他跟父亲的关系有所好转,他武功学得还行,父亲甚至连教内秘传的招式都教给了他,他没想过要父亲有多么看重他,只是难过父亲会轻易想置他于死地。
千韧山挺好,天光云影山高水长,但他在这里过得不好,这里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都太冷了,不像是家。
秦易寒在山下买了点心回来就看见凌今瑜光着脚站在雪地里看落雪的枯枝,身上只松松垮垮披了一件单衣还露了半个肩出来。
“凌今瑜!”
秦易寒冲过去把凌今瑜一把抱起,怀里的人身上冷得他心寒。
“你发什么疯!”秦易寒吼道。
“唔…秦易寒...”凌今瑜脸红扑扑的,开口一股酒气,也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酒上的头,“你别凶我…”
秦易寒皱着眉抱他去火炉旁暖身子,用手捂他冻僵的脚,凌今瑜觉得痒笑嘻嘻地倒在地上踢他。
“别动。”秦易寒抓着凌今瑜的脚踝把他扯到自己跟前。
凌今瑜安静下来,他头很昏,耳边只得见火烤碳裂的声音,之前站在雪地里他没觉得冷,现在脚被人捂着,身边有炉暖着他才觉得周身寒气入骨地刺痛。
“冷...”凌今瑜抱着身体发抖。
“现在知道冷了?你之前在做什么?”秦易寒忍着气道,把凌今瑜搂起来抱在怀里,他比凌今瑜体热,凌今瑜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发酒疯。
秦易寒捏着凌今瑜的脸把他嘴里咬着的头发扯出来,凌今瑜皱着眉左右偏头都没能逃出秦易寒的手掌。
“你刚刚捂了脚的又来碰我的脸。”凌今瑜嫌弃道。
秦易寒没理凌今瑜的抱怨,试了他额上温度,不烫没有发烧,而后对着眼前嘟起的嘴吻下去,酒气甚重。
一吻结束,凌今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秦易寒,嘿嘿笑了笑悄悄地说:“秦易寒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秦易寒问。
凌今瑜凑在他耳边做贼似的轻声道:“我以前...看见过我哥和我父亲的林夫人在做和我们现在一样的事。”
而后凌今瑜眉眼都皱起,不高兴地说:“但是我被发现了,我答应了不说出去,但从那以后林夫人对我不好,兄长对我也不好。”
“之前在锦官城,那是我第一次去离千韧山那么远的地方,我就是听了兄长的话陪他去了青楼,他说就陪他喝酒,结果.....”
秦易寒沉了脸,去年锦官城花灯节,若不是他发现小少主不见了,及时赶到,凌今瑜早被轮了个遍。
“我哥应该是想也抓住我的把柄让我彻底闭嘴...”凌今瑜说着说着有些放空,眼角滑落一滴泪。
但是...这样太过分了,平时欺负他联合其他人孤立他也就算了,怎么能这么对他……
秦易寒面无表情地说:“他死了。”
“嗯...”凌今瑜点点头,靠在秦易寒胸口垂眼沉默,久到秦易寒都觉得他已经睡着了,凌今瑜才支支吾吾一句:“死了也挺好的。”
凌今瑜抬头看着秦易寒,翘着嘴角笑嘻嘻道:“不过这个秘密我告诉你了,秦易寒…我给你上,你不准告诉别人…”
秦易寒摩挲着凌今瑜的唇,他当然早知道凌今岑和林夫人偷情的事,也不会往外说,只是送上门的肥肉他岂有不吃的道理。
“好,我不告诉别人。”
秦易寒把凌今瑜压在身下,小少主躺在深色的披风上,外袍凌乱地敞开,把衣服扯开后他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身上浮着淡淡的粉,让人想一口吞下。
凌今瑜嘿嘿地笑,觉得秦易寒落在他身上的吻很痒,左右躲着,只是秦易寒含住他的脆弱,他就动不了。
“还冷吗?”秦易寒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到凌今瑜的挺立上,小东西抖了抖,马眼里流出晶莹的液体来,秦易寒又含进去全部舔干净。
“不...”凌今瑜咬着唇忍耐着,秦易寒想对他那处吮吸舔弄,发出的水声他闭着眼真以为秦易寒在吮吸什么美味的
', ' ')('糖,他坚持了半刻不到就受不了。
秦易寒给了他深喉,喉头夹得他再咬不住唇,伴着动情的呻吟全泄在秦易寒嘴里。
“啊…啊…”凌今瑜喘着气眼前白花花一片,只是还没等他回过神,他下面凹陷成穴的私处又被软舌袭击,凌今瑜哭出了声,秦易寒对他的小穴情有独钟,在拿大肉棒上刑之前一定要亲个够。
“小少主你下面在喷水,有这么爽吗?”秦易寒哑着声盯着凌今瑜被他舔开的小穴痉挛不止,像小喷泉一样股股流水,人也跟砧板上的鱼没区别扭来扭去,他忍不住掏出凶器宰杀了这条鱼。
“啊啊…!!”凌今瑜惊叫,他穴里的水多到溢出,给够了肉棒足够的润滑深入,他被一捅到底,差点以为自己被从中劈开。
秦易寒伏在他身上开始干他,交合拍打的水声令人羞耻,这几日他早习惯了分开腿用女穴欢爱,这处被人耻笑不该存在的私密之处让他欲仙欲死。
“呜...轻点儿…”凌今瑜不知道要说多少次秦易寒才肯听,秦易寒干他从来都是嘴上说说轻点,腰上的力气半点不减,秦易寒那根棍子戳得太深了,他觉得肚子都在动,秦易寒在拿凶器杀他。
“乖…放松,我尽量…”秦易寒被夹得抽气,小少主今天喝了酒没轻没重,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没听凌今瑜的话,该怎么日还是怎么日,只是多了技巧抵在宫口多加顶弄,凌今瑜呜呜咽咽地春潮涌动化成一滩水,什么也做不了。
小少主被日得全身透着薄红,粉白的身体像刚出锅冒着热气熟透的鱼,捧着宰他入锅的人的脸索吻。
他得到了一个腥臊的吻,那是他自己的味道。
他又被干得潮吹了,凌今瑜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多水流,秦易寒的大东西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就像失禁一样往外流水。
秦易寒一看凌今瑜那副委委屈屈被玩哭的模样就硬得疼,他还没操够,想换个姿势再好好操操小少主。
凌今瑜有些恍惚地被抱起来以为结束了,刚想表扬秦易寒这次没射在他里面就被托着屁股抵在墙上迎面进入。
凌今瑜被插得淫叫连连,他今天敏感得不像话,下面一直在流水,几次他都以为自己失禁了。
“呜...放我下来...”凌今瑜蹬了蹬腿,结果主动把自己送得更深。
但秦易寒再把他插到高潮,他分不清快感和憋尿的压迫感,凌今瑜真觉得自己失禁了。
凌今瑜靠着墙滑在地上,腿夹得紧紧的把头埋在膝上,他闻到了尿液的骚味,他居然用女穴的尿道孔失禁了。
“今瑜...”秦易寒也发现了凌今瑜的异样,蹲下来抬起小少主的脸。
凌今瑜吓得那点朦朦胧胧的酒意也没有了,偏头不让看:“呜...滚...”
凌今瑜缩成一团根本打不开他,秦易寒直接把凌今瑜整个人抱起来,凌今瑜身下还在滴水,墙边深色地毯被浸透,沾在上面的白浊异常显眼。
秦易寒目光晦暗,他那点阴暗的爱好被奇异地满足。以后做之前多给小少主喂点水,最好在他插的过程里把小少主插尿了,在他身下小少主可以丢掉一切竖起的骄傲,安心当个婊子就好。
秦易寒安抚道:“我们去洗浴,小少主不用担心,属下会亲自帮你收拾,不会让外人瞧见。”
只是怀里抱着的人缩得更紧了。
洗浴之后凌今瑜坐在床上,喝着汤药看秦易寒拿刷子帕子跪在地上洗刷他留下的脏污,最后用热碳香薰烫过,才起身转头对他笑笑。
“......”凌今瑜抿着嘴,他可以自己来弄的,秦易寒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天有些晚了,外面纷纷扬扬飘起了雪。
秦易寒亲自端了晚饭进来,肩上飘落的雪化在他肩上。
凌今瑜捧着热汤安静地喝,喝完放了碗沉默半晌才道:“秦易寒,我兄长都要下葬了,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凶手还没找到吗?”
秦易寒在一旁凌今瑜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避重就轻地说:“小少主若是想出去,待凌今岑下葬后,属下有事会前往千绝谷,小少主可与属下同去。”
凌今瑜抬头看着秦易寒,他在秦易寒这里呆了七天了,人都要发霉了。
“那真凶....”
秦易寒握着凌今瑜的手面不改色道:“已经有线索了,小少主不会有事的。跟属下去外面走走,回来什么都好了,我保证。”
“...嗯。”
凌今瑜莫名觉得安心,就是父亲认定了他杀了兄长,秦易寒也不会让他有事。
秦易寒会保护他。
外面雪越下越大,凌今瑜被男人抱在怀里入睡。他可以确定他自己身上没什么好图谋的,别人都离他远远的,也不知道秦易寒看上了他哪点。
但不管什么原因,一见钟情也好,想睡他装的深情也好,反正秦易寒器大活好对他也好,他怎样也不吃亏。
凌今瑜吻了吻秦易寒的唇,睡梦中的人把他搂的更紧,凌今瑜
', ' ')('偷笑了笑闭眼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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