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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揣包子前的波折(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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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绝谷医药世家白家白辛柳,师从千绝谷十诡医,自幼习巫医诡术,名号虽不及十诡医响亮,但在千绝谷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几年前,白辛柳跟着师傅们江湖行走,下蛊毒施巫术与人结仇,他与大师傅从蜀南回千绝谷的路上就遭遇歹人寻仇报复。

他见到秦易寒的时候只觉得是神兵天降,那人不出剑,负一只手在背后,只用一掌便震断刺向他的长剑,伸手搂住他问:没事吧?

白辛柳觉得自己在看神仙。

之后他去找过秦易寒几次,请他吃酒听曲游船,秦易寒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笑着收下了他的谢礼,也认下了他这个朋友。

他的大师傅问:“喜欢吗?喜欢师傅给你药瘫了绑回去。”

喜欢,当然喜欢,秦大哥人潇洒英俊武功盖世,对他又处处照顾,怎么会不喜欢。

大师傅又道:“但恕为师直言,以为师看人的经验,那男子城府极深,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君子。你看他昨日前日大前日大大前日都在勾栏院里,每天都找几个小倌陪他睡觉,私下生活极其散滥。此人可不是良君呀。”

白辛柳不以为然,那有什么,谁不想睡秦大哥。

他这一瓶迷情药下去,有了肉体关系之后说不定能更亲近一些。

但大师傅说得没错,秦大哥确实不是什么君子,至少在床上不是。

秦易寒对待床伴如杀仇泄愤,若不是他给人下了春风渡,还勉强让身上这头上床就翻脸的野兽听了点话,享受了一场欢愉,否则他怕是要被搞死在床上。

白辛柳还记得那日他们欢好之后,他拉着秦大哥的手说能不能关系更进一步,他想做他的情人。

秦大哥眼神冷得人如坠三尺冰窖,捏着他的下巴警告他别痴心妄想,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必要了他的命。

这段露水欢愉只一瞬就破了,即使以后还有书信来往,白辛柳总觉得他们连朋友都难做。

几年过去,有人重金来千绝谷寻复功修脉之药,找上了他的医舍,他多问了前来的女子一句你家主人是谁,那女子答道千韧山右护法。

他心狠狠揪紧。

秦大哥的名号可比以前响亮多了,在他与中原独孤求败的秋岳剑秋大侠一战战平之后,不仅在蜀内,即便在高手如林中原武林都有秦易寒的一席之地。

再见面他选的秦大哥喜欢的地方,风俗之地他想他们彼此都能自在一些。

只是他见着秦大哥顶着脸上的巴掌印一杯一杯喝酒,露出拘束地神情,左右伺候的女子不再倚在他怀里。

秦大哥求他帮忙,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临近晌午时千绝谷的雾散了,天还难得出了太阳。

凌今瑜不自然地偏过视线,从他一进医舍起,这个神医怎么一直盯着他看。

他瞥了一眼门,门后些微映出一个身影,秦易寒就在外面等着他。

凌今瑜看着给他把脉的手,手指光洁纤长,他又想起这年轻的大夫一口一个秦大哥,还跟秦易寒上过床就更不自在了。

白辛柳把完脉收回手,对凌今瑜道:“习武之人若是武学经脉断尽,真气便不在周身流转,一身武学也就从此废掉,确实无药可医。”

凌今瑜抬头,那他怎么办,秦易寒昨天还信誓旦旦给他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辛柳起身道:“凌公子莫急,跟我来。”

凌今瑜跟着白辛柳来到医舍后院,院内摆着数个大缸,有的缸里竟还泡着人。

白辛柳随意敲了敲他面前的大缸:“但若是公子肯用毒,也不是什么难事。”

“毒?”凌今瑜诧异道。

白辛柳点点头:“用毒改变真气运行之道,靠毒打通其他经脉以供真气流转。经脉打通之后便能再度积攒真气运用内功,也不枉费公子习武多年练就的深厚内力。”

凌今瑜看着那些大冷天泡在水缸里半死不活的人,脸色发白。

“他们...”

白辛柳笑道:“不过是些将死之人,卖身之后我拿来试毒罢了。”

“……”凌今瑜低着头不敢多看,心里直打鼓怎么这神医路子这么野。

白辛柳边走边给凌今瑜介绍,他先走到一缸泡着满缸虫蝎的缸前道:“万虫毒,取毒王虫之毒,毒发时受万虫噬骨之痛。”

泡在缸里面的人相貌丑陋面色黑紫,发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哀嚎,凌今瑜退了两步。

白辛柳笑着说:“跟毒物泡在一起会好受一点,不过泡的时间久了,脸色会不怎么好。”

凌今瑜笑不出来。

天有些冷,凌今瑜裹紧了自己的斗篷,他跟着白辛柳又绕到院内一角,那里摆放着三尺寒冰,里面封了个人。

“焚心毒,取熔岩之地生长的耐火草之毒,毒发时受烈火焚心之苦,即使冬日寒冰也不可解这极热半分。”白辛柳对着他笑道,“但是会好受些。”

凌今瑜莫名地抖了抖,觉得这神医说话的口气像在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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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产品,还带着一丝不明不白的幸灾乐祸。

医舍后院有几间房,常用来为病情严重的病人医治,白辛柳带着凌今瑜向最远处的房间走去。

还不及白辛柳推开房门,凌今瑜就听到房内不堪入耳的声音。

“合欢毒,取千万媚药之毒,媚毒丝丝入骨,毒发时受酥骨挠心之欲,理智尽失,与牲畜无异。”白辛柳将门推开一条缝,让开位置边让凌今瑜看,边解释道,“中此毒者,若不与人交合,便会气炸丹田而亡。

凌今瑜只看了一眼,瞥见几个赤条条的身体,中间那人无神无智任人欺辱,毫无尊严可言。

凌今瑜白着一张脸问:“那中了这些毒,之后该如何解毒。”

白辛柳摇头:“无药可解,只能靠真气暂时压制毒性,以后慢慢服药能逐步推迟每次毒法时间抑制毒发效果。待公子以后内力至臻,想必彻底压制毒性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辛柳无视凌今瑜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继续道:“公子选定要服用哪一种毒之后,我会为公子调配毒药,请公子选吧。”

凌今瑜都快哭了,他怎么选啊。

“秦易寒呢?”凌今瑜向后退了几步又往后看,他想见秦易寒,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白辛柳正色道:“医舍后院从来都只有病人能进来,公子的身体将来如何,还是要公子自己决定。”

凌今瑜哪知道怎么决定,他哪个都不想选。

白辛柳走近凌今瑜,俯首在他耳边悄声说道:“若凌公子不想用毒也不是不行,要改变真气运行之道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自古男女有别,所运真气走的不同的经络,若一人能使阴阳倒转,岂不是能同时兼备两套武学经脉。”

“你什么意思…?”

“凌公子之身阴阳皆具,虽不易受孕,但若是怀有身孕,期间便与女子无异,此间便可如往常一般修行功法。凌公子觉得如何?”

凌今瑜睁大眼睛,秦易寒肯定昨天就知道了,怪不得昨天他一提别在他身上乱来秦易寒就跟条疯狗一样非要射在他里面。

白辛柳将手摊开,手中是一个小巧的瓷瓶,红纸贴在上面写着孕水二字,凌今瑜目光闪烁。

“或者公子权衡之下还是选择用毒?”白辛柳又拿出三个瓷瓶,问道。

凌今瑜犹豫半晌,才伸手拿走一个小瓶捏在手心。

秦易寒在外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一脸苦闷的凌今瑜从帘后出来。

“今瑜。”

凌今瑜看了秦易寒一眼推开秦易寒来握自己的手,没好气道:“我出去等你。”

白辛柳走到秦易寒面前把药方交给他:“秦大哥,这是药方,把这药方交给之前那位姑娘,她照着上面配药就行。”

“好,多谢白大夫。”秦易寒看了手上的方子上的几个剧毒之物,又皱着眉问,“他选的用毒?”

白辛柳笑了笑:“焚心毒,凌公子还问我若是夏天天热,他该到哪里去找冰。”

秦易寒失笑,他幻想的小少主会乖乖拿一瓶孕水和他生孩子果然是在白日做梦。

秦易寒道了多谢,捏着药方转身就想出门去找凌今瑜。

白辛柳在他身后忽然低声道:“秦大哥也有即使想用下三滥的方法也要留住的人?”

秦易寒停住,没有回应。

“合欢蛊虫,分公母两只。母虫在苏醒时会寻求公虫与之交欢,中蛊之人若是内力不济,会分不清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便会如同等待交配的母虫一般渴望与种有公虫之人交合。”白辛柳低笑,比他当初下的春风渡高级多了。

“白大夫当真是、博学多识。”秦易寒并不否认,在医学世家之子的眼下,瞒也瞒不住。

但他的蛊虫可比春药好用多了,他若给凌今瑜下春药,春宵是一度了,但梦醒了只会惹人厌烦,这他最清楚不过了。

白辛柳皱眉,该虫非常稀有,他也只是在书中曾看过这种蛊虫的记载,但秦易寒是怎么得到的。

“传闻蜀中有一族比我十个师傅更擅用巫蛊,也传闻十多年前一场山林大火,该族全族都葬生火海,不知秦大哥的蛊是从何处…”

门忽然被凌今瑜推开,白辛柳噤言,凌今瑜冷眼看着秦易寒像在问他怎么还不走。

秦易寒笑着拱手:“白大夫告辞。”

白辛柳也点头:“那我与秦大哥改日再叙。”

白辛柳在医舍门口送走秦易寒,透过窗看着凌今瑜瓷娃娃一般的脸。

秦大哥搂着十七八岁的少年的肩侧耳说什么,引得那瓷娃娃皱眉,而后秦大哥吧唧亲了一口在那人脸蛋上,那凌公子不客气地捏着秦大哥的脸把他拧开。

白辛柳失笑,而后关上窗,比起秦大哥的新欢,他现在对那合欢蛊更感兴趣。

他以前查过秦易寒,但除了秦易寒加入通明教之后的身份,他之前的行踪来历毫无任何蛛丝马迹,直到今日这蛊的出现……莫非秦易寒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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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用蛊一族有关?

若是他大师傅在就好了,大师傅精于百家医蛊巫蛊,定能知道这蛊的底细。

大师傅去白鹿山庄已有月余,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白辛柳关上窗便等不及要马上修书一封,细说了今日发现的蛊虫一事,遥寄给了远在白鹿山庄的师傅。

秦易寒将凌今瑜裹紧,搂着凌今瑜上了马车。

“我们先去吃饭。”

凌今瑜恹恹地嗯了一声。

秦易寒不经意地摸着凌今瑜的头发,想着凌今瑜后颈里面沉眠的合欢母虫,这蛊现在也没什么用了,现在用不着让凌今瑜发情,凌今瑜也会分开腿让他干。

凌今瑜一直沉默,绝口不提刚刚在医舍里做的决定,秦易寒忍不住开口:“今瑜,你可以不用毒,我们——”

“秦易寒,我想吃莲子羹。”凌今瑜打断秦易寒接下去的话。

秦易寒撩开窗帘,他们刚刚路过卖莲子羹的小摊,响亮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好,等我。”秦易寒停了马车,下去给凌今瑜买他喜欢的小食。

香香的莲子羹加了小少主喜欢的花生和果干,秦易寒给自己也买了一碗,他端着莲子羹往回走,想着等把凌今瑜哄好了再跟他慢慢磨,毒他是不可能让凌今瑜用的,磨着磨着总会把小少主肚子磨大。

“今瑜,来趁热,这家莲子羹味道很…好…”

秦易寒没拿稳碗,啪嗒摔在地上,车内空荡荡没有一人,之前凌今瑜被掳走的恐惧席卷全身。

“今瑜!凌今瑜!”

秦易寒双目赤红,掐着牵马的马夫脖子问:“他人呢?”

“白…白衣服的公子…刚刚下去说…”

“说什么?!”

“说他透气…刚刚还在车旁边的…”

秦易寒松开手,马夫喘着大气指着一条小巷子:“咳咳…好像往那边走了…”

秦易寒冷着脸:“他一个人?”

马夫冷汗直流:“是…是一个人,他自己走的。”

秦易寒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凌今瑜居然跑了,昨天还在说你是我的,今天就不要了。

小王八蛋等他抓到他,他非要他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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