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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雁之一把捞起软倒在他怀中的少年,吩咐守卫道,“今晚退到院门口守卫。”
“是,桓君。”
守卫起身朝桓雁之行了一礼后便退出了萱院。
易卓也向桓雁之行礼,打算跟着守卫离开。
桓雁之叫住了他,“易卓,你留下。”
怀中的少年体温高得吓人,意识明显不太清醒,还往他的身上贴,加上白日易卓对他说的那一番话,很难叫人不多想。
苗苗怕不是被喂了烈性春药。
易卓惊疑不定地站在原地,抬首看了桓雁之一眼,又被桓雁之眸中的冷光吓得低下了头。
桓雁之望向萱院门口在雨丝中飘扬的灯盏,皱眉道,“……不是你,那会是谁……”
易卓在他八岁时就被分到他身边,光看表情,桓雁之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如果是易卓喂的药,早在让他留下的时候,就会跪地请罪了。
易卓不懂桓雁之突然冒出的这句话是何用意,但还是跪下了身。
“苗苗是属下让暗卫放进卧房的。”
桓雁之搂住少年,关上房门,隔着一道门扇向易卓问道,“今日除了他,还有谁来过我房里?”
苗苗被丹田的火烧得迷糊,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好热,把衣服全脱了还是这么热,不过,雁之的身上好舒服……
挺立的粉嫩乳果蹭着青年的腰,纤长的手指不耐地解着青年的腰带,可黑暗中怎么也解都解不开。少年急得满头热汗,微微嘶哑的嗓音在屋内响起,尾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雁之……呜,我解不开……呜……”
少年的声音勾得他耳蜗酥麻,骨髓处的电流感涌到下腹,历经无数勾引不为所动的性器仅凭着少年一声带着哭腔的“雁之”便雄纠纠地立起来。
桓雁之低头喃喃道,“你怎么也如此不争气?”
他拽着少年往上提,悉心擦去少年眼尾的泪花,“乖,不哭了……”
易卓压下心头的震惊,他还没见过太子这般手足无措,低声哄人的时刻。
“回桓君,并无外人进入。”
苗苗见他不理自己,甩开青年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摇着他的衫角大哭起来。
“解腰带……雁之……呜……”
易卓尴尬地立在原地,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没想到苗苗如此凶猛……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早就被赶出去了,看来桓君对苗苗不是一般地喜欢。
桓雁之无奈,躬下身托起他的腰。
“快起来,地上脏。”
苗苗踢蹬着腿,“不起来……我都脱光了,你为什么不脱……呜……”
少年说完又手背擦了擦眼泪,“我忘了,男子汉不能哭。”
桓雁之抱起他,“男子汉也不能坐地上。”
苗苗“嗯”了一声,“嗞啦”撕开了桓雁之的腰带。
“男子汉就要用男子汉的解决办法。”
少年说完便拼命往桓雁之身上贴,身法极为刁钻。
桓雁之想拦又怕伤着他,不过一会儿就被撕得衣不蔽体。
“……”
青年陡然想起还在外面等着的易卓,吩咐他道,“易卓,叫个大夫来。”
按目前少年凶猛刚烈的情况来看,吃下去的怕不是一般的春药……
桓雁之说完又揉了揉眉心,“……不必了,你下去吧。”
他忘记少年是石榴精的事了,要是贸然让大夫来看,露出端倪反而更危险。
易卓等了两息,见桓雁之没有额外的吩咐,逃也似的离开了萱院。
院子里寂静非常,落针可闻。
少年湿润的呼吸贴在他的耳侧,忽轻忽重,夹杂着低吟的哭泣和喘息。
他似乎意识不到危险,还依赖地抱着他,在他耳边哭道。
“雁之,好热……呜……”
桓雁之僵硬地立在原地,身体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来得还要猛烈。
光是克制自己的手不往下探,他就几乎用尽了二十多年来修炼出来的意志力。
可腿还是不免蹭到了少年半硬的肉棒,秀气的,软而滑,随着少年动作上下摇晃,能被他一只手握在手心。
青年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他闭上双眼,修长的手指在少年宛如白雪的腰际停留,指腹上的薄茧摩挲着少年的后腰。
如果再向下一点……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缠。
桓雁之默念着《静心经》,心想黑暗果然容易滋长欲念,卷过赤裸的少年,迈步到桌边点燃了灯盏。
室内倏尔间有了光亮,可欲念却没有随之消下去,反而燃得更加旺盛。
怀中的少年满脸酡红,像是喝醉了酒,额侧的墨发被汗水浸湿。
嫩粉的乳尖像是卷曲的花苞,中间还有细如发丝的小孔,颤巍巍地挺立着,让人
', ' ')('想尝一尝。
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和幼粉的肉棒,两条白皙光滑的腿敞开着,腿缝间像是放着引诱猎人的宝藏。
桓雁之惊醒一般收回自己的目光,掐着少年的腰把他按在自己的怀中,可少年不但没安份,还变本加厉地蹭着他硬胀的性器。
两瓣软弹肥美的臀肉正好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挤压着抚慰着他的欲望,花穴中分泌出的淫水涂在青年的肉棒上,把本就乌紫的长枪浸得水光发亮。
苗苗热得浑身有如火烧,粉嫩的鼻头也冒出浅浅的汗珠。
太奇怪了,为什么下面的洞洞会这么痒?像是有小毛毛在里面乱挠,挠得他口干舌燥,难受极了。
他反手搂着青年的脖子,眼中水雾迷蒙,啜泣道,
“雁之,痒……要抓抓……呜……抓抓……”
桓雁之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哪里痒?”
目前的场景是他平生经受过的最高难度的挑战,中意的少年哭得眼睛红红的,赤裸地靠在他的怀中,对他撒着娇。
他梦中都未有这样香艳的体验,掌下肌肤温软细腻,少年满眼期许。
两人紧密交缠,形同一人。
苗苗把青年的手捂在自己湿透的花穴上,“这里……抓抓……”
桓雁之屏住呼吸。
指下的小洞肥美软嫩,轻轻一按便发出“咕叽”的水声,还有淫汁顺着指缝往下淌,不用看他都知道是人类女子才有的阴唇。
难怪少年说要怀宝宝……
如果他插进去……
桓雁之额头也冒出细汗,脑海中全是他把少年压在身下,肏得他呜咽求饶的场景。
苗苗皱起眉头,“为、为什么不抓?”
他抓起桓雁之的手,把他的手掌往里面按了按,青年的食指“咕啾”地滑进少年的花穴内。
异物插入的不适感让少年皱起鼻子,可深处的骚痒还是盖过了这种不适的感觉,让他把小穴又往青年的手指方向送了送。
“嗯……”
桓雁之终究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闷哼。
湿滑黏腻的嫩肉自四面八方拥过来,像是饿极了的馋嘴在不停地吮着他的手指,讨好着指尖的神经,每次蠕动都啜得他心口发麻。
青年咬牙克制着自己想要抽插的动作,可同时又舍不得抽出来,任由手指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肥美的蚌肉蠕动着,不停淌出黏湿的淫水,顺着他的手掌往下流。
可苗苗却没理会他的纠结,耸着腰进进出出,竟是在用自己的湿逼来回套弄着青年的手指!
室内响起持续不断的黏腻水声,连温度好似也升高了些许。
桓雁之被少年动作撩得欲根再次胀大一圈,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早就昂扬挺立的性器处涌,撑得似欲爆裂,每根血管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忍不住对少年行禽兽之事了。
他托起少年的肉臀,把他放进浴池中。
自己虽无性事经验,但宫中藏本颇多,他也读了一些。
如果使用了助兴的药物,可以通过自渎来纾解,也可用性事来纾解,以目前苗苗迷糊的情况来看,让苗苗自渎是不可能了,只能由他来。
桓雁之给少年摆好姿势,让他坐在浴池边。
少年的小穴像是春日被雨水打过的桃花,娇滴滴的,沾着晶莹的花露,一揪就从浅粉变成了淫红,而他的手指,正色情地揉弄着桃花的花芯。
“嗯……再挠挠,里面也痒……”苗苗抱着青年的脖颈,在青年的颊边“啵”了一口,“雁之最好啦……”
青年指腹上的薄茧擦过他的敏感点,从未经人造访的软嫩登时抽搐起来,裹缠住入侵的异物。
有点疼,更多的是酥麻,过电的快感让他颤栗不止,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把他往云端送。
苗苗承受不住,太刺激了,快感太汹涌也太紧密,完全不给他反应时间,像是暴雨浇灌着新冒出的幼芽。
他大哭起来,推着青年的手,“不、不挠了……呜哇……睡、睡觉……嗝……”
桓雁之没理会少年的哭泣,对准水润的唇瓣吻了下去,唇瓣绵软,小舌软滑,甜得能沁到人胃里去,而且似乎有股石榴的清甜,令人上瘾。
他把少年按在浴池边深吻,手指也没放过少年黏湿的女穴,不停地在其中插进抽出,拍得花穴四周白沫四溅。
浴室内蒸气缭绕,隐隐约约露出少年艳如春桃的眉眼。
他呜咽地哭泣着,承受男人上下同时的入侵,嘴巴被吸得红肿,因闭不拢流出清黏的口涎,下身也溅出浊白的淫水。
一盏茶后,铺天盖地的白光朝少年涌过来。
他痴滞地张着嘴,性器硬胀得不能没再硬,小穴也被插得酸疼不已。在得临天光的那刻,乌黑的瞳孔张到了最大,脚趾蜷缩到了极限,腰肢朝前挺成了弓状,如同紧绷的弦被撑到了最大。
在箭矢发出的那刻,少
', ' ')('年终于泄了身,腥甜的淫水射在青年的腹肌上,花穴也抽搐一般吐出淫水。
不知过去多久,苗苗终于找回自己的五感。
“雁之,可以了呜……不挠了……不……唔……”
桓雁之眸中的欲念更深,心口纠乱成一团。
几息后,终是败下阵来,就当这是他小小的放纵吧……
青年手下动作翻飞,直到天蒙蒙亮才收了手。
苗苗醒来后已经是日上三竿,目之所及是熟悉的白纱帐,是雁之的卧房,可雁之呢?
少年腰身以下酸痛得要命,尤其是下身的孔洞,又酸又累。
他躺回被褥骂道,“霍骁个王八蛋!就会出馊主意!”
不但没和桓雁之睡成,还难受得不行。
桓雁之端着早膳推开房门,眉峰动了几动,“霍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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