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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发现在太白山的时候就顾着玩了,关于怀宝宝的事一点也没去学,难怪母亲会下让他怀宝宝才能解开双环峰的禁制。
要是生下的小石榴,估计会吓坏雁之的,他得赶紧跑路了。
桓雁之见他小脸皱成一团,时而叹气,时而忧伤,心下想笑,面上还是端着严肃的样子问道,“为什么不想那么快怀孕?”
苗苗抬头,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桓雁之,“当然是不想离开你啊。”
桓雁之抚着少年隆起的肚皮,“怀孕就一定要离开我吗?”
苗苗也想留下来啊,但这不是忘了石榴精和凡人会生出来什么形态的小妖精嘛。
他不想骗雁之,点了点头。
桓雁之没说什么,抱着赤裸的少年去了浴室,把他放到浴池边。
“现在还没怀上。”
以后就不一定了。
苗苗:“可我的肚子……”
分明就是怀了呀。
桓雁之:“等会就好了。”
他俯身查看少年的小穴,早上看的时候还只是有些嫣红,现在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肉嘟嘟地挤在一起,中间还流着白色的淫液。
桓雁之直接站进了浴池里,凑近红肿的雌花吹了吹。
昨晚是他没控制住,明知道少年初承雨露,还不知节制,以为自己的动作够轻柔便不会出问题。
苗苗被青年吹来的热气烫得一缩,肿胀不堪的湿穴蠕动起来,互相厮磨着,黏白的精水好似变成了辣椒水,疼得他想哭。
“……疼。”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是雁之不好。”
苗苗睁着水波粼粼的眼,扁嘴道,“为什么总要和我道歉啊?”
桓雁之给他擦着脸,“本就是我不对,不该……要那么多次。”
苗苗:“可我愿意的啊,而且我也很舒服啊。”
桓雁之被少年的直白噎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清亮的眼波照得他面红耳赤,连自己要来浴室做什么都忘了。
半晌后,青年才吐出一句,“可我弄伤了你。”
“那不是你的错啊,是它太娇气了,”苗苗盯着青年的眼睛,“反正你不要和我道歉。”
他的雌花太脆弱了,雁之都没打它,多捣两下它就肿了。
桓雁之吻了下少年的唇瓣,一触即离,“好,不和你道歉。”
青年把手伸到少年的雌花,轻轻地拨开少年肿起的蚌肉,精水便顺着小孔争先恐后地流到了浴池里。
喉头滚动了好几下,又想起昨夜插入少年甬洞的滋味,胯下的性器瞬间抬头。
他的自制力真是一日比一日差了。
苗苗坐在浴池边,眼看着自己的肚皮慢慢瘪了下去。
“雁之,这是你的精液吗?”
青年如玉的面庞又开始泛红,从喉管里发出一声“嗯”。
苗苗嘟哝道,“你射得好多哦。”
桓雁之的脸在此时红了个彻底,是他太孟浪了。
浴室里溢满了精液的腥气,却也并不难闻。
苗苗又道:“雁之,你怎么不说话?”
桓雁之封住了少年的唇,这次不是浅尝辄止,而是疯狂地在少年的唇齿间攻城掠地。
舌头拼命搜刮着少年唇齿间的甜津,滚烫如火烧的性器淫猥地蹭着少年的小腿。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苗苗被吻得气喘吁吁,“……唔。”
修长的手指伸进了少年的娇口里,因常年握笔磨出的薄茧揉搓着刚被肏过上千次的黏软媚肉,淫肉畏惧地贴上他的指尖,讨好地吮着手指上的神经。
湿软黏滑,隐有水声。
桓雁之心跳得厉害,给少年清理精液这种事对他而言是比不能爽快肏干更为难忍的折磨,媚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把他的手指完全包裹在内,就像是一张没牙的小嘴。
“雁之,你……唔……动动呀。”
苗苗难耐地踢着水花,骚淫的雌花被青年肏熟了,小穴深处涌起一股饥渴,紧紧地夹着青年的手指,来回含啜着能让它舒服的硬物。
桓雁之应了一声,仔细地抠挖着少年甬洞内的浓精。
苗苗抱着肚子,脸上又涌起热潮。
室内响起缠绵的黏腻的水声,和少年浅浅的呻吟。
酸慰的感觉传到小腹各处,电流飞窜到天灵盖。
苗苗靠在青年怀里,感受着雌花里涌起的热潮,在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瞬,咬在青年的肩膀上泄了身。
桓雁之并不觉得疼,肉棒比之前更硬更烫,隔着衣料蹭在少年的腿心,还想要。
青年蹭了两下便停了,手指卖力地抠挖着少年体内的浓精,要是少年现在怀了宝宝,又要离开他,他死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刚高潮过的少年本就敏感,被青年这么一勾拨,低低地呻吟起来,好似猫叫。
“不弄了……呜……肚子
', ' ')('已经瘪了。”
桓雁之哄道,“精液要全部抠出来,不然会肚子疼。”
他头一回发现自己很有撒谎的天赋,面不改色心不跳,说话也没有停顿。
苗苗有些不信,“真的吗?”
桓雁之:“真的。”
苗苗:“那你要抠干净一点噢。”
桓雁之:“嗯。”
苗苗的小穴被洗了好几遍,洗到最后一点白浊都流不出来才罢休。
等桓雁之想唤他吃饭时,才发现少年又睡过去了。
他望着少年的小腹,祈祷着不要怀孕,舔了舔少年两瓣肿起如浆果的雌花,心想他得想个避孕的法子了。
青年坐在床边,看了沉睡的少年好一会儿,视线落在床内摆放的白玉玉势上。
这个东西,苗苗是从哪里弄来的?他直觉不会是苗苗自己买的,少年根本不懂这些。
等少年醒来再问吧。
胯下的硬胀终于消了下去,桓雁之出了房门。
日头又快沉山,易卓抱着佩剑站在门口,笑得牙不见眼。
桓雁之上下打量着他,“你最近很开心?”
易卓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
桓雁之:“给我拿瓶消肿的药过来,要特别温和的。”
易卓从怀里掏出好几瓶花花绿绿的罐子,捡出一瓶玉兰花瓷瓶递给青年,“桓君。”
桓雁之面色不太好看,“你真该去敬事房当差。”
易卓低着头,他这不是防患于未然嘛。
桓雁之接过药瓶,“不过这事办得不错。”
易卓抬头又笑起来,“谢桓君夸赞。”
桓雁之面上浮起温柔的神色,掩唇低咳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避孕的法子?不要避子汤,伤身体。”
见易卓不答,再次开口,“你在暗阁的训练没有包括这些吗?”
易卓:“有是有,就是味道可能有些大。”
桓雁之:“无事。”
易卓:“属下去准备一些给桓君送过来。”
桓雁之:“嗯。”
青年准备起身回卧房,却被易卓叫住了。
易卓:“两个时辰前,内舍那边有几个学子吵着要见颜公子,我已经打发掉了。”
桓雁之:“他们有什么事?”
易卓纠结了两下开口,“说是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桓雁之:“内舍的课业是不是太少了些?”
易卓干巴巴道:“可能吧。”
桓雁之转过身,“他们哪懂什么叫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易卓:“是。”
桓雁之:“这几人的名字你可记下了?”
易卓:“记下了。”
桓雁之:“把名单递到内舍冉舍长那里,让他多看顾一下,凭这些人的精力只应付普通课业太可惜了些,应当重点培养。”
易卓点头应是。
要是普通的寒门士子,得此“爱重”肯定欣喜若狂,但那几个可都是建邺的新贵,估计是要哭爹喊娘,满腹委屈还没法回家告状。
青年想到此便打了个寒颤,桓君不可得罪。
桓雁之端了些糕点回到卧房。
少年还在睡,安安静静的,和清醒时活蹦乱跳恨不得拆房掀瓦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把糕点放到一边,耐心地给少年的腿心上药。
难道不能既怀宝宝,又留下来吗?
建邺城各处亮起灯盏。
从端月山向下看,整座城池都像是地面显露出的星盘,少年也在此时醒了过来。
桓雁之递给他糕点和水,等少年吃完后,擦去他嘴角的屑沫。
“今日内舍有几位学子来找你。”
苗苗懵懵的,以为是夫子责令同学来寻他,“啊,我今天没去上课,也没请假。”
桓雁之:“我替你请了。”
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苗苗在这?
苗苗:“怎么请的?”
他自己请个假可难了呢。
桓雁之:“说你半夜翻墙出去玩,结果翻错了地,在我院子里摔断了腿。”
苗苗:“那我是不是能请几个月的假?”
桓雁之笑:“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苗苗:“你不会骗我。”
桓雁之给少年理了理头发。
“他们说,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应该是喜欢苗苗的人吧。”
苗苗一听就知道是霍骁安排的人,还有完没完了!
“才不是!他们都是霍骁的人,故意来使坏的。”
桓雁之冷着脸,指了指床内的玉势,“这个也是霍骁送的吗?”
苗苗一看雁之的表情就知道不好,顺着青年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是解赞送他的玉势。
“要是霍骁送的,你会罚他吗?”
桓雁之没说话。
解赞既没官
', ' ')('职又没俸禄,比他在内舍做小厮的时候还惨,已经是打白工了,要是再被罚不得饿死呀。
苗苗心一横,这个锅还是让霍骁背一下吧。
“就是霍骁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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