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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雁之被折腾得额头青筋直跳,本就滚烫的身体烧了起来,好似置身火炉之中。
声音断断续续的,“苗……苗,下,下来。”
苗苗停下了动作,但也没下来,“你明明就想玩?为什么要忍着?”
桓雁之无法,抱起他躺到一侧。
“你不想要,我不该强求你。”
苗苗:“可我现在答应了呀。”
桓雁之:“那也不是你心中所想,只是迁就我而已。”
苗苗要气死了,甩开青年的手。
他不明白桓雁之怎么就这么倔,非得要十分心甘情愿才行。
桓雁之拍了拍少年的背,“苗苗,明日还要上早课,睡觉吧。”
苗苗嗡声嗡气,“你笨死了,还大邺才华最出众的太子呢,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
桓雁之见少年不生气了,又耐心哄道:“是我笨,苗苗不生我的气。”
苗苗掐了下他的胳膊,“谁说我不生气,我要气死了。”
桓雁之:“那怎么办?雁之给你赔罪好不好?”
苗苗:“你玩我小穴,我就不生你气了。”
少年牵着他的手,引到自己湿润的穴壁里。
湿红的娇口对着青年的手指一啜一啜,内里的热气也卷过来,欢迎着青年的进入。
桓雁之皱眉,眼神不敢落在少年的脸上,只能随处乱瞟。
他的喉头滚动了下,“苗苗。”
声音缱绻又温柔。
苗苗亲了亲青年的下巴,“我想试试嘛,要是不舒服我肯定和你说好不好?”
桓雁之:“嗯。”
青年吻啄了下少年甜软的唇瓣,随后而至的便是令人窒息的深吻。
他好似跌入了一个唯美的梦境里,梦里水草丰美,花木盛开。
身体交缠着,互相给予着对方热意和温暖,像是严丝合缝的拼图。
桓雁之眷恋上了这种感觉。
依旧是先给少年舔湿了后穴,硕大的肉屌抵在细幼的甬道口蓄势待发。
苗苗紧张。
桓雁之也紧张。
少年深吸一口气,不敢动了,可震颤的后腰暴露了他极力掩藏的慌乱。
桓雁之跪在少年身后,对着少年流畅薄腻的肩背落下一吻,慢慢地把粗硬的玉柱抵进少年后穴里。
少年登时被插得腰肢一塌,细腻的后背渗出薄汗,光洁玉润,美不胜收。
“……唔。”
后穴被撑开的感觉让少年难受极了,异物感在后穴里蔓延,肉壁吐着本不该属于它庞然大物。
桓雁之扶着少年腰,“是难受吗?”
苗苗摇头,后穴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把青年的硬物夹得更紧了。
“不难受,就是有点胀。”
桓雁之:“嗯。”
少年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青年接下来的动作,后穴被拓宽的地方开始泛起酥麻,黏湿的肉壁深处开始泛起骚痒。
他前后挪了挪,套弄起狰狞可怖的欲根,“唔……雁之,你动一动呀。”
桓雁之被眼前的景象迷了眼,白腻饱满的臀肉夹着他紫黑粗硬的屌器,极致的色彩对比让人血脉泵张,心肺间烧起一团火。
偏偏少年还不安份,主动地摇着臀肉,吞吃着他的肉棒。
想肏进去,狠狠捅坏少年的小穴。
桓雁之屏住呼吸,艰难地把肉棒往少年的深处挤弄。
“呼。”
青年仰起头,手臂上的青筋浮动,眉头紧皱,哪还有白日里半点清贵似仙不惹凡尘的模样……
后穴不似雌花般黏湿紧软,但相比雌花而言,还是好进入得多,整根没入都不是问题。
桓雁之耸了耸欲根,把巨物抵到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嗯唔……”
苗苗被插得浑身瘫软,脑子一阵阵发昏,也不知道该想着什么。
没想到他的后穴比雌花还不争气,还好太白山的小妖怪也不欺负他的后穴。
他本以为自己没有死穴的,没想到一进建邺城就发现了两处,凡人的智慧果然博大精深,难怪能占有那么多的土地,造出那么多好吃的……
黏软的肠壁开始冒出清亮的淫液,方便欲根的进出。
桓雁之掰开少年聚拢的臀肉,就见他那器物把娇口撑得近乎透明,瞧起来可怕极了。
放慢了动作,软软地肏着少年,龟头寻找着肉壁里的敏感点。
待到碾过下方一处小点时,少年的身体明显抖得厉害。
硬胀地肉棒便欺了过去,不停地怼弄那一处脆弱的敏感。
苗苗开始还能忍,到后面便忍不住了,哭了起来。
“苗苗吃不消……呜……不戳那里了……不戳……”
少年是真的被肏开了,背肌舒展,腰肢绵软,边手臂都不似之前紧张,好似一团被焖熟了的软肉。
', ' ')('桓雁之哪里肯放过?正是最美味的时候,自然要趁热享用。
苗苗气得呜呜乱叫。
“雁之……啊……雁之是大……啊唔……大骗子……骗子……”
桓雁之:“嗯。”
他把少年抱了起来,让他跪在床榻上,精壮的腰腹不停地击打着肥圆的肉臀。
啪啪啪……
啪啪啪……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苗苗只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这样也就算了,偏偏每次都精准地撞在敏感点上,肏得他挣扎的力气都攒不出来,被动地承受着青年的索取。
“骗子……”
桓雁之的腰眼被吸得发麻,全身好似过电,爽意直达天灵盖,全凭着本能肏着少年的后穴,完全停不下来。
“没骗你,为什么要说我是骗子?”
苗苗喘得只剩下猫叫了,腹臀相贴的啪啪声盖过少年的啜泣,叫人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身后的动作没停,像是锤钉子似的,凿进少年的最深处。
他要死了。
酥麻的快感自敏感点传遍四肢百骸,神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让他无法说出一个字,痴滞地张着嘴,流出透明的银丝。
肉棒早就被肏硬了,雌花里的水液也泛滥成灾。
少年被玩得双目呆滞,窒息的快感在脑海中堆积成山,摇摇欲坠。
在青年再次肏进最深处时,快感登时崩泄各处,眼前一片乱花,身体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
桓雁之摸着少年的后背,乘胜追击,又接连捣了几下。
刚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像是发了大水,肉棒泄了精,雌花喷涌出大滩的淫水,嘴巴更是合不拢,沥沥地流着口涎。
桓雁之抱着少年,顿时体会到苗苗说得不错,要是不试试哪里能见到少年这般情态,把少年弄得高潮不止原来比他自己射精满足百倍。
苗苗喘了半晌,终于回过神:“骗子呜……”
桓雁之:“哪里骗你了?”
苗苗:“我让你玩小穴的时候你不玩,让你别戳你还戳,你就喜欢和我做对。”
桓雁之:“没有。”
苗苗:“你有,就有。”
桓雁之笑:“那也不能叫骗子,只能说不听话。”
苗苗:“哦,你不听话。”
“嗯,我不听话,”桓雁之亲了亲少年耳垂,嗓音低哑,“还想戳你。”
苗苗被青年吐出的话搔得耳朵发痒,他怎么觉得桓雁之现在像太白山勾人交欢的骚狐狸?
少年的心扑通乱跳,嗯,比骚狐狸还狐狸,狐狸勾引他,他直接把对方打跑了,但雁之说想戳他,他就真想敞开了腿给他戳。
脸上麻麻的,他好不害臊呀。
苗苗咬着下嘴巴,“嗯。”
桓雁之:“嗯什么?”
苗苗:“……给你戳。”
桓雁之的防线崩了个彻底,要是别人如此直白地勾引他,他必是嫌恶,但苗苗同他说这话,只想肏得少年下不来床。
青年动了动还塞在后穴里的欲根,黏薄湿红的肉壁粘在敏感的龟头上,啜得他后腰窜起一阵阵电流。
苗苗脸红得似桃花,眼尾更是起了情欲的潮红。
“唔……”
还好他是个石榴精,要是个凡人,肯定禁不起雁之这样玩。
不一会儿,少年的臀肉被拍出响亮的声音,臀尖处更是透着红,像是饱满的指痕一划就能出汁的浆果,还散发着淫糜的香气。
两人的身上俱是热汗,喘息声压制不住地透出来,窗外都能听见。
解赞窝在树梢间,凉爽的夜风都吹不走他全身的燥热。
是他太年轻,以为保护颜苗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可现在被房内的声音搅得集中精神都困难。
桓雁之真是有福气,要是他也有个像苗苗这样乖软主动又好欺负的老婆,他也不想天下大事,非得把对方的肚子肏大了不可。
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老婆啊?艹。
解赞愤愤地盯着紧闭地窗扇,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羡慕过别人!
做了两次,桓雁之便止了肏弄,给少年擦洗身体。
明日少年还要早起,要是没节制的话,怕是吃不消。
把后穴里的精液掏了个干净,又亲了亲少年胸前的乳果,抱着累极的少年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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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高照。
甲子院晨课课间。
苗苗坐立难安,后穴被青年玩得合不拢,现在还时不时地流着淫水,把他的亵裤弄得湿答答的。
仇潮生见少年面色绯红,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
苗苗哪里好意思说,“……有点不舒服。”
仇潮生瞥了一眼四周的学子,“你别往心里去。”
四周的学子全在讨论太子被禁足一事,好几天都没有止歇的势头,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 ' ')('刚开始还只是把太子禁足和太子失宠联系在一起,到了后面,便是太子因好男风又无子嗣,陛下有了废太子的念头。
讨论来,讨论去,唯一的破局方法便是太子娶一个礼部甄选上来的太子妃,早日诞下皇子,以安天下百姓的心。
苗苗:“哦。”
本来少年没想这事,被仇潮生提起来就有些闷闷不乐。
他以前听雁之要娶媳妇也没这么不开心,但现在他一听到具体的名字,比如治粟内史家的女郎,燕家旁支的三姑娘……就觉得太子妃三个字有了具体的形象,雁之要和别人在一起睡觉了。
苗苗的闷气生到了傍晚,一下课就气呼呼地跑进萱院。
本想着凶青年一顿,等见到青年望向他时自然而然勾起的嘴角,到嘴边的话陡然变了质,软糯糯地哼了一声,“不许和别人睡觉。”
少年被自己的语调惊出了鸡皮疙瘩,不像是命令,倒像是撒娇,一点气势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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