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桓雁之几乎是恍惚着离开太清宫的,苗苗可能怀孕的消息砸得他头晕眼花。
前几日他还在想他和苗苗的宝宝会是什么模样,没想到惊喜来得这么快。估摸着太清宫内的天师见不到他的背影时,青年疾走回了寝殿,把随侍的太监和宫女全甩在了身后。
缓缓推开殿门,少年此时爬上了寝殿中央的方桌,一只手正伸到果盘里,够着上方的脆枣。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苗苗扭捏地缩回手,“我就是,有点饿。”
青年总念叨着不要吃太多零嘴,免得吃不下正餐。
桓雁之这次倒是没计较少年偷吃的事,反而走到少年身边问道:“最近一直都这样吗?”
苗苗不知道青年问的哪一出,是问他最近一直在偷东西吃吗?
尴尬地搓了搓手,低下头,“也没有吧。”
桓雁之:“最近一直这么容易饿吗?”
苗苗点点头。
桓雁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青年离他极近,近得能看到青年额间细密的汗珠,是跑着回来的吗?
苗苗:“一直想睡觉。”
桓雁之:“还有呢?”
苗苗摇头:“没有了。”
桓雁之:“我今日去拜访了天师……”
青年说到一半,不知怎的,又把话咽了下去。
苗苗:“然后呢?”
桓雁之:“他同我说了些关于妖精的事情。”
苗苗张牙舞爪,“是不是说妖精会吃人,哈,吃了你。”
桓雁之捏了捏少年的脸蛋,“一整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苗苗:“戏里都是这么写的!妖精会吸书生的精血。”
“……”桓雁之抱起少年,走到书案边,“天师又不是唱戏的。”
苗苗:“那他也是人,凡人都觉得妖精会吃人。”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那我怎么不觉得你会吃了我?”
他想吃了苗苗还差不多。
苗苗:“因为我喜欢你,不会吃你。”
桓雁之:“等你不喜欢我了,是不是就要吃了我了?”
苗苗:“你蛮不讲理。”
桓雁之大笑,“我怎么蛮不讲理了?”
苗苗:“我说了不吃你,你还非要说我会吃你,我又不是魔头。”
桓雁之装作委屈地说道:“噢,可你确实吸了我的精血啊。”
苗苗:“我哪有吸你的精血,你污蔑我。”
桓雁之下腹的血都热了起来,喉头滚了几滚。
他不该和苗苗谈论这个话题,脑海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少年赤裸着跪在榻间,主动摇着臀肉套弄欲根的场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桓雁之:“想被苗苗吸精血。”
苗苗:“我又不会。”
桓雁之:“在萱院的时候,我整晚都在被你吸精血,怎么能说不会?”
苗苗明白桓雁之说的是什么了,“明明是你自己要玩,还赖我……”
桓雁之:“没赖你,苗苗。”
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赖他。
-
苗苗发现最近雁之神神秘秘的,明明已经入秋了,洗浴的频率比盛夏还高。
晨起时钻浴池里小半个时辰才出来,有时还半夜爬起来去浴池,回来的时候全身都冒着凉气。
他怀疑雁之在浴室里养了个小外室,趁他不注意就鬼鬼祟祟地在浴池里偷情。
又到了半夜。
桓雁之每到了这个点都燥热难当,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严重。
他觉得自己也生了病,想拥着苗苗入眠,想和苗苗肌肤相贴,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的渴望和依赖。
夜深人静,烛影轻摇。
桓雁之望着熟睡的小少年,侧了个身,手不自觉地伸到裆下,揉着硬胀着欲根。
低喘了两息,又躺平了,克制地放下手,怔怔地盯着头顶悬挂的流苏。
苗苗根本就没睡,好奇地听着青年的喘息声,这是在玩什么呢?
不过他知道桓雁之应该是要起身去浴池了,捂着自己的被角,一动不动地装作睡熟的样子。
果然。
桓雁之小心翼翼地掀开锦被,像是怕惊动他,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等青年进了浴池,苗苗长抒一口气,一把揪开小被子,蹦到了地面。
他今天就要去捉桓雁之的奸!
桓雁之不知道后面跟着人,一进浴池便把衣裳脱了,精壮的腰腹和健硕的大腿全露在外面,走动起来健美而有型。
苗苗迈着小短腿就往浴池跑,没留神屋内的摆设,踢在了小矮几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顿了几下,见桓雁之好像没发现,直奔浴池而去。不知道桓雁之是在私会哪个小美人,这么大动静都没听见!
少年缩在
', ' ')('门槛边,一抬眼便见到青年的裸体。
桓雁之玩自己小穴时,脱衣服都没这么快,和别的小美人私会,一进浴室就把衣裳脱了。
正找着桓雁之包养的小外室是谁,就见桓雁之喘息着踏步下了浴池,手臂伸到了胯下,仰着头顶,吐出一口浊气,轻轻抽动着手臂。
苗苗:“?”
他有点看不明白。
桓雁之咬紧了牙关。
这种程度的自渎根本满足不了他,尤其是少年睡在他身边而不能吃的时候,于他而言无异于抓心挠肝,肺腑里呼出的热气都是痒的,痒得他想去抓,可只能靠着深吸两口气来缓解。
声音抵进腹腔,转升至后槽牙,缱绻而又热烈地唤出了一声,“苗苗。”
苗苗吓得胸口咚咚直跳。
他还以为桓雁之发现他了,差点迈步出去认错。
回过味之后,才感受到那声“苗苗”有多肉麻,酥得他腿软。
桓雁之:“——唔。”
他努力地把自己的手想象成少年的雌花,娇粉淫湿的小口,层叠暖融的媚肉,被他欺负得直发抖,还讨好地贴上柱身的青筋,就为让他舒服点,和主人一个模样。
可惜没两下就失败了,自己的手太硬,也太粗糙,还原不了一丁点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滋味,尤其是没有少年被肏得痉挛,媚肉翻卷,淫水藏在暖穴里发出令人牙酸的黏腻水声。
睁开眼,看着浴池里升腾的雾气。
桓雁之揉着被搓痛的狰狞巨物,有些后悔自己往日的体贴,因为少年的哭泣克制着没做到底。
他就应该拓开少年的鲍肉,拧着欲根去摩擦少年的每一处敏感,狠狠地肏开少年的宫口,完完全全地进入少年的身体,让他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等少年哭着向他求饶时,他便停一停,再恶劣地重重地凿烂少年的敏感点。
青年的侧脸隐在雾气中,清冷出尘的面容写满了欲望的潮红,眼尾也跟着浮现出几缕湿意,下颌的热汗滴进了浴室中,极致的反差让他看起来性感又危险。
苗苗看了半天,没找到桓雁之养着的小外室,反而把自己看湿了。小穴一阵阵地发痒,像是有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
少年夹紧了腿,舔了舔唇,要不他也给自己摸摸?
最终桓雁之还是闷哼着射了出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那股腥气比往日更浓了。
苗苗见青年有要回屋的意向,连忙先跑回了床榻。
桓雁之冷静片刻,又淋了盆凉水,终于感觉好受了点,回到榻间躺下。
掖好苗苗身上的小被子,亲了亲少年的脸,目光落在少年不安分的手臂上,怎么睡个觉又把被子给睡歪了?
他本想同苗苗说怀孕的事,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天师说了两种可能,但他有强烈的预感,苗苗肚子里就是怀了宝宝,他和苗苗的宝宝。
可万一是他想多了呢?更何况少年本就是抱着怀宝宝的目的才来的建邺城,要是有了孩子,他会现在就回太白山待产吗?
苗苗也睡不着,小穴难受得想抠抠。
他又没桓雁之的本事,用根棉棒都能把他戳得腿软,憋红了脸也没到高潮。
他望着躺回被子里的桓雁之,用气音问道,“雁之,你睡了吗?”
桓雁之急道:“哪里不舒服?”
伸手去摸少年的额头,“是受凉了吗?”
苗苗拽着青年的手指,把它放到自己的腿缝间,“这里不舒服。”
桓雁之身形一僵,指腹间的湿意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脑海,才平复下去的燥热又席卷而来。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没等他开口,少年便掀开被子,露出淫湿的翕张的粉穴,示意青年往下看,“真的好难受啊,雁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