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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他剥了个彻底,红衣散落,白皙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泽。
桓雁之不禁想起年幼时姥姥给他煮的红皮鸡蛋,剥开蛋壳,里面的蛋白煮得鲜嫩,一摇便颤得厉害,舍不得吃,又想着一口吃掉。
卧房内光线幽暗,纱帘低低垂着。
廊下点了灯,仆从来来往往,喧闹得很。
青年恍然想起,后天便是元宵节了。
苗苗等得心焦,又把软弹的臀尖举高了一点,手指拨开湿黏的雌花,翻出淫浪的肉壁给青年看。
“雁之肏肏。”
桓雁之被搅得无法思考,眼神直直地落在少年沾满淫水的雌花上,嫣红软烂,好似没牙的小嘴饥渴地吐着口涎。
没扶着硬痛的阳物插进去,而是缓缓下移,勾出舌尖,难耐地舔着小穴里流出的热液。
“唔……”
热烫的鼻息和口腔里呼出的热气烫得苗苗一哆嗦,舌尖更是把本就敏感的肉穴挑逗得骚水直流。
少年难以承受被舔弄的羞耻和刺激,惊得松开了手,本就蓄满眼泪的眼睛更是被折腾得落下泪来。
桓雁之舔尝着甘甜的蜜液,眉尖微动。
“苗苗?”
苗苗啜泣着,嗡嗡地发出一声闷哼,“……嗯。”
桓雁之:“苗苗把臀瓣掰开好不好?这样舔不到里面。”
少年不可置信地颤了颤,还是乖乖地把两瓣肥美挺翘的臀尖掰开了,幼嫩的雌花被冷气袭得皱了皱,黏亮的蜜液直往下淌。
桓雁之的手臂浮起青筋,胯下的肉棒随着他动作甩来甩去,狰狞得吓人。
舔了舔唇,望着眼前肥美的小肉兔掰着腿把自己摆到他嘴边,就等着被他吃掉,怎么就这么傻?
捏着少年的手往旁边挪了挪,牙尖咬上了软颤透水的臀尖,无视少年酸麻不已的肉臀,舌苔上的微粒在臀尖处来回舔弄。
“呜……坏蛋雁之……”
苗苗酸得想捂,可手被青年抓在手里挣不出来,只能被动地承受青年的啃咬。
桓雁之把少年的欺负得满脸是泪,又把少年的手压回臀尖上。
“不咬了。”
室内的氛围灼烫而撩人,勾得青年心尖发痒。
真想造一间金屋,把少年藏起来,夜夜享用。
苗苗趴在床上,胡乱擦了擦泪痕,“嗯”了一声,手指掰着酸软的臀尖,方便青年的舔舐。
桓雁之的心头好似被最柔软的爪子扫了一道,说不清道不明。
他何德何能?能得少年这般毫无保留的喜欢和爱意?
宽厚的手掌贴着少年颤抖的双腿握了过去,舌尖卷着淫穴里的媚肉,浅浅地抵开肉壁里层叠的褶皱,吮啜着清甜的淫水。
苗苗被舔得缩成了一团,青年却还不放过他,鼻尖抵在股沟里,灵巧的舌尖越入越深,像是要钻进他的肉缝里。
“呜……”
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羞得少年面红耳赤,臀尖颤着想躲,但想着青年喜欢舔他的肉缝,便又咬着唇瓣含着热泪承受着青年的侵犯。
桓雁之没被激起怜惜之心,反而更想欺负他。
一只手摸到了少年挺起的粉色肉棒,指腹来回摩挲过敏感娇嫩的铃口,把少年揉得呜咽不止。
刻意压低了声音,“苗苗,还好吗?”
苗苗摇头,又点了点头,“还好……呜……你摸吧……我,我……呜……我没事的……”
桓雁之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年,惨兮兮地挂着泪,还呜咽着安慰他。
手指揉捏着少年的铃口,舌尖在少年的敏感点处戳刺,不过一会儿,少年便痉挛起来,全身抖得厉害,颤栗着泄了身。
眼前的奶猫翻了个肚皮,泪痕满脸,精液和淫水溅得肚皮和双腿间到处都是,从头到脚溢着薄汗,瞧着脏兮兮的。
桓雁之俯身在少年的肚皮上舔了舔,手掌握着少年软下来的皱巴巴的肉棒,委屈地问道:“苗苗还能来吗?”
苗苗气若游丝,接连两次的高潮消耗了他不少精力,好半天才从干哑中恢复过来,“可以的。”
桓雁之捏着少年的手亲了又亲,“真的可以吗?”
苗苗:“真的可以的。”
等不到青年下一步动作,少年有些急了,伸出舌尖去舔青年的脖颈,“小穴痒唔……”
桓雁之低喘了两下,逗弄少年的心思瞬间被直击心底的欲望取代。
两指拓开湿润敏感的嫣红,硕大粗硬的肉棒沾着穴口的软肉,缓缓地插了进去。
苗苗被撑得毛孔都张开了,下身的小嘴被巨大的凶兽堵着,艰难地吞咽着庞然的阳物。
热。
比之前更热了,烧得他脑袋晕乎乎的。
青年温柔的安抚和体贴的动作让他忘记了肉棒的可怕,像是泡在暖和的水里,有点压力,但更多的是脚趾都舒展开的快活。
桓雁之见少年眯起眼,动作放得更轻,起伏的
', ' ')('青筋克制地磨着肉壁内的褶皱,一点点吞食着雌花内的领土。
“呼……”
等苗苗反应过来时,青年的肉棒已经把他填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肉茎就算停在那里不动,也顶得他几欲作呕。
害怕地往回缩了缩,要是动起来,他会被肏坏掉的。
桓雁之把他抱了起来,湿润的舌尖舔着少年的耳垂,“别怕,我轻点。”
青年的手托在少年的臀下,难耐地肉棒一点点往上顶,交合处水声淫糜。
苗苗抱着青年的脖颈,“……嗯。”
桓雁之又起了坏心,“雁之的肉棒在肏苗苗的什么?”
苗苗被臊得脸热,“……骚穴。”
桓雁之:“那苗苗和雁之在做什么?”
苗苗抿了下嘴唇,耳朵比正月的灯笼还要红,“……交配。”
他从没想过生宝宝居然是这样的,要羞耻地向对方敞开最私密的地方,任由对方侵犯。
桓雁之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苗苗想不想看是怎么插进去的?”
苗苗抱得更紧了,但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睁着眼往中间瞧。
紫红的肉茎伸进他的雌花里,翻出穴内腥骚的淫水,柱身被涂得淫亮,蘑菇头微翘着,快脱离时又缓缓地插了回去。
桓雁之也抱紧了少年。
耳鬓厮磨。
低喘交缠。
纱帐轻摇。
一盏茶后,滚烫的精液射得苗苗白眼直翻,双腿无力,软软地贴在青年身上。
桓雁之捂着少年小腹,热意隔着肚皮传到少年的宫腔,暖得少年眉头抒展开来。
“苗苗,遇到你真好。”
-
枣庄的柴房。
大蛇精和黑熊精被五花大绑捆在角落。
建邺城周围没有灵气,他们好几天没进食,饿得眼冒金星。
小兔精蹲在他们跟前,拿出食盒里的酱肘子塞到他们嘴里,“吃吧。”
大蛇精和黑熊精没想到被自己欺负过的小兔精居然不计前嫌,对他们这么好,不由得热泪盈眶,含糊地说了句谢谢。
小兔精折了根枝条在地上胡乱比划,时不时看大蛇精和黑熊精一眼。
“好吃吗?”
大蛇精忙点头,“好吃,好吃。”
说完一瞬不瞬地盯着食盒的方向。
小兔精努了努嘴,“这可是我花了好久才省下来的一点,自己都没舍得吃。”
少年挠了挠头,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其实是他吃腻了,不想吃了,但头一回吃的时候,他觉得真是天上才有的美味呢。
大蛇精不疑有它,“你真是个好兔子。”
黑熊精也啜着骨头点了点头。
小兔精咳了咳,“我来这里呢,也是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你们要是答应,我就给你们二两银子和一盘酱肘子。”
少年摸出苗苗发的碎银,到两只妖精眼前比划了下,“这可是凡间最宝贝的银子,买什么都要花这个。”
大蛇精表示知道,他偷摸跟来的时候就见苗苗给了那些凡人银子,那些凡人就给妖精们送吃的用的。
“什么事?”
小兔精:“杀了太子的老爹,也就是大邺的皇帝。”
大蛇精:“好杀吗?”
小兔精:“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应该还好吧,毕竟他就是个凡人。”
大蛇精:“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让我去。”
黑熊精附和道:“对啊对啊。”
大蛇精瞥了他一眼,“你别说话。”
黑熊精默默退到一边去了。
“苗苗不准我们进城,”小兔精把银子在大蛇精眼前晃了晃,“这可是二两银子,能在建邺城最好的碧盈楼点十盘酱肘子了。”
大蛇精:“五两银子我就去。”
小兔精:“你狮子大开口。”
大蛇精:“皇帝死不死又不关我的事。”
小兔精纠结道:“我没有那么多钱。”
大蛇精:“那就四两,我和黑熊精一妖二两。”
小兔精:“三两,最多三两。”
他还要留钱进城去元宵灯会上玩呢,那些凡人和他说了,建邺城的元宵节特别热闹,有耍灯的,唱戏的,跳舞的,还有各种小吃面点和零嘴。
可苗苗说要等皇帝死了太子继位,才能进城玩,他都等了好几天了,皇帝也没死。
大蛇精:“那就算了。”
小兔精一咬牙一跺脚,“四两就四两,你说话要算数噢。”
大蛇精:“当然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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