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傅西洲拿起手上的红酒,说:“反正你做的饭菜和蛋糕都不能吃,干脆就陪我喝酒吧。” “小叔,你等会,你不是今晚拍卖了自己的晚餐吗?怎么会回来?你认真回答我。”江之虞随口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了傅西洲的红酒攻势,
今天她是有计划的人,绝对不能被打破。
傅西洲慢慢地放下红酒,淡淡地说:“那不是真的。”
“可网上那么大张旗鼓。”江之虞连忙打断,顺便把那杯红酒推到了一旁。
“其实,”傅西洲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所谓的慈善拍卖不过就是一个幌子而已。主要是为了替安娜摆脱目前的困境。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好解释。总之,你和我就只需要知道,这事情反正和我们没有关系。”
江之虞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那天我打电话,接电话的就是这个狄安娜小姐,难道你们真的没有关系?”江之虞弓着身子,脸上全是心虚。
她的手默默地摸到了那瓶红酒,内心也是一阵欣喜。
好了,终于是摸到了这个酒瓶。主动权终于掌握在自己手中了。
江之虞这么想着,脸上继续维持着平静。
“啪!”
“干什么?”
傅西洲用手打掉江之虞的手,顺便将红酒给拿了回去。
江之虞对上傅西洲一副严肃的表情,吐了吐舌头。
“干嘛?女孩子,学人家拿什么酒?”傅西洲满脸都是嫌弃。
“小叔,你就告诉我吧。”江之虞趁着这个当口,继续去摸那瓶红酒。
结果傅西洲将江之虞的手打了回来,换行一副老父亲的口吻,说:“我也是服了你,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你第二天居然给我打了一个小额贷款的电话,你确定你真是认真的?”
江之虞想起来自己的骚操作,然后用力地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小叔,其实我只是不确定自己是否打扰了你。”江之虞低下头,说话声音如同蚊子。
江之虞承认自己心虚,她需要一个可能反驳自己的答案,所以她希望对面能够理解自己。
傅西洲拿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了一整杯酒,淡淡地说:“我给自己倒上一整杯,你陪我喝一杯,接着你要我喝多少都可以。那天,也是为了今天的事情。并不是其他的,”
“那天竟然还有内情啊?”江之虞突然就抓住了重点。
傅西洲没有回答江之虞,只是举起了酒杯。
江之虞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灌自己酒。
“你就不会喝酒吗?这么直接灌下去,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傅西洲伸手拦住了江之虞。
江之虞浅浅一笑,顺便伸手拿过酒瓶,痞里痞气地说:“小叔,不然我就来倒酒吧。再说了,只喝这么一杯,又有什么可以阻挡的?”
傅西洲看着江之虞这个样子,便没有多说。
他也害怕,害怕自己被江之虞当面质问为何要放弃她。所以,妥协是最好的方法。
不是所有的伤口,都能通过接触性的方式治疗。
有些伤口,就在人体内部,为了更好的资料,就是不能使用粗鲁的方式,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遗憾。
于是,傅西洲不解释,江之虞也不询问,两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到了尾声。
江之虞扶着已经彻底醉倒的傅西洲,两个人慢慢地来到了床边。
傅西洲的房间很大,除去前面这个大桌子,里面还有一个空间用来休息,可以说,傅西洲的房间,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一室一厅。
江之虞将傅西洲扔在床上,开始询问他。
“小叔,你叫什么名字?”江之虞开始测试傅西洲的酒醉程度。
“我叫,我叫,傅西洲。”傅西洲只听到脑子旁边传来了一阵柔和的声音,迫使他认真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还能回答问题,看上去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下一步。
江之虞在内心默默念着,手上却不肯放弃动作。
她用手慢慢地摸着傅西洲的脸,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地说:“我是江之虞啊,傅西洲,你记得我吗?”
“江之虞,我小侄女!”傅西洲满脸堆笑,用力地搭上了江之虞的脸。
看着那张傻子般的脸,江之虞点了点头,说:“看上去没什么威胁性。不过看上去的确是可爱了好多。”
“江之虞,那是谁?”傅西洲突然忍不住捞住了江之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