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江之虞一反常态的起的特别早。吃过早饭后她站在傅西洲的面前,打好领带,两个一起换上了鞋子。因为公司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放着江之虞一个人他心里又不放心。索性也就准备带着她一起去公司,想她的时候一转头就能看到了。
摸着四个月的肚子,江之虞有时候还能感觉到微弱的跳动。虽然有点孕吐,大部分时间还挺好的。提上自己的包包,江之虞穿着拖鞋就被牵着出来。所有的鞋子都有跟,傅西洲说什么也不肯她穿,最后换上了一双拖鞋。
来到公司,傅西洲还没来的急进办公室就先赶到会议室了。林飞雪被叫去陪着江之虞,关上办公室的门,她一副小心的样子。陷在柔软的沙发上,江之虞觉得过来的疲惫也没什么:“怎么了,还把门关上了。”
林飞雪笑了笑,走进了江之虞的身旁虚搂着她:“阿虞,你不知道。你去养胎了,公司录用了一个白莲花。成天隔应着我们。我还是喜欢和你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子里想到了陈粤,她的所作所为和白莲花也挺般配的。“只要她能力还行,就用着吧。这么老换,也挺不方便的!我难得来一次,就不说那些心烦的!”
蹭的一下,刚刚还躺着的林飞雪就做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开了口:“可是,可是傅西洲一来,她就腻上去。时不时装个可怜!就算他每次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也不想她在这儿碍眼。”
原本还打算会一会陈粤,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必要。只有那种变心了的男人,让自己不够放心的人才会去示威。傅西洲有着自己的考量,也就她一个人当跳梁小丑给自己增添一点笑料罢了。躺在沙发上,江之虞一点也没把林飞雪的话放在心上。
刚开完会议的傅西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准备回办公室找江之虞。电话铃声就这么突兀的响起,陈粤两个字让他皱了皱眉头。“还有什么事情吗?”语气嫣然带上了不耐烦。
“你能不能到天台来一下,我一个人在上面。”陈粤带着哭腔开了口,风吹过手机话筒的声音让傅西洲心里一惊。她这是要干嘛,跳楼自杀?在公司跳下去的话,会严重影响公司形象的!他急忙应了下来,一路跑着上了楼梯。
推开门,陈粤穿着一席白色长裙站在天台的边缘。听到动静,她回过头。脸上被泪水打湿,她牵强的扯起一个微笑:“你来了啊!”
试探的往前走了两步,他注意着陈粤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见没什么动作后,他放心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毕竟是自己的员工,在天台哭成这个样子好歹也慰问一下吧。纠结了一下,傅西洲开了口:“你……怎么了?”
她抹了抹眼泪,扑到了傅西洲的怀里。因为离得近,他一时不注意被扑了个满怀。“一分钟,就给我一分钟。我就一个人了,姥姥也走了,以后我就一个人了。拜托你不要推开我!”
或许是因为有了宝宝的原因吧,曾经那个高冷无情的傅西洲还是没忍心推开她。僵硬的站在原地,手不知道该放哪里。过了一分钟,陈粤也像她所说的放开了傅西洲。只是她脸上的泪豆豆比演员还卖力的落着。
“谢谢傅总,因为一些事情,心情有点差。在天台吹吹风,给您添麻烦了!”陈粤退后了一步,一脸歉意的看着傅西洲。
门口传来议论声,显然会议已经开完了。原本还漫不经心和林飞雪聊天的江之虞在沙发上坐好。林飞雪打趣了两句就识相的先离开了。门就这么坦然的开着,会议室的人也都走光了。她紧紧的盯着门口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去忙其他的了。
被挂念着的傅西洲坐在天台边上,思考好了自己的语言他看向了陈粤:“所以说你父母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了,和你一起长大的姥姥也在最近去世了?”
陈粤点了点头,擦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她的心里不断的窃喜,之前她发现傅西洲对她的态度不对劲,不像是对她有意思的样子。今天这一出也是她计划了很久的。至于所谓的姥姥,早就在她出生前就出车祸离开了。只有一个父亲留在了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