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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做吧。”
楚诀起身,奥克斯顿时更紧张了,仿佛一会儿要挨操的是他。楚诀忍不住笑出声,在奥克斯疑惑的目光中来到他面前,伸手轻轻一推,将正坐的奥克斯推成背靠沙发的坐姿。
楚诀欺身而上,一手挑起奥克斯的下巴仔细观摩他的脸,就像在挑拣货物似的。
“确实漂亮。”楚诀夸道。
奥克斯的漂亮不是那种偏女性化的漂亮,而是充满力量感的漂亮。他的五官锋锐立体,面无表情时非常具有压迫感,再加上那双如同猛兽的金色眼睛,被注视时仿若被锁定的猎物。
楚诀不禁想象,把他操得面色潮红,眼中涌出难耐的水雾,将是何等美景。可惜了,自己硬件不给力,又不怎么喜欢用道具。
奥克斯被楚诀审视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别开眼,转移视线。
“看着我,奥克斯。”楚诀用命令的语气说。
奥克斯将视线移回楚诀脸上,觉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却又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着更多。
“很好。”
楚诀拍了拍奥克斯的脸颊,温柔的吻落在奥克斯金色的眼睛上。奥克斯条件反射地闭上眼,楚诀舔了舔他的眼皮,他一阵轻颤。
“要一直看着我,奥克斯。”楚诀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希望我们每一次做爱的时候你的目光都在我身上,然后把我和过去的温淳区分开。”
奥克斯面露疑惑,显然不明白楚诀为什么要和过去的自己彻底分割。
“不要叫我温淳,你可以叫我巴利诺。”楚诀说。
现在他还要依靠温家,不好直接把名字改回来,用个英文名不容易引人注目。巴利诺来自于他妈偶尔会对他说的一句话,他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又属于何种语言,只记住了巴利诺的发音,就拿来做英文名了。
“巴利诺?”奥克斯重复,仿佛想到了什么,看楚诀的目光多了些探究。
“怎么?”楚诀能感觉到他目光的变化,问道。
奥克斯摇头:“没什么,只是让我想到了一些家族内部代代相传的古老传说。”
“嗯?有和我同名的角色是吗?”
楚诀的手顺着奥克斯的脖颈摩挲下移,没有去解开他扣到最顶端扣子的外套,而是直接摸上了他的裤裆。
“嗯……”奥克斯顿时又紧张得浑身紧绷,“消失的龙神,也叫巴利诺。”
楚诀挑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直接上手解开奥克斯的皮带,再是裤扣,然后拉下裤裆拉链。他能感觉到奥克斯的鸡巴在他的动作中逐渐坚硬,把内裤撑得高高鼓起。
白皙的手指扯着内裤边缘往下拉扯,尺寸傲人的鸡巴立刻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晃了晃便精神奕奕的立正站好。
楚诀对着奥克斯的大鸡巴吹了个口哨,好家伙,这质量一点不输男主啊,不过颜色却比男主浅很多,给他一种不止没操过人,甚至连撸管都很少的感觉。
“温……巴利诺,别这么看着……”奥克斯习惯性地想叫温淳,才吐出一个字便改口了。他害羞地夹紧双腿,还试图用手遮挡。
楚诀一巴掌拍开奥克斯伸过来的手,然后握住奥克斯的鸡巴缓慢地上下撸动,调侃道:“别这么看着?嗯?应该是别光这么看着吧?”
“不,啊……别……”
奥克斯才说个不字,楚诀便蹲下身,直接把奥克斯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他不像大部分攻那样排斥给受口交,所以口活还不错。不过大部分受鸡巴不大,他口起来没有给奥克斯口这么费力。
楚诀含着奥克斯的鸡巴轻轻嘬吸,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舌尖搔刮冠状沟的系带。
奥克斯抿紧双唇压抑喘息,举起手用手背遮住双眼,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胯下的鸡巴却是更硬了。
楚诀吐出奥克斯的鸡巴,一手将他遮挡双眼的手拽下来,一手扯着他胸口的克拉巴特领,逼迫他低头与自己对视。
“看着我,奥克斯。”楚诀用命令的语气说。
奥克斯垂眸,金色的双眼因为激动而蒙上一层不太明显的水雾,就连眼角都微微泛红,难耐与羞怯的表情使他的容貌看上去不再那么具有压迫性。
“我是谁?”楚诀问。
奥克斯习惯性想说温淳,嘴型刚形成温开头的o形,还没发出声音,楚诀便再次撸动起他的鸡巴,让他不得不立刻闭上嘴来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
“我、是、谁?”楚诀一字一顿地重复问道。
“巴……啊……巴利诺……”奥克斯喘息着回答,目光始终听话地锁定在楚诀的脸上。
“很好,别忘了。”
楚诀说完,重新俯下身为奥克斯口交。他亲吻奥克斯的龟头,舔舐鸡巴的柱身,手掌轻柔地按摩着卵蛋和会阴,然后习惯性的想给奥克斯扩张屁眼。
干,差点忘了自己才是挨操的了。
还好奥克斯的裤子很贴身,楚诀的手指甚至没探入奥克斯的股
', ' ')('缝多少,沉浸在快感中的奥克斯也没发现楚诀的小动作。
楚诀重新把奥克斯的鸡巴含进嘴里。奥克斯的鸡巴很大,这大概属于alpha的标配,楚诀整张嘴都被鸡巴塞满时,奥克斯的鸡巴还有一大半在外面。他放松喉咙,继续吞奥克斯的鸡巴,让大鸡巴的龟头和柱身把自己的喉管都撑成了鸡巴的形状,直到鼻尖撞上奥克斯的下腹,下半边脸贴在奥克斯金色的阴毛上。
“呜……”
奥克斯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穿着白袜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凸起的骨节轮廓分明。
楚诀就着深喉的姿势,按照性交的节奏开始吞吐奥克斯的鸡巴。他能感觉到自己也性奋起来了,屁眼流出的水已经把他的内裤的洇湿,鸡巴却依旧毫无反应,软趴趴地垂在胯间。这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楚诀气闷地猛吸一口,不料这一口居然直接把奥克斯吸射了。
“唔——”
奥克斯紧紧抿着嘴,却依旧泄出呻吟。他不自觉地挺胯,想把自己更多更深地塞进楚诀的身体里。
楚诀尽可能放松喉咙,憋着气等奥克斯射完。穿越前他憋气能憋分钟,虽然够不上各种记录保持者,却也远超常人,哪像现在,几十秒都受不了。
好在奥克斯很快射完了,楚诀吐出他的鸡巴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受oga体质影响,他现在眼角含春浑身泛红,喘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得亏了他自己看不到,不然估计会立刻失去世俗的欲望。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奥克斯见状,连忙从沙发上下来,蹲在楚诀身边给他拍背顺气,嘴里还在不停道歉。
“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下次不会了。”
楚诀呼吸顺畅后看向奥克斯,“没事,我只是还不太习惯。”
“我不希望你不舒服。”奥克斯说。
“那你还真是个贴心的金主。”楚诀随口说道。
奥克斯闻言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楚诀懒得深究,往奥克斯身上一撞,想把奥克斯撞倒,没想到奥克斯纹丝不动,还用疑惑的目光看他。
啧。
“躺下。”楚诀说着又撞了奥克斯一下。
奥克斯这才配合地往后倒下,不过他倒下后又猛地坐起,有些拘谨地问准备跨坐倒他身上的楚诀:“我们,能去床上吗?”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床上。”
楚诀继续跨坐在奥克斯身上,将奥克斯射完精却依旧半勃的鸡巴压在身下,胯部前后耸动,臀缝摩擦着奥克斯的鸡巴,让屁眼里流出的水涂满鸡巴的柱身,没几秒就使半勃的鸡巴重新变得硬邦邦的。
楚诀将姿势由跨坐改成半蹲,奥克斯的鸡巴在失去压制后立马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他手上用力推了推奥克斯,奥克斯配合他的动作再次躺下。
“奥克斯,看着我。”
楚诀边说边用臀缝蹭奥克斯的龟头。他一手在前撩起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和卵蛋,一手在后分开臀缝露出湿漉漉的屁眼,然后小幅度蹲起,用屁眼去套奥克斯的鸡巴。
托oga这个性别的福,楚诀觉得自己的屁眼里简直就像装了个水龙头,略微粘稠的透明体液不停地往屁眼外面流,不仅糊满了自己的臀缝,连带着奥克斯的龟头也被糊得晶亮水润。
楚诀本来想靠小幅度蹲起的惯性来边吃奥克斯的鸡巴边扩张,结果一个龟头还没完全吃下去就累得双腿发软。废物oga,这动作他穿越前一口气做十几分钟都不会太累,这才哪到哪啊,连奥克斯得龟头都没完全吃进去。
楚诀深吸口气,咬咬牙想继续,却被奥克斯阻止了。他说:“oga不适合这种强度的运动。”
确实。
楚诀挑了挑眉,干脆撅着屁股跪下。他双手撑地保持平衡,前后耸动着屁股继续用屁眼套奥克斯的鸡巴。虽然这样的效果和蹲起差不多,但攻方却没法欣赏到受方淫荡的下半身。
奥克斯一副隐忍的表情,即使听话的一直注视着楚诀,却连耳朵尖都羞红了。他依旧一身正装,克拉巴特领在胸前散开,全身只有裤裆敞着,露出大鸡巴老实地躺在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气味,那是奥克斯信息素的气味,就像冬天被太阳晒过的被子,和灰烬的气味一样让楚诀着迷。
“奥克斯,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楚诀问。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形容这种气味的。
奥克斯满是情欲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眼神几经游移,才重新锁定在楚诀身上。他吞吞吐吐地答道:“是……未定义,未定义035。”
???
“未定义?”楚诀疑惑地重复。
“嗯,我们家的alpha偶尔会出现这种气味的信息素。这种不能被详细定位的气味,都会以未定义和数字编号命名。”奥克斯解释,“因为我们家是很古老的家族,这个气味出现得也比较早,所以编号挺靠前的。”
楚诀皱眉听着,连用屁眼套奥克斯鸡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不喜欢这种气
', ' ')('味吗?”奥克斯忐忑地问。
“不,正相反,我很喜欢。”楚诀重新开始套弄,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他的屁眼已经能把奥克斯的龟头完全吃进去了。除了些微的涨痛外,并没有初次肛交应有的撕裂感,oga不愧是专门挨操的性别。
奥克斯没有说话,他不确定楚诀是不是为了讨好他这个金主才这么说的。
“奥克斯,记住,你的信息素气味并不是什么见鬼的未定义035,而是太阳的气味。”楚诀垂眸,直视奥克斯金色的双眼。
“太阳的气味?”奥克斯难以置信地重复。
“对,太阳的气味。”楚诀肯定地说。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奥克斯眉眼,再捞起一缕奥克斯的金发,放在鼻尖轻嗅,轻吻,“就像你的眼睛和你的头发,都是阳光的颜色。”
与此同时,楚诀的屁眼已经完全把奥克斯的鸡巴吃了进去。奥克斯的鸡巴顶部微微上翘,在深入楚诀的体内后,龟头直接顶在了楚诀的生殖腔入口。
楚诀的话让奥克斯整个人如临云端,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朵烟花,甚至连鸡巴被生殖腔入口吮吸的快感都没来得及体会,就毫无征兆地射了出来。
“……”
楚诀无语。不管是之前的口交还是现在的插入,奥克斯都射得有点快啊。不会是早泄吧?当然,如果奥克斯是处男的话……嗯,处男容易射,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有心理快感加成也容易射,这两条加一起也不是不能理解。
楚诀的心理活动也就一两秒,他正准备问奥克斯是不是地把你弄过来。显然把书变成媒介已经是他对那个世界介入的极限了。”
“诺伊斯也会吸收掉我吗?”楚诀又问。
塞缪尔点头,“如果你愿意就最好不过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楚诀继续问。
“他大概会亲自过来吃掉你吧。毕竟我们对他来说是大补品。”塞缪尔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可是你依然在这里。”楚诀指出。
“对。但我不再拥有世界支柱的权能了。我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只能依附于他。相对的,他可以让我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我虽然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却永远都不会被困住了。”塞缪尔对楚诀伸出手,仿佛邀请似的说道:“来吧巴利诺,广袤的宇宙比渺小的星球有趣多了。”
楚诀从塞缪尔那里了解到,虽然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但在这个世界生活的人却是真实的。他们绝大部分是因为各种各样原因没能消失的意识残留,极少部分则是自主进化到超脱肉体的意识体。
于前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能作为凭依延缓他们消失的速度,他们会本能地被吸引,并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于后者而言,奥古斯构筑的虚假世界就像是一款游戏,他们要入场得遵守这里的规矩,同样得按照世界框架的约束生活。
楚诀是唯一的例外。因为这个世界是为他构筑的,所以他的一些想法甚至会影响到世界框架,比如关于学院和学院星的设定。
至于塞缪尔邀请般的提议……说实话,楚诀其实是无所谓的。大概是巴利诺的记忆作祟,他对塞缪尔的提议一点都不排斥。世界支柱被禁锢了太久,太过向往自由。
从塞缪尔那离开,已经有了全新身份的楚诀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该去哪。他穿越来的时间不长,除了学校和约炮几乎无处可去。
塞缪尔让楚诀明天去学校找校长,会有人为他安排转学事宜。可楚诀完全不想去学校,之前受限于温淳的身份,他不得不在学校苟着。而现在,他根本没必要去走温淳的剧情!对,他还可以变成龙,尝试飞离这个虚假的世界!
楚诀是个行动力很强,不瞻前顾后,甚至有些莽撞的人。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就立刻付诸行动,可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明明不久之前和塞缪尔做爱时,只需要心念一转,他的身体就会发生改变。
是塞缪尔那里特殊?还是有什么前置条件?不能被过多人的人看见?或者不能造成过大的影响?又或者只能在知道他身份的人面前改变?
楚诀满脑子疑问。他打开塞缪尔给他的全新终端,搜索有没有类似训练馆的地方。
很多涉及星际的里都有私密性好且耐造的训练馆,方便让主角隐晦地测试自己的实力,又或者低调的训练忘记清空记录被发现从而更好的展开剧情。
一般侧重个人战斗力的里都会有很大的训练馆供人锻炼战斗技巧,更别说存在机甲的。虽然这是个虚假的世界,但基本框架应该是差不多的。
楚诀前男友的书里没有类似的设定,毕竟是个只谈恋爱的降智文。不知道世界框架是不是又受他想法影响,他真的在终端上找到了训练馆,数量还不少。
拥有新身份的楚诀不再是被冻结账户的穷逼,他直接选了最大的,几乎涵盖了所有的训练项目的训练馆,叫车前往。
金碧辉煌的训练馆看上去简直就像楚诀穿越前的声色场所,只是这边没有炫彩的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
', ' ')('乐。
进入训练馆后,对峙的两波人让楚诀挑了挑眉,他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男主和男配。
转身离开显然不是楚诀的行事作风,他想都没想就直接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打算开个大一点的,私密性强的机甲训练室。
正在和陈锐轩对峙的奥克斯眼角余光瞥见了越过他们往前台走去的楚诀,明明体型和长相都完全不同,他还是直觉这就是温淳。
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奥克斯挤开挡在身前的陈锐轩,穿过站在陈锐轩身后的人,一把攥住楚诀的手,嘴里叫道:“温淳!”
原本背对着楚诀的陈锐轩在被挤开后也看向了楚诀,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医院里莫名其妙出现在温淳病房的,让他疯狂心动的beta。
为什么奥克斯叫他温淳?他和温淳明明完全不同。
“你疯了吧,他怎么也不可能是温淳啊。”
“奥克斯,你还好吧?”
双方同伴对于奥克斯的举动反应各不相同,却出奇统一地认定奥克斯认错了人。
楚诀也有些意外。在和塞缪尔碰头前,他一直以为奥克斯对温淳的感应雷达是舔狗设定。没想到现在他完全摆脱了温淳的人设,奥克斯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如果说奥克斯认出自己是出于奥古斯对巴利诺的执着,那为什么陈锐轩没有呢?明明他们都是奥古斯的一部分。
“你说我是谁?”楚诀猛地贴近奥克斯。现在他都身高甚至比奥克斯都高一点,猛地贴近很有压迫感。
奥克斯笃定自己的直觉。想到温淳自我阉割后就非常排斥过去,便改口,试探性地说:“巴利诺,或者楚诀……”
陈锐轩站在一边,皱着眉看楚诀和奥克斯互动。在医院时他通过警察当时的身份核验知道楚诀的名字,既然奥克斯知道楚诀的名字,他为什么还要叫楚诀温淳?
“嗯,是我。”楚诀点头,然后退开一步与奥克斯重新拉开距离,并举起被奥克斯攥着的手摇了摇,“我还有事,劳驾松手。”
“我陪你!”奥克斯想也不想地说。天知道他听说温淳失踪后有多慌,简直就像心里被掏了个大口子。
“别闹。”楚诀用另一只手技巧性地捏住奥克斯的手部关节,致使其不得不松手。
奥克斯松手的下一秒又忍着疼攥了回去,他看着楚诀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你说的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只想要我眼前的人。”
“这是什么狡猾的答案啊……”楚诀失笑,“抱歉,我们型号不对付,比起被操我更喜欢操人。”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最后这个型号不对付他们倒是全听懂了。beta这个性别,遇见alpha是受,遇见oga是攻。眼前这位显然是更喜欢oga的意思。
确实,大部分beta都喜欢oga,可oga是稀缺性别,几乎轮不到beta。
其实楚诀一点都不喜欢oga,他喜欢alpha,不过alpha都是纯1。他既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委屈自己。就好像他可以受,却不会一直受。
“我可以。”奥克斯说。
“啊?”楚诀一下没反应过来。
奥克斯的朋友和陈锐轩那波人闻言都诧异地看向奥克斯,又看向楚诀,视线在他们间来回转换,好几个人惊得嘴都张开了。
“我可以被你操。”奥克斯更直白地说。他看上去很坦然,可攥着楚诀的手却微微发抖,手心都因为紧张沁出汗水。
周围顿时传来一片吸气声,不管是奥克斯的朋友还是陈锐轩那波人,都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不约而同地劝他不要发疯。只不过奥克斯的朋友劝得温和些,让他不要因为温淳的失踪自暴自弃。而陈锐轩那波人就尖锐多了,说他给一个beta操还不如给陈锐轩操,至少陈锐轩也是alpha。
“你认真的?”楚诀同样诧异。
奥克斯坚定地点了点头,“我认真的。”
楚诀沉默了会儿,突然轻笑道:“那找个地方来一次试试。”
“我在这里有休息室。”奥克斯说着就要带楚诀走。
奥克斯的朋友们顿时拦住他苦口婆心地劝,陈锐轩那波人大受震撼,一时间竟然忘记双方对立的立场,也跟着劝了起来。
楚诀随意听了一耳朵,才知道两波人对峙的原因居然是温淳。现在他们又一起拿温淳来劝奥古斯冷静,不要自暴自弃。
陈锐轩全程没开口说一句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楚诀,仿佛要从楚诀身上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楚诀懒得听这些人废话。奥克斯愿意给他操的话他不介意来一炮,毕竟上辈子巴利诺就挺想操奥古斯却一直没能如愿。可被这么堵着浪费时间,楚诀宁愿去试试自己变成龙的前置条件。
他故技重施摆脱奥克斯的桎梏,并在奥克斯再次动手前脚底抹油开溜。
奥克斯眼见楚诀越走越远,他却被围着劝阻无法脱身,只能小范围的释放出属于alpha的威压,将劝
', ' ')('阻自己的人全部定住,才收敛气息去追楚诀。
陈锐轩是这两波人里唯一不受奥克斯威压影响的。他见这些人恢复后还想去劝,开口道:“行了。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奥克斯那里我去盯着,他要是真犯傻我会把他弄走。”
其他人闻言,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松了口气。确实如陈锐轩所说,真上了床谁操谁可不是beta说了算,他们只是被奥克斯言出必行的性格局限了。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顶级alpha,他们除了劝阻根本无法有实质性的干预,现在有陈锐轩兜底他们也就放心了。
陈锐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这完全是他下意识地决定。平心而论,陈锐轩是非常愿意和楚诀这样的beta做爱的,前提是他攻。或者说,陈锐轩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受的可能性。
他知道奥克斯单恋温淳,也知道奥克斯对温淳的执着,可把楚诀认成温淳是怎么回事?退一万步说,就算楚诀是温淳……他也无法想象alpha被操。
陈锐轩知道有些alpha喜欢操alpha,沉迷于征服同性的心理快感。可被操的alpha,不是无法反抗就是有所求的。正常情况下哪个alpha愿意被操?
往前台走的楚诀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而停下脚步,他回头,发现这股气息是从奥克斯身上散发的。
这是奥古斯的气息。和陈锐轩在医院时散发出的一样。
楚诀想不明白为什么奥古斯要这样折腾。而且,不管是奥克斯还是陈锐轩,他们给楚诀的感觉都和奥古斯相去甚远。
楚诀更想不明白的是奥古斯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巴利诺。在巴利诺的记忆里,他们的交集并不多。
奥克斯误会了楚诀驻足的理由。他几乎是欣喜地奔向楚诀,再次攥住了楚诀的手。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楚诀问。
奥克斯一怔,随即说道:“我不在乎,你要你还在就行。”
“……”楚诀挑眉,心里暗想真该把奥克斯这幅深情舔狗的模样录下来给奥古斯看。随即他又想起塞缪尔说过,奥古斯没法恢复了。
心下说不上什么滋味,不是悲伤,也不是幸灾乐祸,除了深深的疑惑外,还有什么楚诀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的情绪在蔓延。
“走,我带你去我的休息室。”奥克斯见楚诀不说话,便直接拉着楚诀往自己的休息室去。
奥克斯表面坦然,内心则截然相反,紧张到手心冒汗不说,连耳尖都有些泛红。
虽然长相一模一样,这性格却比奥古斯可爱多了。楚诀想。在巴利诺的记忆里,奥古斯永远都是光正伟大满脸严肃的,仿佛拯救苍生的英雄,正义的化身,神在地上的代行者。
还有那个男主陈锐轩,可以说他和奥古斯几乎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还不知道一切时楚诀只觉得他渣,知道一切后楚诀猛然发现,陈锐轩的性格,居然挺像巴利诺的!甚至比他现在的性格更贴合巴利诺!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掠而过,察觉到有人跟在后面的楚诀回过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坠在后头的陈锐轩。
楚诀没有任何表示地将头转回去,很快便被奥克斯拉进了休息室。
说是休息室,这里其实更像一间一室一厅带卫浴的公寓。楚诀带上身后的门后又悄悄把门拧开,并用眼神示意奥克斯去里间。
里间是卧室,楚诀跟在奥克斯身后进去,并在奥克斯离床还有一段距离时用双手摁着他的肩膀,迫使他站定。
“来,奥克斯,自己把衣服脱了。”楚诀绕过奥克斯,在床上坐下,一脸兴味地看着奥克斯。
楚诀充满侵略性的目光让奥克斯羞耻地将头扭到一边,眼神躲闪着简直不知道看哪。
“奥克斯,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楚诀问。
他听见了门被轻轻推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虽然轻到微不可察,但恢复了巴利诺力量的楚诀却是清楚地听见了。
如果放在平时,身为顶级alpha的奥克斯肯定也能察觉,可现在奥克斯的注意力显然全在楚诀身上,以至于他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潜入进来。
奥克斯点了点头,艰难地把目光挪回了楚诀身上,耳尖红得更厉害了。
“说出来。”楚诀命令。
“要一直看着你。”奥克斯小声说。
“大点声,奥克斯。”楚诀皱眉,“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喜欢放得开的床伴,如果你不能胜任,就直接和我说。”
“我能!”奥克斯焦急道:“要一直看着你,和你做爱的时候,目光要一直停留在你身上。”
“很好,你还记得。”楚诀抬起下巴,对着奥克斯努了努嘴,“继续脱衣服。”
奥克斯身上是一套偏休闲款的西装,他没打领带,脱掉外套后里面就一件白衬衫,因为衣服属于休闲款,奥克斯难得的没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先脱外裤。”楚诀在奥克斯打算解衬衫扣子时开口。
', ' ')('奥克斯一顿,听话地将手下移。他解开皮带,在解裤扣时因为手抖废了点时间,当裤链被拉下,本就相对宽松的休闲款西装裤便直溜溜地顺着他的大长腿滑落,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堆积在脚下。
楚诀顿时对奥克斯吹了声轻浮的口哨。所谓的男友衬衫在帅哥身上同样诱人。
当然,男友衬衫只是一个比喻。
奥克斯的衬衫连他的内裤都遮不住,肯定比不上娇小的妹子穿男友衬衫那种感觉。不过对于楚诀这个纯基佬而言,奥克斯明显更加诱人。
脱完外裤的奥克斯开始重新脱衬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手依旧有些抖。
衬衫脱完后就只剩下内裤了。奥克斯现在不光耳尖泛红,连脸上都是红彤彤的。虽然楚诀没有下命令,但奥克斯知道楚诀所谓的脱光指什么。
属于alpha的大鸡巴完全不顾主人的羞耻,精神地勃起,并在内裤表面撑出清晰的轮廓。甚至因为个太大,即使被斜斜地卧在裤裆里,色泽偏淡的龟头依旧从内裤边缘探了出来。
“很精神嘛。”楚诀调侃。
奥克斯很想低下头躲避楚诀视奸的目光,可一想到楚诀的要求,又强迫自己回视楚诀。他深呼一口气,双手的手指插进内裤两侧的边缘,猛地往下一拉,让内裤也滑落在地,和西装裤堆积在一起。
勃起的大鸡巴猛地脱离内裤的束缚,来回弹动着击打奥克斯腹部的皮肤。他竭力压下内心的羞耻感,脱了皮鞋从堆积在地的裤管里走了出来。
“袜子不用脱了,直接过来。”楚诀对奥克斯招手,就像在叫小狗。
奥克斯穿的是黑色的绅士袜,挺多基佬喜欢白袜和运动鞋的,楚诀对此没有特殊的偏好,他让奥克斯保留袜子纯粹是他懒得等奥克斯脱,毕竟脱袜子没有脱衣服色气。
楚诀在奥克斯靠近后一把抓住他勃起的鸡巴,并拽着他的鸡巴把他拉得更近。
“嗯……别……”奥克斯嘴上推拒,身体却十分配合。
楚诀的脸贴着奥克斯线条漂亮的腹肌,一手握着奥克斯的鸡巴撸动,一手绕到奥克斯身后,揉捏奥克斯的屁股。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对吧?”楚诀揉捏奥克斯屁股的手改成用指尖来回搔弄臀缝。
“知道。”奥克斯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想操我,我愿意让你操。”
“哦?我想操你哪儿?”楚诀的指尖停在奥克斯的屁眼上,轻轻戳弄干燥的褶皱。
“……操我屁眼。”奥克斯直视楚诀的眼睛,仿佛能从楚诀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这让他感觉更羞耻了,却谨记楚诀的要求。
“嗯,很好。”
嘴上虽然这么说,楚诀却撤回了抵着奥克斯屁眼的手指。他同样收回了撸动奥克斯鸡巴的手,脸也离开了奥克斯线条漂亮的腹肌。
奥克斯看见楚诀与自己拉开距离,明明需要仰视自己,却愣是有着俯视般的气势。
楚诀对奥克斯咧嘴笑到:“还没到操你屁眼的时候,先跪下,帮我舔鸡巴。”
都到这一步了,奥克斯也不矫情,麻利地跪在楚诀岔开的双腿间,伸手就要去解楚诀的皮带。
楚诀一把拍掉奥克斯的手,自己解开皮带后对奥克斯说:“剩下的用嘴。”
奥克斯抿了抿唇,身体前倾,撅着屁股用脸贴上楚诀的胯。他张开嘴,含住楚诀的裤扣,用舌头艰难地把扣子顶出扣眼,再叼住裤链往下拉。
“先隔着内裤舔一舔。”楚诀在奥克斯打算咬自己内裤边缘往下扯时开口。
奥克斯听话地转移阵地,隔着内裤的布料舔舐着藏在里面的庞然大物。
楚诀半勃的鸡巴在奥克斯生涩的舔弄下很快完全复苏,将内裤撑出非常夸张的鼓包。
奥克斯则越舔越心惊,虽然楚诀的鸡巴没有从内裤边缘探出头来,可这简直要把内裤撑爆的体积也太吓人了!这鸡巴得有多大?他简直可以想象自己被操肛裂的画面,怕不是明天的八卦新闻头条就是alpha被操肛裂进医院的。
“差不多了。”楚诀一把摁着奥克斯头往边上推了推,自己麻利地把外裤内裤都蹬了。
当看到两根分量惊人的大鸡巴在楚诀胯下晃动时,奥克斯整个人都是懵的。
楚诀扶着鸡巴根部控制鸡巴甩动着抽上奥克斯的脸颊,笑道:“傻了?”
“确实很……惊讶。”奥克斯斟酌着用词回答。
“全放你屁眼里好不好?”楚诀边用鸡巴抽奥克斯的脸颊边问。
一根就足够自己肛裂了还两根……
不过只要是眼前的人……
奥克斯沉默了会儿,下定决心般点头道:“好。”
“……你还真是……”楚诀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奥克斯的头发后把他摁向自己的胯下,“口交会吗?好好伺候它们。”
楚诀的鸡巴比奥克斯的鸡巴颜色深多了,一看就是久经沙场。奥克斯除了和楚诀那次之外完全没有性经验,口交的能力可想而知有多烂
', ' ')('。
“嘶……停!先舔一舔卵蛋,从下往上舔。一手握一根鸡巴撸,撸管总会吧?”楚诀赶紧叫停活烂的奥克斯,开口指导。
作为顶级alpha,奥克斯的学习能力很强,几乎是一教就会,不过会归归,却不熟练,动作依旧生涩。
“嗯,很好,吮吸一下蛋皮,再用舌头顶一顶……”楚诀边享受边指导。
奥克斯青涩笨拙的动作配上他努力学习的模样让楚诀性致高涨,简直让楚诀就想这么直接掀翻他猛操。
如果奥克斯是奥古斯,楚诀就这么做了,毕竟世界支柱耐造。可惜奥克斯只是奥古斯的一部分,楚诀怕太粗暴弄坏他。
“呼……柱身也舔舔,再用嘴唇含着吮吸,就像吹口琴那样来回移动,对,哈啊……舌头伸出来抵上去,很好。”楚诀深呼吸,压下蠢蠢欲动的想法继续指导。
奥克斯听话地卖力舔弄。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拼命且顺从地去舔比自己鸡巴还壮观的庞然大物。
“用你的舌头去撩动龟头冠状沟下面的系带。啊啊嗯,就是那里……还有龟头,含进去,注意你的牙齿。用舌头卷龟头,用力吸,把你嘴里的空气抽空。好,换一根。含进去,放松你的喉咙,让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喉管里。”
奥克斯青涩的技巧在楚诀的指导下逐渐娴熟,他甚至能忍着生理性的反胃让楚诀深喉许久。他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泛红的眼尾使这位平时不苟言笑的alpha格外动人。
“好,停。”楚诀叫停奥克斯,从他的嘴里抽出自己越加梆硬的鸡巴,命令道:“转过去,双腿岔开,躬下身,用你的双手撑着膝盖,屁股撅起来。”
奥克斯按照楚诀的命令改变姿势。这是一个很羞耻的姿势,他甚至不需要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挺立的奶头和勃起的鸡巴。而他撅起的屁股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楚诀的视线里,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掰开臀肉,就能看见臀缝里紧闭且干涩的屁眼。
“啧啧,奥克斯,你只是给我口交就勃起了啊。”楚诀笑着将手伸进奥克斯的腿间,穿过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他勃起的鸡巴往后拽。
“嗯啊……”奥克斯忍不住闷哼。
说实话,口交的感觉并不好,不仅完全没有生理快感,鸡巴顶到喉咙深处的感受甚至是难过的。可一想到被自己口侍的人是谁,奥克斯内心涌上的心理快感就足以让他在完全不触碰自己鸡巴的情况下,紧紧只靠给楚诀口交勃起。
楚诀起身跪在奥克斯身后,他一手握着奥克斯鸡巴的柱身,一手掌心搓揉奥克斯的龟头,握着柱身的手还用指腹去撩拨冠状沟下的系带。
同时,楚诀的脸贴着奥克斯的屁股,不时亲吻奥克斯的臀肉,或伸出舌头舔舐,甚至张嘴啃咬。
奥克斯的屁股很翘,却不是那种浑圆松软的翘,而是肌肉紧实的翘。
“感觉怎么样?奥克斯,说出你的感受。”楚诀边说边将嘴往奥克斯的臀缝移。
“唔,很奇怪……”奥克斯斟酌着用词,喘息着说:“鸡巴被往后拽,有轻微的痛感,更多的是快感,你的手摸得我很舒服。”
楚诀舔了舔奥克斯的尾椎,在奥克斯轻颤时问道:“屁股上什么感受?”
“湿湿的,你咬我的时候有点疼,身体上没有快感。”奥克斯回答。
“那心理上呢?有快感吗?”楚诀追问。
“有。”奥克斯仿佛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眼神不住乱飘。他心里的感觉很奇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相较于上次和楚诀做爱的感受,这次的感受更加奇妙。奥克斯不确定这是楚诀外貌改变带来的变化,还是两人攻受体位改变带来的变化。
无论是哪一种,奥克斯都十分期待,只要对方是楚诀。他心下微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他的心脏,充满让他想要渴求更多的痒意,好像心里多了个怎么样都填不上的窟窿。
楚诀的舌头顺着奥克斯的臀缝一路往下,舔在了他干涩的屁眼上,舌尖描摹紧闭的皱褶,企图挤开肛口钻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奥克斯浑身一颤,明明被舔屁眼没有任何生理快感,舔他屁眼的人是楚诀这个认知却使他心理快感爆棚,鸡巴毫无预兆地就这么射了出来。
被射了一手的楚诀把精液抹在了奥克斯的屁眼上,就着精液的润滑将食指塞进了奥克斯的屁眼里。
“唔……”
奥克斯的屁眼完全不习惯被异物入侵,不仅夹得很紧,肠道还蠕动着推拒绝。
楚诀一边用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一边让奥克斯放松,时不时再把屁眼外面的精液导进去润滑。
大概是alpha天生不适合挨操,楚诀给奥克斯的屁眼扩张了半天那里还是十分紧致。好在楚诀身为情场老手,很快找到了奥克斯前列腺的位置,配合对那里的摁压,才加快了扩张的速度。
介于自己现在尺寸惊人,楚诀愣是忍到了四指都能在奥克斯的屁眼里轻松进出才抽出手指。
楚诀在开操前
', ' ')('看了眼奥克斯的鸡巴。那里在射精后始终疲软着,哪怕楚诀刺激奥克斯的前列腺,那里也仅仅只是半勃。
楚诀操过一些挨操时硬不起来却又能被操出快感流精的,不过他自己是不管操人还是挨操都能梆硬的体质。
楚诀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一直没有闻到奥克斯信息素的气味。细细想来,从他恢复开始,他就再也没闻到过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他不像这里的原住民那样对此敏感,以至于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虽然有些可惜,但和能恢复相比不值一提。
楚诀站起身,扶着鸡巴对着奥克斯的臀缝抽打了几下。他已经快憋炸了,便没搞其他花里胡哨的操作,摁着上面那根鸡巴的龟头就往奥克斯被扩到无法完全合拢的屁眼里怼。
能轻松吃下四指的屁眼艰难地把楚诀的龟头吞了进去,肛口那圈直接被撑到泛白,连褶皱都消失不见。
充分的扩张让奥克斯没在第一次被操时肛裂,却依旧称不上什么好的体验。身体仿佛要被从屁眼那劈开的疼痛,让他本就半勃的鸡巴直接软了下去。
楚诀暂时无法兼顾奥克斯的感受。他扶着奥克斯的腰部胯下用力一挺,硕大的鸡巴猛地插入,直到龟头顶到奥克斯乙状结肠的拐弯处才被迫停下,还有不小的一节鸡巴留在奥克斯的屁眼外面。
“呃——”奥克斯被楚诀顶得整个人往前扑,要不是楚诀攥着他的腰,他甚至无法站稳。
楚诀偏上的那根鸡巴现在是爽了,偏下的那根鸡巴却还留在外面,不甘心地戳着奥克斯的会阴和卵蛋。
他改变了一下姿势,一手环着奥克斯的腰一手环着奥克斯的肩。他让奥克斯夹紧双腿站直,身体重心后靠,双手扶住自己的大腿两侧。
奥克斯听话地照做。他双腿并拢,腿根紧紧夹住楚诀的鸡巴。
“你能感觉到吗?奥克斯,我在你的身体里。”楚诀在奥克斯耳边低语。
“我能。”奥克斯回答。
这感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楚诀的两根鸡巴,不管是在屁眼里的还是在腿缝里的,炽热滚烫到让他忍不住想打哆嗦。
奥克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自愿挨操。他的屁眼似乎逐渐适应了楚诀的鸡巴,已经不再有撕裂般的疼痛,可细微的针刺般的疼痛还是始终存在于肛口那一圈的。
“低头看看你的鸡巴,奥克斯。我的鸡巴刚操开你屁眼的时候它还痛软了,而现在,我甚至没有开始动。”楚诀轻笑道。
奥克斯对此毫不意外。光是楚诀的鸡巴在他体内这个认知,就让他的鸡巴硬到发痛。毕竟,他可是光帮楚诀口交就勃起了。
而奥克斯在楚诀帮他扩张,用手指刺激他的前列腺时只能半勃,完全是出于不适应以及alpha对挨操本能的排斥,如果换个人这么对他,他肯定从头软到尾。
“因为操我的人是你。”奥克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说:“就算alpha的身体无法通过被操获得快感,光是‘我在被你操’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我勃起,甚至射精。”
“操……”
楚诀被撩得性奋至极,搂着奥克斯肩膀的手收回一些,扳着奥克斯的下巴逼迫他回头,自己头一歪吻了上去。
奥克斯说完后只感觉埋在屁眼里的鸡巴又涨大一圈,撑得他有种肛口都要裂了的错觉。而在他被楚诀吻住时,楚诀的下体也跟着挺动起来。
粗长的大鸡巴每次抽出都仿佛要把奥克斯的肠子从屁眼里拽出来,每次插入又重重地撞击在他乙状结肠的拐弯处,越来越快的频率伴随着强有力的操干,居然让楚诀的鸡巴越进越深,将那节拐弯的肠肉顶得内陷到更深的地方,以方便大鸡巴全根没入。
可惜alpha没有生殖腔。
楚诀边把奥克斯禁锢在自己怀里猛操边遗憾地想。他被奥克斯内射生殖腔后特意查了下abo三个性别的生理结构,结果发现只有beta和oga有生殖腔。
楚诀恢复后生殖腔也消失了,说实话那里被操的感觉比前列腺被操还要爽,可惜奥克斯无法体会。
不过,就算没有生殖腔,楚诀也有自信把奥克斯操爽。就比如现在,奥克斯的鸡巴已经被他操得不住地往外流前列腺液。
“真是淫荡啊,奥克斯,瞧瞧你这被操得乱甩的鸡巴,流出来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结束亲吻的楚诀直视奥克斯的双眼啧啧道:“你说陈锐轩要是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有什么感想?你们都是被视为帝国未来之光的顶级alpha,你猜他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硬吗?他如果硬了,你觉得他是会想操你还是会想被我操?”
奥克斯顺着楚诀的问题想了想,反而可耻地有种更性奋的感觉。
陈锐轩鬼使神差地跟上了奥克斯和楚诀,在他们都进了奥克斯的休息室后,他不仅没有离开,甚至在门口驻足。
他想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选择跟过来,又为什么会驻足于此不愿意离开。可其实他是知道的。
那个在医院第一次见面就让他疯狂心动的,名叫
', ' ')('楚诀的beta,深深地吸引着他。他知道他们在奥克斯的休息室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想象alpha被beta操,却能想象beta被alpha操。
一想到奥克斯会把楚诀压在身下进入他,陈锐轩就嫉妒得想不顾一切地推开奥克斯休息室的门。
然后,身体先脑子一步行动,在这个想法刚出现还没被否定前,轻轻推了一下奥克斯休息室的门。
反应过来的陈锐轩有些懊恼,且不说这样根本没法推开上锁的门,推门这个想法本就不该有!
令陈锐轩意外的是,奥克斯休息室的门就这么被他轻轻地推开了一条门缝!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脑子里的所有想法都变成了如果被发现该如何解释。
一秒,两秒,三秒……十秒。被推开了一条门缝的门并没有被从里面拉开,听起来有些遥远的低声对话从门缝里传来,经常来训练的陈锐轩立刻意识到奥克斯和楚诀都在里间。
每个休息室的门在被带上后都会自动上锁,这样能被轻飘飘推开的门必定是有人在门关闭后刻意开过锁的。
陈锐轩没想那么多,他甚至没纠结太久便下定决心,将门推得更开一些后闪身进入,并手脚利索地重新关上门,小心翼翼地靠近里间,在里间的外墙边隐蔽起来。
越靠近里间,奥克斯和楚诀的对话便越清晰。陈锐轩听着楚诀指导奥克斯口交,只觉得这语气无比耳熟,他好像也被这么指导过。只不过相比奥克斯被指导的内容是怎么舔鸡巴,他被指导的内容则是怎么舔屁眼。
温淳!自我阉割后的温淳,是唯一让陈锐轩舔过屁眼,还叽叽歪歪事儿逼的oga。
陈锐轩想起奥克斯和楚诀相遇时的种种,一时间还是难以把楚诀和温淳划等号,并不是觉得他们不像,只是他的内心无法接受。就好像他无法接受温淳自我阉割后不再在意他一样。
里间对话的走向越来越不对劲,陈锐轩忍不住开始小心地偷窥起来。他看见奥克斯赤裸的跪在地上给楚诀口交,身上的肌肉线条匀称漂亮,且充满爆发力。他不可避免地看向奥克斯的下体,肌肉紧实的挺翘屁股比他操过的oga们都具有吸引力。
陈锐轩在空气中闻到了属于奥克斯信息素的气味,那种不知名的气味他闻过好几次,alpha之间的互相排斥让他每次闻到就习惯性远离。
现在,硬着头皮留下来偷窥的陈锐轩,居然诡异地觉得奥克斯的信息素气味还不错。
这时楚诀让奥克斯转过身。陈锐轩看见奥克斯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而这根又粗又长的鸡巴被楚诀的手向后退拽,夹在奥克斯的腿间爱抚。
本该强势的alpha被beta玩得眼尾泛红,还要听话地说出自己被玩的感受,这反差刺激得陈锐轩直接勃起了。
这是陈锐轩第一次对alpha勃起,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对同性勃起,而这个同性还是他的竞争者。
陈锐轩和奥克斯作为顶级alpha没少被放在一起比较,奥克斯喜欢的温淳又喜欢陈锐轩。虽然他们明面上还算客气,私底下却没少较劲,说句死对头也不为过。
现在,他,陈锐轩,居然对着死对头勃起了!
属于alpha的大鸡巴勃起后把裤裆撑得高高隆起,憋得难受的陈锐轩思索再三,还是纠结地拉开裤链,把鸡巴掏了出来。
陈锐轩的手悬在鸡巴上方,似乎无法下定决心对着自己的死对头撸管。里间传来楚诀的问话,以及奥克斯抑制不住喘息的回答。他轻呼一口气,最终还是一边偷窥里间,一边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真是疯了。陈锐轩想。在跟进休息室之前,但凡有人说他对着奥克斯撸管,他绝对会把那人打趴下。而现在,他却一边对着奥克斯撸管,一边用精神力将自己信息素的气味控制在周身,以免逸散的信息素气味刺激到里间那个和他同级的alpha。
陈锐轩就这么一边对着奥克斯撸管,一边压制着自己的信息素。他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了跪在奥克斯身后的楚诀的下体……
两根?!
陈锐轩被楚诀两根比alpha鸡巴还大的驴屌震得连撸管都动作都停下了。
下一秒,被压制的信息素开始逸散,发愣的陈锐轩立刻回神,在信息素的气味传入里间之前险之又险地挡了回来。
楚诀给奥克斯扩张了很久,可即使如此,当他站起来将那可怕的鸡巴操进奥克斯的屁眼里时,奥克斯射精过后被刺激到半勃的鸡巴,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
显而易见,是痛的。毕竟alpha天生不适合挨操。
同为alpha的陈锐轩忍不住感同身受地缩了缩屁眼,换他他也得软。
紧接着,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陈锐轩看见奥克斯痛软的鸡巴没多久又颤颤巍巍地勃起了,而楚诀甚至还没开始抽插。
他听见楚诀以此调侃奥克斯,而奥克斯的回答更是让楚诀忍不住吻了上去。
陈锐轩看见楚诀边吻奥
', ' ')('克斯边挺胯抽插。他的两根大鸡巴一根操奥克斯的屁眼一根操奥克斯的腿缝,操进奥克斯屁眼里的那根鸡巴甚至把奥克斯的腹部都顶得凸起。
此时奥克斯自己的鸡巴被操得不住地分泌淫水,还甩得到处都是,看起来淫荡极了。
那么大那么粗的,属于alpha的鸡巴,竟然毫无用武之力。只能像个oga一样,被操得鸡巴乱甩,连出口都呻吟都被撞碎。
“真是淫荡啊,奥克斯,瞧瞧你这被操得乱甩的鸡巴,流出来的淫水甩得到处都是。你说陈锐轩要是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有什么感想?你们都是被视为帝国未来之光的顶级alpha,你猜他看到你被操成这样会硬吗?他如果硬了,你觉得他是会想操你还是会想被我操?”
陈锐轩听见结束亲吻的楚诀这么问奥克斯。突然被点名让他心下一惊,连撸管都手都顿住了。下一秒他又不可抑制地顺着楚诀的问题去想自己的答案,他发现他不仅想操奥克斯,甚至也想尝试一下被楚诀操!
“淫荡的奥克斯,屁眼夹这么紧,看来是很期待被陈锐轩看到了。”
里间再次响起楚诀的声音。
“听见了吗?傻狗,滚进来!嘶——放松。”
啪地一声响,楚诀一巴掌抽在奥克斯的屁股上。奥克斯被他对着外间喊话的行为给吓着了,第一次挨操本就紧致的屁眼绞紧,给楚诀一种鸡巴都要被夹断的错觉。
一声傻狗的称呼让陈锐轩不得不承认,楚诀就是温淳,毕竟只有温淳这么喊过他,还是私下只有两人时喊的。
“不进来是吧?给你十秒考虑,要么彻底滚出去,要么我拖你进来。如果让我拖你进来,我一定操死你。”楚诀一边威胁一边倒数,操干奥克斯的动作也没停。
虽然奥克斯不知道陈锐轩是否真的在外间,但楚诀的行为极大的刺激了他,让他浑身紧绷,有可能被死对头看到自己挨操的认知让他惶恐的同时又极度性奋,再配合屁眼里的鸡巴不断碾压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他居然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陈锐轩在楚诀说给他十秒时,慌慌忙忙地将鸡巴塞回了裤裆里。
由于时间有限,陈锐轩又因为对着死对头撸管而紧张,所以手忙脚乱的,只把鸡巴塞进了外裤里面就匆忙地拉上了裤链。他勃起的大鸡巴卡在外裤和内裤之间,把裤裆顶得高高隆起,别提多难受了。
楚诀的倒数很快接近尾声。纠结万分的陈锐轩,最终还是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样一走了之。他在楚诀倒数的最后一秒走进了里间,直面被楚诀操到快站不稳的奥克斯和一脸戏谑的楚诀。
奥克斯在陈锐轩走进里间的瞬间睁大双眼,嘴里被楚诀撞碎的呻吟仿佛被摁下静音键,他怔怔地看着明显已经勃起的陈锐轩,鸡巴在楚诀的操干中甩动着抽搐几下,就这么射了出来。
直到鸡巴里射出来的精液被甩到自己脸上,奥克斯才仿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边颤抖一边大喊:“啊啊啊啊别看——”
楚诀一把板正企图蜷缩起来的奥克斯,环着他腰的手握住他被操得乱甩的鸡巴,将龟头对准陈锐轩,就像握着水枪瞄准似的,企图让奥克斯的精液射到陈锐轩身上。
可惜陈锐轩距离奥克斯还是太远了,楚诀小小的恶趣味并没有得到满足。
他在奥克斯射完后停止了抽插,算是照顾奥克斯的不应期。
射完精的奥克斯双腿发软,几乎都要站不住脚。自己被操射的画面让死对头尽收眼底这件事,令奥克斯羞耻得浑身通红,甚至不敢和陈锐轩对视。
楚诀拔出埋在奥克斯屁眼里的鸡巴。因为楚诀的鸡巴太大而奥克斯的屁眼太紧,所以拔出来时产生的啵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奥克斯简直无地自容,过度紧张甚至使他忽略了屁眼合不拢的怪异感觉。
楚诀单身状态时玩得很开,不管是群交还是公共场合做爱都很放得开,对于现场多个人更是没有半点不适。
他把腿软的奥克斯搂到床上,把奥克斯摆成撅起屁股的姿势检查奥克斯的屁眼有没有被操坏。
奥克斯意识到这个姿势会被陈锐轩看光时挣扎了一下,却在楚诀习惯性地安抚了句“乖,老实点”后真的老实了下来。
奥克斯的屁眼被操得暂时合不拢,虽然敞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但并没有肛裂。楚诀可以通过肛口看见奥克斯屁眼里蠕动的肠肉,他低下头,丝毫不嫌弃地舔起了自己刚用鸡巴操过的地方。
“唔……别……”
奥克斯羞耻地想要躲闪,又被楚诀对着臀肉抽了一巴掌。
“不要我舔就让陈锐轩给你舔。”楚诀直起身说道。
奥克斯一抖,抿着嘴不吭声了。
“现在闭嘴晚了。”楚诀笑着扒开奥克斯的屁眼向陈锐轩展示,“过来舔。”
“不要!”
“别!”
陈锐轩和奥克斯异口同声地拒绝。
“玩不起是吧?玩不起穿衣服走。”
楚诀挑眉
', ' ')(',当即就把两根鸡巴塞回了裤裆里,一副拔屌无情准备闪人的样子。
奥克斯下意识地拉住楚诀,脱口而出道:“对不起,我可以的,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别走……”
“舔陈锐轩的屁眼,给陈锐轩操你的屁眼也可以吗?”楚诀问。他是真的想看男主男配互操,奥古斯自攻自受什么的,光是想想他就鸡巴硬到发痛。
奥克斯沉默了会儿,他见楚诀皱眉,似乎等得不耐烦了,才深呼吸后下定决心道:“可以。只要你想看,我可以舔陈锐轩的屁眼,给陈锐轩操我的屁眼。”
陈锐轩整个人都被奥克斯的言论惊呆了。他无法理解,究竟要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一个顶级alpha甘愿被操,甚至甘愿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被死对头操。
“你呢?”楚诀又看向陈锐轩。
“我?”还在震惊中的陈锐轩反问。
“你不会以为你加入进来不用挨操吧?”楚诀同样反问。他没给陈锐轩回答的时间,而是直接宣布规则,“奥克斯能做到的你也要做到,不然就出去。”
陈锐轩很想大吼“你开什么玩笑”然后拔腿走人。可他的双腿就像被钉在地上似的,完全抬不动不说,连到嘴边的驳斥都咽了下去。
疯了疯了。陈锐轩诧异地发现他居然一点都不排斥楚诀的要求,天知道他对楚诀完全没有奥克斯那样的执念,那突如其来的疯狂心动根本不该让他做出这样的让步。
“看来你是同意了。”楚诀见陈锐轩既不反驳也不离开,便拍了拍奥克斯的屁股再次对陈锐轩说:“过来舔。”
陈锐轩一步一步走向床边。他看见奥克斯再次趴了回去,撅着屁股的身体微微发抖,脸埋在床单里。
奥克斯努力缩紧屁眼,硬币大小的口子被他缩成了半指的直径,却依旧合不拢。
陈锐轩第一次见奥克斯的裸体,奥克斯的鸡巴和屁眼颜色都很淡,就像他的奶头一样,丝毫不像属于alpha的性器官。
陈锐轩呼吸粗重,裤裆里的鸡巴更硬了。他爬上床,缓缓靠近奥克斯撅起来的屁股,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奥克斯的紧张。
如此近的距离,两个动情的alpha信息素不可避免的产生碰撞,却诡异地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相互交融。
要知道,alpha之间从来都是竞争关系,群交可以有很多oga,却不能有很多alpha。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相互排斥,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根本没法安心操人只想干架,把对方弄出去独享交配权是本能。而不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强大的alpha信息素甚至能抑制弱小的alpha勃起,也是为了独享交配权。所以,不说两个alpha搞到一起有多难,光是能同时操人就很让人惊叹了。
此时两个情动的alpha都忽略了这点,毕竟他们的信息素没有相互排斥,而他们的注意力又都被彼此吸引。
奥克斯微微发抖的身体在感觉到屁股上陈锐轩的吐息时猛地绷紧。死对头正在近距离观察他被操到合不拢的屁眼,这让他既难堪又兴奋,射过两次的鸡巴居然又颤颤巍巍地勃起了。
楚诀伸手捏了捏奥克斯的奶头,又把陈锐轩的头往奥克斯的臀缝里摁,嘴里还逼逼道:“舔啊,光看你能看出花来吗?”
作为行动派的楚诀最讨厌磨磨唧唧的人。
陈锐轩的嘴被迫和奥克斯的屁眼来了个亲密接触。奥克斯整个人一颤,抖得更厉害了。陈锐轩倒是意外地适应良好,伸出舌头顶进了奥克斯合不拢的屁眼里。
“很好,按照我教过你的好好舔。”楚诀松开摁着陈锐轩头的手,来到陈锐轩身后脱陈锐轩的裤子。
他熟练地解开陈锐轩的皮带和裤扣,一拉下裤链,陈锐轩勃起的鸡巴便弹了出来。楚诀见状轻笑道:“你这内裤就穿来兜屁股?那完全可以不穿。”
陈锐轩装作没听见。
楚诀当然能猜到陈锐轩的鸡巴夹在外裤和内裤之间的原因,这么调侃纯粹是为了逗逗陈锐轩。他又把陈锐轩的鸡巴塞回内裤里,再把陈锐轩的外裤和内裤一起退至膝盖处。
陈锐轩很不习惯这样对着别人撅屁股,他下意识地绷紧屁股,希望靠夹紧臀肉来遮住臀缝。
楚诀没有拆穿陈锐轩的小把戏。他快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又边让陈锐轩配合边把陈锐轩扒光,最后他们和奥克斯一样浑身上下只留了不妨碍做爱的袜子。
虽然陈锐轩技术不咋地,但架不住奥克斯没啥性经验的身体太过青涩敏感,他仅仅只靠楚诀之前教过的一点皮毛,就把奥克斯舔的一直在微微发抖。
奥克斯的脸完全埋在床单里,他紧紧地抿着嘴,忍耐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被舔屁眼的感觉很怪,说不上来多爽,但陈锐轩的手指也在奥克斯的屁眼里作乱,摁压他的前列腺。
一想到昔日势均力敌的对手在对自己做什么,奥克斯就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当然,除了羞耻之外,还有种隐秘的性奋,这两种感觉全部被转换成心理快感席卷全身,让
', ' ')('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陈锐轩也性奋得不行。明明给别人舔屁眼他没有任何快感,他却硬得鸡巴都发痛了。奥克斯是和他一样强大的alpha,不管是什么战斗项目,他们之间要决出胜负都费时费力,如今这种完全压制奥克斯的行为,让陈锐轩征服感满满。
楚诀见奥克斯可怜兮兮地抖着,虽然知道他们都是奥古斯分裂的,但相较于渣男男主,他还是更偏心舔狗男配的。
“奥克斯过来。”楚诀喊道:“刚才我怎么给你扩张的,现在你就怎么给他扩张。”
楚诀的话让床上两个alpha都是一愣,奥克斯回过神后忙不迭地往外爬,陈锐轩回过神后则是屁股紧绷得更厉害了。
“放松!”楚诀给了陈锐轩屁股一巴掌,双手扒开他紧实的臀缝。
这回轮到陈锐轩羞耻得想钻地缝了。他和奥克斯一样把脸埋进了床单里,也和奥克斯一样配合地放松了。毕竟奥克斯都能做到,他没理由做不到。
这时奥克斯也来到了陈锐轩身后。他肤色偏白,浑身的皮肤都微微泛红。与之相对,陈锐轩的肤色则和楚诀差不多,哪怕羞耻泛红也不明显。
意识到奥克斯也在身后看着自己被扒拉开的屁股,陈锐轩又下意识地缩屁股,可惜他的臀肉被楚诀有力的双手扒开,只有本就紧闭的屁眼能随着收缩内凹。
“浅褐色,倒是和他奶头的颜色差不多。”楚诀评头论足般地对奥克斯说:“还是你的屁眼好看。”
“……”奥克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好好给他扩张。”楚诀松手,看着陈锐轩的臀肉回弹,重新将暴露在他们视线中的屁眼藏回臀缝中。
奥克斯咽了口唾沫,缓缓伏下身,学着楚诀的样子扒开陈锐轩的臀肉。他的手还是有些抖,他靠用力攥着陈锐轩的臀肉来掩盖。
紧实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奥克斯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锐轩的屁眼。
湿濡的触感令陈锐轩绷紧身体,本能地缩紧屁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奥克斯柔软的舌头舔舐着自己屁眼的褶皱,还企图用舌尖钻进自己的屁眼里。
楚诀来到陈锐轩面前,一手把脸埋在床单里的他提溜起来,一手扶着两根梆硬的大鸡巴啪啪啪地往他脸上招呼。
比alpha的鸡巴还要粗长恐怖的凶器击打在陈锐轩的脸上,如同甩耳光一般,哪怕没怎么用力,陈锐轩的脸颊依旧被楚诀的鸡巴抽出棍状的红痕。
“放松,张嘴。口交会吗?在厕所里我怎么给你舔鸡巴的,现在你就怎么给我舔鸡巴。”
陈锐轩看着楚诀的两根大鸡巴有些发怵,却还是顺从地张嘴含住了下面那根。他努力回想楚诀在厕所帮自己口交时的感受,生涩地模仿着。
楚诀上面那根鸡巴在陈锐轩脸上乱戳,马眼溢出的液体蹭得他脸上亮晶晶的,尤其是那些被鸡巴抽打出的红痕,看上去更色情了。
陈锐轩虽然睡过很多oga,口活却不是一般的烂。这个世界的alpha连给oga舔屁眼都都少,就更别说给oga含鸡巴了。毕竟oga的鸡巴是公认的摆设,连oga自己自慰时都不怎么去碰。
“活真烂。”楚诀毫不留情地评价。
陈锐轩的嘴被鸡巴堵着无法反驳,只能对楚诀怒目而视。自己一个alpha放下尊严给他含鸡巴,他居然还嫌弃。
“奥克斯给我口交的时候你不是在外面撸管吗?我怎么教他的你没听见?”楚诀抽出陈锐轩嘴里的鸡巴,语气很是失望。
正在给陈锐轩舔屁眼的奥克斯闻言一愣,很快又假装没受影响继续给陈锐轩舔屁眼,胯下勃起的鸡巴却因为楚诀的话更硬了。
陈锐轩抿着嘴不说话,楚诀叹了口气钻到陈锐轩身下,使两人呈69的姿势。他握着陈锐轩的鸡巴撸动了两下,伸出舌头绕着陈锐轩的龟头舔了一圈。
“现学现做会吧?再教你一次,还学不会就滚蛋。”楚诀说完,嘴一张给陈锐轩的鸡巴来了个深喉。
陈锐轩爽得浑身一颤,却在楚诀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卵蛋后,学以致用地给楚诀下面的鸡巴也来了个深喉。
可惜,陈锐轩的深喉并不成功。第一次吃鸡巴的alpha毫无技巧,深喉引起的生理性反胃让他的喉管不住蠕动,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急急忙忙吐出鸡巴后更是呛得不停咳嗽。
“说你技术烂你还不信。”楚诀嗤笑。
陈锐轩这回倒没有反驳,而是咳完之后再次含上了楚诀的鸡巴。他模仿着楚诀给自己口交时使用的技巧,渐渐地连深喉也能成功做到了。
虽然陈锐轩的技巧依旧生涩,但这种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进步还是让楚诀很有成就感。他见奥克斯还在卖力地舔陈锐轩的屁眼没有下一步动作,干脆伸出只手将手指塞进陈锐轩的屁眼里抽插。
舔舐陈锐轩屁眼的奥克斯停下动作看向楚诀,嘴里还含着陈锐轩鸡巴的楚诀挑了挑眉,奥克斯这才注意点自己竟然光顾着舔,忘记加手指进一步扩张了。
', ' ')('陈锐轩在屁眼被手指入侵后整个人僵了一下,然后也学着把手指塞进了楚诀的屁眼里抽插。
同一时间,意识到自己失误的奥克斯忙把手指也塞进了陈锐轩的屁眼,并学着刚才楚诀帮自己扩张那样,一遍抽插一边舔舐,还用手指在陈锐轩的肠道里寻找前列腺。
楚诀的手指也不可避免地被奥克斯舔到了。他抽出手指插进奥克斯的嘴里,亵玩奥克斯的舌头,然后吐出嘴里陈锐轩的鸡巴,勾住奥克斯的头把奥克斯拉到陈锐轩的胯下和自己接吻。
陈锐轩这时才反应过来楚诀是教奥克斯扩张自己的屁眼,而不是教自己。他正犹豫着要不要拔出手指时,便感觉到奥克斯柔软的头发曾在自己的会阴卵蛋和腿根,麻麻痒痒的。他听见楚诀和奥克斯接吻发出的声音,一想到他们在自己胯下接吻,他不仅诡异地没有生气,甚至鸡巴硬到发痛。
楚诀感觉到陈锐轩只是机械性地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屁眼,换气的功夫开口道:“我不是教过你怎么扩张吗?奥克斯继续用手指给他扩张,不把他指奸到射你也别想射。”
奥克斯被楚诀勾着头,一手前臂撑着床,一手举起来用手指给陈锐轩的屁眼扩张,并在找到前列腺后对着那里抽插刺激。
陈锐轩因为奥克斯的动作整个人一绷,这种奇妙的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虽然没有射精那么刺激,却比射精更加持久绵长。
楚诀看陈锐轩爽得鸡巴流水,夹了夹屁眼催促陈锐轩不要光顾着自己享受,并在陈锐轩找到他的前列腺开始刺激后,勾着奥克斯的脖子继续和奥克斯接吻。
楚诀偏爱奥克斯不是没有道理的,不管是最初把他误认为自己的半个好大儿,还是现在知道他是奥古斯的一部分,一看到这张和奥古斯一模一样的脸因为自己染上情欲,他就激动得不行。
两位同时出现在一张床上的alpha难免有些紧张,却诡异的没有相互排斥,他们甚至与对方做着亲密到连对oga都不会有都行为。
两种属于顶级alpha的信息素相互碰撞,擦出激烈火花的同时又融合纠缠,完全没有半点排斥的意思,反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他们本就该是一体的。
沉溺情欲的三人交叠在一起,楚诀把奥克斯亲得快喘不上气才松开。松开后他重新将陈锐轩的鸡巴含进嘴里,又把手指探入陈锐轩的屁眼,和奥克斯的手指一起抽插了会儿。
待到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楚诀便吐出陈锐轩的鸡巴,也让陈锐轩停止为自己口交。他从陈锐轩身下爬出来,又以面对面的姿势重新钻回去。
陈锐轩感觉到楚诀的双腿环绕上自己的腰,那两根足以傲视alpha的大鸡巴贴着他的鸡巴前后摩擦。
“想操我吗?”楚诀搂着陈锐轩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说。
陈锐轩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激动地挺胯主动摩擦楚诀的鸡巴,用行动表明自己有多想。
楚诀调整了一下位置,并对还在用手指给陈锐轩扩张屁眼的奥克斯说:“奥克斯,扶一下陈锐轩的鸡巴,让它操进我的屁眼里。”
奥克斯动作一顿,心里有些排斥。他诧异地发现自己排斥的并不是楚诀给陈锐轩操,而是排斥楚诀先给陈锐轩操。明明是他先来的,楚诀却让陈锐轩捷足先登,这才是他排斥的点。
发现这点都奥克斯心情复杂,他一边继续手上扩张的动作,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陈锐轩的鸡巴,扶着陈锐轩的鸡巴操进楚诀的屁眼里。
楚诀的屁眼才被塞缪尔操完没多久,哪怕之前陈锐轩没帮他扩张,他都能轻松吃下陈锐轩的鸡巴。他配合奥克斯的动作抬胯,轻松让陈锐轩的鸡巴连根没入,并在陈锐轩激动地想开始抽插时制止。
“急什么,等奥克斯的鸡巴操进你的屁眼里再动。”楚诀边说边示意奥克斯开干。
陈锐轩闻言,整个人顿时僵住。虽然留下来时他已经做好了被操的心理准备,可那也是被楚诀操啊!被奥克斯操算什么?!
当然,陈锐轩并没有出声反对,他知道反对对楚诀没用,甚至可能让自己被赶出去。反正楚诀说过奥克斯能做到的他也要做到,那奥克斯能操他他肯定也要操回来。
奥克斯闻言也顿住了,随后心里涌起隐秘的性奋。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陈锐轩的屁眼,龟头贴着陈锐轩肛口的褶皱。
奥克斯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得扶着情敌的鸡巴去操心上人的屁眼,更没想过他还会用自己的鸡巴去操情敌的屁眼。而现在,他不仅这么做了,他和他的情敌还都是alpha!
陈锐轩紧张地夹紧屁眼,感觉到他紧张的楚诀揪着他的奶头掐了掐,命令道:“放松。”
陈锐轩尝试放松自己,可效果不太好。一想到自己屁眼外侯着的是竞争对手的鸡巴,他就会下意识地紧绷。
奥克斯一手扶着鸡巴,拇指摁着龟头往陈锐轩的屁眼里挤。他同样感觉到了陈锐轩的紧张,于是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塞进陈锐轩的屁眼里,稍稍用力往外拉扯。
alpha的屁眼天
', ' ')('生不适合挨操,哪怕扩张了这么久依然紧致,再加上要操进来的是同属于alpha的大鸡巴,插入难度可想而知。
奥克斯的龟头才进去一半,陈锐轩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屁眼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种疼痛虽然不及战斗时受伤,但由于位置特殊更让人崩溃,他埋在楚诀屁眼里的鸡巴都痛得有些萎靡。
“再软下去你的鸡巴就得滑出来了。”楚诀轻笑着用手抚上陈锐轩的奶头,手指或快速拨弄或搓揉碾压,同时吻向他的唇。
楚诀的爱抚让陈锐轩的身体放松了些,奥克斯无师自通地一鼓作气用力挺胯,龟头顶开陈锐轩的屁眼,冠状沟上沿最粗的部分破开紧致的肛口没入后,被撑到极致的屁眼瑟缩着裹紧随之而来的柱身。
“唔!”陈锐轩痛得闷哼,继而又在楚诀的亲吻和爱抚下缓缓放松。
奥克斯也不太好受。陈锐轩的屁眼太紧了,肠道也过于干涩,一点都没有操还是oga的楚诀时舒适。再加上刚才陈锐轩吃痛夹紧屁眼,更是夹得奥克斯鸡巴发痛。
楚诀注意到奥克斯皱着眉,用眼神询问奥克斯怎么了。
奥克斯一边尝试着开始抽插,一边道:“太干了,不好动……”
毕竟被操出水是oga的专利,就连beta被操都不会出水,更别说alpha了。
当初楚诀操奥克斯的beta叔叔就是用精液润滑后才操的,再加上那时候他鸡巴小,操得还算顺利。
现在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alpha,既不适合挨操,鸡巴又大得过分,还没有润滑,可想而知操起来有多艰难。
楚诀结束和陈锐轩的亲吻,用理所当然地语气对奥克斯说:“你尿一泡进去不就能当润滑用了吗?”
“!”
“!”
此话一出,陈锐轩和奥克斯都僵住了。
楚诀的话让奥克斯蠢蠢欲动,陈锐轩却是被吓得浑身紧绷,本就紧致的屁眼绞得奥克斯都有痛软的趋势。
“别!奥克斯!你真尿了我不会放过你的!”陈锐轩大叫。
给alpha舔屁眼,被alpha操,现在还要成为alpha的尿壶……虽然陈锐轩觉得他无法接受,但他的身体却没有做出口头威胁之外的反抗行为。
见陈锐轩反应这么大,楚诀也没坚持。他让奥克斯拔出埋在陈锐轩屁眼里的鸡巴,自己的屁眼也吐出了陈锐轩的鸡巴。
三人再次改变姿势。楚诀撅起屁股四肢着地,屁眼给奥克斯操,嘴给陈锐轩操。
奥克斯以后入的姿势操着楚诀,虽然楚诀的屁眼没有陈锐轩的屁眼紧致,但更加润滑好操。他学着楚诀操自己的技巧,用鸡巴顶弄楚诀的前列腺,把楚诀的两根鸡巴顶得直冒淫水,鼓锤似的随着他的操干啪啪乱甩。他看着曾经把自己操到脚软的凶器,此时只能因为自己的操干在空气中不甘地甩动,性奋得埋在楚诀屁眼里的鸡巴都涨大了一圈。
楚诀能感觉到体内的鸡巴变大了一圈,不由再次嘱咐道:“想射了记得拔出来射他屁眼里当润滑。”
“好。”奥克斯喘着粗气答应,身下的操干一刻没停。
陈锐轩此时双腿岔开呈形躺在床上,楚诀埋首于他的胯下,一边用嘴吞吐他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操他的屁眼。
两指的直径对于陈锐轩已经勉强吃下过顶级alpha鸡巴的屁眼来说已经不算什么,它游刃有余地含着楚诀的手指,用干涩却温暖的肠道包裹入侵者。
被奥克斯鸡巴操屁眼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已经消失,手指的入侵只是让陈锐轩有些许不适,更多的感觉还是前列腺被刺激时带来的快感。
前列腺带来的快感陈锐轩已经通过奥克斯的手指领教过了,可手法生涩的奥克斯哪比得过经验老辣的楚诀。明明是刺激同样的地方,楚诀带给陈锐轩的快感更为激烈。再加上鸡巴被对方的口腔无微不至的照顾,陈锐轩没多久便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在楚诀又一次给陈锐轩深喉时,他感觉到喉管里的鸡巴在抖动,陈锐轩本就绷紧到光滑的卵蛋出现明显的上提动作,一副在努力泵出精液的样子。
楚诀见状,赶紧让陈锐轩的鸡巴退回自己的口腔。果不其然,陈锐轩被伺候舒坦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到楚诀的口腔便开始射精。
吃惯了鸡巴的楚诀完全没被陈锐轩突如其来的射精呛到。他甚至在陈锐轩射完后揉着陈锐轩的卵蛋狠吸陈锐轩的马眼,硬是从疲软的鸡巴里又榨了点余精出来。
楚诀没管不应期中的陈锐轩,含着满嘴的精液直起身。陈锐轩疲软的鸡巴从他抿紧的嘴里溜出来,湿漉漉软趴趴地耷拉在胯下。
陈锐轩还在大口喘气平复高潮,楚诀已经将他岔开的两条腿抬起前弯,让他岔开的双腿悬在头顶,屁眼完全暴露在楚诀眼前。
楚诀用两手的食指扒拉开陈锐轩的屁眼,将那里拉扯成一个椭圆形的小洞。然后他低下头用嘴凑近,将嘴里的精液吐进了陈锐轩的屁眼里。
作为顶级alpha,不管是陈锐轩还
', ' ')('是奥克斯,精液都质优而量大。
这些粘稠的白浊液体缓慢地流进了陈锐轩的屁眼里,因为不是用专业道具导入,所以难免有一些精液流到了外面,它们浸湿了陈锐轩的肛周,渗入屁眼周围的褶皱里。
陈锐轩只觉得屁眼周围黏糊糊的,楚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最为私密的部位,将他的精液吐进他的屁眼里,这些精液还是他射进楚诀嘴里的。
这个认知让陈锐轩才射过精的鸡巴再次勃起,一扫疲软的姿态雄赳赳气昂昂地支棱了起来。
楚诀将嘴里的精液全吐进陈锐轩的屁眼后侧过身,对还在操自己的奥克斯说:“拔出来操他。”
“你为什么不自己操?”陈锐轩问。
楚诀愣了一下。他这是下意识的怜惜炮友,毕竟陈锐轩的屁眼还是处,能先吃小一点的鸡巴总比直接吃大鸡巴舒服。
“确实,我该直接操。奥克斯的屁眼也是处,他都能直接吃你没理由不行。”
楚诀点点头,将陈锐轩放平些,捞起他的双腿将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贴。
陈锐轩顿时感觉会阴处一热,楚诀的两根大鸡巴正贴着他的会阴摩擦,把他屁眼外面黏糊糊的精液蹭得到处都是。
奥克斯在楚诀拉过陈锐轩时停止了抽插。楚诀双手托着陈锐轩的双腿,奥克斯则是双手环过楚诀的腰,帮忙扶着楚诀的鸡巴对准陈锐轩的屁眼。
“自己把屁股扒开点。”楚诀对陈锐轩说。
陈锐轩没有说话,而是咽了口唾液后双手扒开自己的臀肉,好让本就在这个姿势下不够隐蔽的屁眼更加显眼。
“用哪根?”扶着楚诀鸡巴的奥克斯问。他的鸡巴被楚诀的肠肉包裹吮吸,天知道他有多想继续抽插。
“下面那根。”楚诀回答。
奥克斯用楚诀下面那根鸡巴抵住陈锐轩的屁眼,自己挺胯带动楚诀的鸡巴挤开陈锐轩的肛口。他的心情很复杂,却没有一开始扶着陈锐轩的鸡巴去操楚诀屁眼时那么排斥。
随着楚诀鸡巴的深入,陈锐轩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越来越明显,那种撕裂般的感觉比起被奥克斯操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等楚诀的龟头艰难地操进陈锐轩的屁眼后,陈锐轩再次勃起的鸡巴已经在疼痛的作用下萎靡了。
楚诀觉得自己的大鸡巴都被陈锐轩的处男屁眼夹小了一圈,他完全不给陈锐轩适应的机会,挺着胯就将鸡巴操到了底。
当然,这个到底并不是指楚诀的鸡巴全根没入,而是指陈锐轩的肠道被楚诀的鸡巴撑满,乙状结肠的拐弯处挡住了楚诀鸡巴的继续深入。
楚诀的鸡巴还有挺多留在陈锐轩的屁眼外面。他没急着把这部分塞进去,反正多操操就进去了。
没给陈锐轩适应的时间,楚诀的鸡巴捅到底以后便大开大合地草弄起来。他上面那根鸡巴在陈锐轩的会阴处胡乱戳动,不时还会戳到陈锐轩的卵蛋和萎靡的鸡巴。
因为楚诀的鸡巴对于陈锐轩的屁眼来说有点过大,所以哪怕他不刻意去刺激陈锐轩的前列腺,陈锐轩的前列腺也会在大鸡巴的每一次抽插中被狠狠碾压。甚至连陈锐轩的膀胱都在楚诀的每一次抽插中被狠狠撞击,将他肌肉线条漂亮的腹部都撞出凸起。
“啊啊别,别撞那里……”
陈锐轩捂着被撞到凸起的小腹,被操出排尿欲的他扭动着想把自己从楚诀的鸡巴上拔下来。
“停,呃,停下,我要上厕所!”
楚诀把陈锐轩牢牢钉在胯下,满不在乎地说:“直接尿。”
“不……啊啊啊……放开我!”陈锐轩先是挣扎,然后忽然一顿,整个人“呜”了一声轻轻颤抖起来。
“看,这不就尿出来了吗?”楚诀一边调侃一边操干。
陈锐轩疲软的鸡巴随着楚诀操干的频率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着尿液。
如果楚诀打桩一样,不拔出太多就不断活塞运动,那么陈锐轩的马眼便跟着频率停顿,快速地一股一股往外流尿。
如果楚诀每次都拔出只剩下龟头在陈锐轩的屁眼里,然后猛地往里操,那么陈锐轩的鸡巴就会像不断被开关的水龙头,猛地涌出一大股尿液后渐渐停止,然后再猛地涌出一大股。
如果楚诀的抽插轻柔缓慢,那么陈锐轩的鸡巴就会像漏水的管子,任凭尿液从马眼内渠渠流出。
楚诀变着法子操陈锐轩的屁眼,也相当于变着法子用自己的屁眼套奥克斯的鸡巴。奥克斯几乎不用动就能享受楚诀贴心的服务,更别说楚诀的屁眼还在他操干陈锐轩时受抽插的动作影响时缩时放,爽得奥克斯没多久也射了出来。
奥克斯射精后疲软的鸡巴,在楚诀的耸动中从楚诀的屁眼里滑了出来。不一会儿,奥克斯射进楚诀屁眼里的精液也在楚诀对陈锐轩的抽插中从他的屁眼里流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滑出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顺着腿根一路流到了床单上。
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淫靡画面让奥克斯很快再次勃起,可当他挺着鸡巴想再次操进楚诀的屁眼里时,被楚诀要求趴到陈锐轩
', ' ')('身上和陈锐轩叠在一起。
陈锐轩的鸡巴又被楚诀操硬了,并且他是在失禁时逐渐硬起来的。所以哪怕他被操到失禁,实际上却没有尿个痛快,因为勃起阻止了后续排尿。
好在陈锐轩膀胱里剩下的尿液也不多,只是下腹处升起一股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介于排泄欲和快感之间,并不激烈,只是如同春药般催情,让他想要更多。
楚诀一把拍掉陈锐轩想要撸鸡巴的手,示意奥克斯赶紧趴上去。
奥克斯虽然嫌弃陈锐轩身上的尿液,但他比陈锐轩听话,乖乖按照楚诀的要求趴在了陈锐轩的身上。
温热的尿液离体后逐渐冷却,连带着让陈锐轩体表的皮肤都凉凉的。凉意使奥克斯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克服这种不适感,伏下身和陈锐轩完全贴在一起。
基于男主比男配优秀的恋爱常规套路,陈锐轩的个子比奥克斯高一点,体型也壮一点。其实看起来并不明显,把他们叠在一起才能发现,奥克斯比陈锐轩小一圈,描边似的很小的一圈。
就像手工测量时一到两厘米的误差,虽然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作者就是喜欢通过这一两厘米的差距来显示男主比男配优秀。
陈锐轩和奥克斯面对面叠在一起,身体数据差不多让他们奶头贴着奶头,鸡巴磨着鸡巴,就连卵蛋都碰到了一起。
奥克斯偏白的肤色贴在陈锐轩身上十分显眼,淡色的性器官更是和陈锐轩的性器官呈鲜明对比。
他们勃起的奶头交叠在一起,软软地戳在对方的奶头或者乳晕上。他们勃起的鸡巴肉贴着肉,甚至可以通过自己敏感的柱身感觉到对方鸡巴表面暴起的青筋。
两个势均力敌的alpha在情动的状态下紧紧相贴,散发出的信息素诡异地融合在一起。他们口干舌燥,一人的屁眼里还塞着体量骇人的大鸡巴。
两个顶级alpha完美的肉体一并呈现在楚诀面前,对楚诀性吸引力倍增,尤其是在他知道他们都是奥古斯的情况下。
“接吻给我看。”楚诀呼吸粗重地说。他同样口干舌燥,却没急着把上面那根鸡巴操进奥克斯的屁眼里。
陈锐轩和奥克斯因为楚诀的要求愣住。他们虽然情色地贴在一起,但都不约而同地回避着彼此的视线。
楚诀一手扶着上面的鸡巴戳弄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卵蛋,一手手指插进奥克斯的屁眼里刺激奥克斯的前列腺。他下面那根埋在陈锐轩屁眼里的鸡巴缓慢地抽插着,带动上面的鸡巴顶动两对卵蛋,龟头挤进两对卵蛋的缝隙里抽插。
陈锐轩和奥克斯被楚诀带动着互磨鸡巴。奥克斯之前被楚诀的大鸡巴操过,后来在操陈锐轩和楚诀时都没怎么注意自己才被开苞的屁眼,现在被楚诀的手指一玩弄,他的屁眼顿感空虚,饥渴地收缩着吮吸楚诀的手指。
楚诀的要求令奥克斯感到羞耻,同时他也惊讶地发现自己对和陈锐轩接吻这件事几乎没什么排斥的情绪,诡异得就如同他们本该相斥却水乳交融的信息素。
为了讨好楚诀,奥克斯闭上眼对着陈锐轩的双唇吻了上去。
陈锐轩仿佛受到了惊吓,双眼睁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闭眼献吻的奥克斯。极近的距离放大了奥克斯精致的脸,陈锐轩发现奥克斯的睫毛很长,还因为紧张的关系和眼皮一起微微颤抖。
就,很要命。
诚实的生理反应让陈锐轩不得不面对自己有同性恋倾向的事实。他可以肯定自己现在对奥克斯十分有性欲,甚至奥克斯带给他的性刺激比那些身娇体软的oga还要强。
好像……被奥克斯操和被奥克斯尿进身体里,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
陈锐轩自暴自弃地回应奥克斯的吻。他张开嘴,伸出舌头与奥克斯的舌头纠缠。
楚诀看得性致高涨。他抽出刺激奥克斯前列腺的手指,拔出在他们卵蛋间抽插的鸡巴,摁着龟头抵上奥克斯的屁眼,然后缓缓深入。
奥克斯的屁眼之前已经被楚诀的大鸡巴操了一顿,短时间内没有恢复紧致的屁眼再次被大鸡巴捅开,倒没有陈锐轩被插入时那么痛苦,只是满涨感中带着些许刺痛。
已经被操开过的屁眼将楚诀上面的大鸡巴全根吞入,奥克斯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都被大鸡巴顶得内陷了一段距离,好给大鸡巴的操干让路。
陈锐轩的鸡巴紧挨着奥克斯的鸡巴,龟头则贴着奥克斯的小腹。此刻他敏感的龟头能感觉到自己触碰的那块腹部皮肤正在凸起,那是楚诀操进奥克斯的身体里后顶出的痕迹,仿佛他的龟头和楚诀的龟头正隔着奥克斯的身体接吻。
“感觉到了吗,我们的鸡巴碰到一起了。”
楚诀边说边把双手伸进陈锐轩和奥克斯贴在一起的身体之间,分别握住他们的鸡巴,用他们的龟头顶弄对方腹部被自己鸡巴操到凸起的部分。
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呻吟被堵在彼此的吻中,他们相互紧贴的鸡巴越来越硬,下体不自觉地耸动,相互磨屌的同时又在楚诀的手里做活塞运动。
楚诀呼了口气,缓
', ' ')('缓挺胯开始抽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操得陈锐轩和奥克斯的鸡巴都争相往外吐着淫液,湿哒哒地糊在彼此的鸡巴和腹肌上。
两位顶级alpha的信息素浓郁到仿佛要生出实体,简直堪比发情期时的发散量。好在这里的休息室全部做了信息素阻隔处理,以方便那些喜欢在训练后来一发的顾客们。
陈锐轩和奥克斯在楚诀的操干下越来越食髓知味,他们除了亲吻彼此外,还情不自禁地玩弄对方的奶头,抚慰对方的鸡巴。
奥克斯在这方面不如陈锐轩,不一会儿便在楚诀的操干和陈锐轩的玩弄下射了出来。
精液喷溅在两人的胸腹之间,连奶子上都沾染了白浊,被陈锐轩的手指搓匀了涂抹在奶头上。
“你这样就像被操出了奶。”陈锐轩在奥克斯耳边低声说。低沉的嗓音里夹带着无法抑制的喘息,说不出的性感。
奥克斯的脸仿佛火山爆发般红了个彻底,看得陈锐轩的鸡巴更硬了。这让他意识到他想操奥克斯,非常想。
楚诀听到了陈锐轩对奥克斯说的话。他在奥克斯不应期时拔出了奥克斯屁眼里的鸡巴,边全力以赴地操陈锐轩的屁眼边说:“我很快也会把你操出奶。”
“不要……啊啊啊太快了!哈啊,慢点……”陈锐轩惊呼,却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才刚被开苞没多久,完全承受不住楚诀迅猛地操干。他不再有调侃奥克斯的余裕,亵玩奥克斯奶头和鸡巴的手也改成了牢牢抓紧床单。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让陈锐轩很快也射了出来,精液同样喷在他和奥克斯的胸腹处。
楚诀伸手把陈锐轩的精液全部抹在了他的奶头上,笑道:“看,你也被操出奶了。”
陈锐轩对楚诀的话毫无反应,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喘气,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刚才射精时把脑子也射了出去。
楚诀的鸡巴依旧埋在陈锐轩的屁眼里,他把精液涂抹在陈锐轩的奶头上后再次挺胯猛操了起来。
“啊别啊啊啊——”不应期挨操的陈锐轩浑身抽搐,原本攥着床单的手伸向楚诀的方向乱抓,却在还没抓住楚诀前浑身痉挛,在极短的时间内第二次被操射。
楚诀暂时放过了被连续操射的陈锐轩。他将休息了一会儿的奥克斯往后拉,和陈锐轩头对头的奥克斯被拉至陈锐轩的胸口。
“把他奶头含嘴里叼着。”楚诀一边用鸡巴抽打奥克斯合不拢的屁眼一边命令。
奥克斯红着脸照做,结果陈锐轩的奶头一入口,他便尝到了一股浓重的麝香味,是楚诀抹在陈锐轩奶头上精液的味道。
被奥克斯含着奶头的陈锐轩抖了抖,从没想过自己的奶头也可以这么敏感。好在奥克斯比较老实,楚诀叫他叼着他就叼着,并没有吮吸啃咬之类多余的动作。
楚诀将下面那根操过陈锐轩的鸡巴塞进奥克斯的屁眼里。如今奥克斯的屁眼已经被操开了,他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操了进去。
鸡巴操进去还不算完,楚诀一边抽插一边往奥克斯的屁眼里加塞手指。奥克斯嗯嗯啊啊地叫着涨,嘴里叼着陈锐轩的奶头说话含糊不清。
陈锐轩在奥克斯含糊不清地叫床声中逐渐缓过来了,奥克斯的呻吟让他的鸡巴再次勃起,同时被大鸡巴狠操过的屁眼居然传来阵阵空虚感。
奥克斯射过精的鸡巴同样再次硬了起来,戳着陈锐轩的大腿。而他自己的腹部同样被陈锐轩的鸡巴戳着。
陈锐轩合不拢的屁眼在臀缝间翕张,他甚至有种想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去的冲动,还好尚存的理智阻止了他。他难耐地扭动下半身,用勃起的鸡巴去蹭奥克斯的腹肌,还伸出一只手去爱抚另一边被奥克斯冷落的奶头。
楚诀这边除了自己下面的鸡巴外,还在奥克斯的屁眼里塞了三根手指,和自己的鸡巴一起抽插。
通常面对第一次挨操的炮友楚诀不会想着玩双龙,可床上这两个alpha都是奥古斯的一部分,世界支柱有多耐操他自己就能现身说法,哪怕他们不如奥克斯,先用手指扩张试试总是可行的。
试试的结果让楚诀十分惊喜,哪怕是不适合挨操的alpha,都被楚诀的大鸡巴操开得彻底。当然这也和这个虚假世界的框架受楚诀影响有关,毕竟这个虚假世界就是为了捕获楚诀存在的。
楚诀抽出插在奥克斯屁眼里的手指,鸡巴也从奥克斯的屁眼里退了出来。然后他讲两根鸡巴握在一起,紧贴的龟头一并顶在了奥克斯的屁眼上。
奥克斯被两个龟头的触感惊得整个人紧绷,连合不拢都屁眼都因为紧张缩小了一些。他的嘴依旧叼着陈锐轩的奶头,不仅没有向楚诀求饶,反而在短暂的紧绷后极力放松自己。
奥克斯本就被大鸡巴操得合不拢的屁眼,在他的刻意放松下敞得更开了,还主动嘬着楚诀并在一起的龟头顶端。
“很好,尽可能放松。”楚诀一手握着两根鸡巴往奥克斯的屁眼里挤,一手摩挲奥克斯肛口周围的皮肤揉按着帮他放松。
楚诀的鸡巴本来就大,两根
', ' ')('并在一起更是可怕。
奥克斯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屁眼是如何被缓缓撑开,并被撑至极致的。肛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让他不由自主地靠深呼吸来放松,叼着陈锐轩奶头的嘴也不自觉地加力,倒是没有狠狠咬下去。
陈锐轩被奥克斯突然加力叼他奶头的行为刺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奶头传来。他能感觉到奥克斯戳在他大腿上的鸡巴,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软了下来。他支起头肩部向奥克斯身后看去,除了能看到楚诀在奥克斯身后做着疑似插入的动作外,他看不到其他具体的。
楚诀并在一起的龟头被奥克斯肛口的肉圈死死勒着,他不得不在龟头还没完全进入奥克斯屁眼的情况下就开始缓慢抽插,好利用活塞运动的惯性逐渐深入。可惜的是,仅靠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润滑显然不太够。
为了不让奥克斯初次被双龙的体验太糟糕,楚诀还是将只进了半个龟头的两根鸡巴一起从奥克斯的屁眼里退了出来。
“我可以的……”奥克斯吐出嘴里陈锐轩的奶头,转头看向楚诀说。
奥克斯被两根鸡巴顶开的屁眼越加合不拢了,他将手伸到身后,掰开臀肉让本就合不拢的屁眼敞得更彻底。
“你必须得可以,先不急。”楚诀对着奥克斯的屁股抽了一巴掌,笑道。
奥克斯的屁眼在身体的条件反射下下意识地收缩,很快又刻意放松大敞着。
“傻狗硬了吗?”楚诀边问陈锐轩边将手探至陈锐轩胯下,根本不等陈锐轩回话,摸到勃起的鸡巴后又收回手,推着奥克斯的屁股对奥克斯说:“去,用你的屁眼套他的鸡巴。”
奥克斯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听话地直起身,跨坐在陈锐轩身上。他不好意思和陈锐轩对视,正准备自己伸手扶着陈锐轩的鸡巴往屁眼里塞,就感觉到楚诀的手已经在这么做了。
“把你的手撑到他的奶子上,玩他奶头。”楚诀一边将陈锐轩的鸡巴塞进奥克斯的屁眼里一边命令奥克斯。
奥克斯的屁眼已经被楚诀的大鸡巴操开了,楚诀现在的鸡巴本就比陈锐轩的鸡巴大,再加上他还尝试用两根鸡巴双龙奥克斯的屁眼,以至于现在陈锐轩的鸡巴非常轻松地就被塞进了奥克斯的屁眼。
快感从陈锐轩的鸡巴处传来。现在奥克斯的屁眼松软得如同oga,却又没有oga的湿润,而是更加干涩且有力。
哪怕奥克斯的屁眼已经被楚诀暂时操松了,天生作为性别顶点的alpha,在这种情况下,肠肉绞动起来依旧比oga有力。
楚诀在陈锐轩的鸡巴连根没入后又用手指将奥克斯松软的肛口拉开,扶着自己上面的鸡巴就把龟头往奥克斯屁眼和陈锐轩鸡巴间的缝隙里挤。
陈锐轩这才知道奥克斯的鸡巴刚才为什么会在没射精的情况下疲软了,就连现在都还软趴趴地贴着自己的腹肌。
用alpha的屁眼双龙,alpha不软才有问题!
楚诀缓慢地通过抽插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鸡巴艰难地操进了奥克斯的屁眼里。奥克斯的肛口被两根鸡巴撑到没有一点皱褶,就连那块的皮肤都绷紧到泛白,薄薄一层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吃下去了,奥克斯,真棒。”楚诀俯身吻了吻奥克斯的背脊,操干着律动起来。
楚诀下面的鸡巴不时戳上陈锐轩的会阴和股缝,他干脆捞起陈锐轩的双腿,让陈锐轩呈形态岔开腿,龟头时不时操进陈锐轩同样合不拢的屁眼里。
受体位限制,哪怕楚诀的鸡巴已又粗又长,也不可能在这种姿势下插进陈锐轩的屁眼里太多,龟头能完全进去都算深的。
陈锐轩的屁眼也被操开了,本来就有些空虚的肛口在被大鸡巴的龟头进进出出后更加空虚了,不自觉地饥渴得收缩挽留,却如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经验丰富的楚诀很快发现了陈锐轩的欲求不满,他把手指插进陈锐轩的屁眼里,抵着陈锐轩的前列腺。这样虽然自己的鸡巴不太好操进去,但在惯性的活塞运动下,还是逐渐能和手指一起操陈锐轩屁眼的,也算是变相扩张了。
楚诀的鸡巴虽然进得不深,但每次龟头撞进陈锐轩的屁眼,都会带动楚诀的手指刺激陈锐轩的前列腺。再加上陈锐轩的鸡巴和楚诀的鸡巴一起埋在奥克斯的屁眼里磨枪,鸡巴和屁眼的双重快感让陈锐轩比奥克斯还快的射了出来。
陈锐轩射的时候奥克斯的屁眼刚适应两根鸡巴没多久,才恢复到半勃的状态。陈锐轩逐渐疲软的鸡巴在精液的润滑下很快从奥克斯的屁眼里滑了出来。
楚诀感觉到陈锐轩出精,从陈锐轩的屁眼里拔出手指,抽出插在奥克斯屁眼里的鸡巴,用手指掏了掏陈锐轩射进奥克斯屁眼里的精液,把掏出来的精液抹匀在自己上下两根鸡巴上,然后握着贴在一起的鸡巴又往奥克斯的屁眼里操。
已经被两根鸡巴操了会儿的屁眼如今更松软了,再加上精液的润滑,这次楚诀的进入比上次顺利多了。奥克斯虽然疼,但半勃的鸡巴到底没有完全软下去。
楚诀把奥克斯从陈锐轩身上抱下来,
', ' ')('压在床上如同野兽交配般猛操,直把奥克斯的鸡巴完全操硬,便引导他挺着鸡巴去操陈锐轩的屁眼。
陈锐轩现在配合了很多,甚至在楚诀让奥克斯操自己时主动抬起双腿环上奥克斯的腰,把屁眼往奥克斯的鸡巴上送,还在奥克斯扭头不敢与自己对视时,扳过奥克斯的脸主动亲吻奥克斯的唇。
楚诀见状不由得再次感慨,果然陈锐轩比起奥古斯更像巴利诺,一旦干爽了,就没什么底线了。现在想想,记忆里的巴利诺在不用脑子时,也和陈锐轩在感情方面对待温淳时一样智息,以及双标和不守男德。
楚诀没急着把奥克斯操射。他操了会儿奥克斯后又和奥克斯一起双龙了陈锐轩。陈锐轩被奥克斯操勃起的鸡巴在奥克斯和楚诀的双龙中痛软了,他又是给陈锐轩撸管又是用鸡巴逮着陈锐轩的前列腺操,才把陈锐轩的鸡巴操到再次勃起。
楚诀在想射时又把陈锐轩和奥克斯叠在一起操,两根鸡巴分别塞进他们的屁眼里。
被双龙了一会儿的屁眼松了不少,楚诀操起来完全不费力了,也能两根都操到底了。他射精时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是才射了没多久又硬的,并没有和他一起射。
楚诀射完后休息了会儿,陈锐轩和奥克斯的鸡巴都还硬着,他却没让他们互相操,而是自己背对着奥克斯坐在了奥克斯的鸡巴上,又岔开双腿邀请陈锐轩把鸡巴也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和奥克斯一起双龙自己。
他听见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呼吸都因此粗重了不少,依旧我行我素地撩拨着他们。他一手撩开自己的卵蛋和两根疲软却分量骇人的鸡巴,露出已经吞下奥克斯鸡巴的屁眼,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屁眼里,贴着奥克斯的鸡巴抽插。
“快点,傻狗,你行不行啊?”楚诀催促道。
找操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人陈锐轩就见过楚诀一个,这也和他的炮友基本都是oga有关。当然,不管是oga还是beta,在alpha面前大多都是弱势的。楚诀是个例外。
陈锐轩咽了口唾沫,他凑近楚诀,在楚诀抽出屁眼里的手指让他“赶紧操,往前列腺顶”的时候,一手拉扯楚诀已经吞下一根鸡巴的肛口,一手扶着鸡巴往楚诀屁眼和奥克斯鸡巴的缝隙里挤。
楚诀被塞缪尔的大鸡巴开拓过的屁眼在吃两根alpha的鸡巴时有些吃力,却并不痛苦。他射精后疲软得垂于胯下的两根大鸡巴,在陈锐轩缓慢进入的同时逐渐勃起。
肛口被撑满的感觉让楚诀下意识地深呼吸。虽然他不介意被操,但他做爱时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攻,哪怕被操,也没被双龙过。今天这算是做受的一个突破点了。
当陈锐轩的鸡巴也连根没入楚诀的屁眼,三人不约而同地发出喟叹。
楚诀的喟叹来自于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和肠道里的满涨感。
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喟叹则来自于鸡巴被紧致肠道包裹吮吸,以及和竞争对手在同一个穴里鸡巴相贴的刺激感。
楚诀搂过陈锐轩的脖子便亲吻起来。
恢复属于巴利诺的记忆后,陈锐轩和奥古斯在楚诀眼里就不再是智障的男主男配了。如果说看陈锐轩和奥克斯接吻会让他有种在看奥古斯自己吻自己的感觉,那么和陈锐轩接吻则会让他有种在吻巴利诺的错觉。
简直就是双倍的刺激,双倍的快乐,爽麻了!
楚诀一会儿倾身吻陈锐轩,一会儿又回身吻奥克斯,还让他们边操自己边隔着自己相互亲吻。
“同进同出一会儿在一进一出,往前列腺上操!花样多点行不行!奥克斯没经验就算了,陈锐轩你以前操的oga都是充气娃娃吗?”楚诀被操得直喘还不忘挑毛病。
陈锐轩被楚诀烦的不行,把楚诀的脑袋往奥克斯那塞,让奥克斯用亲吻堵住楚诀的嘴,自己则边操边嘬楚诀的奶头,还用手抚慰楚诀的鸡巴,誓要把楚诀操射。
楚诀挨着操也不老实,屁眼绞着两根鸡巴吮,手一会儿隔着腹肌揉按里面把自己腹部操得凸起的鸡巴,一会儿揪着陈锐轩的奶头玩弄。
陈锐轩和奥克斯才被楚诀操完没多久,合不拢的屁眼在操干中流出被楚诀内射至肠道深处的精液。
第一次被内射的陈锐轩和奥克斯反应如出一辙。爽是没有多爽,甚至可以说不爽,完全没有被碾着前列腺操时那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也许被抵着前列腺射精会好一些,可惜楚诀是抵着他们乙状结肠的拐弯处射的。
乙状结肠的拐弯处被顶弄时有种酸软的感觉,仿佛肠子都要被顶进胃里,让人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僵直。而精液被射进去时,则是另一种感觉,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受,很难形容,却能异常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粘稠的液体是怎样涌进身体深处的。
被内射太深的精液一时半会儿排不出来,陈锐轩和奥克斯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逐渐外流,直到他们对楚诀的操干开始没多久,那些精液才从他们合不拢的屁眼里依依不舍的流出来。
这种屁眼都合不拢还流着精液操人的状态让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心里都升起一种略带羞耻
', ' ')('的隐秘快感,这是他们从未体验也从未设想过的。当然,他们今天经历了太多从未体验也从未设想过的事,再多几件也无所谓了,毕竟债多不愁。
两根alpha的鸡巴在楚诀的屁眼里相互摩擦,他们甚至能够通过鸡巴的反馈感受到对方柱身上暴起的青筋。
每次楚诀一绞紧屁眼,陈锐轩和奥克斯的鸡巴便被他肛口的肉圈箍得柱身都有些内陷。
经验不足的奥克斯最先被楚诀的屁眼绞射,疲软的鸡巴不甘心地在陈锐轩的操干中滑出楚诀的屁眼,射进楚诀体内的精液也被陈锐轩的操干打发成白沫,糊在楚诀的肛口。
少了根鸡巴的肠道只空旷了一小会儿,很快便在楚诀的刻意收缩下裹紧陈锐轩的鸡巴。虽然没有双龙入洞时那么紧致,但也不至于松垮到含不住鸡巴,再加上楚诀技巧性的配合,让陈锐轩坚持的时间并没有比奥克斯久太多。
没把楚诀操射的陈锐轩同样不甘心,他乘着鸡巴还没完全疲软时拼命耸动,仿佛上头的赌徒,直到倾家荡产鸡巴完全疲软才不得不退出。
楚诀被陈锐轩逗乐了,等陈锐轩的鸡巴完全疲软从屁眼里滑出来,他便直接把陈锐轩掀翻在床上,攥着两根鸡巴并拢了就往陈锐轩的屁眼里塞。
陈锐轩已经被楚诀和奥克斯双龙过,现在再被楚诀双龙就没那么强烈的疼痛感了,配上精液的润滑,他今天刚被开苞的屁眼艰难地吃下了楚诀两根体量骇人的鸡巴。
楚诀用两根鸡巴一起操了会儿陈锐轩又拔了出来,看着那个本来吃一根手指都费力的alpha屁眼如今敞着个合不拢的大洞,变得比oga的屁眼都能吃。
“你说那些被你操过的oga瞧见你的屁眼比他们的屁眼都能吃会有什么想法?”楚诀边问边俯下身,伸出舌头沿着陈锐轩合不拢的屁眼舔了一圈。
陈锐轩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一颤,既是因为楚诀的舔弄,也是因为楚诀的话语。温热的吐息喷在alpha最隐秘的部位,顺着楚诀话语想象的陈锐轩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本该在不应期的鸡巴又被撩拨得勃起了。
“其他人知道你们俩互操会是什么反应?嗯?”楚诀的手摸向奥克斯疲软的鸡巴,娴熟的搓揉爱抚让那里很快精神起来。
楚诀挺着两根鸡巴和陈锐轩奥克斯磨屌,时不时将一人的鸡巴夹在自己的两根鸡巴之间,还会牵着陈锐轩和奥克斯的鸡巴龟头对着龟头挤压,仿佛在让他们用马眼接吻。
他用鸡巴抽打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奶头以及脸颊,让他们跪在一起给自己口交,指导他们互相69练口技,还让他们互操学学怎么操操哪里能让男人爽到射精。
完全恢复的楚诀比陈锐轩和奥克斯都持久,alpha所谓的好体力在世界支柱面前根本不够看,而他们作为奥古斯的一部分显然不如属于完整个体的楚诀。
楚诀又把陈锐轩和奥克斯叠了起来。他一会儿同时操干两人的屁眼,一会儿单独双龙一人。
已经被操开了的陈锐轩和奥克斯,在屁眼里没鸡巴时甚至会下意识地扭动屁股,翕张着屁眼无声地勾引楚诀。
他们奶头贴着奶头,鸡巴磨着鸡巴,现在不用楚诀命令,就会自发地亲吻彼此。
两个顶级alpha被像飞机杯一样使用,紧紧相贴的鸡巴时不时被操到流水,把彼此的腹肌都糊得水润晶亮。
除了叠在一起操,楚诀还拉着陈锐轩和奥克斯串着操,仿佛开火车一般,三人都分别享受了一把前后夹击的快乐。
操到后来陈锐轩和奥克斯实在是没力气了,楚诀便把他们以鸡巴贴着鸡巴的交叉仰躺姿势摆好,自己骑了上去。
两个顶级alpha继飞机杯之后又变成了按摩棒,明明是操人的一方却像是在被操,最后射无可射,其中一人失禁在楚诀的屁眼里尿了出来后,另一人也跟着在楚诀的屁眼里尿了出来。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奥克斯呻吟着向楚诀道歉。
陈锐轩一言不发,只是呼吸粗重。
“没关系,我不介意。”楚诀揉了揉奥克斯的脸颊,又揪了揪陈锐轩的奶头。
他被精液射满的屁眼再被尿液这么一冲刷,混杂着精液的尿液便从两根鸡巴的缝隙间溢了出来。本来没液化的精液相对粘稠,在双龙的过程中没那么容易流出来,现在却直接和漏水似的,把陈锐轩和奥克斯的胯下都打湿了。
楚诀抬起屁股,让屁眼里两个alpha的鸡巴滑了出来,肠道里的精尿顿时和泄洪似的喷了出来,连带着把从陈锐轩和奥克斯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也给冲得稀释了。
他再次把陈锐轩和奥克斯叠了起来,鸡巴一上一下地操进了他们的屁眼里。被射满的肠道在鸡巴操进去时,甚至从屁眼里挤了不少精液出来。这些精液有楚诀射进去的,也有他们彼此射进去的。因为玩得花样多,所以三人的屁眼里都有另外两人的精液。
楚诀先是酝酿着在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屁眼里尿了一泡。感受到体内力道质量和温度都有别于精液的液体时,他们的反应
', ' ')('大相径庭。
陈锐是轩诧异地睁大双眼,有气无力地瞪视楚诀,然后认命的放弃。奥克斯则是惊讶地一愣,然后害羞地看向楚诀,并努力放松接纳。
楚诀尿完后便挺胯操干起来。因为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屁眼都被他双龙过,所以在他操干的过程中每次抽插都有尿液被他的鸡巴带出两人的屁眼。
这两位顶级alpha现在都处于被操到脱力的状态,哪怕夹紧了屁眼也无法阻止尿液的溢出。
楚诀在操干时突然想到,如果让自己的鸡巴恢复一点龙鸡巴的特性,根部的结就能死死堵住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屁眼。
然而还没等楚诀付诸行动,他又想到,abo世界里,alpha的鸡巴不是会成结的吗?为什么他完全没见过?就算这是个虚假世界……
哦,这是个虚假世界。
这不仅是个虚假世界,还是个世界框架会受自己想法影响的虚假世界。
楚诀想了想自己穿越来时的情况。他当时特别讨厌自己oga的性别,也反感被标记,以及不受控制的发情。于是他自我阉割了。
作为对abo设定了解不深的基佬,楚诀也不知道成结是每次做爱都可以,还是只有进行标记的做爱才可以,更不知道是成结的设定是不是被世界框架抹去了。
楚诀突然有些性致缺缺。他停止了对陈锐轩和奥克斯的操干,拔出鸡巴扑向叠在一起的两人,把他们摊开后硬是挤到中间将他们左拥右抱。
陈锐轩和奥克斯的屁眼失去鸡巴的堵塞后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尿,依旧合不拢地敞着。楚诀的屁眼一时半会儿也合不拢,里面的液体倒是流得差不多了。
“怎么了?”察觉到楚诀不太对劲的奥克斯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楚诀摇了摇头,答。
“你还会累?”陈锐轩有气无力地嘲讽。
楚诀搂着陈锐轩的手手指揪住陈锐轩的奶头狠狠一捏,再拉长后松手,让奶头重重地弹回去,才回道:“你要是欠操我也不是不能继续。”
“你……”
陈锐轩刚开口准备继续和楚诀抬杠,却忽然失去了意识。
楚诀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探陈锐轩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他又望向奥克斯,发现奥克斯也闭着眼昏睡。
这是累晕了?
楚诀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房间里突然响起第四个人的声音——
“操完了吧?没操完也先歇歇,我刚弄昏他们,已经通知诺伊斯开始吸收了,等吸收完你再继续和他们玩。”
“塞缪尔?”楚诀猛地坐起身,问道:“怎么回事?”
楚诀本想判断塞缪尔的声音源自哪里,却发现那是从他脑子里传来的。
“当然是把你们也变成诺伊斯的一部分啊。”塞缪尔说得理所当然,“我现在就是诺伊斯的一部分,你通过我给的能量恢复,自然也被同化了。本来要弄到奥古斯还有些麻烦,可你的存在完美解决了这些麻烦。”
楚诀顿时明白了塞缪尔的意思。他是在被塞缪尔内射后恢复的,他恢复的同时也被同化了。恢复的他内射了陈锐轩和奥克斯,于是陈锐轩和奥克斯也被同化了。结合塞缪尔的第一句话,甚至可以说,推迟的吸收只是为了照顾酣战中的三人罢了。
“我……”楚诀一时语塞。
“奥古斯本来挺抗拒诺伊斯的,好在你被同化后他的抗拒就消失了。你左拥右抱的两人都是由奥古斯衍生出来的独立人格,而他作为世界框架的这一块,在被诺伊斯吸收后会重新整合成奥古斯这个个体。他现在这样的状态已经没法恢复了,哪怕被诺伊斯吸收,他们三个也只能独立存在。啧啧,有趣。你知道吗?陈锐轩是奥古斯根据记忆中对巴利诺的印象衍生的。奥克斯是奥古斯剔除自身对人类的共情,以及舍弃拯救人类这一信念,只为自己执着之人守望衍生的。”塞缪尔的语气充满了好戏即将上演的期待。
“你怎么知道?”楚诀下意识地问。
“作为我们这批世界支柱中最早的变节者,诺伊斯给了我很高的权限。”塞缪尔的声音里透着兴奋的笑意,“我要向诺伊斯申请,让他们三个都恢复作为世界支柱时的记忆。我简直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种情况下他们三个会是什么反应了!我还要操奥古斯,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虽然但是,楚诀表示巴利诺也很想操奥古斯。
「看不出来老板挨操也这么有天赋,平时操人有多狠,现在挨操有多骚。」
「老板既然能下这样的命令,那肯定是平时就馋我们的鸡巴了。」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停是老板自己要求的,就算他事后想开了我们,至少我操到了。」
「老板的屁眼好会吸,我忍不住了。可惜老板说嘴要用口球堵着,不然拿来嗦鸡巴肯定不比屁眼差。」
睡梦中的余言被来自不同男人的声音吵醒。意识恢复的同时,身体的感官也跟着恢复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
', ' ')('嘴被坚硬的东西强制撑开,口水正顺着嘴角往外流。他的手握着温热的肉棍,那触感明显是男人的鸡巴。他的屁眼被撑得涨涨的,有鸡巴在里面抽插操干,不时碾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他的奶头一会儿被手指玩弄,一会儿被舌头舔弄,一会儿又被鸡巴戳弄。他睁开的眼里一片漆黑,他被蒙住了双眼。
虽然很荒谬,但事实摆在眼前,余言被轮奸了。
被快感支配的大脑浑浑噩噩的,余言没有去想自己可能被谁轮奸,而是抠着字眼儿去想这些男人的话。这些话显然不是正常的对话,而是一些人心中所想。
余言从小就有读心的能力,他能听见别人内心的想法,并且这种能力不受他控制,而是无差别的,随时随地的奏效。
他的父母把他当成了摇钱树,过度接触那些肮脏的思想让余言比同龄的孩子更早熟,同时也开拓了他的视野,让他早早逃离原生家庭。
独自一人漂泊在外的余言靠着父母拿他当摇钱树的经验批起了神棍的外衣,作为灵媒混得不说风生水起,至少衣食无忧,甚至还在安保条件极好的富人区买了别墅。
读心能力让余言沉默寡言,并非是他不喜欢说话,而是因为不看着对方他无法确定对方说话的是嘴还是心,所以只能在确定前闭口不言。
余言,余言,多余的语言,这该死的,贴切的,讽刺的名字。
余言作为光杆司令,根本没有下属,这些一边操他一边在心里喊他老板的男人如果不是搞错了对象,那就是更离谱的……穿越。
对,穿越。同样的虽然很荒谬,但可能就是事实。
余言在今晚睡前无聊看了本弱智网文,文里的炮灰渣攻和他同名,里面有个一笔带过的桥段,就是渣攻被轮奸了,作为雌堕变成贱受的开始。
那本弱智网文叫什么余言已经不记得了,反正名字挺长的,内容挺短的,剧情挺弱智的,结局挺好的。当然,这个挺好只是对主角攻受而言。
和余言同名的渣攻只是名义上的渣攻,他根本没操到主角受,因为这是一本双洁文,所以主角受的第一次只能属于主角攻,从未被使用过的屁眼大概连屎都没拉过吧。
文里的余言是个霸道总裁,情人众多的大总攻,有钱有权。主角受是受他资助的贫穷学生,主角攻是他竞争对手的儿子,年少有为,比主角受大两岁。
文里的余言喜欢主角受,打算等主角受成年就告白加做爱一条龙,结果主角受喜欢上了主角攻,他眼看着主角受就要成年了,于是给主角攻下药,让自己的保镖轮奸主角攻。
就,都他妈有钱有权的大反派了,还遵纪守法的等主角受成年,简直根正苗红。
然后按照这类的主流价值观,事关主角贞操,反派决不能得逞。于是毫不意外地,本该给主角攻下的药被反派自己吨吨吨了,本该轮奸主角攻的保镖们把自己的老板操了。
为了不让主角攻的身份坏事,文里的余言对自己的保镖们要求如下:戴着头套进房间,不管里面是谁,眼睛蒙了嘴巴堵了只管操,无论他说什么都别听。操的时候要戴套和录像,操完记得清理干净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线索。
文里的余言经过这次轮奸爱上了被操的感觉,在纠结和不甘中雌堕。他一边看着自己被轮奸的录像一边自慰,不仅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还爱上了比曾经的自己更渣的男人,最后在郁郁寡欢和无节制的性爱中扑街。他的钱权由主角受继承,主角受和主角攻强强联合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大团圆结局。
就很淦。
余言是基佬,对被操并不排斥,本人也属于可攻可受的05。通常他出去约炮,如果攻能把他操爽了他就老老实实挨操,如果攻不能把他操爽了他就把攻操了。
确定自己的处境后余言干脆配合了起来,手上撸的多了技巧性的爱抚,屁眼里吃的也夹紧吮吸,操他的保镖们顿时满脑子只剩下好骚好操的感慨。
这场轮奸持续了大半个晚上,余言最后被操到失禁,尿都尿不出来。用过的安全套被扎起来后丢满了余言全身,保镖们在摄像头的记录下把这些安全套全塞进了余言合不拢的屁眼里,并给余言大敞着的屁眼来了个十几秒的特写,连着他被眼罩蒙住眼睛,嘴里含着口球的脸一起。
完成记录后保镖们又开始收拾现场,还有人帮余言洗澡吹头。由于没被内射,余言的身体清理起来比房间容易多了。而疲惫的余言也在保镖们忐忑的心声中逐渐睡去。
第二天醒来后余言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屁眼肿了,倒没有很痛。这些保镖大概看到挨操的是老板,不仅润滑和扩张做得很到位,甚至没敢玩得太过分。
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会儿,余言很快接受了自己穿越的现实。男人嘛,被轮奸又不会怀孕,他甚至都没有肛裂,突然变成有钱有权的霸总可太香了。就是这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了的初中学历,大概率是守不住霸总的家业了。
余言起身下床,屁眼的抽痛并不明显,床头柜上甚至贴心地放着药膏。他慢条斯理地穿上属
', ' ')('于霸总的西装,不太适应。毕竟他穿惯了宽松的休闲服,量身订制的西装再合身也让他有种拘束感。
随便掏了掏衣服的口袋,余言掏出了原主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证件照和他有七分相似,剩下那三分就像被美颜相机精修过,血赚。
与此同时,余言的脑子里多出了属于原主的记忆。他走马观花的粗略过了一遍,顿时不担心初中文凭的自己守不住霸总的家业了。
在这个弱智网文的世界里,他这个霸总只需要装逼就够了,其他的都有专业团队打理,并且这些专业团队一点都不觊觎他的财产,兢兢业业地给他打工不说,还在他扑街后继续兢兢业业地给主角受打工,竟然一点都没有中饱私囊暗度陈仓偷梁换柱的想法。
就很梦幻。很好,余言表示很赞。他记得主角攻那边的故事线还有些弱智商战和财产争夺的戏码,毕竟主角攻是不受待见的私生子,所以原主才敢搞下药轮奸那一套。可惜,下药轮奸套餐他自己吃了,主角攻走的是逆袭打脸的剧情。
打理好自己的余言一开门,就见房间外或坐或站的男人们微不可察地一僵,然后尽量自然的分别和他打招呼。
因为一系列的机缘巧合,简称剧情需要,所以原主喜提下药轮奸套餐后所在的地方应该是主角攻订的宾馆房间,而主角攻同样在剧情需要的巧妙安排下,避开了下药轮奸套餐和自己订的宾馆房间。
余言能听见面前这四个大老爷们内心忐忑的逼逼叨叨。虽然是保镖,但以余言的眼光,这四人脸帅身材好,简直可以直接作为男模出道。而在原主的记忆里,这四位都是刀尖舔血的王牌佣兵。
就,无力吐槽。
行吧,在弱智网文里找逻辑才是有毛病。
“我昨天应该不在这。”余言说。原主这种住宾馆只订总统套房的装逼犯,昨天是在私生子订的标间里被轮的。而现在,余言则在总统套房里。
“是的,怕你睡得不舒服,完事后我们把你抱回来了。”其中一个男人说。他代号夜枭,是四人保镖团的小头目。
“我们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现场清理干净了。”另一个代号猎犬的男人说。
“……”我谢谢你啊,我他妈人都不在那了还要你清理个锤子。
“老板,这是录像。”代号蜘蛛的男人递给余言一个u盘。
余言没接过u盘,而是对蜘蛛说:“直接销毁吧。”
四人一愣,心下千回百转却没说什么。
蜘蛛把u盘收起来,表示立刻就去销毁。
唯一没有说话的,代号狂鲨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问余言:“老板,需要叫早餐吗?你想喝什么粥?”
“不过就是被你们四人轮了大半个晚上,还不至于到只能喝粥的地步。早餐叫蛋炒饭,赶紧的,饿死我了。”余言毫不避讳地说。
空气中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四人显然没想到老板会这么说。从之前老板的要求来看,这应该是老板羞于启齿的小癖好才对。
余言看着他们闭上的嘴,听着他们心里的「老板是不是在暗示什么」,「老板什么意思」,「老板是在测试我们的反应吗」,「老板看起来好诱人」……
“听不懂人话?”余言再次出声。
四人的思绪被打断,狂鲨立刻去用内线给老板叫早餐,蜘蛛则去销毁u盘里的录像,夜枭和猎犬留在余言身边,看上去有些无所适从。
余言心情愉快地干了一大盘蛋炒饭,被轮奸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轮奸他的四个男人都是在他性癖范围内的优质帅哥,作为基佬还可攻可受的他也就没啥不愉快的了。
再加上这是原主下的命令,四个保镖顶多算是从犯,他既然顶替了原主的荣华富贵,帮原主挨顿轮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后只要离主角攻受远远的,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相比余言的好心情,四个保镖就忐忑多了。摸不准老板什么意思。你说这是老板羞于启齿的小癖好吧,人家坦坦荡荡挂嘴边。你说这是老板独特的爱好吧,人家对他们四人表现如何没有一句点评。这是闹哪样?要求拍的录像又要销毁,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夜枭、猎犬、蜘蛛、狂鲨在跟余言前都是活跃于第三世界战场的佣兵,跟了余言后虽然训练不落,但已经被安逸的生活腐蚀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想回去干老本行。即使余言开了他们他们也不愁没出路,可新东家不一定有余言这么大方,也不一定有余言这么信任他们,更不一定有余言这么好操。
是的,好操。昨晚的那场轮奸让四人都念念不忘,狂鲨甚至在他们讨论老板有多好操时表演了个当众撸管。
做佣兵时条件艰苦,偶尔嫖个娼还很难找到优质的,只要不恐同,哪怕是直男在嫖的时候也不是非女人不可。毕竟,如果男人更优质更廉价,谁会在意男人多根鸡巴少个洞呢?
真要说性取向,他们四人其实都更喜欢胸大屁股翘操起来会出水的女人,可人生在世身不由己,他们自己在弱小时都曾因为
', ' ')('长相好看被鸡奸过不少回,所以也就不去纠结了。
只是相较于操人时的男女不忌,他们都挺排斥,甚至是厌恶被操的。
其实老板给他们安排任务时他们内心是有些抗拒的,毕竟自己也被同性强奸过。他们在接下任务后还讨论过辞职的问题,后来发现任务对象是老板自己,这个讨论便不了了之了。
「老板就这么一直干饭吗?没有其他表示吗?」销毁视频回来后的蜘蛛用眼神询问夜枭。
夜枭用眼神表示肯定,内心感慨道:「老板干饭之余居然玩起了手机游戏,压根没看白敛的社交账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余言听罢眼皮一跳。白敛,主角受的名字。作者大概是想凸显他白莲花般的气质,却不想敛读第三声,比起强强标签,更适合金主标签。
一边的狂鲨纠结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余言道:“老板,我们昨晚的表现怎么样?”
正在干最后一口蛋炒饭的余言闻言差点把自己噎死。他艰难地咽下口中的米粒,拿起一边装逼用的咖啡直接一口闷完才顺下来气。
夜枭猎犬蜘蛛全部把目光投向狂鲨,余言顺势确定这缺心眼的确实这么开口问了,才慢条斯理地回答:“还行。”
其实是非常行。
「这都叫还行?你管被操到尿都尿不出来叫还行?」这是夜枭。
「不愧是老板!」这是猎犬。
「还行可不行,下次可以考虑使用道具,再加上控射之类的玩法……」这是蜘蛛。
「居然只是还行吗?」这是狂鲨。
“不要多想也别有心理压力,我知道你们不太愿意,不会有下次了。”余言擦擦嘴起身,“走了,去公司。”
余言记得原文说过,原主安排的挺多任务四个保镖都挺排斥的。去做是出于原主给的多以及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底线,可多少还是让他们心里不舒服,对原主心生嫌隙。
而主角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通过灌满心灵鸡汤的嘴炮,把这四人安抚住了!以至于这四人虽然不爽原主,但还是陪原主到死,最后和原主的钱权一起,被主角受继承。
在原文里,这四人都对主角受有好感,可惜和原主一样只能看不能吃,毕竟原文是双洁1v1。只不过原主不停作妖,而这四人不是救主角受于水火,就是给主角受的爱情助攻。
同是天涯工具人,备胎何苦为难备胎。
「为什么没有下次了?这就是所谓的拔吊无情吗?」
「为什么没有下次了?一定是老板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为什么没有下次了?下次我一定可以让你比昨晚更爽!」
「为什么没有下次了?还行其实是不行的委婉说辞吗……」
“……”这他妈心里想的都是什么鬼?说好的排斥呢?
余言懒得深究,带着四个男模似的保镖走秀般的回了公司。
霸总的座驾理所当然的是全球限量款顶级豪车,霸总的公司理所当然的是市中心最繁华商圈的写字楼,霸总的办公室理所当然的位于写字楼的最顶层,霸总的到来理所当然的引起了一众人羡艳的围观。
一路上听了不少人心里夸他们帅的彩虹屁,余言心下感叹原主好好的万人迷不当,去惹什么主角受。
乘专用电梯一路直达顶层,秘书团的首席秘书便恭恭敬敬地对余言说:“白先生在办公室等您,他已经来两个多小时了。”
余言这才通过原主的记忆想起来,今天是主角受每月向他例行汇报学业的日子。
其实汇报学业嘛,不说一学期,半学期一次都够够的,有啥好汇报的,不过是原主假公济私,要求主角受每次月考都来汇报。余言毫不怀疑,如果可以,原主巴不得主角受天天来汇报,哪怕只说些今天学了什么的弱智话题。
通常这一天原主都会提前到公司眼巴巴地等着主角受。可余言不是原主。早上原主手机的闹钟好像响了,可他那时候太困了,直接就给摁掉了。
保镖四人组也在心里诧异老板竟然忘记了和白敛见面的日子,以及老板竟然在和白敛见面的前一晚和他们玩那么激烈的。要知道,以往快到和白敛见面的日子,老板都会禁欲个几天的。会不会撸管不知道,反正不会约炮。
四人的心里话听得余言太阳穴直跳,他回忆起这会儿原主已经把遗产继承人全部订为主角受,打算在主角受成年时拿着去告白。后来他虽然被主角受拒绝了,但却没更改遗嘱继承人。
余言穿越前还没立过遗嘱,也不知道具体操作流程。不过在原主的记忆里,这个世界只需要喊他的专用律师来录像变更就行了。于是他交代首席秘书把负责他遗嘱的张律师请来办公室做遗嘱变更。
首席秘书用内线通知张律师时,余言领着男模保镖团进了办公室。按照原主的操作,这个时候四人是留在办公室外面侯着的,可余言直接把四人都提溜进去了,让他们在办公室里随意坐。
主角受一见余言进来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嘴里叫道:
', ' ')('“余哥,你来啦,路上没出什么事情吧?你这么久没来我都担心死了,又怕打电话会影响到你。”
好家伙,这是什么绿茶话术。
余言这边正在心里感慨,那边就见主角受明明闭着嘴,发出的声音却没停。
「这舔狗简直是我的天菜啊,如果他不是烂黄瓜我就要换攻了,呜呜呜你妈的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好的霸总是烂黄瓜,经过昨晚的轮奸现在还是烂菊花,我就算含泪做1都下不去屌了啊!」
“……”???这他妈什么情况!
“余哥?”主角受见余言不说话,再次开口。表面上看着很是关切,心里却在说:「不会是被我迷傻了吧,霸总人设加这反差也太可爱了,为什么是烂黄瓜烂菊花啊作者我恨你!」
操了。余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吐槽又多了个穿越者还是该吐槽这个穿越者的处男情节。总之,认亲是不可能的,就算换了芯,他也想离主角受远远的。
“没什么,昨晚被操傻了今早起不来是正常情况,不用担心。”余言面色平静的说。
办公室里一时间寂静无声,随即无数个类似「我操他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的话在余言耳边响起,余言难得的可以肯定这些话都是心声。
在无数我操的感慨伴奏中,余言继续对主角受说道:“你以后不用来了。”
“诶?”主角受一愣,心里不断刷屏「这什么情况」,嘴上却可怜兮兮地说:“余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不高兴了?还是说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
这时张律师敲响了办公室的门,余言让他进来,并毫不避讳在场的其他人,对他说道:“张律师,麻烦把我的遗嘱全部改一下,我死后所有财产捐给救助机构用于救助流浪动物。”
「这傻逼舔狗什么情况???那些将来都该是老子的啊!!!」
余言听见了主角受心里的无能狂怒,对保镖里的蜘蛛道:“你送一下白先生,顺便告诉前台和秘书团,以后不用白先生每个月都往这跑,耽搁学业。”
四人保镖里夜枭和蜘蛛比较有脑子,选蜘蛛是因为不希望身为头目的夜枭让主角受有自己被重视的错觉,且在原文中蜘蛛是四人里最晚变成主角受备胎的。
余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主角受在他这的特权已经没有了。而主角受直到被蜘蛛领走都是懵逼的,甚至怀疑自己穿进了盗版书。
更改完遗嘱,张律师告辞离开。蜘蛛在此之前已经送完主角受回来了。
张律师一离开,猎犬好奇地问:“老板,你为什么不叫白敛小白了?”
“是啊,老板,你今天看上去有点不对劲。”狂鲨说。
有人对话的情况下,余言不用刻意去看口型确认他们是否真的说话了。他以极不文雅的姿势摊在老板椅上,答道:“只是突然清醒过来罢了。我以后都会这样,你们要尽早习惯。”
“晚上在鼎盛的酒局还去吗?”夜枭问。
鼎盛是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城市的顶级会所,会员制,多得是见不得光的服务。
余言回忆了一下原文剧情。今晚的酒局其实是原主上赶着去的,因为主角攻这个被奚落的私生子是这次酒局的最大看点,那些公子哥们把主角攻约出来的目的就是侮辱来讨好原主的。
原主作为已经大权在握的霸总,实际上是和主角攻父辈那一代人平起平坐的级别。可因为他年轻,所以他不仅在主角攻父辈那一代人里混得风生水起,在主角攻这一代里也混得众星捧月。
今晚依旧是熟悉的下药剧情,只不过药不是原主下的,而是那群公子哥下的。他们期待主角攻酒后乱性,再以此为契机使主角攻受分手,来达到讨好原主的目的。
事关主角攻贞操,答案显而易见。下了药的酒阴差阳错的被原主喝了。本来这也没什么,随便找个b日了就完事了。可惜原主遇见了那个将来他会爱得死去活来的渣男,被轮过的原主在反抗得犹如欲拒还迎的情况下,被渣男操了。
今晚鼎盛的酒局是个重要的剧情节点。
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啊!
原文是主角攻设计换了自己和原主的酒,这次余言打算直接自己换,和主角攻一刀两断!至于为什么不是倒掉规避,实在是他怕规避后这一套又在其他点上等他。与其在未知的点被坑,不如在已知的点被坑。
还有那个让原主后来爱得死去活来的渣男,总要见一面看看,以后也好防着点。毕竟原文对原主的结局描写并不详尽,关于渣男更是连名字都没有,只有一个代号,叫灰烬。
代号代号又他妈是代号!不中二吗?不羞耻吗?他身边已经有四个代号了!
等等……
“你们认识灰烬吗?”余言答非所问。
“当然。鼎盛就是灰烬的私产。”夜枭回答。
操,还真认识啊。
“鼎盛那个姓赵的法人?”余言的表情顿时就像吃了屎。
在原主的记忆里,鼎盛的法人姓赵,是个油腻圆滑的中
', ' ')('年人,啤酒肚如同怀胎六月,还有点秃顶。
“姓赵的只是灰烬的白手套,这样的白手套灰烬有很多。”蜘蛛说。
“有灰烬的资料吗?”余言又问。
「老板怎么会突然对灰烬感兴趣?」
「得想个办法转移老板的注意力。」
「该怎么劝老板不去鼎盛的酒局……」
「操,老板怎么突然提到灰烬那个疯子?」
余言听着保镖们的心声,只感觉这个灰烬比自己更像反派。
“有的。”蜘蛛把手机递给余言。
余言一目十行地看完,深感这他妈确定不是男主面板?除了性格有点问题外其他都很牛逼,简直六边形战士。这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类配拥有的属性吗?啊?这什么挂逼!文艺复兴是吧?就差梦回八岁精通八国语言拥有十几个博士学位世界首富全球最强了!
要不,今晚的酒局还是不去了吧?
可万一在别的地方栽他手里,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呢……至少,这次酒局原主只是被操了将近一个晚上,而已!
“今晚的酒局照去。昨天你们操我前给我灌肠的道具,买一箱送我常住的别墅里去。”余言权衡再三后对夜枭说。
“……”「老板这是打算给灰烬送屁股?!」
“……”「老板打算从攻转受吗?」
“……”「老板看上灰烬了?」
“……”「看来昨晚老板还是满意的。」
“……”并不想给灰烬送屁股,只是不打没有准备的炮。
四人保镖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余言权当看不见。他回忆了一下原主每天都干些什么,结果发现不是去这装逼就是去那装逼,基本没有正事。他虽然也挺喜欢装逼的感觉,但每天和做日常任务似的装逼也会乏的。既然穿越来了,那以后必然少不了各种各样的装逼场景,如此这般,完全没必要再去做装逼每日。
这么想着,余言又掏出了手机打游戏。这种入坑就能氪八万的感觉也太好了,每个卡池都能毫不心疼的硬怼到抽满原来这么爽的吗!
余言在保镖们类似「老板是不是受刺激了」的各种心声伴奏下玩了一上午手机游戏。中午吃完饭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武力值不太行,又找四人教他战斗技巧。这下四人的心里更是被「老板受什么刺激了」刷屏。
说起来,原主这个装逼犯除了装逼外每日健身也没落下,一身的腱子肉,肌肉有力线条漂亮,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光看就是妥妥的大猛一。
让这样的人雌堕,反差感一下子拉满。说句不要脸的话,余言自己想想都能硬,毕竟原主平时可是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
保镖们陪余言练了一下午,近身战斗时还都硬了,余言自己也硬了,毕竟美色当前。可一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他就只能装作看不见,对他们内心关于自己的意淫也权当听不见。
锻炼完后余言在路边嗦了碗粉垫肚子,保镖们的内心再次被他受刺激刷屏。要知道原主作为本文顶级装逼犯,根本干不出在路边嗦粉的事。
反正余言一没有系统制约,二没有任务要做,三没有继承反派大业的心,ooc就ooc,怎么快乐怎么来。
他都想好了,按照原文一路走到对灰烬爱而不得,演完就该干啥干啥。反正原文里对灰烬爱而不得后原主就没心情给主角攻受找麻烦了,除了挨操一心全扑在灰烬身上,而灰烬根本不搭理原主。
完美。余言想。到那个时间点,他就可以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离不开男人的鸡巴有啥好怕的,大不了天天屁眼里塞一根假的。
当然,雌堕是不可能真雌堕的,自己这么大的鸡巴不能用岂不是浪费?不被操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多人运动或者屁眼里塞个假鸡巴都能解决问题,有钱还怕没人撅腚给操吗?笑话!
晚上,余言熟练地给自己灌完肠扩张好,领着堪比男模的四个保镖去了鼎盛。能听见心声的他完全没想到,这四人通讯软件的工作群里讨论的话题已经从对老板轮奸任务的不满变成了如何能成为老板的固炮。
余言一到酒局包间,里面的人顿时热情地围了上来溜须拍马。他随便扫了一眼,发现包厢里居然没有一个女人,而主角攻就在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上。
「一来就盯着祝毅,看来传闻是真的。祝毅这小子看上的人能是什么好货色,余总真是瞎啊。」
在一众彩虹屁的寒暄和各种羡慕嫉妒的小算计心声里,余言只注意到了主办这场酒局的公子哥的心声。
按照原文走向,这时候主办人会把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主角攻提溜出来介绍给原主,接着大家表面上其乐融融的点歌玩游戏,再是被下了药的酒出场。
然而没等主办人提溜,主角攻在被余言看到时便自己从角落里出来了。他虽然没余言年纪大,却和余言差不多高。等他成长到余言这个程度,那必定是比余言还高的。
哦,这该死的,攻一定比受高,男主一定比男配高的傻逼设定。余
', ' ')('言无语的发现,通篇下来,除了主角受,所有重要配角都比他高,哪怕只高一厘米!他已经一米八七了啊!难道还要去买内增高鞋吗?!
“你好余总,我叫祝毅。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我和白敛只是普通朋友。”
主角攻对余言说的第一句话就把余言整不会了。紧接着,他又听到了让他更不会的主角攻的心声。
「这总可以了吧?他对我好感度多少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喜欢我,你倒是给个攻略啊废物!」
「余言对祝毅好感度依旧为0,请宿主再接再厉。」
「我要攻略啊攻略!这是你们的失职凭什么要我买单?但凡他还喜欢白敛,我就能躺着完成任务!他对我的好感度应该是负数的,现在卡着0不变是不是你们的计数出问题了?」
「请宿主不要怀疑系统的性能,计数没出问题。余言对你的恶感和对白敛的好感都在昨晚归0了,原因不明。请宿主努力攻略余言,获得任务目标后完成任务。如果无法完成任务,宿主将被困在这个世界。」
「这是你们的问题凭什么让我买单!是不是有其他快穿人扰乱了剧情?!余言现在对谁的好感度最高?」
「请宿主注意控制情绪。小世界并非一成不变,我们提供的剧情只是最可能的发展走向。经扫描,本世界不存在其他系统。余言好感度最高的角色为李英俊,好感度66。」
“……”
不是,这怎么不按剧本来啊。余言无语。李英俊是他在游戏里养的猫,因为很像穿越前,他还没发迹时,房东女儿养的那只,所以他连名字都照搬了。
这下乐子大了。余言想。自己这个反派是穿越的,主角攻和主角受也是穿越的。不仅如此,主角攻还比他们多了个系统,完成任务就能离开这个世界。
余言也是看过不少的,自然明白普通穿越和快穿的区别。对于主角攻他也没什么羡慕的,比起回去他更倾向于留下,至少原主没有糟心的父母。
“我们之间确实有误会。”余言点头道:“白先生只是我资助的学生。除了他的学业外,我不会过问他的任何事情。”
主角攻一边在心里和系统讨要余言攻略,一边和余言寒暄。他比谁都清楚余言确实对白敛无感了,可酒局的其他公子哥们却不这么认为。
那些公子哥们甚至认为余言这么说是为了面子,实际上还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特意纡尊降贵来这个为了整蛊祝毅而拉起来的酒局,更不会一来就看向和他没有任何表面交集的私生子。
「你不给我搞攻略,到时候任务目标被余言送给李英俊,我又得去追李英俊!你能不能靠谱一点!」主角攻在心里对系统说。他完全没想过李英俊不是人的可能性。
「请宿主放心。余言和李英俊绝无可能。人物攻略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我只能给你提供上帝视角的便利与剧情走向的客观分析。综上所述,在白敛失去竞争力的现在,任务目标最可能落到灰烬手上。」系统一板一眼地对主角攻说。绝口不提李英俊是只猫,还是只电子猫。
余言听着有些好奇,主角攻和他的系统所谓的任务目标究竟是什么?从他们的对话里能提取到的有用信息只有这个东西作为遗产被主角受继承了。可余言遗产那么多,鬼知道任务目标是什么。
「那才更操蛋啊!」主角攻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抓狂,「你自己都说灰烬他是神经病啊!」
「我没说神经病,我说的是疯狂。」系统指出。
「有差别吗?啊?」
「有的。疯狂和神经病……」
「闭嘴,我不想听!」
“……”就,超热闹的啊,主角攻的内心世界。
酒局开始一段时间后,服务员推着一台放满长方体彩晶小罩子的推车进来。并在把这些小东西摆上酒桌后离开。
酒局的主办人上前揭起一个彩晶罩,露出里面的鸡尾酒,对在场的其他人说:“这是鼎盛最近特别火爆的鸡尾酒盲盒。”
来了。余言心想。那杯有问题的酒就混在鸡尾酒盲盒里,原文对它的描写是——流光溢彩的酒液中有闪亮的金箔碎屑。
与此同时,男主的心声也再次响了起来。
「我还要不要按照原文换他的酒啊?如果我换了,他知道以后就更不可能喜欢我了。」
「这酒里的春药药性很强,如果你不换,你大概率要变成小电影男主角。」
主角攻和系统争执期间,被藏在彩晶罩里的鸡尾酒已经分完了。余言在主办人分完酒转身的瞬间,借着对方身体的阻挡,在昏暗暧昧光线的掩护下,动作极快地调换了自己和主角攻的鸡尾酒。
因为余言的动作太快,所以就连主角攻都没有察觉,还是主角攻的系统在争执中提醒的他。
「什么?他主动换酒?他什么意思?他知不知道我的酒有问题?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不应该知道,但他可能猜到了,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他对你的好感度还是0。」
', ' ')('「他是不是在测试我?看我会不会把酒换回来?」
「这可不算测试。他甚至没让你发现。」
「他既然能猜到我的酒有问题,肯定也能猜到我会和他换酒,所以他乘我不注意先换一回,因为在等着我换回来?」
“……”这什么套娃相声?
「不排除这个可能。他在被轮奸的那晚清空了对白敛的好感和对你的恶感,只有几个可能——要么他大彻大悟了,要么他被穿了,要么他重生了。后两者的可能性比前者大。我只能检测小世界里是否有其他系统,检查不了是否有穿越者和重生者。」
「我觉得余言被穿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重生的,清空好感很正常,清空恶感就不正常了啊!毕竟他的结局挺惨的,哪怕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他也不可能不迁怒啊。如果他被穿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直接和他交易任务物品了?我们好歹是老乡啊!」
「请宿主清醒一点,你既无法对他人透露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拿不出让他心动的筹码。」
「啊啊啊好气哦,如果可以认亲,有老乡光环加持,也许我能直接向他讨要,那样我就可以极速通关了。」
这时,主办人呼吁大家一起揭开彩晶罩,然后干了里面的鸡尾酒。
余言从善如流,揭开彩晶罩,看着里面流光溢彩的酒液和闪亮的金箔碎屑,端起鸡尾酒杯向主办人做出举杯的动作后,在主办人诧异瞪大的双眼中一口闷了下去。
“别——”主办人只来得及说一个字,余言已经把杯中的鸡尾酒喝完了。
「卧槽他喝了!」主角攻虽然难以置信,但到底管理好了自己的表情。
「他到底是不是穿的啊?他是怎么想的?总不至于明知道会被灰烬操还去喝这杯酒吧?」主角攻的眼神纠结极了。
「你们人类中有对疯批情有独钟的群体。」系统尝试从科学的角度解释。
「我赶在灰烬前操了他然后说对他负责能不能以此确立交往关系?」主角攻突发奇想。
「可以尝试。」系统客观地肯定。
“……”余言无语。这是一本双洁文,哪怕你是穿越的,也请放尊重一点,毕竟你是主角攻,主角受从未使用过的屁眼还在等着你从未使用过的鸡巴开苞呢。
烈性春药掺酒下肚吸收极快,没一会儿余言就浑身燥热,分量不小的鸡巴更是把西装裤顶起了一个大鼓包。他的身体开始发软,有些使不上力气不说,来之前被自己灌肠扩张过的屁眼居然饥渴地翕张起来,甚至溢出了淫水!
操!男人的屁眼怎么会出水呢!作者有没有生理常识!真当屁眼是屄吗!
余言在心里骂道。他能感觉到屁眼流出的淫水比鸡巴溢出的前列腺液多多了,在这么下去裤子都得洇湿。
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余言对战战兢兢的主办人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主办人立刻表示派人送他,被他拒绝了。他说自己的保镖就在包间外,没必要。
这时主角攻借口上厕所,和主办人说自己扶余总出去。主办人想着余言的保镖就在外面,出不了事,便同意了。虽然包间里有厕所,但厕所正亮着上锁后的红色指示灯,主办人也就没怀疑。
祝毅刻意说自己闹肚子,问周围人有没有要先小解的,便立刻有人钻进了包间里的厕所,更多的人嫌弃地让他去走廊里的大厕所,于是他立马屁颠屁颠的遁了。
就算余言带着保镖,可原文里余言还是被灰烬操了,这说明余言的保镖在这个时间段大概率会被剧情需要引开。
祝毅既然想捷足先登,自然要自己找机会。他扶着余言离开包厢,果不其然没看到余言的保镖们。
鼎盛位于郊区,占地面积极大,设施齐全。正当祝毅扶着余言打算去前台开间房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你要带他去哪?”
祝毅吓了一跳,他完全没感觉到有人靠近。
「是灰烬。你失败了,宿主。」系统对祝毅说。
祝毅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疯批,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疯狂。
灰烬一身做工考究的礼服款西装,偏长的头发被打理成一丝不苟的造型,他的五官精致到有些过分,配上偏长的头发居然丝毫不显女气。
「这次为什么不一样呢?」余言听见了灰烬的声音发出疑问,可灰烬并没张嘴。
“我朋友喝醉了,我带他开间房。”祝毅语气自然地说。
“哈。”灰烬发出完全不带笑意的短促笑声,“他和你怎么可能是朋友呢。”
虽然是问句,但灰烬的语气却十分肯定。他身材高大,祝毅要再长个几年才能和他旗鼓相当。
“先生可真会说笑,我们都不认识。”祝毅尽量冷静地说。
“我们会认识的。把他给我吧。”灰烬向祝毅伸出手,却没有主动去拉扯余言。他在等祝毅亲手把余言送过来。
“这就太强人所难了,我……”祝毅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把瑞士军刀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 ' ')('持刀人正是灰烬。
他的反应速度完全跟不上灰烬的手速!
“你猜我在这里划开你的喉咙你爸会不会替你出头?”灰烬笑眯眯地问。
「人给他!他真的会动手!」系统对祝毅说。
在祝毅有所动作前,余言自己挣扎着抬手搭上了灰烬,然后拖着发软的身体靠向灰烬。
灰烬的眼神有些诧异,心里发出一声哦豁,对祝毅说:“你看,他自己选了我。”
「回去吧,余言可能就是冲着灰烬来的。」系统说。
「他对灰烬好感度多少?」祝毅问。
「0。」系统答。
祝毅顿时放心了。没好感就是还有机会,四顶绿帽是戴,五顶绿帽也是戴,又不会少块肉。
“那可以问下先生是哪位吗?这样余总的保镖问起,我也好有个交代。”祝毅不卑不亢地对灰烬说。
“灰烬。他的保镖明早才能顾得上他。”灰烬笑道,同时心里哼着小曲补充,「人已经下药迷晕丢进空包间了。」
余言的身体使不上力气,意识却很清醒。灰烬一开始是让他勾着肩膀带着他走,后来嫌他脚软,直接抗麻袋似的抗在了肩上。
余言活这么大第一次被这样扛着,灰烬梆硬的肩膀咯着他的肚子本就让他难受,再加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头被完全倒置,脑门充血,他简直想把胃里那碗在街边嗦的粉全喷在灰烬身上。
当然,只是想想。余言怕自己吐完灰烬会给他一刀,只能拼命忍着。
等灰烬终于把余言放在包间里的大床上,余言才发现房间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两个服务生打扮的男人。
余言听见他们叫灰烬老板,也听见他们疑惑的心声。
灰烬丝毫不客气地指使道:“你们两个给他灌肠,灌干净了就可以走了。”
两人表面恭敬应声,脱了余言的衣服把余言架进了浴室里,余言听见他们内心嫌这活脏的同时,又幸灾乐祸自己这么大的鸡巴白长了,要挨灰烬的操。
灌肠自然是灌不出脏东西的。余言在来之前已经自己折腾好了,服务员发现后直接向灰烬汇报,灰烬让他们把余言从新弄回床上便放人了。
「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余言撩起沉重的眼皮看向灰烬,视线很是模糊。他浑身燥热,鸡巴梆硬,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唯有意识万分清醒。
灰烬伸手弹了弹余言旗杆似竖起的鸡巴,惹得余言一阵抖。
疼的。
狗逼灰烬手劲不小。
可疼归疼,余言的鸡巴不仅不见半分萎靡,反而更加精神了。臀缝间的屁眼更是涌出一股淫水,饥渴地翕张着。
「身体倒是老样子,淫荡得不得了。」
灰烬的手指指腹抵在余言的龟头绕着圈,惹得余言又是一阵抖。
爽的。
狗逼灰烬鸡巴玩得贼溜。
余言能感觉到灰烬那双修长的手。他一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柱身撸动,一手掌心抵着自己的龟头搓揉。明明是钢琴家一样手,却布满了各种茧子。咯得他爽中带痛,痛中透爽。
余言下意识的挺胯,用鸡巴去操灰烬的手。灰烬却在撸动了会儿后改玩他的卵蛋,将欲求不满的鸡巴放置。
余言难耐地哼哼唧唧,灰烬完全不为所动。
他只恨现在身体不受控制,连痛痛快快撸一发都做不到。
除了鸡巴,灰烬也玩弄余言的奶头和屁眼,他仿佛对余言了如指掌,都不需要刻意寻找,就能准确地刺激到余言的敏感点。
余言被灰烬撩拨得简直想大骂“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他得不到释放的鸡巴憋得暗了几个色号,马眼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前列腺液,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更是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
就在余言的内心发出“他不会是就想这么玩一晚上吧”的疑问后,灰烬终于开始脱衣服了。
秉持着攻的身高一定比受高,以及攻的鸡巴一定比受大的不成文规定,灰烬的鸡巴打在余言的脸上时,余言一点都不为他的尺寸感到意外。
灰烬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貌完全相反的狰狞鸡巴,尺寸可怖,青筋盘虬,色泽深到简直像是不匹配的外接部件。
「虽然我已经操厌你了,但你求而不得又纠结地沉溺于肉欲中的样子还是挺好玩的。在我彻底厌倦之前,都心怀感恩地雌伏于我的胯下吧。」
灰烬用他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抽打着余言的脸,余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去追逐。灰烬却像在拿胡萝卜钓驴似的刻意不给他舔。
余言一边放任自己的身体沉沦一边思考灰烬的心声。灰烬显然是重生的。
大鸡巴在余言的脸上抽出一道道红印子后,灰烬才大发慈悲般地将鸡巴塞进了余言的嘴里。
余言被灰烬的鸡巴噎得喘不过气,这玩意充满他的口腔不说,还拼命往他的喉咙里挤。
余言虽然是基佬,但没有吃鸡巴的爱好,帮床伴口交纯粹是礼尚往来,完全无
', ' ')('法获得快感。
灰烬操了会儿余言的嘴,拔出湿漉漉的鸡巴去蹭余言的奶头。余言的奶头之前就被他玩得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浅褐色的奶头挺立着。
余言平时被玩奶头会有快感却不明显,现在在药物作用下奶头敏感度提升不少,光是被灰烬的鸡巴蹭就快感不断。
灰烬一边用鸡巴戳余言左边的奶头,一边用手指玩余言右边的奶头。挺立的奶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迫陷进绷紧的乳晕,又很快回弹。
余言右边的奶头被捏住搓揉,然后猛地拉扯,直到胸口都被迫抬起,灰烬才松了手上的力道。然后又在余言的奶头归位后重复这个动作,直到余言右边的奶头比左边的奶头肿了一圈才转移阵地。
灰烬换地方时,余言左边的奶头湿漉漉的,上面糊满了自己含灰烬鸡巴时留在上面的口水。右边的奶头干燥清爽,却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奶头大了一圈。
余言的双腿被灰烬分开。他以为灰烬终于打算操他了,没想到灰烬只是用鸡巴戳他的会阴和卵蛋,操干似的贴着他摩擦。
他竖起的鸡巴蹭到灰烬的腹部,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得灰烬的腹肌都亮晶晶的。灰烬在顶弄他会阴和卵蛋时经常蹭到他的鸡巴。
余言的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被药性折磨过久的他在灰烬的摩擦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喷了灰烬一身。
“啧啧,磨个枪就射了,余总的鸡巴可真没用。”灰烬边说边直起身。他把余言射出的精液都刮到一处,然后抹在自己的鸡巴上塞进余言的嘴里。
余言又被迫给灰烬口交了好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就像尿失禁,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空虚到让他发狂,急需什么东西捅进去。
余言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能自由行动,他指不定会把空调遥控器都塞进屁眼里自慰。
“难……受……想要……”余言拼尽全力发声祈求。哪怕他的嘴被灰烬的鸡巴堵着,也阻止不了他含糊不清的话语。灰烬这狗逼再不操他他就要被屁眼里的瘙痒逼疯了。
“想要什么?”灰烬拔出了塞在余言嘴里的鸡巴,好整以暇地问。
“大,鸡,巴。”余言一字一顿的说。
「又不一样了。」灰烬想。然后他问余言:“要大鸡巴干什么?”
“操……我,屁眼……”余言回答。
灰烬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这次这么早就变得这么骚了吗?」他恶趣味地再次弹了弹余言的鸡巴,看着余言忍不住颤抖,才开口道:“你自己不是也有大鸡巴吗?”
这次?
余言直觉不对劲,却因为发情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全部的思绪都被饥渴的屁眼占据,脑子里除了鸡巴还是鸡巴。
虽然余言已经射了一次,但药物让他的鸡巴依旧精神,在射完后根本就没软下来,一直都是硬的。
“操不到……屁眼,痒……”余言艰难地说。他甚至主动岔开了腿,只是因为用不上力气,所以岔开的幅度很小。
灰烬闻言,突发奇想的说:“你鸡巴这么大,肯定能操到的,我帮你好不好?”
余言的脑子浑浑噩噩的,解决屁眼里的瘙痒已经变成了最高优先级。他下意识地答应。
灰烬把余言的下半身抬高,让他的双腿悬在头顶上方,整个人被折成c字形,勃起的鸡巴贴在腹肌上,屁股朝天,屁眼对着灰烬。
余言的屁股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屁眼如同呼吸般不断翕张,不时吐出一股透明的淫水,看上去欠操极了。
灰烬勃起的鸡巴抵着余言的背。他伸手捞起余言的鸡巴撸了撸,梆硬却很有韧性。
余言的大鸡巴被灰烬往后拖拽,紧贴着卵蛋和会阴,直指自己的屁眼。
经过前一晚轮奸的屁眼还没有恢复。哪怕不被操,在极度放松的情况下,也会敞开个小口子。现在余言又被下了药,极度饥渴的屁眼根本不需要扩张,自己的龟头才贴上去,就被肛口含进去了一大半。
“哇哦,余总牛逼!”灰烬一边感慨一边手上用力,直接把余言的龟头全塞进了余言自己的屁眼里。
“唔……”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
龟头被温暖的肠肉包裹,却碍于进入不深,没法解决屁眼内的瘙痒。只是,这是自己的龟头操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心理上的刺激感远超肉体,直接让身经百战的余总处男似的刚插进去就射了。
压着余言鸡巴的灰烬感觉到他柱身的跳动,即使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有些难以置信。他松了点压制,余言的龟头立马从自己的屁眼里弹出一部分,露在肛口外的马眼还在一股股地射着精。
“哈,余总,你可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灰烬说着又把余言的龟头塞了回去,直到余言射完才彻底松开压制。
完全失去压制后,余言的鸡巴顺应生理结构,晃晃悠悠地弹回原位。它依旧精神奕奕的挺立着,完全不像刚射过精的样子。
余言的屁
', ' ')('眼在失去堵塞后立刻往外流精。毕竟他的鸡巴操进自己的屁眼里只进了个龟头,即使射精也没法射进很深的地方。
灰烬变着法子折腾余言,直到余言的鸡巴连稀薄的精液都射不出来,他才挺着自己的大鸡巴操进了余言的屁眼里。
余言空虚许久的屁眼终于被鸡巴填满,顿时满足得浑身颤抖。他一直没软下去的鸡巴挺立着跳动,马眼翕张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灰烬看到余言的卵蛋上提着抽搐,一副努力泵精的样子。他搓了搓余言射空后不再饱满的卵蛋,还手贱的揪了揪余言的蛋皮。
这什么狗逼。
余言想不明白。原主是有多抖才会爱上这种渣男?反正他是恨不得锤爆灰烬的狗头,这他妈干的是人事吗?
这场性爱余言始终摇摆于痛苦与快感之间。前半场,他的鸡巴爽到射空,而屁眼饥渴得他恨不得往里面捅狼牙棒。后半场,他射空的鸡巴抽痛不已却无法休息,始终保持勃起备受煎熬,而他的屁眼终于吃到了渴望已久的大鸡巴。
开操后灰烬虽然没继续刺激余言的鸡巴,自己的鸡巴却是和装了追踪器似的只往余言的前列腺上操。他每操一次余言就跟着抖一下,鸡巴直跳,龟头抽痛,整根鸡巴火辣辣的和要炸了一样。
相比受难的鸡巴,余言的屁眼就爽利多了。在药物作用下淫水分泌得像失禁的肠肉紧紧裹着灰烬的鸡巴,每次灰烬往外拔时都绞得死死的,往里操时也拼命的嘬吸,仿佛离开鸡巴就活不了了。
操干的啪啪声混着水声格外响亮,灰烬每一次撞击,鸡巴都会从余言的屁眼里挤出许多淫水,溅射得到处都是。他就这么压着余言猛操,有尿意了也不去厕所,直接尿余言的屁眼里再接着操。
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数个小时后,余言体内的药性也差不多消失了。他硬了大半个晚上的鸡巴仿佛终于下班的社畜,疲软下来耷拉在跨间。仿佛怎么也吃不饱的屁眼,同样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吃撑了,开始和之前被迫勃起的鸡巴一样出现明显的疼痛感。
余言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精尿混杂。已经冷却的液体虽腥骚味不明显,却依旧黏腻恶心。灰烬还在他身上卖力的耕耘,他的屁眼火辣辣的痛,是被大鸡巴顶着前列腺操的快感也无法忽视的强烈。
虽然今晚操余言的只有灰烬一人,但灰烬显然没有轮奸余言的保镖团四人那么在乎他的感受,纯粹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以至于这场性事的后期对余言来说更像折磨。
余言逐渐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可被操到射空让他在脱离药性后依旧不太使得上力。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脱离灰烬的鸡巴,却没爬两下又被灰烬攥着腰往后一拖,重重地撞回了大鸡巴上。
“操你妈给老子松开!”余言有气无力地叫骂声中掺杂着喘息,听上去毫无威慑力。
“余总真是薄情,自己爽够了就想停,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可是你求着我用大鸡巴操你的。”灰烬一边操干余言一边调侃,还手欠地去揪余言的奶头。
“我他妈都要被你操脱肛了,我用手给你打出来行吗?不行用嘴也可以。”余言一心只想挽救自己的屁眼。
「哦豁,这回不把我挫骨扬灰分尸沉海了?」灰烬有些诧异,嘴上说道:“可我就喜欢操余总的屁眼。脱肛就脱肛呗,小尾巴一样坠在外面多可爱啊。如果我的鸡巴没法把你操脱肛,我就把你拳交到脱肛怎么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余言深吸口气,在控制不住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说:“别……屁眼给你操,不要拳……”
灰烬噗呲一声,被余言的反应逗乐了。他俯下身,边操边在余言耳边低语:“如果我一定要试试拳交呢?”
余言深知机不可失,他用尽全身力气,用比耶的手势直取灰烬面门,两根伸直的手指往灰烬的眼睛插去。
灰烬略显惊讶地猛然后撤,轻松避开了余言的偷袭。
余言深知灰烬是个挂逼,压根没想过能伤到灰烬,在灰烬后撤的同时手脚并用地拼命往前爬,被操到红肿外翻的屁眼终于吐出了灰烬的大鸡巴,还有粘液拉丝似的连着灰烬硕大的龟头。
失去鸡巴堵塞的屁眼顿时往外涌出一大股混着精尿的淫水,泄洪似的浇在了本就湿漉漉的床单上。
余言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没有急着跑到外面去。他还记得蜘蛛说过,鼎盛是灰烬的私产,往外跑他根本跑不掉。
灰烬在余言挣脱自己后也没想过全力去追,反而抱着戏弄的心态,慢条斯理地起身向余言走去。
余言手忙脚乱在床边的衣服堆里找到了自己的外套,多亏了灰烬的消极处理,他有足够的时间拽着自己的外套躲进浴室,并在灰烬似笑非笑的表情中反锁浴室的门。
“余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灰烬笑道,甚至站在浴室门前礼貌地敲了敲门。
余言听见灰烬的心声在嘲讽自己,难道打算像电影那样从通风窗翻出去。同时他也从灰烬的心声里得知自己现在位于十八楼,翻窗的方法根本行不通。
完全
', ' ')('不理会门外的灰烬,余言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手机,解锁后第一时间拨打报警电话,并开启免提,在接通后大喊道:“我被强奸了,我在鼎盛十八楼,我是被迷奸的,不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现在我在浴室里,你们快救救我,强奸犯就在门外,他破门成功我就只能跳楼了!”
“……”灰烬直接给余言的骚操作整懵了。不仅嘴上失言,连心声都没有。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来警察的详细问询与安抚,并表示立刻出警,同时让余言尽量用浴室里的东西抵住门,坚持到他们来,千万别轻生。
余言挂断电话后,灰烬突然笑了出来。他撑着浴室的门,笑得浑身颤抖,嘴里说着:“好,余总,你可太好了。你居然报警了,你可真他妈的是个人才。今天是你赢了,我走。咱们后会有期。”
余言闻言突然一个激灵。靠,他上赶着来这里给灰烬送屁股不就是为了以后后会无期吗?!灰烬整这么一句后会有期,那他之前几个小时的操岂不是白挨了?!现在开门求操再取消报警来得及吗?
不等余言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见灰烬一边说着有趣一边哼着小曲。这大概率是心声。这意味着……就算他出去求操,只要灰烬还对他感兴趣,他就避不开灰烬的后会有期。
操。余言有些后悔。他这是被药傻了以后又被操傻了,不然也不至于出于本能干出逃跑的事情。但凡灰烬操他的时候少整点幺蛾子,给他留点脑子算计,他也不至于白挨这顿操。
余言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果然纯一都不是好东西。
灰烬穿戴完毕后哼着小曲离开了。从余言报警后他就在心里不断夸赞,夸赞这次的余言比之前每一次的余言加起来都有趣。他离开前甚至敲了敲浴室的门,留下一句“期待下次再见,余总”。
脑子清醒的余言敏锐地捕捉到了灰烬心声里的“这次”和“每一次”,这让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理所当然。
灰烬是重生的,还重生了不止一次,如果这个世界对他而言是永无止境的轮回,那么……虽然非常令人难以置信,但却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灰烬在任何事情上都宛如开挂。因为他经历了无数次,所以他对一切手到擒来。
淦,这是什么盗版书?
余言把外套和手机随手一丢,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红肿的肛口接触到冰冷的地板让他一个激灵瞬间从地上窜了起来。
“操!”余言忍不住骂出声,然后干脆打开淋浴洗了个澡。
余言洗澡期间听见浴室外面有动静,同时他还听见了陌生人吐槽接到连床单带床垫一起销毁的命令,说湿成这样怕不是整了出群交派对。
这显然是保洁的心声,毕竟余言还在浴室里洗澡,保洁不可能直接出声吐槽。
等警察找上门来时,余言已经穿戴完毕了。他怕被灰烬下套,没敢在灰烬离开后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到警察以后,和警察一起找到了被迷晕的四个保镖,最后蹭警车回的市区。而他自己的车,则劳烦警察代驾,载他的四个保镖。
余言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下的药,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强奸的,报警以后那人跑了,他自己受不了恶心第一时间洗了澡,洗澡期间屋子又被清理过了。
最后,余言只是做了个笔录这事就算完了。当然,他的四个保镖也做了笔录。谢过代驾的警察后,余言是关起车门,用传统的掐人中配合创新的捏卵蛋一起把四个保镖物理唤醒的。
醒来的保镖们一边做笔录,一边震惊于老板竟然被强奸还报警了,就连卵蛋差点被老板捏爆也无法阻止他们内心庞杂纷乱的思绪。
他们想到了老板给的轮奸任务,想到了老板美味的身体,想到了老板突然和白敛划清界限,想到了老板打听灰烬,想到了老板自己灌肠,想到了老板突然找他们学习战斗机巧。
四人默契地没有在做笔录时提起灰烬。一是因为灰烬不好惹,二是因为拿不准老板对灰烬什么态度。毕竟老板打听完灰烬就给自己灌肠了,万一是打算勾引灰烬却被别人强奸了,他们也不好把灰烬扯进来。
余言同样是用笔录里的说辞应付保镖们,没说自己是被灰烬强奸的。他痛心疾首地表示了对保镖们的失望,并要求以后他们要做到对自己寸步不离。不说四人要时时刻刻围着他转,至少无论何时何地,他身边得有个人跟着,哪怕是在上厕所和做爱。
「老板这就有点风声鹤唳了。」
「那老板睡觉的时候我们也要陪着睡吗?」
「像今天这样被一锅端就算在老板身边也没用啊。」
「看着老板和别人做爱硬了怎么办?」
四人心中各有所想,余言秉持着只要我脸皮够厚,尴尬的就不是我。
“你不需要一点隐私吗?”夜枭委婉地问。
“我需要什么隐私?”余言反问,“我哪里没被你们看过?我屁眼里长什么样你们都比我清楚。”
“……”确实。四人根本无法反驳。
“从现在开始,哪怕睡觉你们都得跟我一起
', ' ')('。愿意就和我睡一张床,不愿意就打地铺。”余言一锤定音。
“就算我们四个都愿意,那也要床够大啊。”狂鲨说。
“这简单,主卧次卧打通,再定个足够大的床。”余言不以为意,并强调道:“就算你们不愿意,每晚至少也得有一个人陪我睡。”
“那……给抱吗?”狂鲨得寸进尺地问。
“抱枕任选,抱我也行。”余言突然想到所谓的抱还有另一种含义,又补充道:“纯抱,不给操。”
「真可惜。」狂鲨心下惋惜,嘴上却说:“那算我一个,我每周可以陪老板睡个三四天。”
“我也行!”猎犬立刻跟进。
“他们都有事的时候我再陪老板睡吧。”夜枭说。
“我和夜枭一样。”蜘蛛表态。
余言自然知道狂鲨的三四天之外是打算去干啥,毫不在意道:“那行,你们要出去约炮自己协调好时间。”
被灰烬操到射空炮的余言第二天就完全恢复了,这让他惊讶不已。随后他又想到在被灰烬操的前一天他同样被保镖们操到射空炮,也是第二天就恢复了。在这个男人屁眼里都能往外冒淫水的世界,好像这才算正常?不然换成他穿越前的世界,早腿软肾虚人打颤了。
第二天余言是在狂鲨的怀里醒来的,睁眼就是洗面奶,狂鲨晨勃的鸡巴正戳在他身上。
狂鲨把余言当成抱枕一样手搂腿夹,余言的腰上还环着猎犬的手。猎犬晨勃的鸡巴同样戳在余言身上,和狂鲨一前一后。
“……”余言自己也处于晨勃的状态。他这根昨天仿佛被操废的鸡巴今天又精神奕奕了,不愧是雌堕前着名的打桩机反派。
说到雌堕。按照原文的轨迹,原主被保镖们轮奸后就食髓知味,只是自己还没察觉。而被灰烬操过以后,他再操别人时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并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难靠来自鸡巴的快感射精,甚至在操人的过程中还没射就有疲软的趋势。
那段时间原主隐约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却无法面对,不愿承认。他自欺欺人的按照应对阳痿的方式给自己补身体,可不管身体如何燥热,都无法从操人中获得渴望的快感,最后竟然连自主勃起都做不到了,哪怕吃药强制勃起,操人时也是烦躁多过享受。
后来原主在发脾气砸东西时把蜘蛛给他的轮奸录像摔了出来,他鬼使神差的打开录像,看着屏幕里被轮奸的自己,第一次在自慰时把手指塞进了屁眼里,也第一次在没有触碰鸡巴的情况下勃起射精,更是久违的体会到了性爱的快感。
从那之后,原主一边纠结愤恨,一边屈服于欲望,从总攻变成总受,在自我厌恶与爱而不得的积郁中郁郁寡欢,死于无节制的性爱。
至于原主是怎么爱上灰烬的,原文完全没提,大概作者自己都没仔细去想,只是出于剧情需要,需要一个人更渣的渣男去渣对主角受心怀不轨的渣男。毕竟原主不太可能只被灰烬操一次就爱上灰烬,这可是连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时间都没给。
原本余言还在纠结要怎么假装爱上灰烬,结果好嘛,现在完全不用假装了。可被灰烬惦记上了还不如假装爱上灰烬呢,淦!不行,如果下次再撞见灰烬最好还是装一装,万一灰烬就是那种“越得不到越想要,到手了就抛掉”的贱德行呢!
余言边想边挣脱狂鲨的怀抱。狂鲨是四人里最高最壮的一个,整个人比余言大几圈,肌肉贲张,甚至给余言一种狂鲨奶子都比自己头大的错觉。
毕竟是在第三世界战场上当过很久佣兵的,不管是狂鲨还是猎犬,都在余言挣动时醒了过来。
“我得去撸一管,老板你要用厕所吗?”狂鲨一边打哈欠一边隔着短裤搓自己的鸡巴。
“不用。你们在这撸也行,必须保证我在你们的视线里。”余言不以为意,起床穿衣服。
“那多不好意思啊。”狂鲨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把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边看余言换衣服边上下撸动。
虽然平时和三个兄弟在一起猎犬不会害羞,但面对老板,猎犬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所以他既没去厕所解决生理问题,也没像狂鲨一样对着老板撸管,而是选择让晨勃的生理现象自己平复。
被灰烬狠操的余言第二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甚至因为一天没撸管让他有种穿越前一周没撸管的憋涨感,急需发泄。他这才算真正理解了狂鲨一周只能陪睡三四天的理由,不隔一天发泄一下就和禁欲一周似的确实难受。
可既然如此,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哪怕每天做爱也在正常消耗范围内,为什么原主还是会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呢?死于性病的可能性更大吧?然而这个世界没有性病,想死于无节制的性爱只能高强度做爱加玩的贼大。
虽然但是,还真有可能,毕竟原主这个装逼犯整天除了各种应酬外基本无所事事……
余言脑子里正天马行空,手机便收到一条来自备注为“宝贝六号”的信息。
【余总最近怎么不操我啦,屁眼都变紧了,急需余总的大鸡巴来通一通,给您打八
', ' ')('折,行不行啊大鸡巴爸爸。】
“……”就,备注得超级敷衍。
原主的通讯录里有个叫鸭厂的分组,备注全是宝贝x号的格式,足有一百多个。因为原主没有这方面的洁癖对主角受除外,所以不玩长期包养那一套,有需要了直接喊人上门服务,宛如叫外卖。
这个宝贝六号是鸭厂分组里原主印象比较深的b,玩得开活也好,人听话还没什么非分之想指登堂入室谈感情之类的。
以余言脑子里原主对六号的记忆,想大鸡巴是不可能的,对方真想不会缺鸡巴。打八折才是关键,大概率是缺钱了。
【行,今晚八点老地方。我的保镖会旁观。】余言回复。
【余总什么时候多了这癖好?旁观没关系,加入得加钱。今晚八点不见不散,我想死余总的大鸡巴了。】宝贝六号的回复里还带了张图,无毛的粉嫩屁眼里叼着假鸡巴。
余言下午照旧和四个保镖学习战斗技巧,一天没发泄的鸡巴在肉体碰撞中勃起得格外迅速,惹得四个保镖心猿意马,却不得不压下小心思专心授课。
除了鸡巴,余言的屁眼也不甘寂寞地翕张着,让他能明确的感觉到来自那里的渴望。甚至比起操人,他更加渴望被操。即使没被下药,他的屁眼依旧分泌出了淫水,只是没像被下药时那种宛如失禁的夸张。
雌堕这就开始了吗?
余言表示很淦。他能接受被操,但不能接受变成纯0,鸡巴又不是摆设,只想挨操他不如去做变性手术,至少女人的奶子手感比男人的奶子好。
等训练结束,余言和保镖们的胯下都顶起了体量可观的大帐篷。看得余言的屁眼收缩得更厉害了,他内裤的裤裆更是被从屁眼里流出的淫水洇湿。
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总不能在裤裆上贴卫生巾吧?看来得买点肛塞日常塞屁眼里堵水了。
余言冲保镖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陪自己去洗澡。
五个男人在足够宽敞的浴室里脱光,鸡巴还都是勃起的状态,怎么看都该是gv开头。可余言就是毫无表示的纯洗澡,紧实挺翘的屁股看得四个保镖热血贲张。他听见保镖们的心里全是诸如「老板什么意思」、「老板是不是在试探我」、「老板为什么要让我们贴身保护到这种程度」、「老板这是在勾引我」……
“老板,你的内裤为什么湿了?”狂鲨选了个最不好回避的问题问余言。他虽然不怎么用脑子,但也不是真傻。
余言听见另外三个保镖在心里给狂鲨打call,神色平静道:“自从上次在鼎盛被下药,之后每次勃起屁眼都会流水。”
「为什么能一脸平静的说出这么色情的话!」保镖们的心声大同小异。
“是想被操吗?”蜘蛛问。
“大概吧。”余言耸耸肩,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可以满足老板。”猎犬立刻表忠心,其他人也随之跟进。
“停。”余言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一边洗澡一边拒绝道:“上次是意外,忘了吧。我不是纯0,想操我得先给我操。”
一说到要被操,保镖们立刻熄火。因为他们在弱小时都有被鸡奸的经历,所以对挨操十分排斥。
余言说的老地方是原主自己的酒店。作为有逼格的反派霸总,其产业自然是五星级酒店。原主在这里还有个长期预留的套房,专门拿来约炮的。
余言刚打开门,就见门后跪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头顶戴着狗耳发箍,脖子上是坠着铃铛的黑色项圈,两粒颜色同样粉嫩的奶头上都戴着乳夹,乳夹下方还挂着写有侮辱性词汇的铁牌。
余言的目光在男人身上扫了一圈,男人的鸡巴被锁在笼子里,屁眼里塞着狗尾巴造型的肛塞。他的身材很好,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既不会让讨厌肌肉的人觉得壮实,也不会让喜欢肌肉的人觉得孱弱。
“真是一条漂亮的狗狗。”余言一边夸赞一边往里走。
六号撅起屁股膝行在余言身侧,仿佛真的只是一条狗。对跟在余言身后的保镖们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余言耳朵里,保镖们的心声和六号的心声交叠在一起。
「原来老板私底下是这么玩的。」
「老板的这个炮友太骚了,我也想试试。」
「情趣确实能更好的提高性趣,不过被狠操了两个晚上的老板还操得动人吗?」
「真想让老板也试试他炮友这身装备,光是想想我的鸡巴就硬到发痛。」
「希望余总能让他的保镖也一起操我,我可以给他们都打八折。或者余总多来点另外收费的项目也行。如果余总给的钱够手术费,我就不用再去其他人那找操了。」
听了保镖们的想法后,余言盘算着有机会得让保镖们也试试六号身上的装备。结果一听六号的心声,整个人都怔住了。
手术?
这是什么卖屁股凑手术费的苦情配角?
余言完全不记得原文里有提过这么个角色。也是,原文是围着主角受
', ' ')('展开的故事,原主的炮友和主角受几乎没有交集,又怎么会浪费笔墨。
余言在原主的记忆里翻到了六号的收费标准。常规的收费项目里面包括了内射和吞精,另外的收费项目则是相对重口的玩法,比如尿浴,吞尿,拳交,虐阳,鞭打,滴蜡,异物入体,野外露出,公开调教之类的。
这些项目原主都会玩,给钱也大方。因为原主玩的时候很有分寸,所以六号特别喜欢原主这样的顾客。
走进房间后余言没急着上床,他随意地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六号见状立马扑向余言的胯下,一边用脸颊蹭余言的裤裆一边发出汪汪的叫声。
“这么馋吗?”余言笑着揉了揉六号的头发,语气宠溺地说:“自己掏出来出来吃吧。”
六号闻言,立刻解开余言的皮带和裤扣,用牙齿拉下余言的裤链。他先是隔着内裤舔余言的鸡巴,直到把余言的内裤都舔湿了,才将内裤拉下,掏出余言已经勃起的鸡巴含进嘴里。
余言舒爽地呼出口气,就听狂鲨道:“老板,你这样可太残忍了。”
“你们可以互相帮助。”余言不以为意。
“那还不如我自己撸管。”狂鲨愤愤不平地说。
“你随意。”余言一边摸着六号的头发看他给自己口交,一边打发狂鲨。他的屁眼又开始饥渴的翕张了。
说实话,四个保镖不管是颜值身材还是技术都很合余言的胃口,可余言不想只被操,鸡巴又不是白长的。
原主留给自己的套间是个快两百平米的大平层。除了承重柱外,房间内的所有隔断都是透明玻璃的,几乎可以一眼看到底。这里不仅有主卧次卧,厨房书房,饭厅客厅,还有专门的调教室,而主卧次卧和调教室里都有独立的卫浴。
狂鲨已经非常熟练的掏出鸡巴对着余言撸管了。其他三人虽然看上去还算平静,裤裆却也鼓起了大包。
余言看着客厅墙壁上比他人还高的超大电视屏幕,突然心血来潮。
他打开电视,将手机摄像头和电视联接,然后把摄像头对准六号的奶子,电视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了六号的奶子,连粉嫩奶头上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余言立刻听到四个保镖在心里整齐划一地「我操」了一声。
“宝贝奶头上挂的吊牌都写了什么?”余言逗弄六号问。
六号身经百战,余言的做法不仅没让他害羞,反而让他更性奋了。
“回主人,贱狗左边奶头的吊牌上写着骚奶,右边奶头的吊牌上写着母狗。”六号边说边挺起奶子往余言手机的摄像头那送。
“哦?那它是怎么骚的?”余言又问。对于这种刺激性欲的角色扮演,他还是相当乐在其中的。
“它会产奶。骚狗明明长着鸡巴,骚奶却还会产奶。”六号回答。
“确定产奶的是狗奶子而不是狗鸡巴?”余言拨弄了一下六号的乳夹。
六号立刻发出喘息,“嗯啊,狗奶子被夹得好爽。狗奶子和狗鸡巴都会产奶,主人喜欢看哪边产奶,贱狗就用哪边产奶。”
“可是狗鸡巴被关在笼子里了,怎么产奶?”余言用穿着绅士袜的脚尖掂了掂六号锁在笼子里的鸡巴。虽然那里现在无法勃起,却依旧可以通过镂空的笼子间隙看见里面沉睡的庞然大物。
余言突然想起来,在原主的记忆里,六号在纯挨操时其实很少勃起。除非刻意去顶他的前列腺,否则他的鸡巴全程都是疲软的,就更别说射精了。而六号一般也不纯挨操,他都是一边挨操一边撸管的。
六号的前列腺很深。这里所谓的深并非是指在肠道深处,而是指距离肠壁很深。前列腺浅的人,只需要手指轻轻按压就会产生快感,挨操时鸡巴只是在屁眼里进出就能碾到前列腺带来快感。而前列腺深的人,则需要手指重重按压才会有快感,挨操时除非对方鸡巴够粗,否则不刻意往前列腺顶是没有快感的。
余言穿越前看过一张图,说是鸡巴大的人前列腺深,鸡巴小的人前列腺浅,就是不知道真假。
当然,这些都是生理因素。除此之外,还有心理因素。
如果一个人渴望挨操,哪怕身体没有快感,心理上的满足感同样能让鸡巴勃起。有些人光靠给人口交就能射精。
所以,六号该不会是直男或者纯1吧?因为缺钱必须卖屁股,所以纯挨操很难勃起什么的。
余言这边还在瞎想,六号那边已经骚气满满的向摄像头展示自己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了。
“狗鸡巴被锁着也是能产奶的。只要主人的大鸡巴往贱狗的前列腺上捅,贱狗的狗鸡巴就会流奶。”
嘶,真骚。不管是直男还是纯1,至少现在很欠操。
“屁股撅起来,先把狗尾巴排出来。”余言来到六号身后,摄像头对准六号的屁股。
六号听话地撅起屁股,屁眼收缩着往外排肛塞。
六号既然能接受拳交,那么在他屁眼里的肛塞只要直径别超过拳头,就都是好排的。更何况他现在屁眼里的这款肛塞,最大号的
', ' ')('直径也就4厘米。
电视的屏幕清晰地将余言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呈现,连六号屁眼褶皱间润滑剂的水痕都无比清楚。
只见六号的屁眼在他的用力下缓缓张开,内里黑色的肛塞一点一点从肛口往外挤。然后他故意岔气,让被肛口吐出三分之一的肛塞又缩回了屁眼里。
余言看得自己的屁眼也痒了起来,恨不得把手机塞进去。他一巴掌抽在六号的臀肉上,力气不大却也抽得六号的臀肉像布丁似的弹了弹。
“不许调皮,快吐出来,主人想操你屁眼。”
六号闻言,撒娇似的对余言说:“那主人给贱狗一点鼓励让贱狗排出来吧。”
“你想要什么?”余言问。
“想要主人尿在贱狗嘴里,给贱狗补充下体力。”六号摇着屁股说。
余言现在没尿意,这就尴尬了。好在六号只是想要推销额外收费的项目,并不止局限于喝尿这一项。
“小狗把肛塞排出来,主人一会儿用鞭子把你屁眼抽肿了再操怎么样啊?”余言问。鞭打也是另外收费的,不行还能滴蜡。反正额外收费的项目多得是,不必拘泥。
抽屁眼虽然疼,但收费比吞尿高。六号立刻汪了一声表示答应,同时屁眼吐出肛塞,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余言让蜘蛛和狂鲨去调教室取道具,自己挺着鸡巴在六号的臀缝间摩擦。他能明显感觉到鸡巴的柱身蹭过六号合不拢的屁眼,而六号屁眼轻微收缩的动作就像在嘬吸他鸡巴的柱身。
余言一边用鸡巴磨六号的臀缝,一边用手机摄像头对准拍摄。作为渣攻,原主的身体还是很有本钱的,比如这鸡巴,又粗又长,颜色偏深,青筋盘虬,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这要是以后都不能用,只能跟棒槌似的拿来敲肚子,那不是浪费吗?简直暴殄天物!
余言在六号的臀缝里蹭了会儿,身体略微后退,龟头从六号的尾椎一路滑到肛口,被合不拢的屁眼嘬吸着邀请。
“鞭子还没拿来,小狗就这么馋。”余言轻轻挺胯,龟头轻松陷进六号的屁眼里又被拔出来。
“贱狗的屁眼实在是太想念主人的大鸡巴了。”六号一边说一边主动前后摇晃,用屁眼将余言的鸡巴套进去大半。
余言和六号结合的部位被清晰的投影到电视屏幕上,就连余言鸡巴操进六号屁眼里时发出的声音,都被电视放大。
夜枭和猎犬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刺激到鸡巴硬得发痛,却又拉不下脸像狂鲨那样掏出鸡巴撸管。
蜘蛛和狂鲨整了一推车的道具回来,狂鲨看到电视屏幕上的画面,挺着鸡巴就要自费操六号。
“你在上班。”余言边慢悠悠的用鸡巴操六号边对狂鲨说:“有点职业素养。”
“我在上班我还能撸管。撸管和操屁眼有什么区别?”狂鲨气急败坏地问。
“撸管是单机,操屁眼是联机。”余言拔出鸡巴,对着摄像头用手指揉了揉六号的屁眼,夸赞道:“小狗的屁眼真好看。”
「神他妈单机和联机。」蜘蛛发出了可疑的噗呲声。
“贱狗的屁眼被抽肿了会更好看。”六号摇了摇屁股,屁眼开合着去含余言的手指。
“真骚,你可太讨人喜欢了。”余言对着六号的臀肉啃了一口,在六号的浪叫声中从推车上的一堆道具里选了根教鞭似的细棍。
他挥舞着细棍试了试手感,又掰着细棍两端试了试韧性,最后在抽打自己的手掌试了试力度,才像六号走去。
六号一直注视着余言的动作,总觉得今天的余总格外温柔。
“安全词是李英俊。”余言说。
顿时,在场的五人连心声都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六号一边心里想着「这什么鬼安全词」,一边温顺地答“好”。
夜枭硬着鸡巴思考这个耳熟的名字,「李英俊,好像是老板在手机游戏里养的……猫?」
猎犬作为狗派,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很不忿。「明明是同一款游戏,凭什么老板给猫取名李英俊,给狗取名不锈钢脸盆?太敷衍狗了!」
蜘蛛的心声已经被哈哈哈刷屏了,难为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好吧,其实也不算不动声色,蜘蛛勃起的鸡巴被笑软了。
狂鲨同样觉得李英俊这个名字耳熟,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谁。他一脸苦大仇深地对着余言撸管,还在为单机和联机耿耿于怀。若只看腰腹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磨刀呢。
余言懒得理四个保镖单口相声一样的心声,抬手一挥就抽在了六号翕张的粉嫩屁眼上。
“啊,一,谢谢主人赏赐。”六号很会来事的报数。
余言下手的力道很有分,能在疼痛感不强的前提下抽出红肿的印子。当然,这个疼痛感不强是指抽在正常部位,哪怕抽在奶头上,都不会很强。不过抽在鸡巴和屁眼这种娇弱的隐私尾部,想要抽出红痕就不可能疼痛感不强。
摄像头忠实地将拍摄到的画面反馈到电视屏幕上,在少说200英寸的高清画面下,那不断开合
', ' ')('的粉嫩屁眼在被抽后立刻缩紧,仿佛受到了惊吓。没多久又缓缓张开,直面凌虐。
只见色泽淡到不正常的粉嫩屁眼上先是被抽出一条红痕,紧接着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隆起,成为突出的小坡。
“小狗乖乖把屁眼敞开,如果一会儿抽肿屁眼的时候有肠肉翻出来,主人再给你额外的奖励。”余言用细棍当教鞭似的敲了敲六号的肛口。
“贱狗一定努力!谢谢主人奖励!”六号极力放松屁眼,尽可能让它敞到最大。
“漂亮又乖巧的狗狗就是让人喜欢。”余言说着开始了快速抽打。他的鸡巴虽然硬着,但渴望的感觉竟然没有屁眼强烈。
六号的屁眼很快被余言抽肿,肉嘟嘟的肛口甚至高过了臀缝,不管他怎么放松都无法敞开屁眼。可惜肠肉并没有被抽得翻到屁眼外,奖励泡汤。
余言将细棍丢回推车上,扒着六号的屁股对准他红肿的屁眼吹了口气,惹得六号一阵颤抖,浪叫着屁眼里面痒痒,需要余总的大鸡巴止痒。
余言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六号红肿的屁眼,六号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个连他自己都嫌弃的地方,被帅气的金主轻柔的舔舐,仿佛拨动他心弦的手指,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难言的心理快感,就连锁在笼子里一直没动静的鸡巴也开始充血。
红肿产生的高温让六号那圈肉嘟嘟的肛口比余言的舌头还烫。他给六号舔屁眼的时候还不忘继续用摄像头拍摄,耳边响起来自保镖们的,不知道是说出来的,还是心声的,几句“操”,也许两者都有。
与之相比,六号的心声就可爱多了。
「啊啊啊余总他……怎么会舔那里!他不嫌脏吗?其他金主连和我接吻都嫌脏。呜呜,屁眼的感觉好奇怪,一定是因为余总太会舔了,鸡巴都勃起了……」
余言舔了会儿六号的屁眼后直起身,鸡巴抵着六号红肿的屁眼,胯下用力,龟头缓缓挤开被迫紧绷的肛口。
“啊大鸡巴,主人的大鸡巴进来了,好满,操得贱狗屁眼好舒服,呃啊啊太爽了,好深,主人好会操。”六号的叫床声骚浪婉转,浑然天成。既没有刻意演的僵硬,也没有大部分受叫床时刻意捏着嗓子的不自然。十分催情。
余言缓慢挺动抽插,鸡巴以不同的角度在六号的屁眼里戳刺,寻找六号的前列腺。
六号被抽肿的肛口套在余言的鸡巴上紧得就像锁精环,还和脉动似的一跳一跳的,和红肿产生的高热一起刺激着余言的鸡巴。
余言戳了好一会儿,只有几次让六号忍不住颤抖。六号的前列腺确实比较深,背后位并不好操到。
“小狗往前爬一爬,主人想在沙发上操你。”余言一边用力顶胯一边拍打六号的屁股,骑马似的驱赶。
六号听话的在余言的操干下往前爬。每次爬到余言的鸡巴才被屁眼吐出一半,余言便会上前一步猛地一撞,将被屁眼吐出来的半截鸡巴狠狠操回去。
余言保持着鸡巴插在六号屁眼里的姿势把六号驱赶到一个单人沙发上,然后在鸡巴完全没拔出来的情况下让六号翻了个身,从背对着他变成面对着他。
六号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已经充血,本该勃起的鸡巴受限只能膨胀着溢出笼子镂空的间隙。
“小狗的鸡巴这么憋着好可怜啊。可是小狗说过要给主人表演鸡巴在笼子里产奶的。”余言隔着笼子用手指摸了摸六号溢出笼子的屌肉,“等小狗表演完了才能把笼子打开。”
“是,能给主人表演是贱狗的荣幸。贱狗一定会用骚鸡巴在笼子里产奶的!求求主人帮帮贱狗,狠狠操贱狗欠操的前列腺,帮贱狗把骚鸡巴里的奶都挤出来。”六号缩了缩屁眼恳求余言。
六号靠卖屁股赚钱,屁眼自然不管是否挨操都要天天锻炼。哪怕他放松时屁眼松到能被大鸡巴无润滑轻松插入,刻意夹紧时依旧能给金主带来紧致的快感。长期锻炼让他的屁眼和肠道都张弛有度,既能在拳头捅进屁眼时保证自己不肛裂,也能在鸡巴捅进屁眼时绞紧榨精。
余言让六号双腿环着自己的腰,又命令保镖把沙发转个方向,好让他在操六号时也能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实况转播。
面对面的体位更容易操到前列腺。余言找准角度后每次抽插都把龟头退至肛口,享受着红肿的肉圈紧紧攥着冠状沟的快感,接着用力地操回去,让龟头和柱身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碾过六号的前列腺。
“啊!好爽!操到了!主人好厉害,啊啊次次都操到贱狗的骚心了!”六号喘息着浪叫,充血挤满笼子的鸡巴从马眼吐出前列腺液。
“啊啊啊主人,贱狗要被主人操死了……”
“好爽,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太激烈了……”
“主人主人嗯,啊啊啊,想射了……贱狗的骚鸡巴要被主人操射了……”
六号的浪叫让人气血贲张,就连蜘蛛笑软的鸡巴都硬了回去。猎犬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和狂鲨一样开撸了,只有夜枭和蜘蛛还在坚持。不过他们的手隔着裤子摁着鸡巴,显然也快忍不住了。
六号叫的
', ' ')('越骚余言的屁眼越饥渴。狂鲨已经撸射一次了,六号挨操不容易射精的人都快射了,他一个操人的还没半点射精的欲望,这很不正常。
余言想到原文为了凸显反派的凄惨,让反派后来不被操连硬都硬不起来。看来这个“后来”已经开始了,第一步是不被操射不出来。
六号挨操无数,第一次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被操得这么爽。他既卖屁股也卖鸡巴,自然知道怎么操人能让挨操的人更爽。只是买他屁股的人并不在乎他的感受,只要他叫的够骚能让金主射出来就够了。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堆积在一起,六号的射精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金主还没射!
通常情况下,都是操人的比被操的更容易射,像里那种攻射一次能操射受几次的情况非常少,大部分还是靠嗑药的。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是这个意思。
六号很快被余言操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没法射精,只能像失禁一样慢慢流出来,这无疑延长了他的快感。
“射了……啊,骚鸡巴产奶了……奶从骚鸡巴里流出来了……主人好厉害,啊啊啊贱狗要被操死了……”
高潮让六号的肠肉猛地绞紧,本就因为红肿而过分紧致的肛口更是箍得余言鸡巴根部发痛,硬是把余言被六号高潮绞出来的一点射精感给箍没了。
高潮中的六号不断颤抖,身体绷紧,脚趾蜷缩。他环在余言身上的双腿要落不落地僵持着,双手紧紧抓着沙发的边缘。
“小狗的表演很精彩,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余言搓揉着六号的奶头问。
六号大喘着气看向余言,眼尾挂着在极致快感下溢出的生理性泪水,微微泛红。
余言听见六号的心声说想要钱,嘴上却说:“如果贱狗想操主人呢?”
余言一愣,那简直求之不得啊!
“啊,不,主人,对不起……”六号以为余言的愣神是不愿意,急忙改口道:“贱狗开玩笑的,主人别往心里去,贱狗想要的奖励其实是希望再被主人操射一次,贱狗的骚屁眼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
「艾飞你发什么神经!能花钱操你屁眼的人会愿意被你操屁眼吗?余总今天太温柔把你迷魔怔了是吧!」
余言听到六号一边嘴上向他道歉一边心里骂自己。六号的名字意外的简单,父母在取名时大概希望他能像鸟儿一样飞得更高更远吧。不过配上艾这个姓氏,既可以是爱飞,也可以是爱妃啊。
回头把宝贝六号的备注改成爱妃吧。
这么想着,余言揉捏艾飞奶头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他用力捏了捏,成功阻止了艾飞不停说话的嘴。
“可以。”余言说。
“啊?”艾飞还没反应过来。
「我操,老板居然给b操?」
「老板为什么给b操都不给我们操……哦,b给老板操了。可恶,我也想操老板!但我又不想被操……」
「老板果然还是喜欢挨操的。」
「老板难接受双插为什么不自己操b再给我们操,明明喊个b就能解决的问题为什么非要想着操我们?!我可以自费找b给老板操的啊,只要老板让我操!」
余言照常无视保镖们的心声,对艾飞详细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你给操。”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操,赶紧醒过来啊艾飞!」
见艾飞嘴上不说话而心里活动丰富,余言捏他奶头的手改为拨弄他被锁在笼子里的鸡巴。
艾飞射过精,或者说流过精后,充血的鸡巴疲软下来,屌肉不再塞满笼子的间隙,却依然可以看出来是个大家伙。
“笼子钥匙呢?小狗。”余言问。
“在次卧的床头柜上。”艾飞梦游般回答。
原主在套房操人时,如果不用调教室,一般都是在次卧。操完就打发人走,自己睡主卧,顺便再让保洁来清理次卧。
余言闻言让狂鲨去拿钥匙,狂鲨非常有情绪地表示怎么又是我,余言说就你鸡巴露在外面太碍眼了。
“是你同意的。”狂鲨说。
“对,你可露着,这和我让你去拿东西没冲突。”余言边说边继续在艾飞的屁眼里抽插。
余言还没射精。他一看见狂鲨露在外面的大鸡巴就觉得屁眼格外饥渴。他甚至在操干六号的过程中不由自主的回忆被保安们轮奸和被灰烬操的感觉。就很淦。
“小狗操过人吗?”余言问了句废话。
“操过。”艾飞回答。他忍不住喘息起来。余言操得他很舒服,疲软的鸡巴再次充血,屌肉逐渐填满笼子的间隙。
“只要小狗把主人操射,主人就奖励小狗今晚所有的费用翻倍结算。”余言说。
「老板这么饥渴吗?」
「老板怎么挨操还送钱?」
「老板和当年鸡奸我的人渣不同,被老板操并不是太难接受的事情。」
蜘蛛的心声让余言诧异。没听说蜘蛛缺钱啊!而且,蜘蛛不是保镖里最难攻略的吗?所以难攻
', ' ')('略是指心?而肉体是保镖里最好得到的?
「操,这b今晚爽死了。」拿钥匙回来听见余言说什么的狂鲨酸死了,他把钥匙给余言后继续露着鸡巴对余言撸管。
余言停止操干,用钥匙打开了艾飞鸡巴上的笼子。
艾飞的鸡巴在没有笼子束缚后立刻充血勃起,个头不小,却粉嫩漂亮,柱身直挺挺的,快到龟头开始有点上翘,长度和粗度都十分可观。当然,比起保镖们和灰烬肯定还差个几厘米。按照这个世界的尿性,鸡巴本钱最足的应该是主角攻。
“小狗的鸡巴真漂亮。”余言边夸奖边撸动。
“是……漂的……”艾飞小声说。
“噗——你可真诚实。”余言忍不住笑道。他抽出埋在六号屁眼里的鸡巴,俯下身把艾飞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唔!主人!”艾飞忍不住叫出声,身体再次绷得紧紧的。
他卖鸡巴时也被口过,可帮他口的都是馋他鸡巴的受。他还没被攻口过鸡巴,而且这个攻一会儿还愿意给他操。光是想想,他的鸡巴就更硬了。
「老板居然帮这个b口了!」
「老板还没给我口过!」
「轮奸那晚拿掉老板的口球就好了。」
「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我的手就是老板的嘴……」
“……”余言无语。他舔艾飞屁眼的时候没见这些保镖反应这么大,果然这些保镖在他身上还是只能带入攻的角色。这种刻板印象要不得。
“别,啊,主人,呜……停下求求你停下,再吸要射了……”艾飞呻吟着求饶。心理快感加生理快感让他难得地把持不住。
现在就射可不行。余言吐出了艾飞的鸡巴。自己的屁眼还没吃到呢,艾飞现在射了难道还让他去找保镖们求操吗?不行,保镖们不给操休想再操他。如果灰烬上赶着往前凑还得想办法把灰烬操了。就是难度有点大,先搁置吧。
“那你可得好好缓一缓,别一操进主人屁眼自己先射了,那就拿不到奖励了。”余言调侃。
艾飞的脸有些红,不知道是快感导致的还是害羞导致的。他一边喘息平复一边难以置信地问余言:“主人真的要给贱狗操吗?”
“当然。你先在这里缓着,主人去灌个肠,别等我回来你鸡巴软了。”余言轻轻拨弄了一下艾飞的鸡巴,把它拨得摇晃摆动,然后让夜枭和猎犬陪自己灌肠。
“可以再问主人一个问题吗?”艾飞又问。
“你说。”余言点头。
“主人为什么同意给贱狗操呢?主人不想回答也没关系的。因为很多攻不愿意被操,或者就算被操也不愿意被b操,所以贱狗有些好奇……”
艾飞的声音越说越小,余言能听到他在心理质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多事,老老实实听金主安排不就好了吗,都是个被操烂的烂货了,还当自己是个意气风发的干净学生呢。
“我觉得快乐的性爱应该是平等的,是有来有回的。”余言说。他在艾飞看向自己时揉了揉艾飞的头,“鸡巴又不是白长的,长了就会有想操人的本能啊。”
“可是……有时候连相爱的情侣,攻都不愿意给受操。”「就更别说我这种没人在乎的b了。」
“确实。还有那种两个攻相爱结果一方为爱做受一方理所当然的,哪来的脸理所当然?又或者那种答应了让受在上面却只是让受骑乘的,这种玩笑真的很恶心。在我看来这些人之间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自我感动罢了,虚伪的很。”余言又捏了捏艾飞的脸,“想那么多做什么?快乐的小狗才是好小狗。主人去灌肠了,不然放置久了你鸡巴该自己软了。
喜欢和爱是不一样的,很多人都把喜欢误认为是爱。喜欢的定义很宽泛,爱包括喜欢却高于喜欢,毕竟爱可以不顾一切。既然都能不顾一切了,被操又算什么呢?连这点退让都做不到,又哪来的脸说爱?受自己不想是一回事,受想而攻不让那就建议分手了,毕竟下一个更好。
余言对艾飞说的话让保镖们也陷入沉思。就连被要求陪他灌肠的夜枭和猎犬也没像平常那样在心里抱怨他太草木皆兵。
余言乐得清静,动作麻溜地给自己灌好肠,正准备让艾飞漂亮的鸡巴慰劳自己饥渴的屁眼,手机响了。
余言一看是未知号码就不想接,可万一是灰烬打来的,他不接有可能得直接面对灰烬本人。于是,对灰烬还是比较怂的余言,非常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余言沉默地接起电话,没有先开口。电话那头传来悦耳好听的女声,只是声音比较杂乱。
“您好,请问是余言余先生吗?”电话那头的女声这么问。
通常这种问句加好听的女声,要么是推销产品,要么是房产中介,要么是电信诈骗。余言理都不想理,正准备挂了电话好好品尝艾飞的鸡巴,却突然顿住了。
「对方没有先开口,这次的安全屋警惕心比较高。」
「还好我们轮回小队习惯在每次任务开始前都提前从主神那里买情报。」
', ' ')('「雨馨,按计划行事,用白敛吊他。」
“……”神他妈轮回小队。无限流是吧?这什么狗屎盗版书?
余言麻了,余言觉得自己要裂开了,余言连勃起都鸡巴都有萎靡的趋势了。
这他妈不是智障恋爱吗?穿越的重生的自带系统的就算了,现在又来个轮回小队?轮回小队一般面对的都是灵异恐怖科幻末世类的生存副本吧?
这他妈都不是买了《环太平洋》的票却给放了《环大西洋》的电影,而是买了《罗马假日》的票却给放了《生化危机》的电影!
这根本不是盗版书!这简直就是二创同人文!为什么这么垃圾的会有人吃饱了撑的给写同人啊?啊?!
“余先生,您好,是这样的,我……”
“不买店面不买房不买期货不买白酒不买黄金不买纪念币不买任何产品,如果我中奖了奖品你留着送你,如果我犯法了你直接让警察上门拘我。”余言一口气说完挂了电话。一个不断轮回的灰烬已经够麻烦了,再来个轮回小队,闹呢。虽然此轮回非彼轮回,但这他妈也太……
电话才挂断,那边又坚持不懈地打了过来,依旧是那个未知号码。
余言直接把手机丢到一边,扑到了艾飞身上。他一边顺着艾飞的脖颈往下亲吻一边揉捏艾飞的奶头,问:“小狗想用什么姿势操主人?”
“贱狗想看着主人,想和主人面对面……”艾飞答。
“那要主人骑乘吗?”余言笑着直起身,跨坐在艾飞身上,用臀缝摩擦艾飞的鸡巴。他屁眼流的淫水落在艾飞的鸡巴上,在他的蹭动间把艾飞的鸡巴磨得湿漉漉的。
“都听主人的。”艾飞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余言。他的眼神真的很像小狗,还是那种偶尔得到人类帮助的流浪狗。
“那就先骑一会儿小狗,再让小狗压着操。”余言说着抬起屁股,扶着艾飞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缓缓坐下。
“唔,小狗鸡巴又粗又长还很硬。”余言夸赞中一口气坐到底。
“我的更粗更长更硬。”在一边撸管的狂鲨说。
“哦,可你又不给我操。”余言一句话堵死狂鲨,手撑着艾飞的胸口自己动了起来。
“主人骑得小狗舒服吗?”余言上下耸动用屁眼套艾飞鸡巴的同时,手指不忘拨弄艾飞的奶头,还不时捏一捏。
“舒服,呜,主人的屁眼好会夹,裹得贱狗的骚鸡巴好舒服……”艾飞双手扶着余言臀侧,忍不住配合余言的起落挺胯。
余言的鸡巴被操得上下甩动,鼓锤似的拍打在艾飞的腹部。他的马眼不时吐出些透明的淫液,积在艾飞腹部那一块皮肤附近,薄薄的肌肉并不明显的轮廓间,亮晶晶的反着光。
余言一直显示着未知号码来电的手机终于消停了。他拿起手机丢给猎犬,让猎犬用摄像头拍他和艾飞结合的部分。
“让我的乖狗狗在大屏幕上好好看他的鸡巴是怎么操主人屁眼的。”余言说。
猎犬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道:「这也太让人羡慕了。」
「老板的性癖越来越开放了」
「这样的玩法确实更容易使人性致高涨。」
「靠,老板为什么对攻的屁眼那么感兴趣,老实挨操不行吗?」
余言这边越骑越爽,爽到明显不科学。他不是雏,穿越前操过人也被操过,体感都和现在同。
余言在攻受上没有特别的偏好,只是不喜欢长时间固定在某一边。对他来说,操人的时候,抽插过程产生的快感,不如被操的时候,前列腺受刺激产生的快感。射精的快感是最强烈的,可惜时间太过短暂。总结就是,操人久了累,挨操虽然不累但遇见不会往前列腺操的傻逼就没有快感,各有利弊。
穿越来后余言也挨过操,被保镖轮和被灰烬操都是在被下药的情况下,有药物加持,爽点正常。可现在不仅没有药物加持,他还觉得比之前更爽。
这不科学!
艾飞的鸡巴只是塞进屁眼里就让余言无比满足,这就是雌堕的力量吗?自己以后不会变成光给别人口交就能爽到射精的骚货吧?
艾飞鸡巴前端有些上翘,这让他在任何面对面的体位下,都能更好的操到余言的前列腺。
余言在艾飞的鸡巴上骑了没多久便手脚发软,爽得浑身打颤,自己的鸡巴更是被操得不停流水,仿佛要和屁眼比赛似的。
“主人……好多水……”艾飞的双手也摸向余言的奶头,用指尖轻轻拨弄。
“唔——”余言下意识的一缩,屁眼也跟着绞紧。他现在确信这就是雌堕带来的改变了,只不过是被拨弄奶头而已,就爽得像被舔了龟头似的。
“呜……放松点,主人,贱狗要被夹射了……”艾飞喘息着说。平时他不管操人还是被操,只要能勃起就挺持久的。结果,「今天在余总面前仿佛早泄,太丢人了。」
“不把主人操射可没奖励哦。”余言调笑道。
“那换个姿势行吗?”艾飞问,心里还补充道:「余总骑
', ' ')('乘的样子实在是太色了,根本把持不住。」
“当然。”余言点头。他站起身,起身的过程中刻意夹紧屁眼,坏心眼的在艾飞隐忍的表情中放慢速度。
“嗯啊……”艾飞忍不住握紧双拳,牙齿咬着下唇忍耐。
因为余言的刻意夹紧,艾飞的鸡巴终于从他屁眼里拔出来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并在惯性的作用下摇晃着。
余言屁眼里的淫水顿时涌出一大股,甚至在艾飞鸡巴拔出来时,被弹到了手机的后置镜头上,就连猎犬的脸上都被溅射到了一点。
举着手机拍摄的猎犬口干舌燥,心里感叹道:「老板屁眼里水好多……」
其他保镖的心声也和猎犬差不多。
余言刚躺下,就见接了个电话的夜枭突然出声对他说:“老板,有人通过我找你。”
“谁?”余言边问边抬起腿呈形岔开,他双手掰开臀肉向艾飞露出自己的屁眼,甚至故意极力放松,让屁眼一副合不拢的样子往外流着淫水。
艾飞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余言作为文中前期近乎总攻的大反派,身材十分有料,轮廓分明的肌肉如同希腊雕像般完美。
艾飞虽然操过很多受,但从没操过余言这样的。他眼里的余总就像高不可攀的太阳,哪怕他已经操了余言,也依旧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
余言对艾飞而言就是优秀到望尘莫及的同性,不管哪一方面都完爆他。就连他引以为傲,拿出来作为商品贩卖的身材与性器官也比不过对方。对方身材比自己好,鸡巴比自己大,屁眼比自己会出水。至于其他的,就更没可比性了。
而就是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完爆自己的完美男人,此时此刻正躺在自己面前,硬着尺寸傲人的大鸡巴,岔开双腿露出屁眼向自己求欢……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着艾飞,来自被满足到仿佛要溢出的征服欲,让他的鸡巴硬到发痛,只想狠狠操进那个完美男人的屁眼,把他操到哭泣求饶,把高高在上的他操到坠入尘泥,和肮脏的自己一起堕落。
余言和夜枭的对话拉回了艾飞的神智,他立刻在心里反省:「艾飞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余总好心给你操,你居然想操哭他!」
余言听到后,才吃过鸡巴的屁眼立刻向主人发出了饥渴的信号,催促主人赶紧找个大鸡巴吃。简直了,光听别人在心里口嗨就能发情,可想而知到后期自己得有多骚。
夜枭耸了耸肩,捂住话筒对余言说:“对方是以佣兵公会的合作邀请为由找来的,自称鸢尾花佣兵团。”
“……”这他妈是本都市类智障恋爱吧?不是什么西幻类冒险吧?神他妈佣兵公会。
余言向夜枭伸出手,夜枭立刻递上自己的手机。于是余言听到手机里传来缺少开头的各种心声。
「……定万无一失了。」
「没想到这次的安全屋警惕心这么高。」
「尽量以和平的手段把安全屋骗去任务地点吧。」
「他警惕心太高了,不行还是得用暴力手段。就是他身边的保镖比较麻烦,我们的力量不在任务地点受限太大。」
「我们……」
“我在做爱。”余言毫无征兆地开口。他的声音成功让听筒那边安静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嘈杂的对话再次响起。
这个所谓的轮回小队,既然能肆无忌惮地在通话中,随意交流明显不该被余言听到的内容,就表示他们拥有可以通过心声交流的队伍频道。这点在他们第一次给余言打电话时就很明确了。
「靠,这么劲爆的吗?」
「他什么意思?嫌弃我们打扰他了?」
「我该说点什么?」
「先别急,看他下一句说什么。」
“我这里现在是晚上。不管你们有什么事,你们都该明天联系我,你们既然需要我的帮助,就该有点求人的样子。”
「也不是不行,反正第一天是安全期。」
「不对,我们的理由是合作邀请而非求助。他的用词……」
「可能是单纯搞错了。」
「又或者过于自信,把所有合作邀请都视为求助。」
“明天早上十点以后,带上你们的诚意来打动你们需要的安全屋先生。第一通电话那样愚蠢的小把戏,就不要再演了。”余言说完,直接在对面一众「我操」的心声中,干脆利落地挂了,并嘱咐夜枭今晚别再理这个鸢尾花佣兵团。
保镖们在心里疑惑“安全屋先生”是什么意思,以及老板和这个鸢尾花佣兵团是什么关系。他们都没听说过这个佣兵团,蜘蛛甚至现场查起了佣兵公会的登记信息,意外地发现这个佣兵团居然是几十分钟前刚注册的。
余言照样懒得搭理保镖们心里的疑惑,专心勾引艾飞操自己。
艾飞听着余言和夜枭的对话只觉得遥不可及,生在星球上最安全的国家,他对佣兵团的概念禁止于各种娱乐作品。
从不深究金主私事的艾飞只当没听到
', ' ')('。他挺着鸡巴站在余言岔开的双腿间,不等他有所动作,向夜枭交代完正事的余言已经主动用屁眼套他鸡巴了。
艾飞顺着余言的套弄挺胯,鸡巴长驱直入,挺翘的前端碾着余言的前列腺,一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重重一撞。
“啊……”余言扬起脖颈,爽到呻吟出声。他的目光有些迷离,就连视野中夜枭的身影都模糊了一瞬。
“啊……”艾飞也爽到呻吟出声。他低着头注视自己和余言结合的部分,神情隐忍却没有急着动。
余言向艾飞张开双臂,用求抱的姿势对艾飞说:“小狗操得主人很舒服,主人决定再给小狗一个奖励。小狗在射精前把主人操射几次,主人结算时就给小狗翻几倍。”
这样钱就够了吧?
余言不是烂好人,只是原主钱太多,艾飞这边的嫖资翻几倍对他来说都是毛毛雨。而且别的不说,艾飞真的很对他胃口。当然,如果艾飞能再壮实点就更好了。
「余总也太好了吧……」艾飞边这么想着边扑进余言怀里,紧紧抱住余言道:“谢谢主人,贱狗一定努力多让主人爽。”
余言双腿环着艾飞的腰,双手同样紧紧抱着艾飞。他的下巴搁在艾飞的肩膀上,在艾飞耳边说:“那就赶紧开始吧。爱妃伺候好了朕,自然是少不了封赏。”
艾飞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心下一紧,随后又听余言自称朕才放松下来。
「吓死我了,我就说余总怎么会知道我真名,原来只是想换个玩法。」
于是艾飞顺着余言的话接口道:“就算陛下没有封赏,臣妾也会好好伺候陛下,这是臣妾的本分。”
「看不出来老板还喜欢玩角色扮演。」
「我也想和老板这么玩。」
「老板不管玩什么都很诱人。」
「老板真欠操,这么欠操还惦记别人的屁眼。」
照例无视保镖们的心声,余言从艾飞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原主对炮友们的印象少得可怜,艾飞在他那里就是六号,他想知道自己该不该知道艾飞的名字,所以就这么随便诈了一下。
金钱的诱惑让本就敬业的艾飞更加卖力。他紧紧抱着余言快速耸动,仿佛打桩机般快出了残影。
艾飞充分发挥自己鸡巴的优势,不管是抽还是插,都会让鸡巴上翘的部分碾过余言的前列腺。
余言的淫水在艾飞的抽插下飞溅而出,没多久就糊了手机的摄像头。猎犬不得不隔一会儿就擦一擦镜头。他离得最近,鸡巴都快硬炸了。强烈的欲望驱使着猎犬抛弃羞耻心,他掏出裤裆里硬到发痛的鸡巴,边替余言拍摄边对着余言和艾飞撸管。
「如果能再操一操老板就好了。」猎犬心想,「被老板操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艾飞高速抽插的鸡巴把余言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打发成了白沫,白白的一圈糊在余言的肛口。因为余言的屁眼太会出水,所以艾飞在抽插的过程中,甚至有淫水在惯性的作用下顺着他的鸡巴流到了他的卵蛋上。
艾飞开始还以为余言水多是在灌完肠后含着润滑出来的,可现在操了这么久这水还越来越多了,就好像是余言自己会出水一样。
“啊啊,啊,顶,到了……啊……就是那里……呜啊……对,用力……”余言的叫声从艾飞开始打桩起就没停过,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喘息,就像撩动人心的羽毛。
「余总也太会叫了,我都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屏幕上自己的鸡巴怎么操进余总的屁眼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不行……想射了,加油啊艾飞,憋回去。多操射余总几次你就不用再卖身了。」
艾飞突然停下了操干,他需要缓一缓射精的欲望。他将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出一部分,让鸡巴上翘的那部分正好顶着余言的前列腺,然后用龟头对着那里时轻时重的顶弄。
余言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抵着艾飞的小腹,温度灼人。艾飞能感觉到它的贲张与跳动,从而判断余言差不多该射了。
艾飞的腹部被余言鸡巴里流出的淫水糊得湿哒哒的。刚才猛操时感觉还不明显,现在随着他的每次顶动,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余言的马眼正在自己鸡巴的刺激下往外吐水。一股又一股或大或小的水流刚被余言的鸡巴吐出来时还是温热的,仿佛能透过皮肤暖进艾飞的心里。
“爱妃这是累了?”从激烈快感中缓过来的余言问。虽然他也很喜欢现在这种厮磨的状态,但他的鸡巴还没射呢,估计这会儿都憋紫了。
“是的,要陛下亲亲臣妾才有力气继续动。”艾飞鬼使神差地说。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心里疯狂咆哮,「啊啊啊啊啊艾飞你是不是脑子有坑余总给你脸了是吧你今天屁事怎么这么多……」
能听到心声的余言忍俊不禁,噗呲一下笑出声。他在艾飞听到自己的笑声僵住时,抓着艾飞的头发吻上了艾飞的唇。
艾飞整个人都怔住了。余言的与他双唇相贴,舌尖舔过他的唇缝,抵上他的牙齿,从他微张的口中穿过,与他的舌头纠缠。
「余总他吻吻吻
', ' ')('吻吻我了……」
艾飞缺钱,一些重口味的玩法也会接,毕竟钱多。当然,舔臭脚闻臭袜吃屎之类的玩法他是不接的,会对身体造成永久伤害的玩法他也不接,就算接受调教也不接受穿孔纹身烙印之类的玩法。
虽然相较于什么都接的那群人,艾飞还算有底线,但他在圈子里依旧算比较脏的那类了。金主们几乎不会吻他,毕竟他的嘴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鸡巴舔了多少人的屁眼喝了多少人的尿。就算群交时有游戏局,金主输了游戏必须和他接吻,也仅止于嘴唇相贴。有些金主倒是喜欢看他和其他b做爱接吻。
艾飞金主很多,余言只是其中之一。他对余言的了解仅止于余言对外的霸总形象,和余言之前的几次交易里,余言即使不像今天这么纵容他,也比其他金主温柔很多,再加上余言人帅身材好,给钱还大方,艾飞缺钱时第一个想到的金主就是他。毕竟余言这种质量的男人,对很多人而言睡到就是赚到,何况还有钱赚。
其实艾飞不是基佬,他是直男,他有过女朋友,他喜欢运动和健身,他以前的身材更壮实,皮肤也更黑一些,奶头鸡巴和屁眼也不是粉色的,更不像现在这样光溜溜到几乎没有体毛。那时候他有幸福的家庭和恩爱的父母,以及一个在高考后表白,抱着结婚心态去交往的女朋友。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艾飞大一那年。母亲突如其来的疾病几乎眨眼间就耗空了家里的所有积蓄,父亲在悲伤与过劳中居然比母亲更早一步撒手人寰,他和才交往没多久的女朋友分手,省吃俭用,一人打几份工也难以供母亲续命。
那时候几乎绝望的艾飞都打算去借高利贷了。他有时候会恶毒的想,如果母亲死了就好了。可真当医生建议出院回家修养等死时,他又害怕了,害怕母亲真的死了,自己彻底孤身一人。
艾飞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金主是谁了,只记得是个男人,他被操到肛裂,全程都没有勃起,甚至反胃想吐。那一晚他赚到的钱,抵他打几份工半个月的收入。
艾飞不是矫情的人。卖身之前他确实犹豫了很久,可真卖了第一次,再撅起屁股求操就简单多了。
为了讨好金主也为了扩大客户群,艾飞做了全身除毛。他漂粉了性器官,让身上健美的肌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他特意学习了同性间的性爱和保养。他买假鸡巴练习口交和深喉,用假鸡巴给自己扩张,锻炼括约肌。他用尿道棒开发自己的马眼和尿道,还为了提高自己的耐受力而对自己进行滴蜡鞭打和电击。甚至连姜罚之类的玩法,艾飞都时不时给自己用用……只为了让身体去习惯,让自己在面对这些原本令他反胃的东西时,能演出一副淫荡放浪的模样。
大概男人真的是下半身动物吧。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操到前列腺时获得快感;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被男人口交时勃起;哪怕是直男,一样会在操男人屁眼时射精。
艾飞从一开始的排斥,到逐渐习惯,再到麻木,现在甚至会被余言这样的同性吸引。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现在的艾飞需要钱为母亲做最后一次手术。如果手术成功,他的母亲虽然不会痊愈,但也不再需要昂贵的药物和医疗器械续命。如果手术失败,他的母亲会死,他能得到解脱,以及早晚要面对的离别。
手术成功率很低。艾飞既希望他母亲做手术,又不敢下这个决定。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他把选择权给了他母亲,好像这样就能逃避,就不用为选择导致的后果负责。
艾飞的母亲愿意接受手术。在知道成功率极低时,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艾飞,眼里有不舍和慈爱,也有期盼和解脱。
她早就不想活了,她不想像拖死丈夫一样拖死儿子,也厌恶疾病带来的疼痛和虚弱。于她而言死亡才是解脱,可她又放不下儿子。她怕她死后儿子把她的死归咎于自己,她也怕她死后儿子孤单寂寞,她更怕她死后儿子会去做傻事。
艾飞听到这样的回答时,不知道该提心吊胆还是该松口气。可不得不说,那一刻他有种终于要到头了的解脱感。果然久病床前无孝子,这甚至才不到两年。
艾飞在与余言的吻中加速抽插,快感逼得余言无心接吻,他头部后仰,嘴里随着艾飞的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言憋得发紫的大鸡巴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两人相贴的皮肤间。
艾飞在余言射精时停止了抽插,一方面是让余言专心享受射精的快感,一方面是缓一缓自己射精的欲望。
“听说在射完后继续对着前列腺猛操的话能很快榨出第二发哦,爱妃。”气都没喘匀的余言低声对艾飞说。
话音刚落,余言就听见了保镖们说他骚的心声,以及艾飞的「余总也太色了」。
余言才射完精的鸡巴还硬着,已经停止射精的鸡巴在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的情况下还能勉强吐出一些余精,明明应该处于不应期疲软下来的鸡巴由于前列腺再次被猛操而保持勃起。
不应期的不适感被快感代替,上一次高潮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在快感的
', ' ')('加持下仿佛被无限延长,让余言在虽不及射精但却比平时挨操更加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好棒……”
余言呻吟着猛地绷紧身体,浑身上下仿佛抽筋般僵直着无法动弹,只剩下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抽动着击打两人的腹部。
感觉到余言又要高潮的艾飞再次提速,又快又狠地不断碾压余言的前列腺,很快将余言操得再一次射了出来。
余言这次射的居然比上次还多,他射精时艾飞也没停止抽插,射精的快感与前列腺被操干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余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魂儿都从马眼里射了出去。
极致的高潮让余言的肠肉绞得死紧,甚至给艾飞一种快要操不动了的感觉。他在自己的射精欲望快到顶峰时猛地把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因为高潮中余言夹得太紧,所以他拔出来时不仅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将一小节紧紧裹着他鸡巴的肠肉从余言的屁眼里带了出来。
“!!!”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艾飞的鸡巴也是一阵猛跳,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掐住鸡巴根部,力道之大,不仅让疼痛成功阻止了射精的欲望,还让梆硬的鸡巴有些萎靡。
余言被艾飞鸡巴带出体外的肠肉在脱离鸡巴后,又被他高潮中不断收缩绞紧的屁眼一点一点地吞了回去。艳红的软肉逐渐被浅褐色的小口吞没的画面,刺激得艾飞的鸡巴再次梆硬起来。
“哈啊……哈啊……”余言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他抬手揉了揉艾飞的脑袋,“两次了,继续吗?”
“继续!”艾飞用力地点了点头,鸡巴对准余言的屁眼,甚至不需要用手扶,只是轻轻一挺胯,便轻松的全根没入。
“唔……”在雌堕属性影响下本就敏感得不正常的肠道在高潮过后更加敏感,仅仅只是被鸡巴进入就让余言爽得打颤。
完犊子,要是以后挨操越来越爽而操人的快感不变……不行,无论如何鸡巴不能白长,这么大一根只能被操到乱甩岂不是暴殄天物?!
“陛下,能换个姿势吗?”艾飞问,心里直感叹,「余总的表情太色了,一想到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就忍不住想射……」
“啊,爱妃,想换嗯,什么姿势?”余言呻吟着问。他们对话时艾飞的抽插并没停止。
“背后位。”艾飞答。
“之前不是想看着朕,和朕面对面做吗?现在又不想看了?”余言轻笑着调侃,配上夹杂其中的喘息,既餍足又色情。
“不是……”艾飞抱着余言亲吻他的颈侧,“只是陛下的表情让臣妾把持不住。”
“这样啊。那准了。”余言又揉了揉艾飞的头,就像在揉一只大狗狗。
艾飞闻言停下操干,直起身道:“谢主隆恩!”
余言又笑着捏了捏他的奶头。那里乳晕紧绷,奶头挺立,粉粉嫩嫩的,手感还不错,就是肌肉单薄了些。
艾飞抬起余言的一条腿,就着鸡巴还在余言屁眼里的姿势给余言翻了个身。为了方便余言翻身,他的鸡巴退出来了一些,前端上翘的部分正好碾着余言的前列腺,这种侧向的刺激让余言再次勃起的鸡巴吐出一股前列腺液,快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腿,配上现在还没完全翻转过来的身体,就像公狗撒尿似的。
「余总为什么这么色!!!」
艾飞呼吸一窒,卵蛋上提着就想往上泵精,被他再次恶狠狠地掐着鸡巴生生止住了射精的欲望。
“……”
余言能明显感觉到艾飞的鸡巴先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涨大了一圈,抽动着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紧接着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萎靡下去,还没到半勃的程度又再次勃起。
这什么鸡巴?
不等余言细想,他便听见猎犬在心里抽了口气,「嘶——这b不痛吗?这么掐鸡巴都不软?」
好吧,破案了。
与此同时,观战的保镖中,蜘蛛突然起身去了厕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打算去撸的,就连夜枭都跟了上去。
余言终于成功翻身,艾飞掰开他的臀肉猛地挺胯,撞出啪的一声响,卵蛋拍打着余言的会阴,余言自己的鸡巴也受撞击影响甩动着击打自己的下腹。
艾飞深呼吸数次平复躁动的心情,然后他低下身亲吻余言的背脊,双手环过余言的身体,一手撸动余言的鸡巴一手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才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耸动起来。
“呃……哈,狡猾,爱妃……啊啊……”话虽如此,余言却没有拍掉艾飞的手,甚至自己抬起手爱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嗯,陛下喜欢吗?”艾飞一边亲吻余言的肩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话语中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喜欢啊……奶头,用你的指甲,抠一抠乳孔,啊啊对,拨弄一下,鸡巴也要……呜,又想射了……”
余言仰着头,一边教艾飞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头和鸡巴,一边收缩屁眼裹紧艾飞的鸡巴,爽得浑身都在抖。
艾飞在余言
', ' ')('射完四次,鸡巴第五次勃起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本来想拔出鸡巴缓一缓的,结果没来得及。
「啊啊啊太贪心了,如果不刺激余总前面我还有机会掐一掐鸡巴!翻倍再乘以四……加上以前攒的差不多够了。」
艾飞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射完后拔出鸡巴,因为在射的时候已经拔出了大半,所以精液射得很浅,在他拔出鸡巴时便跟着流出余言的屁眼。
余言的屁眼经过艾飞长时间的操干暂时无法合拢,甚至在艾飞的鸡巴拔出去后还和被透明的鸡巴操着似的敞着个大口子。
猎犬在艾飞拔出鸡巴后举着手机给余言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内里的肠肉在反复的抽插中显得艳红糜烂,白浊的精液在肠肉的沟壑间若隐若现,更多的则在肠肉的蠕动中流出余言的屁眼,挂在肛口顺着会阴滑落。
手机摄像头上的画面忠实地反馈到电视的大屏幕上,才撸完没多久的夜枭只一眼就又硬了。他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蜘蛛却还在厕所里。
“老大,蜘蛛是掉坑里了吗?”狂鲨露着鸡巴边撸管边问夜枭。
“……”夜枭沉默,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才射完的艾飞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再次勃起,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老实等着余言的下一步指示。
这时蜘蛛也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不自然地来到余言面前,小声说:“老板,我能加入吗?我灌肠了。”
蜘蛛和保镖团里的其他三人一样,除了弱小时被鸡奸外,从没被操过。他给自己灌肠灌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余言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喘息平复,他被艾飞操得有些腿软。他闻言看向蜘蛛,“扩张了吗?”
蜘蛛点头。
“行,脱衣服吧。”余言直起身,屁眼里的精液立刻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我也想加入!老板,可以不拍了吗?我去灌肠!”猎犬见蜘蛛成功加入,也不甘示弱。
余言很好说话地同意,猎犬把手机一丢就往厕所冲。
“操!”狂鲨见状忍不住骂出声,“老大你看看他们!”
夜枭深呼口气,没有里狂鲨,却也跟着起身往厕所走。
“老大你是去阻止他还是去加入他啊?”狂鲨顿时坐不住了,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抽抽着。他搂住一边的艾飞,咬着艾飞的耳垂问:“宝贝还玩得动吗?玩得动的话刚才的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
', ' ')('上余言的目的很简单,用挨操来保证自己鸡巴的硬度和持久度。毕竟雌堕已经开始了,谁知道进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正操人呢自己没被操鸡巴就软了那脸还要不要了……
和原主的扭捏逃避,需要长时间挣扎,到不得不屈服的纠结转变不同,余言可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屁眼里裹着艾飞的鸡巴让他更觉得底气十足。
他让蜘蛛撅起屁股,看着蜘蛛屁眼周围的毛顿时有些败兴。和那些喜欢熊壮多毛原味同性的基佬不同,余言喜欢健美无毛无味的同性。
算了,只是来一炮,不一定长久。余言安慰自己,等这次性爱结束,蜘蛛愿意和自己发展固炮关系再想办法哄他剃毛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余言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等手心的温度将润滑剂捂热了才抹在蜘蛛的屁眼上。水润的触感让蜘蛛本就缩紧的屁眼又缩了缩,简直都要陷进肛口里了。
“放松点,蜘蛛。”余言刻意用容易起到安抚作用的语气低声说。
蜘蛛撑着床的手掌紧紧攥着床单,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效果却不是很好,不得不说曾经长时间的鸡奸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对被操的排斥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余言伸手在蜘蛛胯下掏了掏,好家伙,半勃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按压蜘蛛屁眼的褶皱,本意是想帮蜘蛛放松,结果蜘蛛的屁眼夹得更紧了。
“……”余言无语,余言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蜘蛛,真的排斥不用勉强自己。”余言叹了口气收回手。
蜘蛛闻言立马翻过身,双腿弯折抱在胸前,将疲软的鸡巴和紧闭的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才开口道:“老板,我想试试。用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吧,看不到我会下意识的紧张。”
“……行,但你要是一直没法放松就别强求了,不然会受伤的,好吗?”余言边问边再次用手指抚上蜘蛛的屁眼。
“好。”蜘蛛点点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余言手指上的动作。说实话,能看见他也紧张,只是相比对未知的紧张,已知的紧张更容易克服。
因为蜘蛛在灌肠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所以一旦他真的放松下来,余言的扩张就变得轻松很多,至少三根手指塞进去抽插得很顺畅,就是蜘蛛的肛口箍得太紧。
余言再次将润滑剂捂热,这次却不是抹在蜘蛛的屁眼上,而是直接灌进了蜘蛛的屁眼里,再配合手指的抽插,让蜘蛛的肛口更加松软。
等到三根手指能勉强在蜘蛛的屁眼里并排出入时,余言才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
蜘蛛的屁眼在余言撤出手指的瞬间合拢,再次恢复紧闭的状态,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余言抬起手对着蜘蛛的屁股抽了一下,力道不大,甚至没在这位皮糙肉厚的佣兵身上留下痕迹。他的龟头抵着蜘蛛屁眼的皱褶,笑道:“这是要让我给你唱一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吗?”
正在慢慢操干余言的艾飞忍不住噗呲一声,正打算开口向余言道歉,就见余言转过头,单手向后环住他,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唇。
艾飞的诧异地睁大双眼,他看见和他接吻的余言也没闭眼,微眯的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
「要命……」艾飞听见自己的心疯狂跳动,紧接着就是理智的强烈警告,「艾飞,你清醒一点,余总的床伴不止你一个,他能对你这样就能对所有人这样,不要多想!」
思及此,艾飞闭上眼,享受着余言的亲吻,大胆的回应,甚至反客为主。他的双手从扶着余言的腰变成了环着余言的身体,手掌不安分地攀上余言的胸口,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的撞击也加快的速度。
猛然加剧的快感让余言浑身发软,他用力夹了夹屁眼,停止与艾飞的亲吻,开口道:“轻点操,爱妃,朕还有四个御前侍卫要品尝呢。”
艾飞动作一顿,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把头埋在余言的肩窝里啄吻着,嘴上含糊地说着“陛下太诱人了”,手上揉捏余言奶头的动作也变成了刺激没那么强烈的按压。
余言变得敏感的奶头被艾飞的指腹贴着,只轻轻用力就被摁进了乳晕里。这是在余言穿越前根本不会产生生理快感的动作,如今却能带来和刺激鸡巴时一样的快感。
余言和艾飞的互动刺激着蜘蛛,让他疲软的鸡巴终于有了点抬头的趋势。他努力放松屁眼,主动往余言的鸡巴上凑。
余言感觉到龟头被蜘蛛的肛口虚虚含住,便顺势挺胯让鸡巴更加深入地操进蜘蛛的屁眼里。蜘蛛的屁眼虽然经过了两轮扩张,但久未挨操的肛口对余言总攻级别的鸡巴而言还是过于紧致了。
肛口的皱褶在鸡巴的挺进中消失,泛白的肉圈紧紧攥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撕裂般的疼痛让蜘蛛稍微有点起色的鸡巴再次偃旗息鼓,软趴趴地贴在胯下。
余言在鸡巴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动作让蜘蛛适应。说实话他有些惊讶,原主的鸡巴对于不常挨操的人来说过粗过长,充分的扩张能避免肛裂却避免不了深入的鸡巴顶
', ' ')('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那个地方只会在不断反复的操干中逐渐后退,就算个体存在差异,也很少有人这样。除去罕见的天生如此,只可能是被过度使用导致的结果。
余言回忆了一下保镖们的人设,再加上他们对被操的排斥,大概率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啊。余言不理解。还是说自己的雌堕buff的吸引力,已经强烈到能让排斥被操的人宁愿挨操也要操到自己?
就他娘的离谱。
“还要继续吗?蜘蛛。”余言问。
考虑到之后雌堕buff的恐怖程度,余言私心还是想要几个耐造的固炮的。他可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覆辙,他不介意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又或者变成人尽可操的抹布,前提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且他有能力主导,否则他宁愿长在炮机上被假鸡巴操死。
如果四个保镖都能发展成固炮当然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至少不能像原主那样失去他们。他们能成为主角受的备胎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力出众,不是随便什么路人甲都能替代的。
余言的问题就是再给蜘蛛一次选择的机会,对蜘蛛表现出足够的尊重,表明自己不会强求。
“继续吧老板。”蜘蛛声音发紧地回答。
其实这时候让艾飞照顾蜘蛛的鸡巴给蜘蛛操是最让余言省心的,可出于私心,余言觉得蜘蛛第一次被自己操,全程由自己动手更具仪式感。这算很多男人的通病之一,余言也不能免俗。
余言让蜘蛛把抱着的双腿放下,改成呈现形岔开,自己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蜘蛛软趴趴的鸡巴撸动,低头在蜘蛛的身体上落下一串吻。
蜘蛛的体型在四人保镖里算最纤细的,或许用纤细来形容并不贴切,毕竟他的体型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壮实,只是对比保镖团的其他三人,蜘蛛的体型就不太够看了。
虽然蜘蛛是技术型人才,但他的体能训练并没有荒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分明,倒是穿上衣服后一点不显,十分具有欺骗性。
蜘蛛的奶头靠胸肌外侧,个头不小,乳晕也挺大,余言的舌头舔上去时能感觉到两侧明显的内凹,那是穿过孔的痕迹,穿的孔还不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得只剩下凹陷了。
余言手里的鸡巴又逐渐恢复了硬度,他发现蜘蛛的奶头比一般男人更加敏感,当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蜘蛛的奶头时,连蜘蛛的鸡巴都会跟着抽动。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会调侃一句“奶头怎么这么敏感”,可蜘蛛大概率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余言索性闭嘴,只管埋头苦干。
扩张时余言已经摸清了蜘蛛的敏感点,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余言便开始挺胯抽插起来,专往蜘蛛的敏感点操。
艾飞挺着胯跪立在余言身后,因为余言开始操蜘蛛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抽插,让余言自己往他的鸡巴上撞。他记得余言的要求,他怕这时候他继续操余言受不了。
艾飞一边伸手抚摸余言在动作间肌肉起伏的背脊,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余总对谁都这么温柔。」
余言皱眉,艾飞现在的样子有点像突然对他竖起了单箭头。他倒是不嫌弃艾飞是b,只是他现在雌堕buff加身,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蜘蛛心理活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艾飞,只是他们的活动方向不同。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升起的快感让蜘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眼被撑得发涨,肛口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以至于那些难受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被他完全忽略了。
蜘蛛以前虽然也被操出过快感,但快感不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就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痛。像这种最初的疼痛过后就只有快感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余言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便没再触碰它,而是嘴手并用的一起刺激蜘蛛的奶头。现在蜘蛛的鸡巴在没受刺激的情况下越来越硬,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时不时吐出点前列腺液。
蜘蛛被余言操得浑身颤抖,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来自体内的快感席卷全身,梆硬的鸡巴憋得发紫,想射又射不出来,无助地跟随主人被操干的频率击打主人的腹部。
「为什么会这样……被操这么爽的吗?才被操了一会儿就想射了,这不科学……」
余言听着蜘蛛的心声,心说这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你还想讲科学?
排除刻意作秀的成分,一般约炮都是攻比受先射,大部分受甚至没法被纯操射,得边挨操边撸管,射是撸出来的不是挨操出来的。当然能被操射的受也有,把受操射几次自己才射一次的攻也有,只是少。
像这种反着来的情况,也就是漫画里常见了,做爱一小时起步,经常一做到天亮,还能天天做,不精尽人亡,不肾虚腿软,就别谈什么科学了,不配。
蜘蛛捂着嘴的手松开了一只往胯下摸去,被余言一把拍掉了。倒不是余言有那种喜欢把受操射不让受撸鸡巴,
', ' ')('又或者不让受射精的性癖,而是……
“自己撸多没意思,我帮你。”
余言说着停止了操干。他拔出埋在蜘蛛屁眼里的鸡巴,把蜘蛛的双腿往上提溜,低下头一口含住蜘蛛的鸡巴,在把手指塞进蜘蛛的屁眼里刺激蜘蛛的前列腺。
“唔!”
蜘蛛的身体瞬间绷紧,余言上来就是深喉,紧紧裹着他的鸡巴猛吸,喉管蠕动,舌头抵着柱身。
被鸡巴操了一会儿的屁眼此刻十分松软,哪怕四根手指都能轻松吃下。不过指奸前列腺的位置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最方便操作,所以余言只塞进去两根手指。
蜘蛛的屁眼含着余言的手指,在他身体紧绷的同时绞紧,却完全无法阻止手指的抽插。
柔软的指腹按压着更为柔软的肠壁,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每次抵到前列腺时还会加大力度。偶尔停下抽插,不是摁着前列腺那块研磨画圈,就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重重点击。
「啊啊啊操!为什么老板手指这么灵活?老板手上是装了按键精灵吗?」蜘蛛爽得连心声都带上了呻吟,反倒是身体死死捂着嘴不肯发声。
余言直接被他按键精灵的吐槽笑到,呛得含着鸡巴咳嗽,喉管蠕动加剧,抽气时重重以吸,蜘蛛的鸡巴便猛地涨大,跳动着射了出来。
余言呛着的时候指腹重重摁在蜘蛛的前列腺上,前后双重快感刺激得蜘蛛的身体不断抽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从卵蛋泵出,直接通过喉管灌进了余言的身体里。
余言虽然被呛到了,但在蜘蛛射精的时候他依旧深深地含着蜘蛛的鸡巴,哪怕呛得脸都发红了也没吐出来。他的鼻尖埋在蜘蛛的阴毛里,痒痒的,倒是没什么异味。直到蜘蛛射完精的鸡巴逐渐疲软,余言才吐出他的鸡巴,还在抬头前舔了蜘蛛的卵蛋,惊得蜘蛛抖了抖。
“操,这就干完一炮了?老板还硬着蜘蛛你就不行了?”进门的狂鲨看着不应期的蜘蛛嘲笑道。
蜘蛛还在平复高潮的余韵,闻言对狂鲨比了个中指,没有说话。
猎犬跟在狂鲨后面,在狂鲨嘲笑蜘蛛时已经一溜烟窜上了床,他对余言说:“老板,我洗干净了!”
猎犬和狂鲨都是全裸着进来的,余言没见夜枭,便出声询问。
“老大让我们先来。”猎犬说。
余言点点头,又问:“想好了?”
“想好了。对象是老板的话好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猎犬说完还看向蜘蛛,“对吧?”
“别问我……”蜘蛛别过脸,下一秒又直接起身,给猎犬和狂鲨让位置。
“给你操是为了操你。”狂鲨的语气有些不自在,他为了掩饰还加了一句,“你先操猎犬还是先操我?先操猎犬的话把你点的b给我操操。”
能听见心声的余言知道狂鲨只是虚张声势,比起狂鲨的极度紧张,猎犬反倒放松一些。鸡巴还插在余言屁眼里的艾飞则有些疑惑,不明白余言和保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先操你。”余言抬起下巴对狂鲨点了点,“想用什么姿势挨操?”
狂鲨的体型是保镖团里最壮实的,夸张点说的话,一边的胸肌都抵得上余言的头大。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肌肉堆出来的,哪怕穿着衣服都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轮廓,再加上狂鲨超过两米的身高,只是往那一站就极具威慑力。他当初就是因为这样的体型不容易被人惦记屁股,所以才猛练成这样的,没想到余言根本无所畏惧。
“老板你口味挺重啊。”狂鲨用调侃的语气说,边说还边摆了个秀肌肉的造型,“你确定你想操我?”
余言能通过狂鲨的心声知道他有多没底气,这反差让狂鲨看起来意外的可爱。他拍了拍猎犬边上的床面,“上来。”
“……”狂鲨心里一紧,但为了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床。
“想趴着还是躺着?”余言问。
“想干你。”狂鲨嚣张地说。
余言一把握住狂鲨的鸡巴,用力攥了攥,威胁道:“想好了再说话。干我可以,得被我干完以后。”
狂鲨的鸡巴又粗又长,大概就是小黄文里常描写的“粗如儿臂”,当然这个儿臂指的是婴儿手臂不是小孩手臂。
“嘶——”狂鲨被余言攥得抽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说:“随你随你,赶紧操,操完给老子操!”
“别急,想操我得等我把你们全操一遍,来日方长。”余言一手攥着狂鲨的鸡巴,一手掌心盖着狂鲨的龟头搓揉,然后弯下身亲了亲狂鲨的鸡巴,在狂鲨一脸欲色的表情下停止,让狂鲨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展示屁眼。
狂鲨的屁股肌肉紧实,连本该圆鼓鼓的臀肉都是块状的肌肉,虽然摸上去手感也是柔软的,但更具韧性。最重要的是,狂鲨就连屁股上的肌肉都十分有力量,他要是夹紧臀缝余言都不好掰。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一巴掌就抽过去了,可考虑到保镖们在挨操上都有心理阴影,他不想刺激他们,只能曲线救国走怀柔政策。可狂鲨这大块头……恕余言直言,他实在是怜
', ' ')('惜不起来啊!可以说就这体型差,他才是该被怜惜的那一个。
要知道,原主作为前期的大总攻,身高快一米九了,然而就这身高,才勉强到狂鲨肩膀的高度。再加上狂鲨肌肉发达,这使得余言看上去整个人都比狂鲨小几圈。
余言一边揉狂鲨的屁股一边低下头亲吻狂鲨的臀肉,希望狂鲨能放松些,可狂鲨和蜘蛛一样,怎么安抚都绷得紧紧的,让余言有总不如躺下挨操省心的挫败感。
“你害怕挨操的话,至少等我鸡巴插进去再把我夹软啊。”余言无力地说:“我到现在连你屁眼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屁股缝里涂502了是吧?”
蜘蛛猎犬和艾飞闻言都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狂鲨恼羞成怒地嚷嚷:“笑屁,再笑一会儿把你们的屁眼全部操开花!”
“我建议你自己先开花。”余言边说边用力掰开狂鲨的臀肉。
和其他三个保镖相比,狂鲨身上的伤痕是最多的,密密麻麻的遍布体表。余言以前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就连狂鲨的性器官周围也不例外。
除去锐器伤和撕裂伤缝合后留下的痕迹外,狂鲨身上还有烫伤和余言无法辨别的伤痕。经过仔细观察余言才发现,狂鲨身上有很多伤痕是为了掩盖原有的伤痕而硬生生用锐器破坏过甚至抠挖过的,至于那些被掩盖的原始伤痕,从不太彻底的掩盖痕迹来判断,大概率是烟头造成的。
另外,狂鲨身上还有很多纹身被洗掉的痕迹。虽然那些痕迹上大部分被覆盖了新的纹身,但却依然无法完全遮盖洗纹身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狂鲨的两条大腿内侧各有一块很大的长方形伤痕,屁眼的褶皱上也有两圈洗纹身留下的痕迹。
很明显,狂鲨经历过相当惨烈的性虐待。
余言放在自己身上代入了一下,发现如果是自己的话,别说被操了,怕不是直接心因性阳痿,妥妥的ptsd。
顾及到狂鲨的性格,余言既不会对他表露同情,也不会追问他这些伤痕的由来。他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塞进狂鲨的屁眼里,能明显感觉到狂鲨抗拒地收缩肛口。
“扩张了吗?”余言问。
“扩了!老板你要操赶紧操,磨磨唧唧的是男人吗?”狂鲨本就话多,紧张起来话更多。
“我这不是怕把你操肛裂了吗。”余言边用手指向两边拉扯边神色如常的说。
狂鲨身上光溜溜的,鸡巴周围和屁眼周围都没毛,就和做过脱毛的艾飞一样。以前狂鲨对着余言撸管时余言就发现他鸡巴周围没毛,不过余言对此并不好奇,就没过问。余言穿越前既遇见过觉得剃毛显大的炮友,也遇见过觉得有毛影响美观的炮友,他下意识地把狂鲨也划分进这类人里了。然而知道狂鲨的遭遇后不难推测,狂鲨大概在曾经沦为性奴时被做了永久除毛。
“肛裂算什么,你看我身上的疤哪一个不比肛裂厉害。”狂鲨看似无所谓的说。
余言敏锐的感觉到狂鲨在说起身上的伤疤时,有那么几秒的不自然。
“那不一样。”余言否定。他抽出手指,一手掰开狂鲨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贴上狂鲨的屁眼却没急着操进去。
“有什么不一样?”狂鲨反驳,“不都是痛吗?”
“不,正确的性爱是会带来快感的。”余言边说边胯下用力,龟头挤开狂鲨屁眼的褶皱往里钻。
“老子才不……操!”狂鲨的话被屁眼传来的疼痛打断,勃起的大鸡巴也迅速萎靡下来。
艾飞能看出来蜘蛛和狂鲨都很排斥被操,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不愿意挨操还要上赶着往余言的鸡巴底下送。不过作为b他也不好过问,也就单纯在心里好奇下。
余言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完全没有撞上乙状结肠的拐弯处。当然,也有可能是狂鲨个子高,那处本来就比较深,只是结合狂鲨身上的伤痕可以判断,其实这个概率并不高。
余言伸手摸向狂鲨的胯下,手指灵活地爱抚着狂鲨软下来的鸡巴。他没有像对待蜘蛛那样去爱抚狂鲨的奶头,因为狂鲨没有奶头,只有光秃秃的乳晕。他从狂鲨紧张的心声里得知,狂鲨少年时被性虐他的变态割掉了一边的奶头,还被逼着自己动手割掉了另一边。
余言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都有些萎靡。他夹了夹屁眼暗示艾飞,艾飞很上道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狠操起来,直到他再次夹了夹屁眼才恢复之前慢条斯理的操干。
狂鲨身上有很多纹身,胸前更是有个非常复杂的图案。繁复的线条与厚重的色彩让狂鲨没有奶头的奶子毫不起眼,大部分看到狂鲨赤裸上半身的人都会被狂鲨的纹身转移注意力,从而忽略掉他异常的奶头。再加上有些人的奶头天生凹陷,配上纹身的遮挡,仔细观察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除非上手去摸。
余言平时就是这么忽略掉狂鲨奶头异常的,他见过不少次狂鲨裸着上半身,甚至还在狂鲨陪睡时从狂鲨怀里醒来,可他愣是到刚才狂鲨爬上床被他面对面攥着鸡巴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余言还记得狂
', ' ')('鲨的马眼比较大,他曾经以为是狂鲨喜欢尿道开发,没想到是狂鲨年少时被性虐的结果。他的指尖沿着狂鲨鸡巴的柱身轻轻滑动撩拨,居然意外的摸到在狂鲨的龟头下面,本该是冠状沟系带的位置上多了个孔!且这个孔的直径还不小!
「他摸到了,他发现了,他会问吗?」狂鲨的身体瞬间僵住,连本来在余言爱抚下有些起色的鸡巴都出现了再次萎靡的趋势。
“你这样就显得我技术很垃圾。”余言收回手,转移话题道。
狂鲨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底气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余言的双手重新握住狂鲨的臀肉,开始挺胯操干。
狂鲨的肠道很会吸,也更加敏感,就算没操到前列腺,只是最平常的抽插,也会让他发颤。简直就像雌堕后的余言。要知道,余言在雌堕buff严重前被操,如果对方不操到他的前列腺,他是没有快感的。而雌堕buff越加严重后,只是屁眼里塞个东西他就能产生快感。
曾经的性虐把狂鲨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即使他的心里再厌恶,他的身体也是诚实的。好在他既没有变得恋痛,也没有变成纯0,不然就太浪费那根大鸡巴了。
余言开操后,呱噪的狂鲨突然安静了。他没像蜘蛛那样捂着嘴,却也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虽然余言理解他们对挨操有阴影,但适当叫床更助兴啊!
余言郁闷之际,浑身赤裸的夜枭走了进来。夜枭体型不如狂鲨壮实,鸡巴却完全不输狂鲨。
“老大你怎么把毛剃了?”猎犬惊呼。
“我看老板自己灌肠时把毛剃了,就和他一样了。”夜枭看似平淡地说,心里却补上:「老板大概率不喜欢有毛的,既然打算和老板礼尚往来,那当然是冲着发展固炮去了,必须投其所好。」
好,不愧是你,夜枭!难怪你是老大!
余言在心里给夜枭鼓掌,立马听见蜘蛛在心里直呼夜枭「心机屌」,狂鲨则以为夜枭是为了他才剃毛的正在心里感动,而猎犬在心里惊呼「卧槽」的同时向余言打了个招呼又往厕所跑了。
余言的这四个保镖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和纹身,只是他们身上不管伤痕还是纹身都没狂鲨身上那么夸张。
夜枭不等余言有所表示就自己主动上了床。他跪立在余言边上,倾身探头到余言胸口舔了舔余言的奶头,然后嘴一张直接嘬了起来。
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操干狂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奶头爽到不科学,这该死的雌堕buff。他用双手抱着夜枭的头往后拽,夜枭的牙齿叼着他的奶头轻轻啃了一下才顺势松口。
“老实点,今天你们都是挨操的!”余言压抑着喘息故作镇定道。
“好。”夜枭微微侧头,吻了吻余言的手,然后他拍了拍狂鲨的半边身体,示意狂鲨抬起一侧的手和腿,自己钻到了狂鲨身下,并双腿环着狂鲨的腰抬起屁股,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对余言道:“也疼爱疼爱我吧,老板。我做了充分的扩张,可以直接操进来。”
“操……”夜枭这么骚的吗?
余言拔出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用手扶着对准夜枭的屁眼操了进去。确实如夜枭所说,他做了充分的扩张。最重要的是,相比蜘蛛和狂鲨,夜枭更懂得放松。
余言的鸡巴才抵上夜枭的屁眼,夜枭内陷的肛口便在他的放松下突起,尽可能地向外敞开。经过充分扩张的肛口在主人的刻意放松下甚至能主动敞开个小口,轻嘬着龟头进行无声的邀请。
“进来了,啊,老板,你把我填满了……”夜枭大方地呻吟出声,一点也没有蜘蛛和狂鲨的扭捏。
「老大这是在勾引老板???」蜘蛛的心声充满难以置信。
「老大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狂鲨同样难以置信。
余言握着狂鲨的臀肉猛操夜枭的屁眼,他坏心眼的用力掰开狂鲨的臀缝,看着狂鲨被操了会儿的屁眼松软地翕张着。
狂鲨似乎能感觉到余言的视线,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屁眼,松软的肛口立刻紧闭内陷,又在他放松时恢复松软。
夜枭和狂鲨紧紧贴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大鸡巴相互摩擦着。被猛烈操干的夜枭随着余言抽插的频率耸动,他的鸡巴也贴着狂鲨的鸡巴上下耸动,仿佛在用鸡巴帮狂鲨撸管。
狂鲨从未见过夜枭这样的一面,他突然觉得被老板操何止是不亏,简直就是赚了。光听着夜枭在他怀里放浪的呻吟,他的鸡巴就大了一圈,他想把余言的鸡巴从夜枭的屁眼里拔出来,再换上自己的鸡巴,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去吃余言的鸡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狂鲨被余言操开了的屁眼在失去鸡巴的操干后感到十分空虚。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平时不去管那里还好,现在半途而废简直让他倍感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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