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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余总让人把持不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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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飞在与余言的吻中加速抽插,快感逼得余言无心接吻,他头部后仰,嘴里随着艾飞的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余言憋得发紫的大鸡巴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在两人相贴的皮肤间。

艾飞在余言射精时停止了抽插,一方面是让余言专心享受射精的快感,一方面是缓一缓自己射精的欲望。

“听说在射完后继续对着前列腺猛操的话能很快榨出第二发哦,爱妃。”气都没喘匀的余言低声对艾飞说。

话音刚落,余言就听见了保镖们说他骚的心声,以及艾飞的「余总也太色了」。

余言才射完精的鸡巴还硬着,已经停止射精的鸡巴在前列腺不断被挤压的情况下还能勉强吐出一些余精,明明应该处于不应期疲软下来的鸡巴由于前列腺再次被猛操而保持勃起。

不应期的不适感被快感代替,上一次高潮尚未完全平复的余韵在快感的加持下仿佛被无限延长,让余言在虽不及射精但却比平时挨操更加强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好棒……”

余言呻吟着猛地绷紧身体,浑身上下仿佛抽筋般僵直着无法动弹,只剩下他才射精没多久的鸡巴抽动着击打两人的腹部。

感觉到余言又要高潮的艾飞再次提速,又快又狠地不断碾压余言的前列腺,很快将余言操得再一次射了出来。

余言这次射的居然比上次还多,他射精时艾飞也没停止抽插,射精的快感与前列腺被操干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余言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连魂儿都从马眼里射了出去。

极致的高潮让余言的肠肉绞得死紧,甚至给艾飞一种快要操不动了的感觉。他在自己的射精欲望快到顶峰时猛地把鸡巴从余言的屁眼里拔了出来,因为高潮中余言夹得太紧,所以他拔出来时不仅发出了啵的一声,还将一小节紧紧裹着他鸡巴的肠肉从余言的屁眼里带了出来。

“!!!”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艾飞的鸡巴也是一阵猛跳,还好他眼疾手快地掐住鸡巴根部,力道之大,不仅让疼痛成功阻止了射精的欲望,还让梆硬的鸡巴有些萎靡。

余言被艾飞鸡巴带出体外的肠肉在脱离鸡巴后,又被他高潮中不断收缩绞紧的屁眼一点一点地吞了回去。艳红的软肉逐渐被浅褐色的小口吞没的画面,刺激得艾飞的鸡巴再次梆硬起来。

“哈啊……哈啊……”余言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僵硬的身体才逐渐放松。他抬手揉了揉艾飞的脑袋,“两次了,继续吗?”

“继续!”艾飞用力地点了点头,鸡巴对准余言的屁眼,甚至不需要用手扶,只是轻轻一挺胯,便轻松的全根没入。

“唔……”在雌堕属性影响下本就敏感得不正常的肠道在高潮过后更加敏感,仅仅只是被鸡巴进入就让余言爽得打颤。

完犊子,要是以后挨操越来越爽而操人的快感不变……不行,无论如何鸡巴不能白长,这么大一根只能被操到乱甩岂不是暴殄天物?!

“陛下,能换个姿势吗?”艾飞问,心里直感叹,「余总的表情太色了,一想到是因为我变成这样的,就忍不住想射……」

“啊,爱妃,想换嗯,什么姿势?”余言呻吟着问。他们对话时艾飞的抽插并没停止。

“背后位。”艾飞答。

“之前不是想看着朕,和朕面对面做吗?现在又不想看了?”余言轻笑着调侃,配上夹杂其中的喘息,既餍足又色情。

“不是……”艾飞抱着余言亲吻他的颈侧,“只是陛下的表情让臣妾把持不住。”

“这样啊。那准了。”余言又揉了揉艾飞的头,就像在揉一只大狗狗。

艾飞闻言停下操干,直起身道:“谢主隆恩!”

余言又笑着捏了捏他的奶头。那里乳晕紧绷,奶头挺立,粉粉嫩嫩的,手感还不错,就是肌肉单薄了些。

艾飞抬起余言的一条腿,就着鸡巴还在余言屁眼里的姿势给余言翻了个身。为了方便余言翻身,他的鸡巴退出来了一些,前端上翘的部分正好碾着余言的前列腺,这种侧向的刺激让余言再次勃起的鸡巴吐出一股前列腺液,快感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腿,配上现在还没完全翻转过来的身体,就像公狗撒尿似的。

「余总为什么这么色!!!」

艾飞呼吸一窒,卵蛋上提着就想往上泵精,被他再次恶狠狠地掐着鸡巴生生止住了射精的欲望。

“……”

余言能明显感觉到艾飞的鸡巴先是在自己的屁眼里涨大了一圈,抽动着明显是要射精的前兆,紧接着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突然萎靡下去,还没到半勃的程度又再次勃起。

这什么鸡巴?

不等余言细想,他便听见猎犬在心里抽了口气,「嘶——这b不痛吗?这么掐鸡巴都不软?」

好吧,破案了。

与此同时,观战的保镖中,蜘蛛突然起身去了厕所。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打算去撸的,就连夜枭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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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言终于成功翻身,艾飞掰开他的臀肉猛地挺胯,撞出啪的一声响,卵蛋拍打着余言的会阴,余言自己的鸡巴也受撞击影响甩动着击打自己的下腹。

艾飞深呼吸数次平复躁动的心情,然后他低下身亲吻余言的背脊,双手环过余言的身体,一手撸动余言的鸡巴一手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才如同打桩一般快速耸动起来。

“呃……哈,狡猾,爱妃……啊啊……”话虽如此,余言却没有拍掉艾飞的手,甚至自己抬起手爱抚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

“嗯,陛下喜欢吗?”艾飞一边亲吻余言的肩膀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话语中夹杂着隐忍的呻吟。

“喜欢啊……奶头,用你的指甲,抠一抠乳孔,啊啊对,拨弄一下,鸡巴也要……呜,又想射了……”

余言仰着头,一边教艾飞怎么玩弄自己的奶头和鸡巴,一边收缩屁眼裹紧艾飞的鸡巴,爽得浑身都在抖。

艾飞在余言射完四次,鸡巴第五次勃起时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他本来想拔出鸡巴缓一缓的,结果没来得及。

「啊啊啊太贪心了,如果不刺激余总前面我还有机会掐一掐鸡巴!翻倍再乘以四……加上以前攒的差不多够了。」

艾飞一边懊悔一边在心里盘算。他射完后拔出鸡巴,因为在射的时候已经拔出了大半,所以精液射得很浅,在他拔出鸡巴时便跟着流出余言的屁眼。

余言的屁眼经过艾飞长时间的操干暂时无法合拢,甚至在艾飞的鸡巴拔出去后还和被透明的鸡巴操着似的敞着个大口子。

猎犬在艾飞拔出鸡巴后举着手机给余言的屁眼来了个特写,内里的肠肉在反复的抽插中显得艳红糜烂,白浊的精液在肠肉的沟壑间若隐若现,更多的则在肠肉的蠕动中流出余言的屁眼,挂在肛口顺着会阴滑落。

手机摄像头上的画面忠实地反馈到电视的大屏幕上,才撸完没多久的夜枭只一眼就又硬了。他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蜘蛛却还在厕所里。

“老大,蜘蛛是掉坑里了吗?”狂鲨露着鸡巴边撸管边问夜枭。

“……”夜枭沉默,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才射完的艾飞也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再次勃起,不过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老实等着余言的下一步指示。

这时蜘蛛也从厕所出来了,他脸色不自然地来到余言面前,小声说:“老板,我能加入吗?我灌肠了。”

蜘蛛和保镖团里的其他三人一样,除了弱小时被鸡奸外,从没被操过。他给自己灌肠灌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余言还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沙发上,喘息平复,他被艾飞操得有些腿软。他闻言看向蜘蛛,“扩张了吗?”

蜘蛛点头。

“行,脱衣服吧。”余言直起身,屁眼里的精液立刻顺着大腿往下流。

“啊我也想加入!老板,可以不拍了吗?我去灌肠!”猎犬见蜘蛛成功加入,也不甘示弱。

余言很好说话地同意,猎犬把手机一丢就往厕所冲。

“操!”狂鲨见状忍不住骂出声,“老大你看看他们!”

夜枭深呼口气,没有里狂鲨,却也跟着起身往厕所走。

“老大你是去阻止他还是去加入他啊?”狂鲨顿时坐不住了,起身也跟了过去。

余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身体抽抽着。他搂住一边的艾飞,咬着艾飞的耳垂问:“宝贝还玩得动吗?玩得动的话刚才的乘四可以先加四哦。”

听到艾飞在心里算账,余言知道他要的钱差不多够了,这才多嘴问一句。如果艾飞不打算继续,就给艾飞结账让他先走。

艾飞原本是打算凑够手术费就再也不卖了,可面对余言的问题,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甚至问道:“余总想怎么玩?”

余言一手握着艾飞的鸡巴,撸了撸后俯下身,用脸蹭着艾飞的鸡巴说:“我操他们,你操我。”

艾飞猛地倒抽口气,「以前怎么没发现余总这么撩人?」

蜘蛛在脱衣服时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虽然已经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但真要面对时难免还是有些慌。

他们小队四人的经历大同小异。生父不详,母亲是妓女,记事起就抱着武器,游走在生死边缘。混乱的第三世界战火不断,想要活下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漂亮的孩子不管男女都会被强奸,哪怕用泥巴糊住脸,哪怕长时间不洗澡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味道,依旧会被人渣摁在身下强奸。

然后他们渐渐能反抗了,却依旧有不得不撅起屁股雌伏的时候。直到四人组队后几年,默契与实力在硝烟中不断提升,需要雌伏的日子才算彻底结束。

蜘蛛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被操了,可听完余言和艾飞的对话后他突然有种想要尝试余言所说的,“平等的快乐的有来有回的性爱”的冲动。而且,余言对b都这么有耐心,显然和曾经操过他的人都不一样。

脱完衣服后蜘蛛在余言面前站定,本来因为看活春宫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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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奕的鸡巴,此时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有些萎靡,只有半勃的状态。

“不太精神啊。”余言一边调侃一边用手颠了颠蜘蛛的鸡巴,分量可观,没记错的话还是四人里尺寸最小的。

这是余言通过对刚穿越来时被轮奸的经历回忆而推测的,不过那时候蒙着眼,不一定准确。

“……”蜘蛛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余言把蜘蛛和艾飞都带去了主卧,沙发明显不适合多人运动,次卧的床没有主卧的床大。原主不在主卧和人睡是觉得只有主角受才配得上他的主卧,可余言没那么多想法,他连主角受都不想看见,更别说和主角受一起睡主卧了。

进主卧后余言没再玩屏幕投影的小情趣,也没让艾飞伺候蜘蛛,反而让艾飞直接上自己。只是和之前让艾飞把自己操射的要求相反,他现在让艾飞尽量不要把他操射。

艾飞虽然不解但听话地照做了,实际上余言的目的很简单,用挨操来保证自己鸡巴的硬度和持久度。毕竟雌堕已经开始了,谁知道进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正操人呢自己没被操鸡巴就软了那脸还要不要了……

和原主的扭捏逃避,需要长时间挣扎,到不得不屈服的纠结转变不同,余言可以说是毫无心理负担,甚至屁眼里裹着艾飞的鸡巴让他更觉得底气十足。

他让蜘蛛撅起屁股,看着蜘蛛屁眼周围的毛顿时有些败兴。和那些喜欢熊壮多毛原味同性的基佬不同,余言喜欢健美无毛无味的同性。

算了,只是来一炮,不一定长久。余言安慰自己,等这次性爱结束,蜘蛛愿意和自己发展固炮关系再想办法哄他剃毛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余言往手心里挤了点润滑剂,等手心的温度将润滑剂捂热了才抹在蜘蛛的屁眼上。水润的触感让蜘蛛本就缩紧的屁眼又缩了缩,简直都要陷进肛口里了。

“放松点,蜘蛛。”余言刻意用容易起到安抚作用的语气低声说。

蜘蛛撑着床的手掌紧紧攥着床单,他深呼吸逼迫自己放松,效果却不是很好,不得不说曾经长时间的鸡奸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对被操的排斥比他想象的还严重。

余言伸手在蜘蛛胯下掏了掏,好家伙,半勃的鸡巴已经完全软了。

他用手指摩挲着按压蜘蛛屁眼的褶皱,本意是想帮蜘蛛放松,结果蜘蛛的屁眼夹得更紧了。

“……”余言无语,余言有种自己在逼良为娼的感觉。

“蜘蛛,真的排斥不用勉强自己。”余言叹了口气收回手。

蜘蛛闻言立马翻过身,双腿弯折抱在胸前,将疲软的鸡巴和紧闭的屁眼最大限度的暴露,才开口道:“老板,我想试试。用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吧,看不到我会下意识的紧张。”

“……行,但你要是一直没法放松就别强求了,不然会受伤的,好吗?”余言边问边再次用手指抚上蜘蛛的屁眼。

“好。”蜘蛛点点头,目光专注的看着余言手指上的动作。说实话,能看见他也紧张,只是相比对未知的紧张,已知的紧张更容易克服。

因为蜘蛛在灌肠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所以一旦他真的放松下来,余言的扩张就变得轻松很多,至少三根手指塞进去抽插得很顺畅,就是蜘蛛的肛口箍得太紧。

余言再次将润滑剂捂热,这次却不是抹在蜘蛛的屁眼上,而是直接灌进了蜘蛛的屁眼里,再配合手指的抽插,让蜘蛛的肛口更加松软。

等到三根手指能勉强在蜘蛛的屁眼里并排出入时,余言才撤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

蜘蛛的屁眼在余言撤出手指的瞬间合拢,再次恢复紧闭的状态,一副闭门谢客的样子。

余言抬起手对着蜘蛛的屁股抽了一下,力道不大,甚至没在这位皮糙肉厚的佣兵身上留下痕迹。他的龟头抵着蜘蛛屁眼的皱褶,笑道:“这是要让我给你唱一首‘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吗?”

正在慢慢操干余言的艾飞忍不住噗呲一声,正打算开口向余言道歉,就见余言转过头,单手向后环住他,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唇。

艾飞的诧异地睁大双眼,他看见和他接吻的余言也没闭眼,微眯的眼睛充满笑意的看着他。

「要命……」艾飞听见自己的心疯狂跳动,紧接着就是理智的强烈警告,「艾飞,你清醒一点,余总的床伴不止你一个,他能对你这样就能对所有人这样,不要多想!」

思及此,艾飞闭上眼,享受着余言的亲吻,大胆的回应,甚至反客为主。他的双手从扶着余言的腰变成了环着余言的身体,手掌不安分地攀上余言的胸口,揉捏余言的奶头,胯下的撞击也加快的速度。

猛然加剧的快感让余言浑身发软,他用力夹了夹屁眼,停止与艾飞的亲吻,开口道:“轻点操,爱妃,朕还有四个御前侍卫要品尝呢。”

艾飞动作一顿,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他把头埋在余言的肩窝里啄吻着,嘴上含糊地说着“陛下太诱人了”,手上揉捏余言奶头的动作也变成了刺激没那么强烈的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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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言变得敏感的奶头被艾飞的指腹贴着,只轻轻用力就被摁进了乳晕里。这是在余言穿越前根本不会产生生理快感的动作,如今却能带来和刺激鸡巴时一样的快感。

余言和艾飞的互动刺激着蜘蛛,让他疲软的鸡巴终于有了点抬头的趋势。他努力放松屁眼,主动往余言的鸡巴上凑。

余言感觉到龟头被蜘蛛的肛口虚虚含住,便顺势挺胯让鸡巴更加深入地操进蜘蛛的屁眼里。蜘蛛的屁眼虽然经过了两轮扩张,但久未挨操的肛口对余言总攻级别的鸡巴而言还是过于紧致了。

肛口的皱褶在鸡巴的挺进中消失,泛白的肉圈紧紧攥着青筋盘虬的柱身,撕裂般的疼痛让蜘蛛稍微有点起色的鸡巴再次偃旗息鼓,软趴趴地贴在胯下。

余言在鸡巴全根没入后停止了动作让蜘蛛适应。说实话他有些惊讶,原主的鸡巴对于不常挨操的人来说过粗过长,充分的扩张能避免肛裂却避免不了深入的鸡巴顶到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那个地方只会在不断反复的操干中逐渐后退,就算个体存在差异,也很少有人这样。除去罕见的天生如此,只可能是被过度使用导致的结果。

余言回忆了一下保镖们的人设,再加上他们对被操的排斥,大概率是小时候留下了什么强烈的心理阴影。

既然如此就不要勉强啊。余言不理解。还是说自己的雌堕buff的吸引力,已经强烈到能让排斥被操的人宁愿挨操也要操到自己?

就他娘的离谱。

“还要继续吗?蜘蛛。”余言问。

考虑到之后雌堕buff的恐怖程度,余言私心还是想要几个耐造的固炮的。他可不打算重蹈原主的覆辙,他不介意辗转于不同男人的胯下,又或者变成人尽可操的抹布,前提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且他有能力主导,否则他宁愿长在炮机上被假鸡巴操死。

如果四个保镖都能发展成固炮当然再好不过,就算不能,至少不能像原主那样失去他们。他们能成为主角受的备胎就意味着他们本身能力出众,不是随便什么路人甲都能替代的。

余言的问题就是再给蜘蛛一次选择的机会,对蜘蛛表现出足够的尊重,表明自己不会强求。

“继续吧老板。”蜘蛛声音发紧地回答。

其实这时候让艾飞照顾蜘蛛的鸡巴给蜘蛛操是最让余言省心的,可出于私心,余言觉得蜘蛛第一次被自己操,全程由自己动手更具仪式感。这算很多男人的通病之一,余言也不能免俗。

余言让蜘蛛把抱着的双腿放下,改成呈现形岔开,自己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握着蜘蛛软趴趴的鸡巴撸动,低头在蜘蛛的身体上落下一串吻。

蜘蛛的体型在四人保镖里算最纤细的,或许用纤细来形容并不贴切,毕竟他的体型比大部分普通人都壮实,只是对比保镖团的其他三人,蜘蛛的体型就不太够看了。

虽然蜘蛛是技术型人才,但他的体能训练并没有荒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轮廓分明,倒是穿上衣服后一点不显,十分具有欺骗性。

蜘蛛的奶头靠胸肌外侧,个头不小,乳晕也挺大,余言的舌头舔上去时能感觉到两侧明显的内凹,那是穿过孔的痕迹,穿的孔还不小。应该是挺久之前的痕迹,现在已经愈合得只剩下凹陷了。

余言手里的鸡巴又逐渐恢复了硬度,他发现蜘蛛的奶头比一般男人更加敏感,当他用牙齿轻轻啃咬蜘蛛的奶头时,连蜘蛛的鸡巴都会跟着抽动。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会调侃一句“奶头怎么这么敏感”,可蜘蛛大概率不会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于是余言索性闭嘴,只管埋头苦干。

扩张时余言已经摸清了蜘蛛的敏感点,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余言便开始挺胯抽插起来,专往蜘蛛的敏感点操。

艾飞挺着胯跪立在余言身后,因为余言开始操蜘蛛了,所以他暂时停止了抽插,让余言自己往他的鸡巴上撞。他记得余言的要求,他怕这时候他继续操余言受不了。

艾飞一边伸手抚摸余言在动作间肌肉起伏的背脊,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余总对谁都这么温柔。」

余言皱眉,艾飞现在的样子有点像突然对他竖起了单箭头。他倒是不嫌弃艾飞是b,只是他现在雌堕buff加身,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蜘蛛心理活动的复杂程度不亚于艾飞,只是他们的活动方向不同。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升起的快感让蜘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屁眼被撑得发涨,肛口紧绷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可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以至于那些难受的感觉没一会儿就被他完全忽略了。

蜘蛛以前虽然也被操出过快感,但快感不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就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更多的时候从头到尾都只有疼痛。像这种最初的疼痛过后就只有快感的感受,他还是第一次体验。

余言在蜘蛛的鸡巴勃起后便没再触碰它,而是嘴手并用的一起刺激蜘蛛的奶头。现在蜘蛛的鸡巴在没受刺激的情况下越来越硬,龟头顶端的马眼里时不时吐出点前列腺液。

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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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余言操得浑身颤抖,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来自体内的快感席卷全身,梆硬的鸡巴憋得发紫,想射又射不出来,无助地跟随主人被操干的频率击打主人的腹部。

「为什么会这样……被操这么爽的吗?才被操了一会儿就想射了,这不科学……」

余言听着蜘蛛的心声,心说这本来就是个不科学的世界你还想讲科学?

排除刻意作秀的成分,一般约炮都是攻比受先射,大部分受甚至没法被纯操射,得边挨操边撸管,射是撸出来的不是挨操出来的。当然能被操射的受也有,把受操射几次自己才射一次的攻也有,只是少。

像这种反着来的情况,也就是漫画里常见了,做爱一小时起步,经常一做到天亮,还能天天做,不精尽人亡,不肾虚腿软,就别谈什么科学了,不配。

蜘蛛捂着嘴的手松开了一只往胯下摸去,被余言一把拍掉了。倒不是余言有那种喜欢把受操射不让受撸鸡巴,又或者不让受射精的性癖,而是……

“自己撸多没意思,我帮你。”

余言说着停止了操干。他拔出埋在蜘蛛屁眼里的鸡巴,把蜘蛛的双腿往上提溜,低下头一口含住蜘蛛的鸡巴,在把手指塞进蜘蛛的屁眼里刺激蜘蛛的前列腺。

“唔!”

蜘蛛的身体瞬间绷紧,余言上来就是深喉,紧紧裹着他的鸡巴猛吸,喉管蠕动,舌头抵着柱身。

被鸡巴操了一会儿的屁眼此刻十分松软,哪怕四根手指都能轻松吃下。不过指奸前列腺的位置用食指和中指一起最方便操作,所以余言只塞进去两根手指。

蜘蛛的屁眼含着余言的手指,在他身体紧绷的同时绞紧,却完全无法阻止手指的抽插。

柔软的指腹按压着更为柔软的肠壁,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每次抵到前列腺时还会加大力度。偶尔停下抽插,不是摁着前列腺那块研磨画圈,就是以极快的速度快速重重点击。

「啊啊啊操!为什么老板手指这么灵活?老板手上是装了按键精灵吗?」蜘蛛爽得连心声都带上了呻吟,反倒是身体死死捂着嘴不肯发声。

余言直接被他按键精灵的吐槽笑到,呛得含着鸡巴咳嗽,喉管蠕动加剧,抽气时重重以吸,蜘蛛的鸡巴便猛地涨大,跳动着射了出来。

余言呛着的时候指腹重重摁在蜘蛛的前列腺上,前后双重快感刺激得蜘蛛的身体不断抽搐。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从卵蛋泵出,直接通过喉管灌进了余言的身体里。

余言虽然被呛到了,但在蜘蛛射精的时候他依旧深深地含着蜘蛛的鸡巴,哪怕呛得脸都发红了也没吐出来。他的鼻尖埋在蜘蛛的阴毛里,痒痒的,倒是没什么异味。直到蜘蛛射完精的鸡巴逐渐疲软,余言才吐出他的鸡巴,还在抬头前舔了蜘蛛的卵蛋,惊得蜘蛛抖了抖。

“操,这就干完一炮了?老板还硬着蜘蛛你就不行了?”进门的狂鲨看着不应期的蜘蛛嘲笑道。

蜘蛛还在平复高潮的余韵,闻言对狂鲨比了个中指,没有说话。

猎犬跟在狂鲨后面,在狂鲨嘲笑蜘蛛时已经一溜烟窜上了床,他对余言说:“老板,我洗干净了!”

猎犬和狂鲨都是全裸着进来的,余言没见夜枭,便出声询问。

“老大让我们先来。”猎犬说。

余言点点头,又问:“想好了?”

“想好了。对象是老板的话好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猎犬说完还看向蜘蛛,“对吧?”

“别问我……”蜘蛛别过脸,下一秒又直接起身,给猎犬和狂鲨让位置。

“给你操是为了操你。”狂鲨的语气有些不自在,他为了掩饰还加了一句,“你先操猎犬还是先操我?先操猎犬的话把你点的b给我操操。”

能听见心声的余言知道狂鲨只是虚张声势,比起狂鲨的极度紧张,猎犬反倒放松一些。鸡巴还插在余言屁眼里的艾飞则有些疑惑,不明白余言和保镖们具体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先操你。”余言抬起下巴对狂鲨点了点,“想用什么姿势挨操?”

狂鲨的体型是保镖团里最壮实的,夸张点说的话,一边的胸肌都抵得上余言的头大。他整个人就像是被肌肉堆出来的,哪怕穿着衣服都能看到清晰的肌肉轮廓,再加上狂鲨超过两米的身高,只是往那一站就极具威慑力。他当初就是因为这样的体型不容易被人惦记屁股,所以才猛练成这样的,没想到余言根本无所畏惧。

“老板你口味挺重啊。”狂鲨用调侃的语气说,边说还边摆了个秀肌肉的造型,“你确定你想操我?”

余言能通过狂鲨的心声知道他有多没底气,这反差让狂鲨看起来意外的可爱。他拍了拍猎犬边上的床面,“上来。”

“……”狂鲨心里一紧,但为了输人不输阵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床。

“想趴着还是躺着?”余言问。

“想干你。”狂鲨嚣张地说。

余言一把握住狂鲨的鸡巴,用力攥了攥,威胁道:“想好了再说话。干我可以,得被我干完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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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鲨的鸡巴又粗又长,大概就是小黄文里常描写的“粗如儿臂”,当然这个儿臂指的是婴儿手臂不是小孩手臂。

“嘶——”狂鲨被余言攥得抽了口气,自暴自弃地说:“随你随你,赶紧操,操完给老子操!”

“别急,想操我得等我把你们全操一遍,来日方长。”余言一手攥着狂鲨的鸡巴,一手掌心盖着狂鲨的龟头搓揉,然后弯下身亲了亲狂鲨的鸡巴,在狂鲨一脸欲色的表情下停止,让狂鲨背对着自己撅起屁股展示屁眼。

狂鲨的屁股肌肉紧实,连本该圆鼓鼓的臀肉都是块状的肌肉,虽然摸上去手感也是柔软的,但更具韧性。最重要的是,狂鲨就连屁股上的肌肉都十分有力量,他要是夹紧臀缝余言都不好掰。

换做平时余言大概一巴掌就抽过去了,可考虑到保镖们在挨操上都有心理阴影,他不想刺激他们,只能曲线救国走怀柔政策。可狂鲨这大块头……恕余言直言,他实在是怜惜不起来啊!可以说就这体型差,他才是该被怜惜的那一个。

要知道,原主作为前期的大总攻,身高快一米九了,然而就这身高,才勉强到狂鲨肩膀的高度。再加上狂鲨肌肉发达,这使得余言看上去整个人都比狂鲨小几圈。

余言一边揉狂鲨的屁股一边低下头亲吻狂鲨的臀肉,希望狂鲨能放松些,可狂鲨和蜘蛛一样,怎么安抚都绷得紧紧的,让余言有总不如躺下挨操省心的挫败感。

“你害怕挨操的话,至少等我鸡巴插进去再把我夹软啊。”余言无力地说:“我到现在连你屁眼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屁股缝里涂502了是吧?”

蜘蛛猎犬和艾飞闻言都忍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狂鲨恼羞成怒地嚷嚷:“笑屁,再笑一会儿把你们的屁眼全部操开花!”

“我建议你自己先开花。”余言边说边用力掰开狂鲨的臀肉。

和其他三个保镖相比,狂鲨身上的伤痕是最多的,密密麻麻的遍布体表。余言以前没有仔细看过,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就连狂鲨的性器官周围也不例外。

除去锐器伤和撕裂伤缝合后留下的痕迹外,狂鲨身上还有烫伤和余言无法辨别的伤痕。经过仔细观察余言才发现,狂鲨身上有很多伤痕是为了掩盖原有的伤痕而硬生生用锐器破坏过甚至抠挖过的,至于那些被掩盖的原始伤痕,从不太彻底的掩盖痕迹来判断,大概率是烟头造成的。

另外,狂鲨身上还有很多纹身被洗掉的痕迹。虽然那些痕迹上大部分被覆盖了新的纹身,但却依然无法完全遮盖洗纹身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狂鲨的两条大腿内侧各有一块很大的长方形伤痕,屁眼的褶皱上也有两圈洗纹身留下的痕迹。

很明显,狂鲨经历过相当惨烈的性虐待。

余言放在自己身上代入了一下,发现如果是自己的话,别说被操了,怕不是直接心因性阳痿,妥妥的ptsd。

顾及到狂鲨的性格,余言既不会对他表露同情,也不会追问他这些伤痕的由来。他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手指塞进狂鲨的屁眼里,能明显感觉到狂鲨抗拒地收缩肛口。

“扩张了吗?”余言问。

“扩了!老板你要操赶紧操,磨磨唧唧的是男人吗?”狂鲨本就话多,紧张起来话更多。

“我这不是怕把你操肛裂了吗。”余言边用手指向两边拉扯边神色如常的说。

狂鲨身上光溜溜的,鸡巴周围和屁眼周围都没毛,就和做过脱毛的艾飞一样。以前狂鲨对着余言撸管时余言就发现他鸡巴周围没毛,不过余言对此并不好奇,就没过问。余言穿越前既遇见过觉得剃毛显大的炮友,也遇见过觉得有毛影响美观的炮友,他下意识地把狂鲨也划分进这类人里了。然而知道狂鲨的遭遇后不难推测,狂鲨大概在曾经沦为性奴时被做了永久除毛。

“肛裂算什么,你看我身上的疤哪一个不比肛裂厉害。”狂鲨看似无所谓的说。

余言敏锐的感觉到狂鲨在说起身上的伤疤时,有那么几秒的不自然。

“那不一样。”余言否定。他抽出手指,一手掰开狂鲨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龟头贴上狂鲨的屁眼却没急着操进去。

“有什么不一样?”狂鲨反驳,“不都是痛吗?”

“不,正确的性爱是会带来快感的。”余言边说边胯下用力,龟头挤开狂鲨屁眼的褶皱往里钻。

“老子才不……操!”狂鲨的话被屁眼传来的疼痛打断,勃起的大鸡巴也迅速萎靡下来。

艾飞能看出来蜘蛛和狂鲨都很排斥被操,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明明不愿意挨操还要上赶着往余言的鸡巴底下送。不过作为b他也不好过问,也就单纯在心里好奇下。

余言的鸡巴再次连根没入,完全没有撞上乙状结肠的拐弯处。当然,也有可能是狂鲨个子高,那处本来就比较深,只是结合狂鲨身上的伤痕可以判断,其实这个概率并不高。

余言伸手摸向狂鲨的胯下,手指灵活地爱抚着狂鲨软下来的鸡巴。他没有像对待蜘蛛那样去爱抚狂鲨的奶头,因为狂鲨没有奶头,只有光秃秃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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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他从狂鲨紧张的心声里得知,狂鲨少年时被性虐他的变态割掉了一边的奶头,还被逼着自己动手割掉了另一边。

余言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都有些萎靡。他夹了夹屁眼暗示艾飞,艾飞很上道地对着他的前列腺狠操起来,直到他再次夹了夹屁眼才恢复之前慢条斯理的操干。

狂鲨身上有很多纹身,胸前更是有个非常复杂的图案。繁复的线条与厚重的色彩让狂鲨没有奶头的奶子毫不起眼,大部分看到狂鲨赤裸上半身的人都会被狂鲨的纹身转移注意力,从而忽略掉他异常的奶头。再加上有些人的奶头天生凹陷,配上纹身的遮挡,仔细观察都不一定能注意到,除非上手去摸。

余言平时就是这么忽略掉狂鲨奶头异常的,他见过不少次狂鲨裸着上半身,甚至还在狂鲨陪睡时从狂鲨怀里醒来,可他愣是到刚才狂鲨爬上床被他面对面攥着鸡巴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余言还记得狂鲨的马眼比较大,他曾经以为是狂鲨喜欢尿道开发,没想到是狂鲨年少时被性虐的结果。他的指尖沿着狂鲨鸡巴的柱身轻轻滑动撩拨,居然意外的摸到在狂鲨的龟头下面,本该是冠状沟系带的位置上多了个孔!且这个孔的直径还不小!

「他摸到了,他发现了,他会问吗?」狂鲨的身体瞬间僵住,连本来在余言爱抚下有些起色的鸡巴都出现了再次萎靡的趋势。

“你这样就显得我技术很垃圾。”余言收回手,转移话题道。

狂鲨心里松了口气,没有底气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余言的双手重新握住狂鲨的臀肉,开始挺胯操干。

狂鲨的肠道很会吸,也更加敏感,就算没操到前列腺,只是最平常的抽插,也会让他发颤。简直就像雌堕后的余言。要知道,余言在雌堕buff严重前被操,如果对方不操到他的前列腺,他是没有快感的。而雌堕buff越加严重后,只是屁眼里塞个东西他就能产生快感。

曾经的性虐把狂鲨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即使他的心里再厌恶,他的身体也是诚实的。好在他既没有变得恋痛,也没有变成纯0,不然就太浪费那根大鸡巴了。

余言开操后,呱噪的狂鲨突然安静了。他没像蜘蛛那样捂着嘴,却也死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虽然余言理解他们对挨操有阴影,但适当叫床更助兴啊!

余言郁闷之际,浑身赤裸的夜枭走了进来。夜枭体型不如狂鲨壮实,鸡巴却完全不输狂鲨。

“老大你怎么把毛剃了?”猎犬惊呼。

“我看老板自己灌肠时把毛剃了,就和他一样了。”夜枭看似平淡地说,心里却补上:「老板大概率不喜欢有毛的,既然打算和老板礼尚往来,那当然是冲着发展固炮去了,必须投其所好。」

好,不愧是你,夜枭!难怪你是老大!

余言在心里给夜枭鼓掌,立马听见蜘蛛在心里直呼夜枭「心机屌」,狂鲨则以为夜枭是为了他才剃毛的正在心里感动,而猎犬在心里惊呼「卧槽」的同时向余言打了个招呼又往厕所跑了。

余言的这四个保镖身上都有不少伤痕和纹身,只是他们身上不管伤痕还是纹身都没狂鲨身上那么夸张。

夜枭不等余言有所表示就自己主动上了床。他跪立在余言边上,倾身探头到余言胸口舔了舔余言的奶头,然后嘴一张直接嘬了起来。

余言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操干狂鲨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奶头爽到不科学,这该死的雌堕buff。他用双手抱着夜枭的头往后拽,夜枭的牙齿叼着他的奶头轻轻啃了一下才顺势松口。

“老实点,今天你们都是挨操的!”余言压抑着喘息故作镇定道。

“好。”夜枭微微侧头,吻了吻余言的手,然后他拍了拍狂鲨的半边身体,示意狂鲨抬起一侧的手和腿,自己钻到了狂鲨身下,并双腿环着狂鲨的腰抬起屁股,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对余言道:“也疼爱疼爱我吧,老板。我做了充分的扩张,可以直接操进来。”

“操……”夜枭这么骚的吗?

余言拔出埋在狂鲨屁眼里的鸡巴,用手扶着对准夜枭的屁眼操了进去。确实如夜枭所说,他做了充分的扩张。最重要的是,相比蜘蛛和狂鲨,夜枭更懂得放松。

余言的鸡巴才抵上夜枭的屁眼,夜枭内陷的肛口便在他的放松下突起,尽可能地向外敞开。经过充分扩张的肛口在主人的刻意放松下甚至能主动敞开个小口,轻嘬着龟头进行无声的邀请。

“进来了,啊,老板,你把我填满了……”夜枭大方地呻吟出声,一点也没有蜘蛛和狂鲨的扭捏。

「老大这是在勾引老板???」蜘蛛的心声充满难以置信。

「老大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狂鲨同样难以置信。

余言握着狂鲨的臀肉猛操夜枭的屁眼,他坏心眼的用力掰开狂鲨的臀缝,看着狂鲨被操了会儿的屁眼松软地翕张着。

狂鲨似乎能感觉到余言的视线,他不自觉地缩了缩屁眼,松软的肛口立刻紧闭内陷,又在他放松时恢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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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

夜枭和狂鲨紧紧贴在一起,两根不相上下的大鸡巴相互摩擦着。被猛烈操干的夜枭随着余言抽插的频率耸动,他的鸡巴也贴着狂鲨的鸡巴上下耸动,仿佛在用鸡巴帮狂鲨撸管。

狂鲨从未见过夜枭这样的一面,他突然觉得被老板操何止是不亏,简直就是赚了。光听着夜枭在他怀里放浪的呻吟,他的鸡巴就大了一圈,他想把余言的鸡巴从夜枭的屁眼里拔出来,再换上自己的鸡巴,然后用自己的屁眼去吃余言的鸡巴。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狂鲨被余言操开了的屁眼在失去鸡巴的操干后感到十分空虚。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很适合挨操,平时不去管那里还好,现在半途而废简直让他倍感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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