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还在装傻充楞,温同河轻笑一声,说的模棱两可,“琳儿以为为父不知你与涵儿有过节?”
温淑涵只以为是那日街上被温淑涵为难的事传回家中,心中松了口气,一把拉住温父衣袖摇了摇示弱,一脸愧疚,“到底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父亲,如今事已至此,父亲不会怪罪女儿这般行事吧!”
温同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叹了口气,“怎会?琳儿想做什么便做。只要记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有人害你一分,你便还她三分又如何?”
面上说的风轻云淡,温同河心里却仍然记得那些尘封的梦境。他起先以为是梦,后来很多事都与现实对的上,他才惊觉家中养的是个白眼狼。
姓谢的jian人玩弄女儿的感情,骗得女儿一无所有,最后还娶了大哥家的闺女,而自己的女儿……落得那个下场!这一世,若不能再将琳儿护好,他枉为人父一场。
在这边耽搁的太久,算算时间宴席已散,温同河想着还要去前面招呼宾客,说完话便先行离去。
温淑琳看着他的背影,仔细琢磨着他刚才的一番话,总觉得父亲好像变了,变得通情达理,变得不再那般古板,甚至她能从他言语间感受到一丝惭愧?
本来计划着这边事了,再领着父亲去一趟母亲房中的,如今父亲先回了前厅,再去将之叫走怕是不太好了。不能一次性让父亲也看清表兄的真面目,温淑琳直叹可惜。
既然不能领着父亲过去,便由她自己亲自去搅和一番,让那姓谢的无法打贺礼的主意也是可行的。想到此,温淑琳往主屋走去,只是没想到扑了个空,罗氏与谢志清都不在房中,就连今日宾客送来的贺礼也不在此处。
不应该呀!难道是因为在大伯那事上耽搁太久来迟了?温淑琳抱着疑问在家中瞎转悠起来,想要找寻谢志清的人影,此时宴席已散,家中人来人往,难以找寻。
温淑琳抱着试试的心态,一路转到温家常年无人住的院子,想到还真给她瞎猫撞上死耗子,真给遇上了。
温家有一处废弃的院子,是以往没与大房分家时,温同平一家所住。自分家后温同平在外经商另置了新房,此处便封了起来,只等逢年过节时他们一家上门时偶尔来住住。
温淑琳刚走到这处院子的墙角,便听得里面有两个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在说着情话。
隔了一堵墙,中间还有些距离到底是听不大清楚,温淑琳想了想干脆从一旁的角门摸进院中,顺势翻窗进了一间紧闭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