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簇火来。
温淑琳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出了他的变化,先前还不知晓那是什么,现在懂得了那是又羞又怒,涨红了脸哑着声音怒道:“把你那什么拨开!”
季林钟吻了吻她发红的耳尖,轻笑出声,“好,就依嫂嫂。”
说着伸手一拨弄,那锥子刚巧就钻进了井中。季林钟搂着她的腰忍不住又折腾了起来,水波荡漾,泛起浅浅涟漪。
曾经没有尝过男女情爱,季林钟一直无法理解体会,只觉得克制己身是件很容易的事。直到今日,只是尝到一次嫂嫂的滋味,他终于知晓那“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何道理。与相爱的人在一起做那事,只会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理性全失。
温淑琳两世都没受过这种罪,现下真是恨不得吞其筋,食其骨,一口一口的将他生吞活剥,偏偏那人又是从背后进来,她只能抓着缠绕在腰间的的手就掐了起来。
嘴里还骂着他,“无耻!”!
手上的疼痛与口中的谩骂却偏偏像是更刺激了那人,他反而折腾的更厉害了,直撞的她破了音。
接连折腾了三会,从下午到晚上,好不容易折腾到头了,温淑琳真的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又累又饿又困。
季林钟笑着将她从浴桶中抱起,替她擦拭干净,将衣衫穿好,才将她抱至桌前。
窗外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室内灯火通明,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都是些清淡口味的,就着温黄的灯光,反而有些温馨在里头。
明明又困又饿,温淑琳却没什么食欲,眼瞅着天色都这么暗了,今日怕是回不去了,她才勉强吃了几口。
季林钟见她惨白着一张脸,眼眶红红的,看上去就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可怜,也知是自己折腾过头了,也没逼着她多吃,只盛了碗香浓的鸡汤到她面前,奈何温淑琳不接受他的好意。
吃过晚饭,白柳领着庄子里的下人进来将饭菜撤走,屋内一时又只余下他二人。
两人一时对坐无言,季林钟见她吃完饭后眼里有些疲倦,又有些局促不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将她抱回了塌上,替她掩好被子。
温淑琳是怕极了,再来一遭,她感觉自己一定会死掉,身子止不住的颤了颤,双手抱住被子滚到床的最里头。
季林钟见她裹得就跟个粽子似的,想来时怕极了,心底一软,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哄到:“嫂嫂莫怕,今晚我不碰嫂嫂了,嫂嫂好好歇息。”
说是这般说了,但他却脱掉鞋袜也跟着上了床,睡到她身旁。
温淑琳沙哑着声音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道:“你出去。”
声音没有半丝威慑力,反倒有些像是在撒娇,季林钟嘴角噙起一丝微笑,隔着被子一把将她搂到怀中,只管自己先闭眼沉沉睡去,免得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