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从她院子过来时,感觉走了很久,原来上小丫鬟故意带着她在雪地里饶了几圈,如今进了屋子,一冷一热,粘在鞋上的雪都化成水,浸湿了裙摆,整个人又湿又冷,还不能找个地方坐着,不可为不难受。
这一站便从下午站到了傍晚,期间没有一人主动与温淑琳搭过话,反而是李如是偶尔与她说上两句,倒真像是在教她打牌一般,让不知道前因后果的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屋里的夫人不知这二皇子妃为何要如此针对一个寡妇,心里都在暗自猜想着莫不是有什么其他隐情,虽见她有些可怜,心生同情,但无人上去解围半句。
正是应了一句古人常说的古俗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就在温淑琳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外头有下人前来通报,“二皇子到。”
二皇子妃微微皱眉,有些奇怪,此处是后宅之地,又有这么多夫人在此,按理说二皇子应该避嫌,免得冲撞了这些夫人,谁曾想他就这般只是让丫鬟通报了一声,朝直接带着两人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两人是苏永文与季林钟,两人目光同时落在了在李如是身后的温淑琳身上。
站在温淑琳身旁的李如是见苏永文根本没看自己,脸色沉了沉,死死的盯着他。
屋内众多夫人不知发生何事,纷纷起来向二皇子见礼,二皇子身后跟着的人,也紧随其后也朝二皇子妃作了个揖。
“惊扰各位夫人的雅兴实在不好意思,孤有样东西拉在了皇子妃这头了,现下取了便走。”二皇子的目光扫过屋内众多陌生的面孔,像是在找寻什么。
屋里的夫人们都是人精,有什么东西让下人来不就得了,非要自己亲自前来,怕不是另有隐情。
二皇子妃怔愣了片刻,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去拆二皇子的台,便回道:“是呢,前些日子夫君让我保管,我这就让丫鬟去拿。”
等待的时候,季林钟目光从上而下,仔细观察着温淑琳身上可有不对劲的地方,最终目光落在了那湿润的裙摆上。
这屋子里烧了碳,一进来便温暖如春,嫂嫂的裙摆却是湿的,他心里只觉得有股火气蹭蹭往上升,“殿下,请允臣先带嫂嫂离开。”
温淑琳闻言抬眸看向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人说话这般冲动,让她既担心又害怕,心头五味成杂。
二皇子挑了挑眉,“马上就要到晚膳时辰了,皇子妃想是要留季夫人用膳,你若有什么事要寻季夫人,不若晚些在回去说。”
季林钟抿了抿唇,“殿下,实不相瞒,前些日子嫂嫂脚不小心扭伤了,臣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