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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问道:“陛下呢?”叶听晚:“陛下刚刚睡下,好像有点头疼,躺下就让奴才出来吃饭了。”福海点了点头,心中纳闷:“这样啊,那陛下有没有说让备好汤药?”以往快到疼疾发作的日子,陛下便会频频头疼,能缓解的只有太医院研制镇痛散,这汤药陛下用的日子长了,不用便头疼难忍。叶听晚:“陛下没说要吃什么药,就是说想休息了,奴才便退了出来。”福海纳闷,但也没多问,“那咱家就先备好,若是陛下到时候要用,取来也方便。”叶听晚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嗯——福海公公,奴才有些事儿想问问您,是关于陛下身上蛊毒的事儿,不知道您方不方便说。”魏景承身中蛊毒的事儿,并不是从孙正那里得知,叶听晚有上帝视角,魏景承的事儿多少都了解一些,好在孙正已经死了,他并不会有什么暴露的风险。但是关于细节,譬如魏景承发作的时候有什么习惯,他一概不知,所以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只能自己想办法。这件事除了他这个开了上帝视角的外来人,知道最多的也只有福海了。福海有些为难。陛下身中蛊毒之事,只有当年参加围猎的人知道。那时候陛下还是太子,先帝为了掩盖消息,把当时所有在场亲眼见到太子殿下暴症发作的外人都处理干净了。眼下,这件事福宁殿也只有他和秀姑知道,叶听晚也不过是上次送药的时候,恰好看见陛下发作,莫不是陛下已经信任到把自己的秘密交代了?福海斟酌了片刻,才小声道:“你随咱家过来一趟吧。”见福海愿意说,叶听晚便松了口气,跟着福海进了他的卧房。福海:“就是这些了。”叶听晚谢过福海:“奴才记住公公交代了。”“嗯。”福海打量了叶听晚一眼 ,青年容貌虽上乘,但陛下不是好色之辈,可偏偏对叶听晚垂爱有加,定是看上了青年的乖顺,说实在的,叶听晚来了福宁殿后,在陛下身边伺候的也得当,秀姑也在他面前夸了好几次,他也着实喜欢。“时候不早了,秀姑哪里还有晚膳,你也去吃点吧,陛下那边 ,老奴去守着便是。”叶听晚:“好,那太医院要给陛下备的药,明日奴才便跑一趟吧,公公您伺候陛下时间久了,这几日还的麻烦你多在陛下身边 。”福海一乐 ,道:“你的是贴心,那明日你便走一趟吧。”别了福海,叶听晚去了趟秀姑嬷嬷那儿,吃些了晚膳早早回去休息。第二日辰时,叶听晚便直接去了趟太医院。本以为取个药的功夫不会耽搁太久,没想到天子的药配方复杂,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到了午时太医才把药方配齐。这药本可以由太医院直接送到福宁殿,但是难保路上再出现什么意外 ,以往也都是福海亲自来取的。
叶听晚拿着药材,回到福宁殿。把药材交给了秀姑。晌午天气热,他在太阳底下等了一上午,身上出了不少虚汗,便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小柜子里还放着他与魏景承初见那夜,男人盖在他身上的衣服,边上还有魏景承去郴州给他的金牌。衣服时间久了衣物就有些发霉的味道 ,他们的衣服都是由浣衣局统一清洗了再送过来,但是魏景承这件衣服不是太监的袍子 ,需要自己手洗。叶听晚本来打算还给男人的,但是一想,不过是一件普通的外袍,天子怕是早就忘了 ,还洗它做什么 ,直接丢了得了。至于那块金牌,是他确实忘了还给魏景承。叶听晚把衣服取了出来,顺带把金牌放在自己的袖子里,准备先把衣服扔了,再去一趟福宁殿,把金牌还给魏景承。出了门,叶听晚便瞧见清理福宁殿清理落叶的小太监 ,上前把包裹好的衣服送了过去 。小太监一看是天子的袍子,样式虽然简单没有龙纹,但是料子一看就是上好了香云纱,吓得直接给叶听晚跪下了 :“叶公公,这可是圣上贴身的外袍,可丢不得啊!”叶听晚:“?!”“……啊,这不是侍卫的袍子吗?”不远处,天子的圣架恰好赶到。魏景承为了定北侯的事儿,头疼了一上午,刚刚下了朝回到福宁殿,便看见叶听晚拿着一件衣服,面前还跪着一个不知那个宫的小太监 。天子走过去,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更慌了,直接叩首哭喊了起来:“陛下圣裁,奴才只是按例过来清理落叶,龙袍是叶公公要扔的和奴才没关系!”叶听晚:“……”“不是……”魏景承扫了一眼青年手里的衣服,本以为人早就处理了,却不知还一直留着。“这件旧了,拿去处理了吧。”叶听晚:“你看吧!我都说这件衣服不能穿了,拿去吧。”小太监疑惑的点了点头。宫里都传陛下暴怒无常,他虽不曾接触过,但也多少听闻些陛下当年还是太子时候的事儿,却没想到今日见了人,竟然这般好说话:“是!”小太监离开后,叶听晚问魏景承:“陛下用过午膳了吗?”福海没跟在男人身边,不太对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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