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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想到刚刚的上坟现场,嘴快说道:“现在往哪儿地上倒,敬天地神明?”
楚佑安:“……”
“算了,现在跳过,明天你记得倒茶,之后吃饭你全程都不用说话,只需要给我夹菜就行了,记住一定要夹菜,体现我们的恩爱。”
孟星眼巴巴地把他望着。
楚佑安点了下头,“现在可以说话。”
“那你有什么忌口吗?”
“其实也还好,就是不太爱吃芹菜。”
孟星微微一笑:“那我一定将芹菜喂进你嘴里。”
“喂我的话,芹菜也是可以接受的,如果你再叫我一声哥哥。”
孟星脑子里全是某人毫无形象的动画,实在诡异,他不打算继续陪他无实物表演,起身要走,楚佑安几乎同时伸手一捞。孟星人都没站稳,被他这么用劲儿一带,直直往下倒。
最终的结果便是两人迭躺在了茶几上,还好沙发和茶几中间没有空隙,楚佑安的脑袋砸在了沙发的抱枕堆里。
孟星挣扎了两下,楚佑安将他越圈越紧。
“我喜欢听你叫哥哥。”
氛围瞬间变了,声音离孟星很近,话语中小心翼翼的欢喜落在他的耳廓,他在心里很重地重复了一声:不离婚。
他眼眶突然翻上来一股酸气,他不敢看楚佑安,似是害羞地偏过头,将耳朵压在了楚佑安的左胸口,听着擂鼓般的心跳,翘着嘴角很轻很轻地叫了声:“哥哥。”
隔了好久,孟星听到了一声叹息,随后他就扶着孟星坐了起来,“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下午来接你。”
孟星假装不知道楚佑安身体上的某些变化,淡定站起身,“很晚了,要不留下?”
楚佑安低笑出声,声音沉沉的,他收着下巴,微微偏着头,嘴角的笑也完全不是刚刚演练时的阳光欢快。客厅的白炽灯在此时似乎尤为明亮,他就站在灯下,落在面部的阴影将他的骨相刻画得无比清晰。
他好像一下收了温柔,换了一身皮。
这模样不适合叫“哥哥”。
孟星想。
作者有话要说:
叫老公!
叫吧!
楚佑安留下了,还收到了一件孟星的宽大t恤让他当今晚的睡衣,至于睡裤……
“我的裤子你应该都穿不了,反正睡觉也得脱,你一会儿拿浴巾围一下出来就好了。”孟星说。
楚佑安心情复杂。
“去洗吧,浴巾给你放架子上了,洗漱用品都是新的,我去给你换床单。”孟星推着楚佑安进了浴室。
隔着浴室门,楚佑安都还能听见孟星喊:“你睡下床哦!你太高了,我想象了一下你爬楼梯的样子,实在不太优雅,就睡下床吧。”
楚佑安失笑摇摇头,打开了花洒。
孟星换好床单又将卧室收拾了一通,刚好楚佑安洗好敲了敲卧室门走进来,“我洗好了,你去吧。”
“我……”入目就是一幅美男出浴图,孟星的声音全卡在嗓子里了。
他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围着孟星准备的深灰色浴巾,不像酒店里白色浴巾的衝击感那么强,反而突出了楚佑安偏冷白的皮肤。
他洗了头,水滴毫无章法地往下滴水,“小星,再给我找条毛巾,我擦擦头髮。”
“啊,好。”孟星回过神,立马埋进衣柜里翻找新毛巾,找到之后伸直手臂递出去,却迟迟等不到楚佑安接,他转头一看,楚佑安就站在原地好笑地看着他。
孟星把毛巾丢给他,“你笑什么,赶紧擦头髮,然后拿拖把把地上的水拖干净。”
“好的,刚刚拿浴巾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弄到地上了,湿了,所以没穿。”
楚佑安说得平平无奇,孟星的视线却因为这句话又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他的上半身。
孟星知道自己耳朵定然红了,也很清楚不全然是因为看到赤裸的身体害羞,还因为这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令人心动。
他抿了抿唇,一边说一边朝卧室外走,“恩,很好,有腹肌,我去洗澡。”
声音有点飘,脚步也有点飘。
楚佑安垂下头忍笑,将毛巾盖在头上擦水,渐渐的,细长的十指将毛巾抓着一点点捂到了脸上,笑声从闷着的毛巾底下泄出来,声音愈来愈大,有种肆意放松的畅快,唯有指骨突起能显出微妙的克制。
头髮不再滴水,楚佑安在床边坐下,抬眸看见了孟星搭在衣架子上的家居服,在光着耍流氓和穿孟星的睡衣之间,楚佑安选择了后者。
希望不会孟小星不会生气。
孟星洗好澡回来的时候,楚佑安已经穿着他常穿的那件家居服坐床上了,薄被盖住他的下半身。
“浴巾和毛巾都挂阳台去了。”楚佑安避重就轻地说。
孟星瞥了他两眼,应了一声,又转身出去。
楚佑安靠着床架,撑着胳膊看着他的身影,满足地笑着,这是梦寐以求的画面,梦幻得
', ' ')('都不真实。
孟星端着客厅那张椅子进屋,椅子上还有吹风机,他将椅子放在床边摆好,从另一头扯了插排过来,插上吹风,坐下,“你坐出来点,我给你吹头髮。”
“我自己来。”
“你别掀被子!有伤风化。”孟星赶紧製止他的动作,“我来吧,你自己吹一会儿把被子弄湿了,晚上睡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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