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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厕所play小头目再被操校霸交代处男身(高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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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厕所play,小头目再被操,校霸交代处男身(高H)

青年忍住浑身的战栗,偏过头躲开身后人酒醉后的亲昵。

韩君浩不满,追逐着,头抵住他,薄唇亲吻在脸上,“让我进去。”

物件膨胀,在束缚的裤子里勒得慌。韩君浩抵住圆滚滚的大屁股磨蹭着。

他知道里面有个很紧的地方,只要把物件塞进去,他就能不那么难受了。

单子尧咬牙,“我得回去了。”

“回去?“韩君浩吃味儿了,”回去做什么?再去伺候谭欣,和她秀恩爱?”

单子尧怎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居然这么糟糕。

他就一普通安保人员,同伴不在,于是服务客人,可为什么在这人眼中就是来找富婆包养?

他一不缺钱,二不饥渴。上赶着做鸭子?

“想多了你!要找富婆你自己找去!”

这疯子自己单身太久,想恋爱想疯了,看谁谁在一起都有问题。

“我自己就有钱,找什么富婆。”

韩君浩迷惑,又恍然大悟,“你是不相信我吗,不能像谭欣一样包养你?”

“那不可能,我自己就有公司。谭欣还在啃老呢,我已经可以扶持家族生意了。”

“虽然没养过人,但我也可以学。虽然我个男人包养男人是有点奇怪,不过我喜欢就成。你只要乖乖让我干屁股就行。”

单子尧听他张嘴闭嘴就是包养,包养,好像自己就是缺钱的上赶着找人包养的鸭子,还是不分男女金主的那种。

脑子都快气疯了,能别这么作贱人行吗。

单子尧用劲,想要挣脱禁锢住他的手,但显然对方手劲比他更大,死死圈主他的手腕,扯得他发疼。

“你不愿意吗?”韩君浩疑惑,似乎想不明白青年为何还不答应。

他在包间里看着青年对谭欣百依百顺,说做什么就做什么。又知道谭欣是什么脾性,大姐头仗着自己有钱有背景,男人说谈就谈,说换就换。于是他就先入为主,以为青年也是因为钱才跟着谭欣。

虽然青年一直解释只是客人,所以谭欣说什么他才会做什么。但韩君浩还是不太相信,毕竟在高中的时候,这位就可以为钱说打谁就打谁,不要命了一样,帮他打下一片‘江山’。

虽然韩君浩给的钱确实很多。

“老子包养你行吗?”单子尧气笑了。

打也打不过这疯子,又被压住不能逃走,只能呆在厕所里。

单子尧看了那么多片子,也都没有见过这么重口到在这种地方办事。

韩君浩贴在他脸上,还真的在思考青年的提议,估量可行性。

半晌,他才嘿嘿一笑,说:“也成。你就用屁股包养我,我用肉棒伺候你,把你干爽,量大从优。我这样人高马大,帅气又多金的鸭子,你从哪找。”

他还得意上了。

单子尧被这强盗逻辑给惊到。

脸呢?这疯子才喝了一瓶酒,整张脸都被马桶冲到下水道里了。

用屁股包养,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见把卖屁股说的这么优雅。

”小处男,信不信老子粗的能把你干哭!“单子尧干巴巴说道,撑一口硬气。

韩君浩压住他脸啜了一口,贱兮兮笑道,”你比我矮这么多,那根还能有我粗?我混血的,那根硬起来和白人差不多大,和你那根比起来,就是大鸟见小鸟。“

”艹,有本事裤子脱下来比比,看看谁大!“被人蔑视男性尊严,单子尧要能转头肯定啐他一脸。

“现在不成,放手了你想跑怎么办,下次还能抓住你?我脱裤子,你用屁股量量,是不是比你前面那根大。”

说着,韩君浩两只手交接,就用一只举高抓牢青年,大掌锁死手腕。

另一只手还真的往下伸去,解开扣子,把自己裤子松开,掏出硬邦邦的老二,粗长的火棍子拍打在青年挺翘的屁股上。

“粗不粗?长不长?能不能干死你?”

大少爷喝完酒后,就不知矜持高贵为何物了。

猥琐下流的一连三问,暴露出这家伙平时被家里人拘得表面有多淡漠禁欲,内心就有多黄暴粗鲁。

单子尧想这人就是书上说的衣冠禽兽,平时人模狗样、高高在上,喝醉酒就能脱裤子在他这里耍流氓。

有裤子隔着,哪家的屁股能知道贴上来的鸡巴有多粗多长,成精了吗?

”我屁股没你好,还能测量这玩意。"单子尧怼回去,继续嘲讽,“不敢把我放开,两根掏出来放一起比比,你不就是心虚了吗?还混血,你那根纯属牙签,还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那种!”

单子尧故意捡难听的话来嘲讽刺激他。

只要身后的人真信了敢松开手,不再压住他,单子尧绝对不跟他玩实诚,一找到机会就跑路。

管这东西大不大,先保住屁股再说。

韩君浩听后有点动摇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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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肉棍子在屁股上磨蹭,狐疑道:“这么大的鸡巴放你屁股上会没感觉?”

“不对,你裤子怎么没脱。”

喝完酒后的大少爷一会儿精明一会儿迷糊。

他直觉身前被压住的青年肯定没那么听话,一松手就说不定偷摸机会跑了。但是自己提的用屁股量鸡巴,他光知道把自己裤子脱了露出鸡巴,却忘了把人屁股上的裤子也扒了。

“不行,你不乖。放开你肯定跑。我之前才摸几下屁股,你就生气直接走了。”韩君浩低声嘟囔,还小气地记着仇,剩下一半精明脑子又聪明了,“我裤子都脱了,你怎么能不脱?”

“你想干嘛!”单子尧慌了。

裤子都脱了,那离被上还远吗。

剧烈挣扎。

韩君浩紧紧压制住。

一只手拴牢青年,一只手绕到人腰上,摸索几下,就把白色的裤子和底裤一起扒下来。

就跟剥白水煮鸡蛋,裤子往下掉,圆润白嫩的屁股也慢慢露出来。

韩君浩咽下口水,两眼发直,盯着鸡蛋白的屁股猛看。

明明先前才灌了一瓶酒,现在他突然觉得又饿了。很想抱住嫩屁股,先是舔一口,然后再咬一口。

又长又粗的肉棍子抵在雪白的臀肉上,对比鲜明。

“你屁股怎么这么翘,是不是以前被人干过?”韩君浩随口一问,手在细腻白嫩的屁股肉上徘徊抚摸。

终于能明目张胆地摸屁股了,他辛酸感慨。

单子尧却是被问得心里咯噔,有些心虚。

不过光溜溜的屁股很快被一阵揉弄,单子尧就耻得不止心虚,身子也发虚发软。

再这样继续,是不是真的会被压在墙上,被后面的人用鸡巴捅进来,在厕所里被操上一顿。

单子尧纤细的睫毛微颤,心中难掩恐慌。

可是双手被锁死,越过头顶举高,无法挣脱。腰臀也被压住,紧紧贴在墙上,翻都翻不了身。

醉酒后的人力气大的出奇,压制敌人的方法也一点没忘。

若不是狗嘴里时不时蹦出一些颠三倒四的话,

单子尧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醉,只是找个借口扮傻,好有理由上了他。

屁股被摸的浑身发颤。

单子尧掩住身体虚软,扭过头努力劝说,“出来太久,谭小姐会问的,我们该—”

屁股被狠捏一把,疼得剩下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这种时候,你还能提到谭欣!”韩君浩愤愤,狠狠捏住一把臀肉报复。

单子尧咬住唇,疼得眼泪花都冒出。

“真得上了你。操熟了,看看你还会不会认错谁才是包养你的金主。”

才没有找谁包养!单子尧暗恨,但不敢再说出来了。

手滑入股沟,在刚刚造访过,但没彻底进去的幽穴附近打转,捋平一道道褶皱。

青年呼吸加快。

"刚刚在屁眼这里塞了一个指头。要是你没捣乱,一根手指已经全进去了。"

韩君浩可惜叹道,手指不时抵在穴口处。

敏感的软肉上有手指慢慢打转,绕着圈轻抚,时不时滑过穴口,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突然闯入。

单子仰头忍耐涌上的熟悉感,神经都绷紧了。

即使出狱离开了姜柏,在外面的世界幸苦找份普通工作。

他也仍然躲不开男性的骚扰和欺辱,又要被肉棒捅干进去,再狠狠操弄,为什么呢?

“兴奋了吗,耳朵红的这么厉害。”韩君浩贴近青年耳朵调笑,呵出热气。

“手指又要进去了,喜欢吗?”

他轻轻舔舐眼前可口粉嫩的耳尖,不期然的看到青年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真可爱。”低迷的嗓音沉醉醺人。

青年确实兴奋了。

轻轻的喘息中,前端微微抬起头来。

早在监狱里被另一个男人操透操熟的身子,已经有一段空窗期没有过酣畅淋漓的性爱。

虽然深夜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监狱里的事情,在梦中被男人多次胬干操射。但从梦里醒来后,湿漉漉的得到释放的只有前面的肉棒,而后穴一直没有得到满足。

青年多次忍住内部的空虚,不敢向后伸出手指去满足被开发的肉穴,就只能通过套弄前面,在失神中喷射来弥补身体内的渴望。

他想他只是一时的误入歧途,他还是笔直的,只要忍住一段时间,习惯了没有东西的进入,他总会变得正常。

可是现在,因为即将被身后的人侵犯这个认知,夜深人静时才会出来折磨他的欲望又躁动不安。

青年向上看去的眼眸泛着水光,咬住的唇瓣鲜艳如花朵。

被举高锁死的双手忍不住相互交错,十指相扣,就像内心的复杂迷茫。

后穴处的手指抚弄,徘徊在越来越放弃警戒的大门。

韩君浩还想继续挑逗怀里青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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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玩弄的青年已经在心里叛变屈服了。

因为久违的抚摸,青年体内躁动渴望。

渴求东西粗暴的插入,连胸前的两点樱红也瘙痒难耐,想要抚摸。

单子尧脑内一片混乱。

一方是理智的抗争,一方是欲望的沟壑,两者都想占据主导,控制身体。

可能与外界交互的身体只有一具,该听从从哪一方。

闭上眼,单子尧声音微弱,争取道:“真的,出来太久了。”

“再不回去,会被发现的。”他拧起眉,露出脆弱的精致。

"是出来好久了。"韩君浩也觉得时间是个麻烦。

高大的身体紧紧贴近青年,下巴搁在柔软的颈间,双眼一丝不落,收入他脸上的纠结挣扎。

好勾人,麻醉一半的大脑反应,好想弄哭他。

“可是我下面硬的好难受。放回裤子里也会被发现的。”

韩君浩可怜兮兮地,火热的肉棍子在滑嫩的臀肉上磨蹭,得不到缓解。

奸诈的商人可不愿意放弃攻城掠地抢夺财宝。就算冒有风险,也不能让都到嘴边的鸭子跑了。

必须咬住,连着骨头和皮肉全部吞下。他的处男之身也该终结了。

手指再没有犹豫,尝试往松软不少的穴口探进。

发现肉穴没有再像最初的严防死守,韩君浩跃跃欲试,手指继续往里深钻进,直到整根手指彻底没入。

肠肉滚烫缠绵,紧紧吸住闯入的手指,等不及它下一步动作,便自发地开始吸纳绞弄。

好淫荡。韩君浩冒着酒后热气的脸不禁通红。

没有实战经验的小处男,虽然嘴上能爆爆粗口,手上也能不要脸占些便宜,等到了真枪实弹进行操作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一根手指你觉得难受吗?”韩君浩体贴询问。

小处男觉得自己是个处,便想对方也是个处。大家都是第一次,还是温柔些好。

虽然了解性知识,两个处办事还是得小心翼翼些,尤其是进行比较有违常理的男性肛交。

此情此景,被问的单子尧纠结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难受,是很难受。可肯定不是大少爷以为的那种难受。

单子尧被涌现的渴望折磨的难受。他坚持认为自己是个直男,不想再被男人操干。可是身体却又很诚实,迫切的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进入。

唇瓣张张合合,还是忍住羞耻,正色道:“是不是早点弄完,就可以回去了。”

韩君浩打量他故作坚强的表情,水亮的眸子明明委屈难受,可还要忍住,他只觉得心痒难耐,“对,起码也得让我射一次。”

他暧昧说道,伸出舌头乐此不疲地舔弄充血的耳朵,就像贪吃的人嘴馋一道精致的甜品。

“再进来一根。”

单子尧很想否认,但他真的渐渐堕落了。

他在主动邀请另一位男性将手指插入私处,辅助开拓穴口,准备接下来对他自己的胬干。

还很纯情的大少爷,被这大胆露骨的邀请给激的血液沸腾,鸡巴都更硬了。

另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授意后,于入口处摩擦,然后慢慢挤入。在肠肉的包裹中,缓缓深入,但增加一根手指后还是进入的有些困难。

韩君浩不敢太快插入,怕把里面脆弱的肠壁刺破。

一点点,渗入进去,青年身下又插进一根手指,肉穴含住两根,已经有些酸胀感。

很难受,眼角可怜的发红。

“你先,就这样插着,上下动一动。我要适应一下…”最后的话还没讲出来,青年的声音就要陷落嗓子里了。

韩君浩觉得,若不是自己就在他脸侧,可能都要错过这极低的语音。

又纯又骚。大少爷喉结滑动,年轻的血气喷涌不止。

如果可以,真想现在就把人按在墙上狠狠操一顿,让青年骚的春水都快流出来了。

插入肉穴的两指开始动作,两指并起,向后抽出,离开三分之二后又重新插入。

干涩的肉穴紧紧含住抽插的两指,魅红的肠肉黏附吸咬。肉穴在手指耐心的安抚中渐渐情动,原本紧致密闭的肠道开始松软,湿滑软热,缠绵地含住两指,不再寸步难行

青年被两根手指干穴,眼角发红,脚趾难耐的蜷缩起。

后穴渐渐放松,他的眼睛也更加湿润了。

“可以了,再进去一根。”嗓音轻的有些失真。

头顶两手被举起禁锢,翘起的屁股中肉穴被手指无情插入捅干。

青年就像被抓获的犯人,在一开始还坚定地声称自己是无辜的,可当被警官逼入墙角,禁受不住严刑拷打就主动供出罪证。而罪证就在身体内部,他需要忍痛打开自己的身子,辅助严苛的警官将检查器具插入身体内部进行搜寻。

“你里面,好热啊。”

纯情大少爷被青年喑哑的声音,低迷的喘息,还有身体内的紧致与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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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给勾得面红耳赤。

怎么,这么骚。

原来这具打架机器,还有当性爱娃娃的潜能,让人沉迷肉体的欲望。

第三根手指,也一起加入大餐前的甜点试吃。

当嫣红的小嘴吞入三根手指时,内部被撑的胀开,但还是贪吃的努力咽下。

它太久没有吃饱过了,主人厌弃它一直拒绝投喂,它只能每次在前面的兄弟舒服时流流口水。现在主人终于愿意喂它东西,它不想再挨饿,贪婪地趁着这难得的一餐要好好填饱肚子。

它要努力让主人开心,不需要再额外用手,靠它就能帮助主人舒服的叫出来,让前面的兄弟爽得喷射。

“我快忍不住了。”急促的喘息在耳畔不断响起。

大少爷血脉偾张,衔住窥视已久的唇瓣,含在嘴中舔弄啃咬。

才第一次,眼前的身体又这么美味,毫无自觉一直挑战他的忍耐力,他的鸡巴都快硬成石头了。

再不捅进去,他就要废了。

韩君浩边啃噬青年湿淋淋的唇瓣,边忍耐安抚,“就忍一会儿。鸡巴刚捅进去,你屁眼会不适应难受一下子,但很快又舒服了,准保能把你屁股干的开花流水。”

单子尧嘴唇被他狗啃一样咬弄,耳朵还得听他开黄腔,气的想把臭袜子塞他嘴里。

三根手指一起抽出时,肉穴又变得空虚不已,内部空荡荡的,穴眼不舍的吸附住指尖。

韩君浩将肉穴吸住的指尖想象成自己又长又粗的鸡巴,带感的差点射出来。

”屁眼这么喜欢指奸,下次每根手指都塞进去让你好好享受。“他凶巴巴说道。努力把持住贴在臀瓣上的处男鸡巴,不能还没进去就丢脸的射了。

单子尧纤细的睫毛颤动,被这粗暴的黄口说的又是难堪又是隐秘的兴奋。

他已经绝望了,自己的身体突破正常男性的节操下线,自甘堕落想要成为男人的肉套子,仅仅只是因为淫言浪荡语,都能催生出欲望和快感。

单子尧不知道,就这样的身体,再经受韩君浩的操干后,他还能变成什么样。

韩君浩到现在都还害怕青年会临阵脱逃,丢下自己一个人可怜的用手解决生理问题。

所以抓住人的一只手不敢有松懈,牢牢禁锢两只手臂。

另一只手则帮忙享用青年,在捅松肉穴后,两根手指干净另外三根湿漉的手,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肉。

在它弹性的荡漾中,扶好自己的鸡巴,对准赤裸的松软的屁眼,按耐住极度的兴奋,一点一点捅进。

”粗吗?“仅仅只是进入一个头,大少爷便耐不住,又想在青年耳边搞黄色。

他自己爽的快射了,处男之身在今天终于交出去了。

青年身体里美好的不可思议,穴肉绷紧,一直咬住鸡巴头。咬住就算了,肠肉还不停吸啜,啜的他差点被吸出来就交代在半路上。

单子尧自身后被进入后,敏感的身子就一直在轻微抖动。

他终于被操进去了。怀恋姜柏粗暴捅干的身体,被另一位陌生男性插入满足。

青年被自己的淫荡放浪,激的眼尾潮红,张开的嘴呼出被压抑的呻吟。

”我的鸡巴肯定很粗,看你,屁股被干,居然爽成这样。“

纯情大少爷的虚荣心满足了,青年那张脸被他干的又欲又浪,就差哭出来了,哪还有以前和人干架时的凶狠样子。

他不断挺进自己鸡巴,胬开肠肉,将甬道撑的死紧。在肠肉极为紧致的吸附绞弄下,粗大的鸡巴头忍了又忍,憋住想喷射的欲望,在前面英勇开路。

”长不长,它到现在都还没完全进入。“

大少爷慵懒迷人的腔调也是色气十足,他边捅进鸡巴,边观察青年表情。

他尤为喜欢看单纯干净的青年在他的黄暴粗口中,羞得一根根细长的睫毛颤动,秀气的长眉微微凝起。

不过可惜的是,被操干的人太青涩了,都不愿回应他。

那就把他干到尖叫。

大少爷舔舔微干的唇,为那副美景兴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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