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雒马上往回走。浴室的门没有锁上,一下子就打开了门。
浴室内,一些原本整齐放好的洗浴瓶罐倒下。男人上衣脱到一半还钩挂着头和一只手臂,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一旁挂着的花洒开着,水花照头淋下。
“发生什么事了?”
宁若雒连忙过去,关上花洒。
“若雒…嘶”
萧慈想把已经被淋湿的上衣先脱下来,但衣领勾住了后脑手术伤口的地方,无法顺利地把衣服脱下。
“你别动,让我来。”
宁若雒扶起萧慈坐直,小心地把湿透的衣服脱下。
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衣服脱下,宁若雒看到萧慈头上的纱布也被淋湿了,抽了一口气。
赶紧拆开包扎的纱布,幸好伤口没有裂开,但边缘微微红肿。怕伤口感染。宁若雒拿出药箱,帮他用碘酒仔细消毒后,才重新包扎好。
处理好后,宁若雒才吁一口气。
“对不起,若雒,我那么笨手笨脚。”萧慈赤裸上身只盖着一条大毛巾,弱弱低下头,双肩也垂下,样子很是低落。
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高领上衣,宁若雒抿唇,眼里闪过懊恼。
“这不关你的事,我应该给你买领口宽一点的衣服的。”是她只想着现在秋天入冬有点凉,这种衣服暖和一些,没考虑到他头上有伤口,脱衣服时会容易蹭到。
“还要洗澡吗?”宁若雒问。
“要啊。”萧慈点点头。
没洗澡,身上的消毒水味若雒会不喜欢。
“我帮你吧。”宁若雒说。
“啊?”萧慈惊错愕地抬起头,看到宁若雒已经开始挽起了衣袖。
………………………….
狭小的浴室内,一个高大的男人,赤裸着坐在一张小小塑胶板凳上,胯间搭着一条毛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身后,一个女人拿着浴球蹲跪着。
宁若雒打开花洒,热水冲刷过萧慈宽后结实的后背,水流沿着背肌往下游流,蒸出一层水气。
关上花洒,宁若雒在浴球上挤了点沐浴乳,搓出泡沫后,开始搓擦